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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章 衆(zhòng)星捧月

大過年的時節(jié),上至達(dá)官顯貴,下至小民百姓,自然都在休息,可京城的那些青樓楚館,勾欄行院,卻比往日裡更加繁忙。因爲(wèi)這些天的重頭戲不在於迎來送往,而是根據(jù)各家邀約前去赴會,歌舞曲藝,盡展所長,只爲(wèi)博得一個名聲。

所以,葛雍那張臨時送來的條子,著實讓萬元寶感到頭大。然而,這卻是沒什麼好想的,葛太師無論名聲地位在京城都是數(shù)一數(shù)二,因此他想都不想就親自去原本訂好了的楚國公家賠禮道歉。果然,他一說葛雍請人,楚國公府掌事的三老爺就嘆氣說,葛府早送了信過來。

於是,申時過後,十二雨就到了葛府,每一個人下車時,那臉上全都是驚喜和雀躍。畢竟,就連聽雨小築中她們的那些前輩,也有很多人心慕葛太師才名,卻從來沒能讓他成爲(wèi)入幕之賓,更不要說登堂入室,進(jìn)入這葛府大門了。而如今,她們竟然堂堂正正進(jìn)來了!

等到見了張琛和陸三郎等人,得知葛雍要看的竟然是桃花扇,一羣姑娘們你眼看我眼,全都又是驚喜,又是忐忑。驚喜的是她們一面寫一面排演,早已根據(jù)張壽最初那故事和人物的設(shè)定,漸漸摸到了各自要演繹的人物內(nèi)核,忐忑的卻是畢竟還沒磨合到極致,怕演出疏漏。

陸三郎倒是一副惜花公子似的派頭,笑瞇瞇地安慰了她們幾句,張琛卻簡單粗暴多了,掃了她們一眼就沒好氣地說:“臺上一刻鐘,臺下十年功,你們又不曾用功十年,能演個大概就不錯了。再說,在葛府演得不好頂多被葛祖師罵兩句,總比你們?nèi)蔗岢鲥e要好得多?!?

此話一出,十二雨頓時哭笑不得,可那緊張的情緒到底就淡去許多。而且,葛府並沒有戲臺,有的不過是一座能容納百多人的軒敞大堂——這是從前葛府老祖宗講學(xué)的地方,號稱桃李滿天下的葛雍卻沒怎麼用過,因爲(wèi)他的學(xué)生最多的是門生或者門生孫兒,嫡傳極少。

葛府那位老祖宗據(jù)說學(xué)生上百,不少甚至是軍中刺頭,此地也就是過年之前方纔打掃乾淨(jìng)。陳尚等人雖說覺得爲(wèi)了一羣歌妓動用這地方著實不妥,可葛雍興致極高,他們也只能聽之任之,直到晚飯都擺在這裡,方纔有人提出異議,卻被葛老師給噎得啞口無言。

“人既然到了,我又是厚顏搶的別人家的預(yù)定,那自然就是邊吃飯邊看戲,說不定看完了,還來得及讓人家到楚國公張家再去點個卯!”

就在中老年羣體互相打眼色交換意見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了一個清亮的聲音:“葛爺爺,我給你拜年來了!張武張陸齊良和鄧小呆都在葛爺爺你這兒沒錯吧?呂公公奉命給他們傳話,如果都在葛爺爺你這兒,正好省得呂公公跑四個地方了!”

門外,跟在朱瑩後頭的笑面虎呂禪聽到那連珠炮似的話,嘴角忍不住微微抽搐了一下。今天皇帝交待那個任務(wù)的時候,他看到朱瑩也在,他就知道肯定甩不脫這位小姑奶奶。

果然,去順天府衙,朱大小姐跟著,還遭遇了又一件“大事”。等來到葛府,她更是直接帶著他橫衝直撞,沒事人似的直闖進(jìn)來,葛府也沒個人攔她。

下一刻,他就只見門前那厚厚的繡有松竹梅歲寒三友的門簾被人高高打起,緊跟著就涌出來一大堆人。張壽的學(xué)生會來拜年,他是料到了,卻沒想到人會這麼多;而葛雍的弟子們會過來拜年,他也預(yù)料到了,卻沒想到陳尚以下那幾個官職最高的人竟然全都來了。

如今太陽已經(jīng)快落山了,人竟然還這麼齊全。而如同衆(zhòng)星拱月一般被簇?fù)碓诋?dāng)中的,不是那位三朝元老葛太師,而是張壽!

