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那個”
孫小寶雖然說服了自己的良心,但還是覺得很不好意思,所以想要解釋,但一時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纔好,最後,吐出嘴邊的又是這幾個結巴的字。
“你閉上眼睛,馬上,不許再看了”田海心的語氣都帶著一絲哭腔了,即使她剛纔也想過爲了報答孫小寶對自己的救命之恩而以身相許這回事,但是一想起自己的上半身被他給看的乾乾淨淨時,她就有種抓狂的感覺。
“哦,哦,好,好,我馬上閉眼馬上”孫小寶連忙閉上眼睛,還緩緩地將身子轉了過去,“放心吧,我閉上眼睛了,還轉過去了。”
田海心狠狠地一跺腳,快速地從衣櫃裡面找出打底衣服穿上,什麼罩之類的,當然是必須的。看著自己前面的一對傲然巨物,田海心內心嘀咕了一句,“怎麼感覺好像又大了呢”
孫小寶聽力驚人,自然是將這句話給全聽了進去,深受島國愛情動作片薰陶的他,自然完全聽的懂田海心口中所說的“大”是哪裡“大”了,心神當即爲之一蕩,要不是及時用法力壓制住,鼻血肯定又會像糞便那樣噴了出來。
媽蛋,也就是我聽了可能會噴鼻血而已,你要是讓那些飛機場們聽了,豈不得個個都上吊死
至於田海心的那對傲然高峰,孫小寶剛纔可是進行了相當長時間的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觀察,基本可以統計出尺寸,是至少去到36d
甚至,剛纔那一刻,孫小寶心底都不禁道出一句,“這麼大這麼重,妹紙,辛苦你了。”
悉悉索索~
一陣穿衣摩擦肌膚的細微聲傳來,孫小寶腦子裡禁不住又是一陣遐想翩翩,鼻血再次在鼻腔內洶涌澎湃著。大有衝破桎梏噴灑而出的趨勢。
哎呀媽呀,我的姑奶奶啊,你換個衣服啥的也不能正常點嗎非要弄出這些聲音來,難道你不知道道爺我現在忍耐力已經在極限的邊緣了麼若真的突破了,我就控制不住自己腦子的,很有可能就會對你做出一些過分的事情來了,你懂嗎
可惜。孫小寶的這一番內心的剖析,田海心是決然不會懂的。
“好了。你可以睜開眼睛了。”
就在孫小寶極力壓抑住自己內心那些洶涌亂串的念頭時,田海心嬌滴滴的聲音再次傳來。
呼~
總算穿好衣服了是吧
孫小寶鬆了口氣,轉過身去一看,小心臟還是忍不住劇烈地顫抖了一下。
雖然已經穿了打底的衣物,並且外面也特意像防範色狼那樣穿了一件長袖白襯衫,下半身也特意穿了一件直通腳底的家居秋褲,算得上是遮的嚴嚴實實了。但是,殊不知越是穿成這樣,對孫小寶的吸引力就越大。
媽蛋。這可是紅果果的制服誘惑啊
無奈,只得再次暗中運用法力,將那些再次要涌上心頭的邪念給壓了下去。
接下來,兩人進行了相當“友好”的交談,只是那氣氛搞得有點像相親似的,都是在問對方工作、生活習慣,以及月收入多少。乃至有沒有車有沒有房
話題有點單調,不過過程還算順暢,一頓閒聊下來,彼此都覺得心似乎靠近了不少。
“孫大師,你,你可不可以今晚留下來陪我”田海心銀牙暗咬。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鼓足了勇氣問道。
“額”孫小寶也想爽快地答應,但一想到老闆娘、公孫茹和小護士,乃至沈雪影和楊靜幾女,他就猶豫了,不禁暗罵自己正特麼禽獸,既然都已經有了這麼多“紅顏知己”了。居然還不滿足
“孫大師,人家沒別的意思,就是怕,若是那個妖怪或者它的同夥回來報復我的話嗚嗚,人家真的很怕”說著,田海心已經淚眼婆娑地將頭靠在孫小寶的肩膀上,淚水瞬間沾溼了個孫小寶肩膀衣服的一大片。
一向外表粗狂內裡柔軟的孫小寶道長,那裡經得起田海心這麼一番眼淚攻勢,心裡早就點頭同意了,至於三方來客賓館哪裡,自己隨便找個藉口說今晚有急事回不去了不就行了嘛。
“別哭,別哭,咳咳,那個,那個,我答應你便是了。”孫小寶用手輕輕拍拍田海心的頭,感受著對方緊靠上來的親密接觸的那種刺激,他都不禁有點心猿意馬了。
“真的嗎太好了,那今晚我們一起睡吧。”田海心立刻止住哭泣,而是嬌滴滴地說道。
噗~
什麼一,一,一起睡道爺我沒聽錯吧
對於這個答案,孫小寶自然是最期待和最滿意的,他也不想特意留下來,還要睡地上板或者沙發不是。
只是,問題來了,難道田海心就不擔心道爺睡著睡著就把她給那個啥了嗎我自己的人品連我自己都不太敢相信。
“這個,海心,你說真的”兩人的關係從無到有,從有到親密,這不,孫小寶都直接叫人家“海心”了,而且還是相當溫柔的。
