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時間段,其他擂臺都已經出了最終的結果,只有7號擂臺依舊站著近60人,所以觀衆們的聚焦點也都放在了7號擂臺上。哦
直播間。
“這他媽假的吧!就算是煉體的戰士也不敢用腦袋硬扛一記金剛伏魔啊!”
“這尼瑪肯定是那個和尚放水了!”
“放水個基爾!禪杖上加持的戰氣你看不見嗎?你瞎呀!”
“誰能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兒?這個人不是個只會收買對手的小垃圾嗎?怎麼突然之間這麼強了?”
高臺上。
鷹爪門的門主殷嘯天目露精光,“這小子...”
“怎麼?殷門主對7號擂臺的那個小夥子有想法?”
旁邊一個同爲五階巔峰的特約嘉賓開口問道。
“難道你就沒有?”殷嘯天反問道。
“看到這樣的好苗子,誰又會沒有點想法?”
又一位五階巔峰的特約嘉賓說道:“可惜有想法沒有用,我們在場的所有人,又有哪個門派有橫練的功法呢?”
“憐花宮的時候可能會有?”
“我憐花宮當然有橫練的功法,”花漫情淡淡的開口說道:“但是不會傳授給男弟子。”
“唉,可惜了啊...”
衆人紛紛嘆息。
“沒什麼好可惜的,”花漫情波瀾不驚,“橫練的外功功法始終是小道,即使練到最高深處又如何?作爲戰師,戰氣的修煉纔是重中之重。”
餘霜目不斜視,說道:“花宮主言之有理,所謂久守必失,橫練看似強大,其實說到底也不過是個靶子,然而...”
“他卻是個術師。”衛劍一接話道。
有人似懂非懂的點點頭,“確實,術師本來就有護體類術法和身法類術法,再修煉橫練的功法確實多此一舉。”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衛劍一自顧自地說道:“我的意思是,我們只看到了他想要給我們看的一面。”
7號擂臺上。
手持禪杖的和尚有些抓狂。
他自認在實力上不比之前的大部分人弱,用出的戰技可能還比他們更強。
但是爲什麼打在這個人身上,能讓他動彈一下都做不到?!
這讓我還怎麼入得了特約嘉賓們的眼啊?!
要知道,之前哪怕最弱的一個選手,也能讓他退後兩步啊!!
難道我比那個最弱的還要弱?
和尚有些開始懷疑人生了。
江浪摸了摸自己的腦門兒。
疼,是有些疼的,但是遠遠沒有達到腦震盪的程度。
之前看到那個和尚攻擊的聲勢驚人,又不是一直在心中默唸“風度”這兩個字,他差點就要閃避開了。
畢竟,你要打其他的地方也就算了,你往腦袋上打算是幾個意思?
萬一把我聰明的腦瓜子給打傻了可咋整?
但是等到真的被禪杖擊中的時候,他才體會到四階的意志珠所加持的防禦有多麼厲害。
要是用數字100滴血來比作自己的HP的話,那麼和尚的這一招金剛伏魔,不過就是勉強打掉了不到5滴血而已。
當然,江浪並不覺得這個和尚弱,自從他攻擊知識的眼神,和身上爆發出的雄渾戰氣就可以看得出來。
他看著抓狂的和尚目露憐憫。
不是你弱,只是我太強。
不過,意志珠已經突破到四階,一般的四階修者就算是使用技法,也無法讓意志珠快速提升了。
正巧其他的大部分擂臺都已經出了最終結果,我所在的這個擂臺如果繼續磨磨唧唧下去,也太顯眼了些。
顯眼是不可以顯眼的,低調纔是咱的行事準則。
既然如此...
江浪再次兌換出了一道甘霖符激活。
他對餘下的衆人招了招手,“你們十個十個上吧!”
此話一出,又在觀衆當中引起軒然大波。
“太猖狂了!他竟然說他要打十個!”
“我承認他有點實力,但是這麼裝逼就太過分了吧!”
“十個好啊!看他怎麼死!”
剩下的那些選手們面面相覷,心裡都有些不爽。
之前他們都是一個一個挨個展示,爲什麼輪到我們了以後就要組團了?
還能不能有點公平了?
就算你是高手也不能這麼踐踏我們的尊嚴!
“弄他!”
“幹他啊!”
“上他!讓他囂張!”
觀衆們的呼聲適時響起。
也許是被觀衆的催促弄得不耐煩了,剩下的選手中真的站出了十個人,同時向江浪發起了攻擊。
這是你自己找死,可怨不得我們!
十個人同時發狠,在短暫的蓄力之後各種技法向江浪咆哮而去。
“隱殺之陣!”
“龍騰萬里!”
“獅王咆哮!”
......
但是,面對這麼多聲勢驚人的技法攻擊,江浪不但沒有畏懼,反而有些興奮地迎了上去!
一陣狂轟濫炸之後,整個擂臺上已經一片狼藉。
要不是擂臺是六階的決鬥之陣所化,恐怕早就已經不堪重負的崩潰了。
煙塵散去之後,江浪挺立的身姿再次出現在衆人的眼前。
除了身上多了幾道血痕之外,其他似乎並無異常。
“怎麼會!”
“我的獅王咆哮竟然!”
“隱殺之陣明明套中了,爲什麼他還能站著!!”
......
發起攻擊的十個人也陷入瞭如之前和尚一樣抓狂情緒。
“原來我的陣法竟然這麼弱嗎?”
“我的攻擊竟然能讓他動彈一下都做不到,我難道是這個擂臺上墊底的存在?”
正當他們懷疑人生的時候,手持禪杖的和尚突然厲喝一聲,“你們都被他給騙了!”
看到大家都面露疑惑的看向他,和尚重重一頓禪杖,指向江浪,“這個人,分明是在針對我們!”
“平心而論,你們自己覺得比之前的那些選手弱嗎?”
“爲什麼前面出手的那些人都能對他受到傷害,我們卻連讓他退後一步都不行?”
“理由很簡單!”和尚怒目而視,“他想把我們這些人都淘汰掉!”
“大家想想,我們使出的技法對他造不成傷害,就更入不了觀衆和特約嘉賓的眼,淘汰掉我們不就順理成章了嗎?”
“打著讓我們展露自我的幌子,卻做出這麼噁心的事情。”
“他從一開始,就沒有安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