對於此時這樣的出場,張壽當(dāng)然並不是自願的。可葛雍一句,你帶人出去看看,他就不得不從,等發(fā)現(xiàn)陳尚等幾位師兄也被葛雍給攆了出來,他卻已經(jīng)佔據(jù)了這正當(dāng)中的位置。此時此刻,他只能無視這一點,招手讓剛剛朱瑩提過的四個人趕緊先過去。

相比世家子弟出身的張武和張陸,齊良和鄧小呆卻怎麼都想不通,皇帝有什麼話要對他們說,因此來到呂禪面前的時候,他們心裡不免有些忐忑。

而朱瑩已經(jīng)是躡手躡腳溜到了張壽身邊,擠開了原本佔據(jù)左右的陸三郎和張琛。而她還不忘笑吟吟地先對陳尚幾人行禮,隨即纔對張壽眨了眨眼睛。

“今天這事兒傳出去,也不知道多少人會羨慕嫉妒恨!”那件糟心事且緩一緩再說。大過年的時候,還是讓阿壽他們先高興高興!

因爲(wèi)是傳話,不是聖旨,也不算口諭,因此呂禪說話時,並沒有拿腔拿調(diào)。

“張武,張陸,皇上吩咐你二人去邢臺推廣新式紡機(jī),予你二人六品勳衛(wèi)散騎舍人銜,需要什麼人,什麼東西,儘可向皇上奏明。”

說到這裡,呂禪見張武和張陸雙雙愣在當(dāng)場,他就語重心長地說:“大皇子受命去滄州,你二人受命去邢臺。其實這麼一件事原本用不著委派專人,但皇上希望,那些尋常紡工不至於因爲(wèi)新式紡機(jī)被富家把持而衣食無著,被迫與大機(jī)戶當(dāng)牛做馬。所以,方纔有你們此行?!?

張武和張陸這才如夢初醒,慌忙躬身謝過,連聲答應(yīng)的同時,更是齊頌皇上聖明。

而他們這一答應(yīng),呂禪就轉(zhuǎn)身笑瞇瞇地看向了齊良和鄧小呆。

“齊良,鄧艾,皇上在今天正旦大朝之後,委任了順天府王大尹爲(wèi)右都御史,宣大總督,主理此次北征戰(zhàn)功賞罰等諸多事務(wù)。可宣府和大同如今都是千頭萬緒,王大尹身邊不能沒幾個幫手。王大尹精通算學(xué),不好糊弄,所以皇上說,不如九章堂調(diào)幾個人跟隨?!?

聞聽此言,鄧小呆忍不住問道:“可我不是九章堂的呀?”

他這話一出口,就意識到自己犯了天大的錯誤,一時間慌忙想要賠罪??蓞味U卻非但不以爲(wèi)忤,反而笑吟吟地說:“可你是順天府衙的!吳閣老聽說你進(jìn)順天府衙之後,在戶房幹得有聲有色,所以被王大尹超擢爲(wèi)典吏,就舉薦了你。怎麼,你不願意去幫王大尹一把?”

“不不,我當(dāng)然願意!”鄧小呆趕緊連連點頭,但須臾就意識到了一個更大的問題。他就一個連品級都沒有的小吏,居然能讓吳閣老推薦?這不是開玩笑吧?

而齊良比鄧小呆少些呆氣,此時便小心謹(jǐn)慎地問道:“九章堂中既然是調(diào)幾個人,那敢問呂公公,都調(diào)哪幾個人?”

張壽見鄧小呆還在那糾結(jié)得眉頭都快打結(jié)了,再看看齊良這一下子就抓到重點的樣子,他忍不住暗笑。可是,在他還沒推薦齊良的情況下,人就被選中了,這倒是有些奇怪。

果然,呂禪立刻臉上笑意加深,輕描淡寫地說:“調(diào)幾個人,都調(diào)誰,這自然就全憑其齊郎君你自己挑選了。反正,皇上的意思是,九章堂輪流派人輔佐王大尹,你帶隊?!?

而推薦齊良的人,正是他頂頭上司楚寬!

面對如此明白的話語,齊良哪裡還會聽不懂。他轉(zhuǎn)身看了一眼張壽,隨即又看向了陸三郎和今天前來拜年的其他九章堂衆(zhòng)人,最終打定了主意。他退後一步,鄭重其事向呂禪拱了拱手。

“呂公公,人選也好,輪換期限也好,我沒辦法立刻提出來,我要和老師還有陸齋長商量。另外,如果是輪換派人輔佐王大尹……也應(yīng)該徵求他本人的意見纔是?!?

說到這裡,齊良就看向了還在懵懵懂懂的鄧小呆,輕輕咳嗽了一聲,總算是把人給喚醒了:“小呆,你最好去見一見王大尹,把事情原委始末說清楚,請他示下?!?

“哦……好!”鄧小呆一個激靈清醒過來,慌忙重重點頭,“我這就去!”

鄧小呆這一跑,呂禪微微一愣,隨即就笑瞇瞇地對張壽微微頷首道:“張博士這纔在國子監(jiān)多久,就有這麼多英才涌現(xiàn)出來,以後那還了得?皇上說,名師出高徒,古人言誠不我欺,所以,上元節(jié)的特賜,張博士也和冬至?xí)r一樣,該享三份!”

