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們不相信這上面的內(nèi)容,但事實他就是這麼一回事情,那七個人他們的身體內(nèi)分別被種了一些個骨之類的。”女孩點了點頭,同時她的表情也是十分的緊張。
言談月不知道古城有多厲害,可韓曉曉卻是知道的,蠱蟲非常的厲害,加上那七個人體內(nèi)重的蠱蟲,那可以說是非常厲害的蠱蟲。
看來那七個人來這邊,絕對的不可能只是爲(wèi)了那根鋼管那麼簡單,他們肯定還有其他的事情。
“你確定這些東西真的是在他們體內(nèi)的?”韓曉曉的眼神很是嚴(yán)肅的看著那女孩。
那女孩點了點頭,沒有任何的猶豫,再次的遞過來了一張紙。
不過他在看到這次遞過來的一張紙之時,不僅是韓曉曉有些發(fā)矇,同時言談月也是很茫然。
“你的名字叫沈可,畢業(yè)於法醫(yī)學(xué)院,哪個法醫(yī)學(xué)院?”韓曉曉很是詫異。
這張紙上面除了他的名字以及一些基本信息都還在,除此之外其他的信息基本上都是非常的模糊,或者是可以說基本上跟寫與寫不寫沒有任何的區(qū)別。
沈可點了點頭,沒有去回答他的這個問題,而是將那張資料又重新的拿走,放回到了不遠(yuǎn)處的桌子上。
“看來你們知道這七個人體內(nèi)的東西是什麼呀?說說吧。”神可很是緊張的看著韓曉曉。
早在他屍檢過程中,他就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這七個人體內(nèi)的蟲子。
但很可惜那個時候他並不知道這裡面的東西究竟是什麼。
直到今天爲(wèi)止,他也就只知道那七個人體內(nèi)的蟲子不是一般的蟲子罷了。
除此之外,其他的他根本就不知道。
在看到韓曉曉的眼神後,他便知道韓曉曉是知道這蟲子是什麼東西的。
韓曉曉點了點頭,有些茫然的看著沈可。
他不知道應(yīng)該怎麼去跟神可解釋,這衝刺就是蠱蟲之類的。
“你確定真的要問嗎?”韓曉曉很是詫異的看著沈可。
如果可以他是不想將蠱蟲的事情給說出來的,但是看著他的臉色他也知道,如果自己不說出來,這個神可會跟言談月一樣,直到自己說出來爲(wèi)止。
深刻很是期待的,看著韓曉曉,他根本就沒有發(fā)現(xiàn),他的眼神中有一些猶豫。
“怎麼蟲子還有什麼說法不成?”神可很是詫異。
他覺得這蟲子就算是再怎麼不一般也不可能會有什麼說法之類的呀。
韓曉曉無奈的笑了笑,因爲(wèi)沈可的這個猜測,雖然他只猜對了一半。
但那也是猜對了。
這蟲子確實是有一定的說法不講,但這個蟲子究竟是什麼蠱蟲,這個它一時間內(nèi)還判斷不出來。
蠱蟲那可不僅僅的只是一兩樣那麼簡單,在苗疆那一塊兒養(yǎng)蠱蟲的人可以說是非常的多。
每家每戶的蟲子都不只是一兩樣,再加上雲(yún)南的人那麼多,那麼蠱蟲的品類,也就不只是一兩千只,那麼簡單了有可能會上萬只甚至幾十萬左右。
而且這幾十萬左右的蟲子均是不同的類型。
“我知道這個蟲子的來歷,不過這個蟲子具體是哪一個品種,恐怕我不太好判斷呀。”韓曉曉很受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本來有些期待的神,可這一瞬間內(nèi)突然變得有些失望。
原本他認(rèn)爲(wèi)能夠從韓曉曉的嘴中得到有關(guān)於這個蟲子的一些個信息,但沒有想到對方竟然也不知道這個蟲子具體的品種。
他在得到的這七個蟲子之時,雖然做了一定的防護(hù),但這七個蟲子最終還是死了。
不僅如此,到最後他還是沒有得到這個蟲子,究竟是什麼品種的。
“這到底是什麼品種的呀?”一旁的言談月卻有些好奇。
韓曉曉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個蟲子是哪個品種的?他哪知道?他要是知道早就跟言談月以及神,可這兩個人說了也不至於拖到現(xiàn)在呀。
“這個我不清楚,不過我可以找人,他應(yīng)該知道這個蟲子大概是什麼品種。
能不能讓我拍一張照片呀?”韓曉曉很是期待的,看著沈可。
深刻沒有任何的猶豫直接從一旁將一個玻璃杯子給拿了過來,隨後放到了他的面前。
“可以你隨便拍照,只要最後能夠?qū)⑦@個蟲子究竟是什麼品種,查出來就可以。
還有那七個人,他們的肉身都是十分強(qiáng)的,那一棍子對他們造不成任何的傷害,不信你過來看一看。”陳可帶著韓曉曉來到了不遠(yuǎn)處的一間停屍房內(nèi)。
韓曉曉言談月,很是詫異的看著沈可,但兩人也沒有任何的猶豫,很快便走到了那間停屍房的面前。
神可將停屍房間的門打開,隨後從抽屜櫃子中拉出來了一具屍體。
在看到這具屍體之時,韓曉曉便明白了沈可的意思。
神可以一個凡人之軀都能看出來,這不是一具普通的肉體,韓曉曉又怎麼可能不知道,這是一句不普通的肉體呢?
