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陳炫簡直就是強勢與霸道的化身,周身佛光所至之地,屍鬼盡數(shù)化作飛灰。
殺著殺著,陳炫就覺得不得勁了,“沒意思了,拿符籙開路吧,這些玩意生前也都是同行。”
白豹也不言語,祭出符籙,帶領(lǐng)著兩人繼續(xù)向大將軍墓的內(nèi)部走去。
“穿過眼前的穿過眼前的迷宮,便是大將軍的埋骨之地了。”指著那漆黑一片啥也看不清的黑色霧霾,白豹解釋道。
“事情變得有些無聊了,虧我還準(zhǔn)備了這麼多的法器,結(jié)果寶貝只要走過迷宮就到了。”
“公子,走過迷宮,我們便到了將軍墓的內(nèi)部,在那裡各大將軍皆有自己的領(lǐng)域,而領(lǐng)域則是一座座小規(guī)模的城池,每座城池相隔百里,其內(nèi)持物僕從爲(wèi)鬼兵,擁有胎藏境界修爲(wèi);擡棺者爲(wèi)鬼將,擁有奪命境界修爲(wèi);至於將軍與將軍夫人,開棺便是鬼王級別的存在,擁有法王境界修爲(wèi),當(dāng)然不開棺的話,那便是煞氣沒有養(yǎng)夠,外面多大動靜都沒事。”
“這麼一聽,你們膽子還真是大啊,僕從胎藏境界,擡棺奪命境界,將軍跟夫人法王境界,這進(jìn)去這跟自殺有區(qū)別嗎!”
“所以,進(jìn)入城池的時候一定要低調(diào),不能驚動他們,先動用隱息符籙 然後悄悄的把寶物偷出來,當(dāng)然藏息符只能糊弄鬼兵,至於鬼將,那就不行了。”
“……”陳炫愣神了幾秒,“你這聽著就沒意思啊,輕手輕腳,只有八天時間,這要錯過多少寶貝啊,不然這樣,我進(jìn)去看看鬼王有沒有出棺,沒有的話,我們強取豪奪,出棺的話,我們就去看下一座,這樣如何?”
“那筱公子要如何靠近棺材呢。”趙霽想了想問道。
“鬼族是由魂魄異變而來的,屬於魂體附煞,我拿武魂附體掩蓋自身原本的氣息,這樣一來看上去便與鬼族無意。”陳炫如此說道。
白豹與趙霽不懂武魂原理,只得當(dāng)起了吃瓜羣衆(zhòng),默默的點了點頭。
隨著武魂附體,陳炫當(dāng)即便化作了一位柳眉杏眼,紅脣皓齒的絕世佳人。
“早就聽聞魂族的秘法非同凡響,今日一見可謂是大開眼界。”白豹讚歎不已,“不過筱小姐,即使鬼王沒有出棺,那些鬼兵鬼將也不是好惹的主,一旦打起來。”白豹憂心忡忡的說道。
“無妨,到時候我自有手段,你們看著就成。”陳炫藕臂一揮,便踏步入城。
不出片刻,城中便風(fēng)起雲(yún)涌,數(shù)尊兇獸橫空出世橫掃整座城池,不出一個時辰,陳炫便滿載而歸。
“走!我們?nèi)ハ乱患遥 ?