直到呂禪離去,其他人還大多在琢磨這位司禮監(jiān)隨堂這番言語當(dāng)中透露的訊息。但很快,陸三郎就笑瞇瞇地上前把齊良拽到了九章堂衆(zhòng)人當(dāng)中,衆(zhòng)人緊鑼密鼓地商量了起來。而緊跟著,張琛還在那蹙眉沉思,張武和張陸就被半山堂的人團(tuán)團(tuán)包圍,七嘴八舌全都是自薦的!

當(dāng)然也不是沒人試圖擠到張壽身邊走老師路線,可眼見陳尚笑瞇瞇地把張壽給請到了那年長者的圈子裡,幾個聰明人也只好怏怏打消了那個念頭。

“小師弟真是讓人刮目相看啊,想當(dāng)初聽說老師一大把年紀(jì)還收了個關(guān)門弟子,我還以爲(wèi)是弄錯了又或者聽錯了……等到我回京,一樁樁事情聽過看過,這才發(fā)現(xiàn)老師慧眼識珠。”

陳尚這話是把張壽請回屋子裡之後,當(dāng)著葛雍的面說的,果然就把老頭兒逗得眉開眼笑。而其餘幾人雖說在朝中都是出了名不擅長溜鬚拍馬的,但在老師面前綵衣娛親做不到,說好話那自然是張口就來。於是,張壽就發(fā)現(xiàn),自己搖身一變,簡直成了天上少有地上無雙。

好在葛雍今天炫徒已經(jīng)炫得足夠了,此時瞧見朱瑩已經(jīng)溜進(jìn)了屋子,他就伸手示意衆(zhòng)人打住,隨即笑瞇瞇地說:“瑩瑩,我請了聽雨小築十二雨來演戲,你不介意吧?”

“我介意幹嘛?”朱瑩大大方方和衆(zhòng)人見過禮,這才下巴微微一擡道,“我纔不是這麼小氣的人!”

哪怕在場的都是中老年了,喜怒不形於色乃是官場基本修養(yǎng),可還是有人禁不住露出了相當(dāng)微妙的眼神。

而葛雍呵呵一笑,氣定神閒地說:“是啊是啊,瑩瑩你寬容大度,宰相肚裡好撐船,那以後過年我到你和阿壽家裡蹭飯的時候,我可就不客氣地請那些當(dāng)紅行首去助興了!”

“哎,一大把年紀(jì)了,真有些想念從前桃紅柳綠環(huán)繞的那會兒……”他一時唏噓不已。

朱瑩見張壽笑而不語,她就沒好氣地哼道:“葛爺爺你不用在那說風(fēng)涼話,我當(dāng)然容不下阿壽有別人,但只要他喜歡我,他就不可能有別人!而要是他變心,那我就是一千個一萬個提防也沒用!所以,我纔不會提防他,我相信他找不到比我更好的了!”

“咳咳咳咳……”

這一次,不止陳尚,好幾個中老年官員幾乎同時劇烈咳嗽了起來。一大把年紀(jì)卻遭遇年輕人如此火辣大膽地表達(dá)情愫,而且還是朱瑩這樣特立獨行的千金大小姐,這已經(jīng)夠讓他們驚詫的了。可讓人更驚詫的是,她最後一句話竟說得如此理直氣壯!

陳尚甚至忍不住一邊咳一邊去看張壽,想要觀察一下這位小師弟的反應(yīng),可看到的卻只有張壽那掩不住的笑意。似乎對於如此驚世駭俗的話,竟然還很高興。

“老師,你就別逗瑩瑩了,你該知道她是什麼脾氣。至於我,美人在前,酒不醉人人自醉,這固然是人之常情,但我的宗旨素來就是,遠(yuǎn)觀即可。既然老師你想知道十二雨的那一出《桃花扇》排演得如何,讓十二雨眼下就演出來給您老人家看看就是了?!?

張壽嘴裡說著,心情確實是很不錯,朱瑩這種坦率真實的話語,相當(dāng)對他的胃口。

就如同張琛不喜歡賢妻良母,在皇帝面前直言提出想要娶特立獨行的妻子一樣,他也覺得,如果娶到這年頭那些賢良淑德到給丈夫張羅納妾蓄婢的賢妻良母,他大概會享受一段快活時光,但接下來就會厭倦。

夫妻二人既然一開始就是相敬如賓,日後自然而然就會變成相敬如冰。

而葛雍聽到張壽這話,嘿然一笑,隨即就點點頭道:“好,我這大費周章地從楚國公張家把人搶來,如果不是再去請張家人過來,彷彿像是示威,我倒希望人更多一些,如此過年熱鬧!張壽,你去外頭吩咐一聲,可以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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