這個肉體別提示一根鋼管了,哪怕是一塊兩百斤的石頭落下來,它也不會有什麼傷害,而且也不會傷害它任何一根毛髮。
“這人到底是怎麼練的呀?竟然肉體那麼強(qiáng)。”神可很是詫異的看著韓曉曉。
韓曉曉搖了搖頭,沒有去跟沈可解釋這些這些人的肉體實力強(qiáng),還不是因爲(wèi)他們經(jīng)過了一些特殊的鍛造。
像是這種程度韓曉曉都不一定能夠受得了,更何況像是沈可以及言談月呢。
這兩個人更覺得受不了。
當(dāng)然韓曉曉可是沒有那個時間去跟兩人解釋這其中的原理的。
“他的實力之所以這麼強(qiáng),這個我不用多說,恐怕你也已經(jīng)猜到了,是不是?”韓曉曉回過頭,卻看了一眼言談月點了點頭。
言談月確實是猜測到了這其中的一些個想法,但沒有想到竟然直接被韓曉曉給點了出來。
“難不成還真的是什麼特殊基因嗎?世界上真的有這東西嗎?”言談月,很是詫異的看著韓曉曉。
他所猜到的也就僅僅的只是那種特殊的基因,能夠?qū)⒁粋€普通的人肉體改變成這樣。
韓曉曉無奈的點了點頭,特殊基因也確實是能做到,但特殊基因能做到的也是很有限。
一個人想要將肉身的實力提升到一定的地步,特殊基因雖然說也可以,但那東西不是必要的。
可以往肉體裡面打,也可以不往肉體裡面打。
打特殊基因也不打特殊基因,幾乎沒有任何的差別,就算是打了,你也要經(jīng)歷一番刻苦的訓(xùn)練。
可你就算是不打那種刻苦的訓(xùn)練,你還是要經(jīng)受的,只不過打了特殊基因之後那種刻苦的訓(xùn)練沒有那麼受罪而已。
而不打的話,這個是很難受的。
可如果不打特殊基因的人,一旦熬過了這個難受的勁兒,那麼他的實力以及他的忍受能力,遠(yuǎn)遠(yuǎn)的要比打了特殊基因的人甚至還要強(qiáng),而且不只是僅僅的一個層次那麼簡單,而是一個大境界。
甚至打基因與不打基因的人在一塊站著,而那個不打基因的人卻可以輕輕鬆鬆的打敗那個打擊的人。
簡直就像是老鷹抓小雞似的,幾乎沒有任何的難度。
“特殊基因,你們在說什麼玩意兒?”神可很是懵逼的看著韓曉曉。
有關(guān)於特殊基因,他這還是第一次從韓曉曉以及言談月的嘴中聽到。
以前甚至他都不知道特殊基因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雖然他是法醫(yī)醫(yī)學(xué)畢業(yè)的,但真正接觸過的也並不多,再加上這個地方死亡的屍體也遠(yuǎn)遠(yuǎn)的要少上許多。
他之所以來這裡工作,第一個則是因爲(wèi)這裡給的工資多,另外一個原因則是這裡畢竟是公安廳。
即便是發(fā)生了什麼重大的案情,基本上也都是底下的一些個小派出所處理。
如果小派出所處理不了事情,最後纔會輾轉(zhuǎn)到他這裡。
而輾轉(zhuǎn)到他這裡之後,那些個屍體基本上已經(jīng)被上面的人處理過一次了,來到他這裡之後,他也就僅僅的只是需要拿一個化驗結(jié)果而已,根本就不需要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