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平的想法遠沒有卜懿軒那麼誇張,今天對薛虞妃的一番動作雖然禽獸了點,但也讓他看清楚這娘們的真面目,外面再怎麼清高冷漠,一旦脫下了衣服,還是赤裸裸的小羔羊哇,毫無壓力的某頭牲口放下手機,沉沉睡去,心裡沒半點強姦了一顆水靈白菜的愧疚,反而滿腦子都是薛虞妃柔滑妙曼的身段跟緊窄的溫柔鄉(xiāng),真銷魂。
第二天一早,六點鐘,隨著鬧鐘響起,陳平一個鯉魚打挺翻身起牀,迅速穿衣,這是他的一個習(xí)慣,早上剛醒的時候人們都或多或少提不起精神來,整點刺激性動作強撐著不至於讓自己犯困,是個很好的法子,穿衣下牀,洗臉?biāo)⒀溃聵浅渣c東西,一切動作有條不紊,妥妥當(dāng)當(dāng)。
小傢伙還在賴牀,陳富貴兩口子已經(jīng)坐在餐桌上吃東西,大伯年輕時候在軍隊,早就養(yǎng)成了早起的好習(xí)慣,每天五點半都會準(zhǔn)時起牀,打一趟拳之後回家吃飯,正好是陳平起牀的時間。
飯桌上楚雲(yún)芝笑道今天早點回來,我一會去車站接個親戚,給你們介紹認識下,你今天可得規(guī)矩點,不能像從前一樣嬉皮笑臉了,免得給人留下不好的印象。
陳富貴沉默著吃東西,不管有事沒事,在餐桌上他一直都很少說話,除非是重要場合,陳平愣了一下,笑道是啥親戚啊值得大媽這麼隆重招待,要不今天我不去了,乾脆陪大媽到車站逛一圈,見識見識那廝到底是何方神聖。
楚雲(yún)芝笑道不用,就是一個遠房親戚而已,平時很少聯(lián)繫,但那家人不錯,每年都會打個電話之類的,自從家裡老人去世後我這麼多年沒回蘇州,關(guān)係都淡了。
陳平哦了一聲,繼續(xù)吃飯,自從自己記事起就很少看到大媽的孃家人來這做客,這次可得招待好了。
吃晚飯,陳平圍著大院跑量兩圈當(dāng)熱身,然後直奔訓(xùn)練場館,這次日子他臨幸木人樁的次數(shù)遠比想女人的次數(shù)多得多,感覺越來越帶勁,徹底癲狂起來的陳平可從來都是不要命得主,真打定主意做某件事了的話,向來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姿態(tài),陳平這次過來的目標(biāo)是等回去的時候能跟唐傲之過兩招,要求不算太高,但現(xiàn)在看來貌似還差點,陳平也不急,安心呆在這裡,每天訓(xùn)練,除了薛虞妃的事情讓他有點糾結(jié)蛋疼外,別的都挺好。
想啥是啥。
一身嶄新軍裝俏臉冰冷的薛虞妃站在訓(xùn)練館門口的薛虞妃出現(xiàn)在陳平視線中,死死盯著陳平,眼神犀利,眸子裡的情緒稱得上恨意滔天了。
陳平一陣頭疼,表面上卻絲毫不示弱,笑道怎麼了薛大小姐,昨天沒玩夠今天打算在好好玩一次不成?麻煩你犯賤找個別的地方自己折騰去,別給我添亂,如果還不夠,那我收回昨天說你其實也就一般的那句話,其實你這娘們雖然驕傲了點不討人喜,但抱著乾的時候還是很爽的,不過對不住,今天爺忙,對你沒啥性趣,請讓讓。
薛虞妃臉色微紅,盯著陳平眼神怪異,只覺得這廝現(xiàn)在是越來越流氓,不止身手,就連臉皮厚度都稱得上進步神速,心裡也愈加不齒陳平的爲(wèi)人,她昨天一瘸一拐的回去後就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裡不敢出去,怕被家人看出異常來,卜懿軒當(dāng)初一語中的,說薛虞妃是個就算被人欺負了也不打算找外援的娘們,所以這次的事情她還是倔強著固執(zhí)著打算自己解決,當(dāng)然昨天的上尉不算,在她眼裡,那隻能是手下而已,憑自己指揮的人,算不得外援。
陳平也不理她,說完之後直接往前走,順手將薛虞妃往邊上擠了擠,走了一條風(fēng)騷直線,打算進入訓(xùn)練館繼續(xù)臨幸那根木人樁。
薛虞妃轉(zhuǎn)過身,盯著陳平,冷冷說了一句娘們,孬種!
陳平腳步頓了頓,頭也不回笑道娘們?少校姐姐,說話得負責(zé)人,一個娘們昨天能在這裡面讓你欲仙欲死最後連好哥哥這類詞彙都叫出來?你找我麻煩我懶得理你,但你要糾纏不休的話也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薛虞妃冷笑道對我不客氣?你昨天對我哪裡客氣了,我就找你麻煩,就是糾纏不休了能怎麼樣?大不了再被你上一次,反正我也不乾淨(jìng)了,多一次少一次我不在乎,陳平你也別得意,壞了我身子,早晚不得好死。
陳平點點頭,哦了一聲,轉(zhuǎn)身進入訓(xùn)練館。
薛虞妃一陣氣悶,神色更加怨毒,順帶著她那張原本很漂亮的臉蛋也微微扭曲起來,看到陳平背影消失,她微微猶豫了下,竟然也跟著走了進去,打定主意要埋汰陳平,就是不讓他順心。
訓(xùn)練館裡,陳平表情平靜,只顧著對付前面的木人樁,薛虞妃站在陳平身邊,不斷冷嘲熱諷,說的話都不算難聽,無非就是什麼這動作不專業(yè)那動作顯得白癡你這種人根本不配練拳之類的,但效果明顯,陳平想靜下心來都不成。
薛虞妃咬牙切齒,絞盡腦汁不停在腦子裡搜索著自己能想到的最陰損話語,死太監(jiān)死人妖垃圾敗類流氓無恥之類的話全都一股腦丟給陳平,她現(xiàn)在暫時沒想出對付陳平讓他不得好死的辦法,只能先言語上挖苦一番,薛虞妃目的不算複雜,就是存心報復(fù),給這混蛋找不痛快,他越惱火,自己就越開心,大不了逼急了他就再給他日一次,完事之後繼續(xù)罵就是,反正自己遲早都要整死這混蛋,也不算虧,少校姐姐也算徹底想開了,死活就是不讓陳平痛快。
“死垃圾,就你這樣也練拳,怎麼看怎麼不像個爺們,玩女人的拳法算什麼本事,有本事你跟陳伯伯一樣練八極,看你在這簡直髒了我的眼。”
“臭流氓,你就是個只會欺負女人的敗類,放在外面早就應(yīng)該讓人踩死,弱智兒,除了有點家底你還剩下點什麼?純粹的二世祖,看見你我就噁心。”
薛虞妃滔滔不絕,嘴巴里吐出來的詞彙也越來越陰損,陳平終於忍無可忍,狠狠提了一下木人樁,怒道你他媽給我閉嘴,給老子滾遠點,唧唧歪歪,沒JB得玩意,再給我得瑟老子不止要你前面,把你後.庭花也給開了你信不信?!操,給老子滾。
一番話說的酣暢淋漓,陳平輕輕舒了口氣,覺得舒服多了,轉(zhuǎn)身繼續(xù)練拳。
薛虞妃果然閉嘴,臉色通紅,像是要滴出血來一樣。
她又想抽這混蛋耳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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