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姨看著躺在牀上臉燒的有些紅的張冠李,有些無奈有些心疼,她嘆了口氣拿起托盤走到牀邊,輕輕地推了推張冠李“你醒醒,吃過粥,我給你熬藥去。”
張冠李睜開眼看到了姚姨,笑著坐了起來說道:“我哪裡有那麼脆弱,習(xí)武之人嘛,我的衣服已經(jīng)讓我用內(nèi)力烤乾了,所以估計一會兒睡一覺就好了,你不用擔(dān)心,一會你就去休息吧!”說完接過粥兩三口的就放到了自己的嘴裡。
姚姨結(jié)果空碗看他乖乖的躺下也沒說什麼幫他掖了掖被角走了出去。
看到姚姨走了出去,張冠李的精神一下子就沒有了,冷汗也不自覺的流了出來,之前下大雨的時候他一直用內(nèi)力烘乾衣服,可是哪比得上雨水來的急啊,到底是被澆頭了,他可是有些年沒面對邊塞的大雨了,那個江南那種濛濛細(xì)雨可是截然不同的,現(xiàn)在的張冠李只是困了想睡覺,於是他又沉沉的睡了過去。
等到姚姨熬完藥會拉看到沉沉睡去的張冠李眉頭緊了一下,她上前推了推張冠李只是聽到一聲喃喃的自語“好熱啊!”
姚姨伸手摸了摸張冠李的額頭,糟糕比之前還要熱,於是她拿過碗來說道:“張冠李你睜開眼睛,把藥喝了吧!”
張冠李聽到熟悉的聲音,強撐著睜開了眼睛看到姚姨的時候笑著說道:“思兒,我剛剛還夢到你了呢!”
姚姨心裡說不出的滋味只是點點頭然後說道:“你先把藥喝了吧!”
張冠李點了點頭喝光藥之後的他好像清醒了點似的說道:“你在天上還好嗎?你有怪我嗎?”說著拉著姚姨的手。
要說姚姨長這麼大可是除了小時候她爹拉過以外別人誰都沒有呢!她下意識地要掙開,可是奈何張冠李辣的太緊了,張冠李痛苦的看著姚姨說道:“思兒,我知道你怪我,你怨我。”
姚姨嘆了口氣說道:“你放心我不怪你,我不怨你,只是我福薄不能陪在你身邊,你以後要好好照顧你自己。”
張冠李眼睛冒著亮光的問道:“你真的不在意我的心裡有了你姐姐的位置?”
姚姨愣了一下她可是隻是想著張冠李是對當(dāng)年對不起她們母女的愧疚。哪裡會想到和自己有關(guān)呢!
急切想知道答案的張冠李坐了起來雙手握住了姚姨的肩膀問道:“思兒,你是不是不能原諒我啦,我知道我是個壞蛋,當(dāng)年辜負(fù)了你還讓思瑜受苦,可是我也控制不住我自己的心往你姐姐那邊動,一開始我騙自己說在我心裡你姐姐只是你的替身,可是我漸漸的發(fā)現(xiàn)在我心裡你是你,她是她,我永遠(yuǎn)不會忘記你,可是也斬不斷對她的感情。”說著有些痛苦抱著頭。
雖然不是人生第一次有任何自己告白,不過姚姨還是感動的吧!她的心裡何嘗不是有種對張冠李莫名的情愫呢,只不過是自己一直壓著罷了。
姚姨扶著張冠李躺下然後說道:“你放心,我沒有怪你和我姐姐,只要你們好好的我也開心了,你乖,快睡一覺,睡醒了好去找姐姐。”
張冠李拉住她的手說道:“思兒,你留在這裡陪我吧!只有在夢裡才能看到你呢!”
姚姨想了想說道:“好,我在這裡陪你,你乖乖的睡覺。”
看著張冠李的睡顏,姚姨無奈的嘆了口氣,起身去把毛巾弄溼放到了他的頭上,折騰來折騰去的姚姨也趴在他的牀邊睡著了。
早上張冠李睜開眼睛看到姚姨在牀邊真是很奇怪的,摸了摸自己頭上的毛巾也就明白了,看來這次自己生病到時給她添了些麻煩呢!
