“不!你們答應過我的不傷害呂大哥的,你們怎麼能說話不算話呢!”貂容聽著劉森說出這具含帶著殺意的話語後,心中焦急地張口哭喊道。
關裡也是眉頭稍微的皺了皺,看著焦急地貂容,心中一狠張口對著劉森說道:“大哥、這事情我看這樣、既然這小子不識擡舉、咱們也別和他客氣了,殺了他吧。”
“二哥、我早就說了嗎,對於這些人根本沒必要廢話,你瞧如果這樣早把他殺了不就行了,你直接把事兒辦了多好。”張饒站在一邊滿是不在乎的說道:“大哥、殺這小子的事情你直接交給我就行了,那還用得著你動手啊。”
說著便走到呂波身旁,就要動手;卻不想這時候劉森突然輕笑一聲說道:“三弟你先彆著急著動手、我還有幾句話要說。”說著便轉身看著貂容呂波說道:“你二人能活到現在應該很知足了,要知道只要是我們兄弟三人想要殺的人還從來沒有活的了這麼長時間地。”
“說話不算數?嘿嘿.......”劉森陰笑連連地狂笑幾聲,不屑地說道:“和我兄弟三人說信譽、這不是找死嗎?就這話你也相信、哼!”
“你!”貂容氣憤地伸手指著劉森一時間氣得竟說不出話來,片刻之後只見貂容彷彿是下了什麼決定一樣,輕咬著嘴脣說道:“既然你們說不算話,那好、要是你們殺了我呂大哥、我也就死給你們看。”
說完這句話後,貂容突然從頭上拔下發(fā)簪抵住自己的胸口處,好似只要張饒一動手她便自盡一般似的,只不過在她稍微一疏忽的瞬間、一直站在她身旁不遠處的關裡突然出手了!
唰!不見關裡有什麼大的動作,只見原本被貂容握在手中的髮簪就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劉森滿意的看著關裡、輕笑一聲說道:“二弟、現在這個貂姑娘可就交給你了啊,你自己可要把她看好了,再出了什麼事情我和三弟可就不管了啊。”
“大哥、放心吧,我心裡有數的,謝謝大哥和三弟了,給我操了不少的心。”關裡說完之後,一伸手把貂容強行摟抱在懷裡就往屋裡走去;貂容心中雖是百般的不樂意,任憑怎麼掙脫也是擺脫不了關裡的懷抱,試想她一個弱女子怎麼能是關裡的對手?
呂波看著貂容被關裡強行抱著往屋裡走去,心中自是明白他下一步想要幹什麼,焦急的他便想要越過張饒的阻擋去追回關裡,但是一直在他身邊等著只要劉森一句話便殺死他的張饒豈能讓他過去?
劉森見到這一幕之後,陰笑一聲,對著張饒喝道:“三弟、動手!”
半身倚靠在古樹、樹枝上的蕭青山早就在時刻注視著下面的一舉一動,當劉森說出這一句話的時候,蕭青山也是輕聲對紫色噬金鼠說道:“小紫、動手!”
蕭青山和劉森都是在同一時間說出的這一句話,只不過就是人名不相同外,其餘的全是一般無二,雖然兩人是在同一時間說出的這一句話,但是在下手的速度上,那就是有著大不相同了,暫且不提張饒和紫色噬金鼠的等級境界,就以速度來說,這個張饒就已經輸了。
紫色噬金鼠的速度相比在場中,也就只有全力下的蕭青山才能與之一較高下,其餘的人要是也想比較的話,估計連紫色噬金鼠的身影都看不清楚。
在兩道聲音落下的同時,張饒和紫色噬金鼠同時動了起來,張饒一拳就是對著呂波的胸口處砸去,看樣子是想直接一拳把呂波給震死!
而紫色噬金鼠則是唰的一聲,如一道紫色的閃電一般從古樹之上直接竄了下去!直奔著張饒對著呂波砸去的那一拳激射而去!
張饒滿臉暴戾地看著一臉焦急神色的呂波,想也沒想的一拳就是奔著他的胸口砸去!同時在心中卻是想到:“小子去死吧!我這一拳不把你震死我也就是白混了!”
想到這裡以後,張饒的臉上都不自覺的露出了一絲殘忍的笑容,他甚至都能想到呂波被自己這一拳砸中以後,那口吐鮮血、渾身抽搐的痛苦表情!但是就在他心中想著這些的時候,突然間一道紫色的影子一閃而過,面前的呂波仍是沒有什麼表情的站在原地。
“三弟!你、你沒事吧?”劉森一臉驚恐地看著張饒,口齒不清地含糊說道。
張饒則是轉過頭去,有些疑惑的看著劉森、疑問道:“怎麼了大哥?我沒事啊,挺好的、就是我這一給了這小子一拳,可是他怎麼沒有反應啊?”
劉森一聽張饒的話語,臉上的驚恐之色更勝,滿臉驚訝恐懼地看著張饒一會兒之後,伸手顫抖地指向張饒身前的地面處,喃喃地張口充滿恐懼地說道:“三弟、你、你、你看看你身前、身前.......”
“身前?身前?”張饒輕聲唸叨著,低頭往自己身前的地上看去,只見在身前空地處有一隻滿是鮮血的斷手、正在無意識地輕輕抽搐著,在這段手的其根處是一排細小不規(guī)則的牙齒狀。
看到這裡的張饒,總覺得身前的這一隻斷手有些熟悉,隨出聲說道:“哎、大哥,這裡有一隻斷手哎!只是這斷手怎麼看著有些熟悉啊?等等、熟悉?這是?!”說著張饒便往自己的手上望去!
這一看,原本就疑惑不已的張饒立馬知道了爲什麼自己、身前的這一隻斷手會看著這麼熟悉!原來這正是自己的手!頓時一聲驚天的慘呼從張饒口中發(fā)了出來!
啊!!!!!!
這一切的事情只是眨眼間的功夫所發(fā)生的,劉森看著用一隻手緊緊捂住斷手出傷口阻止鮮血狂涌並且在地上打滾地張饒,心中除了恐懼就是驚訝,更多的則是疑惑,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自己剛纔感覺好像當張饒一拳砸向呂波的時候,有一道紫色的影子一閃而過,自己原以爲是眼花,現在看來、莫非是和那道紫色的身影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