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成源卻沒有在這裡停留的時間了,他立刻飛速的衝了出去,因爲他聽到了一個消息,在桃堯山離開之前,傳音給他一個消息,一個讓他無比震怒的消息。
徐成源臨走之前捲起了桃堯山破碎的權杖,這樣的人值得他的尊重,他飛速消失在了原地,直到他離開許久之後,一直藏在暗處中的人才敢露出頭來。
一個個的眼神充滿了驚恐,看著面前已經被夷爲平地的古堡,那地上還有著些許的殘渣,只有他們這些親眼目睹的人,才知道徐成源的可怕!
“那個少年,現在已經強悍到了這種程度了麼?”一個人在許久的沉默之後,望著徐成源離開的位置感嘆道。
“他這樣的人,也許生來就和我們不同吧,他們纔是翱翔於九天之上的雄鷹,這小小的地府,對於我們來說是平臺,對於他們而言也許只是一種限制罷了!”另外一個人接過話題繼續說道。
“是啊,最可怕的是,這千年來,最可怕的這些人即將突破這種限制,去往他們真正的舞臺了啊!”
......
“徐成源,出於我的立場,其實這些話,我不應該和你說的,但是現在我不知道爲什麼就是想要告訴你,所以你要仔細的聽清楚,一個字不落的聽清楚!
侯沙,卻安遠,魏旭繞三個人,在來這裡之前就已經碰過一次頭,那一次我正好在場,他們對於酆都這一次的強勢有些不太滿意。
畢竟其他四地的領頭人只有一個,而酆都不同,酆都同時擁有你和冉綺天,原本你是不被他們看在眼裡的,但是最後幾天你的名字突然衝進了無雙榜前三,讓他們無比的忌憚。
因爲你太年輕了,而越年輕,在這裡,在這個遠古戰場之中的優勢越發的恐怖,所以他們覺得設下一計,先行除掉冉綺天,畢竟你的手段現在他們還是有些不太瞭解。
當然了,冉綺天也不是他們三個人能夠對付的,但是魏旭繞的家族似乎和這裡的一個神明曾經有些關係,他們利用那個神明會將冉綺天引入陰陽聖女殿,他們會在那裡直接出手秒殺冉綺天!”
這就是桃堯山留下的最後一段話,徐成源看著自己腦海之中的地圖,眼神之中充滿了怒火,冉綺天,冉綺天,他們竟然想要直接對冉綺天動手!
徐成源此時不斷的和腦海裡的兩尊上古神明溝通著,徐成源對著兩位直接問道:“兩位師傅,你們可知道陰陽聖女殿到底是什麼地方?”
一聽到那個地方,就連他們兩個眼神之中都閃過少有的忌憚,簡道君直接開口問道:“你問那個地方幹什麼,在遠古戰場上,你最好不要去那個地方,不過具體的還是由凌子虛來說吧,畢竟是你們地府的自己人!”
凌子虛聽見簡道君的話,無奈的搖了搖頭,輕聲解釋道:“其實也不算是我們地府的人,陰陽聖女殿的殿主是兩個人,她們兩個分別是地府的叢函魔女和仙界的從露聖女,他們原本是一對雙胞胎姐妹。
他們的父母本身就是一地府之人,一仙界之人,而就在她們出生不久之後,父母就因爲理念不合而分開,姐妹兩個人也就此分離,這一分離就是上千年的時間。
直到我們那一次遠古大戰,兩女再度相逢,可惜諷刺的是,她們兩個人是雙方的將,她們將要對對方出手,就是這樣,兩個人在打鬥之中同歸於盡。
其實這一切到這裡只能算是悲劇,可惜的是,因爲遠古戰場的特殊磁場,她們也變成了和我們一樣的存在。但是叢函在地府的時候,曾經受到過一次巨大的欺騙,她親眼目睹了自己心愛的男人,和自己的閨蜜滾牀單。
其實原本就算如此,她也不至於變成後來的樣子,只不過在不久之後,她的閨蜜和心愛的男人,竟然雙雙用計想要毒殺她!
這讓她直接受到了劇烈的打擊,她開始變的有些偏激了起來,所以她們的陰陽聖女殿也成爲了少有的十死無生之地,不知道有多少女天才死在了叢函的折磨之下。
而從露因爲從小母親的愧疚,漸漸的影響了她,讓她再度重生之後對於叢函幾乎是唯命是從,而她們兩姐妹,也是在這個戰場僅次於我們的存在!”
聽著凌子虛的解釋,徐成源更加的瘋狂了,我艸,這不就是傳說中,被自己閨蜜帶了綠帽子然後報復社會的麼?或者說,他們就像是武大郎和西門慶的翻版嘛!
不過徐成源現在可不敢在心裡調侃,因爲現在的冉綺天就落在了這樣的死變態手裡啊!
就在這時候,簡道君好奇的問道:“你突然問她們姐妹幹什麼?”
徐成源輕嘆了一聲,直接說道:“我也不想和她們有關係,但是現在我的兩個朋友被人設計困在了這裡,所以,我只能去救她們!”
凌子虛聽著徐成源的話,眼神突然八卦了起來,笑瞇瞇的問道:“朋友?幾個人?是女子吧?”
徐成源點了點頭,回答道:“是,是兩個女子!”
“我去,強啊,徐成源,我倒是沒看出來,你小子老實巴交的竟然還一口氣找兩個?”簡道君一臉感慨的說道。
徐成源嘴角微微抽搐著,自己似乎激發了他們之間什麼奇奇怪怪的屬性?
“誒,現在的年輕人,簡直就是沒有武德??!要什麼女子,女子只會當誤你讀書的時間,當誤你拔劍的速度的!”凌子虛看向遠處,眼神有些回憶的說道。
簡道君不屑的看了他一眼,眼神猥瑣的說道:“別理他,被女人深深傷害過的人,都這幅模樣,我跟你說啊,你二師父當年也是深愛過一個女子,整個六道的去尋找人家,可是最後你知道他在什麼地方看見那個他深愛的白衣女子的麼?”
徐成源也被簡道君的故事勾起了興致,下意識的問道:“什麼地方?。俊?
“哦,到沒有什麼地方,清樓罷了,還是在別人的牀上!哈哈哈哈!”簡道君輕描淡寫的說道,身後的凌子虛老臉直接黑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