就這樣一連翻了四五座城池後,陳炫開始膨脹了,“走!小城搜著沒意思,我們直接去那座最大的。”
然後,趙霽跟白豹便目睹了陳炫邁著六親不認(rèn)的步伐便走進(jìn)了這大將軍墓中的最大的一座城池。
然後……然後一連幾個時辰都不曾出來……
白豹抓了抓頭,“太子殿下,筱公子給的定煞丹快要被咱吃完了,是不是……”
趙霽看了看手上所剩無幾的丹藥,點了點頭,“筱公子吉人自有天相,我們還是先走吧。”
說完,兩人便是離開了大將軍墓。
至於陳炫嘛……,此時的她,翹臀就跟那放進(jìn)蒸籠裡的饅頭似的,腫得老高老高了……
魔物大陸,大陸西南,慰靈山,大將軍墓。
在大將軍墓秘境的中央,有一座不輸人間大國的城池,在城市的宮殿之內(nèi),迴盪著陳炫那嬌嫩的求饒聲。
“嗚嗚嗚……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求求您別打了。”雙手被反剪在身後的陳炫哭的是涕泗橫流,狼狽不堪。
“嗯?我叫你自稱什麼?”在陳炫的身旁,一位銀髮血眸,帥到人神共憤的俊美男子玩味一笑。
陳炫俏臉一紅,皓齒輕顫,聲若蚊蠅道,“賤……賤妾。”
“沒長進(jìn),大聲點。”說罷,俊美男子手臂高臺,隨即便又落在了陳炫那早已紅中泛紫的臀瓣之上。
這一掌很疼,疼得陳炫頓時沒了脾氣,大聲哭喊道,“啊!賤妾知錯,賤妾知錯了,夫君饒命啊!求夫君別打了……”
陳炫徹底是服了,這個紅眼惡鬼,打的狠咱先且不說,這一連打在同一個位置上這就過分了吧!腫都不帶對稱的,我怎麼這麼可憐啊,腫成這樣,以後還怎麼見人啊……
“既然知錯了,那麼又該如何罰你呢?”把玩著手中那水嫩可口的蜜桃,男子柔聲一笑。
“那……那就罰我滾出家門永遠(yuǎn)不得回來?”陳炫靈光一閃。
啪!又是一重掌落下。
“嗚哇,除了打屁股夫君要罰什麼都行……”
“就罰把兩邊打?qū)ΨQ吧。”俊美男子邪魅一笑,一雙潔白修長的手便是探了過來……
懲罰到最後,陳炫哭得嗓子都啞了,那原本整整齊齊的長髮,因爲(wèi)掙扎而散開,烏黑的頭髮因爲(wèi)汗水貼在前額、臉頰和肩頭,看上去是那般柔弱嬌媚,看上去是那般惹人憐愛。
心生憐愛的俊美男子用手帕輕輕的擦了擦陳炫的臉,隨即毫不吝嗇的讚歎道,“娘子,你真美,尤其是……這裡。”
感到身後那狠辣的抽打後的輕柔撫摸,陳炫終於是鬆了口氣,疲憊的合上了眼眸。
畢竟,在這沒有陽光的大將軍墓之中,算下來她已經(jīng)四天沒有閤眼了。
俊美男子輕柔的將那熟睡的人兒抱起,向著浴池走去。
在雲(yún)霧繚繞的浴池,那位俊美的男子仔細(xì)的爲(wèi)陳炫擦洗著。
只見他動作輕柔,似是在擦拭著一隻易碎的瓷器,全然沒有方纔那股辣手摧花的狠勁。
陳炫的玉足很美,玲瓏剔透,柔若無骨,看的那俊美男子一陣心癢。
將那精美的物件輕輕擡起,印在了自己的胸口上,俊美男子的心跳便莫名的加快了。
放了好一會兒,那俊美男子卻是突然眉頭一皺,隨即便握住了陳炫的手腕爲(wèi)其把脈。
“脈象應(yīng)指圓滑,好似珠走玉盤……這是……喜脈?”俊美男子眉頭皺的更深了,到了最後,他終於是惋惜般的嘆了口氣。
“沒成想竟是一位有夫之婦,真是罪過,不過還好沒有動了胎氣,實乃萬幸。”
說罷,俊美男子爲(wèi)陳炫穿好衣物後,便是抱著她來到了秘境之外。
鋪好地毯,將她放在墓室門口,俊美男子隨即從懷中拿出了一塊令牌,放在了陳炫的手中,隨後留音道,“白起無意冒犯,還望姑娘海涵,腹中胎兒康健,無需太過擔(dān)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