姚姨在有些灼熱的目光中醒了過來,她伸手摸了摸張冠李的額頭,動作很熟悉很自認(rèn)全然忘了現(xiàn)在張冠李是清醒的狀態(tài)呢,“燒是退了,一會兒我給你熬點清粥,你先吃了暖暖胃。”
張冠李點了點頭,讓總覺得自己睡了一覺之後有些事情好像不太一樣了。
遠(yuǎn)在京城的襄王府上有個許久沒有出現(xiàn)的人,他氣勢洶洶的拽這個女人走到了大廳裡去,看到了裡面坐著的襄王一用勁把那個女人帶了個踉蹌的撲到前面,那個女熱梨花帶雨的喊道:“王爺。”真是早知道就不應(yīng)下王爺這件差事了,這肩膀上的一層皮都要掉了,真是吃多少燕窩和補品才能補回來的啊!
襄王看向來人說道:“無命啊,我說過多少遍了,對女人要溫柔點的。”
眼前這個人便是無命,當(dāng)初在西湖邊上無名就看出來了這個人不是一般家庭出生的人可是卻沒有想到這個人居然是個王爺,“王爺,無命也說過,對女人麼有興趣,請王爺別在費心了。”
襄王笑著揮了揮手示意那個女人下去,他起身圍著無命說道:“你真的對男人有興趣啊!那也行明天我就去找?guī)讉€男人來就是了。”
無命黑這隻能過來呢咬牙切齒的說道:“如果王爺覺得無命在府上叨擾了,那無命現(xiàn)在就離開。”剛轉(zhuǎn)身就被襄王攔住了。
襄王笑著說道:“你我之間便是句玩笑都不能開了?就然你不願意我也不會再勉強你了,只是現(xiàn)在你還是在京城裡呆著吧!現(xiàn)在江湖有些混亂,看來武林是要有動盪了。”前些日子手下產(chǎn)來的消息各大門派掌門接連暴斃,也傳出了武林盟主遇害的消息。、
無命當(dāng)然知道盟主是誰了,於是心下一緊說道:“江湖上出現(xiàn)什麼事情了。”他刻意的迴避致使現(xiàn)在對於江湖上的事情倒是不太清楚了。
襄王看著他有些無奈的說道:“還在關(guān)心你那個無緣的妻子。”無命和嚮往也算是出生入死過,在他們以爲(wèi)要死的時候無命和他分享過那段頭啦的幸福,也只是和他說自己的妻子是個江湖中人。
無命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襄王嘆了口氣說道:“我知道你不願意讓我知道,所以我也不知道你妻子的近況,只是現(xiàn)在武林中各大門派掌門過世,矛頭都指向了武林盟主,而且聽說那個盟主李厚樸打槍匹馬的殺上了東霸天的總壇,而且還傳出了陣亡的消息呢,只是消息還沒有證實。”
無命聽到這裡急忙趕著出去了,任由嚮往在後面叫他都沒有停留,他的心裡很擔(dān)心張思瑜不知道如果李厚樸真的不在了他會不會做些什麼傻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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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冠李養(yǎng)了幾天身體已經(jīng)全都好了,兩人結(jié)伴繼續(xù)趕路,回到了民爲(wèi)天的總舵的時候,張冠李看著原本身邊有些溫柔的姚念變成了個板著張臉的人,明知道她的心性不是如此卻要帶著個面具做人該是很累的吧!
四下無人,兩個人坐在一邊聊天,張冠李看著姚姨說道:“姚念,你該是很累的吧!”
姚念看了看張冠李沒有說話,只會那種失落的表情出賣了她,從小接受的教育讓她成了兩面的人,這也是她常年在外不願意留在民爲(wèi)天的原因了,這裡的叔父和壓抑,經(jīng)常弄得她喘不過氣來。
看著這樣的姚念他有些心疼,他說道:“等這些事情過去了之後,你不坐著民爲(wèi)天之主好不好?我們跟在思瑜身邊也好,找個地方隱居也罷,你不願意接受我我就在你的身邊也不打擾你只是給你做個伴。”人到老年能說出這席話也算是表白了不是。
姚姨看著張冠李認(rèn)真的眼神,想了想很認(rèn)真的點了點頭說道:“好,等事情解決了之後我們就去隱居。”
張冠李倒是沒有指望姚姨一次就能答應(yīng)他,所以聽到答案的時候是驚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