很顯然,田海心被孫小寶的這一句“海心”給融化了,芳心更是一陣亂顫,“嗯”
看著靠在肩膀上的俏佳人,孫小寶內心一陣嚎叫:媽蛋,道爺我的春天來了
次日清晨。
孫小寶頂著熊貓眼,以及看著手上密佈的咬痕,長長地嘆了口氣,“還以爲是春天來了,原來是受虐的一晚,道爺我怎麼就這麼命苦呢”唉~”
昨晚,田海心發了一晚上的噩夢,每隔個十來分鐘,就把睡在旁邊的孫小寶的手臂拿起來當蓮藕來狠咬一口。即使孫小寶想用靜心咒來對田海心施法,但每次都不成功,因爲手臂太痛了,壓根用不上力啊。
是以,悲催的一晚,不斷地上演著這悲催的一幕,孫小寶從一開始的極度不適應,慢慢地也變得麻木了。咬吧,讓你咬個夠得了
“哎呀小寶,你的手怎麼了”
剛剛睜開朦朧睡眼的田海心。一眼就見到頂著熊貓眼的孫小寶,正想開口說些什麼的時候,卻是看到了他雙手手臂上那些觸目驚心的咬痕,忍不住叫了起來。
“呵呵,沒事,沒事”孫小寶訕訕一笑,連說沒事。
“是我咬的。對嗎對不起啊,小寶。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田海心很快就猜到孫小寶的手肯定是自己給咬的,所以,愧疚的她又哭了。
“海心,沒事的,你不用哭,你忘了我是誰嗎我可是孫大師呢,你看,這些傷口是不是在慢慢癒合,其實我一點都不疼”孫小寶邊安慰著。便暗起法力,作用在雙手手臂之上。
田海心止住哭聲,目不轉睛地看著孫小寶的手臂,臉上越來越驚訝,因爲那些傷口在一波弱小的光芒閃過後,竟然全部都變沒了
“你,真的沒事了”田海心用手去摸了摸孫小寶的手臂。光滑如常人般,原本那些咬痕的凹凸感,瞬間全都消失了。
這,這未免也太神奇了吧
不過,一想到昨晚孫小寶連那個什麼鬼女行屍都能夠收拾,現在略施法術把手臂上咬痕給去掉。那也是小事一樁了。
“沒事了,不信你再摸摸。”
田海心還真的又用手去摸了,良久,才鬆開手,鬆了口氣,“哎呀,幾點了我要遲到了”
田海心是古石城電視臺的美女主播。即使前幾天由於被鬼女行屍給綁了扔在衣櫃裡,但是一向敬業的她即使剛被解救不久,卻還是立馬想到要去上班這回事。
“海心,你先去洗漱,我給你弄個早餐,很快。”
確實很快,孫小寶話音剛落,就已經沒了人影,只留下一陣風。
聽到孫小寶的話後,田海心心裡甜絲絲的,第一次有男生對自己這麼好,這是不是就是傳說中愛情的滋味呢
田海心很快就洗漱完,並且換好正裝,出到餐廳,餐桌上早就放著煮好的早餐。
“小寶,小寶”喊了幾聲,田海心並沒有聽到孫小寶的迴應,剛想到處找一下的時候,卻是發現餐桌上菜碟下壓著一張便條。
“海心,早餐已做好,你吃了再去上班吧,我有點急事先走了,你若想找我,可打以下電話:xxxxxx。孫小寶字。”
“小寶”雖有點失落,但是見到餐桌上豐盛的早餐,田海心還是覺得很幸福。
“喂,小彪子,你剛纔說的都是真的嗎”
孫小寶坐在的士上打著電話,臉色似乎不是很好。
就在剛纔他還在美滋滋地在田海心家的廚房內做著愛心早餐的時候,就接到洪彪的來電,說出大事了,要他立馬來博雅高級會所一趟。
聽洪彪的語氣似乎真的是出大事了,在孫小寶的再三詢問下,洪彪也簡單扼要地將事情給講了出來。
原來,鼠王那個喜歡洪彪的鼠公主,今天突然間不見了,鼠王命令手下都將鼠王國給翻了好幾遍,依然沒能找到鼠公主的下落。
緊接著,鼠王可能是想到鼠公主極有可能是偷偷逃走出去找洪彪,所以一大早他就帶著一衆鼠將和鼠兵出了洞,把還,沒睡醒的洪彪給叫醒了。
一番審問後,鼠王確定鼠公主並不在洪彪這裡,但是一時間世界這麼大,還真的不知道去哪兒找好,所以就叫洪彪把孫小寶給找來,興許會有辦法。
鼠王和孫小寶都不知道的是,鼠公主其實現在還在古石城。
只不過不是在洪彪這裡,而是在呂春秋的老巢。
此時,呂春秋老巢內。
“師父,徒弟實在想不明白,抓著這個母老鼠,有什麼卵用呢”呂春秋其中一個徒弟不解地問道,他是真的想不明白。
提問的這個徒弟,長得五大三粗,就像個華國版的綠巨人似的。不過,也恰恰是如此,印證了那句古話:四肢發達頭腦簡單
“大塊,你懂個屁,你以爲師父吃飽了撐著,沒事找事做”呂春秋張嘴就是粗言穢語,絲毫沒有任何修養可言。
大塊即使心裡很不痛快,但在師父面前,他還得乖乖忍著,不敢再吭聲了。
“就是,大塊,師父這麼做肯定是有理由的,照我想,師父您是不是打算用這隻母老鼠做誘餌,引那個孫小寶出來啊”另外一個瘦的跟猴子似的精瘦男,眼睛賊賊地轉了一圈後,滿臉媚笑地說道。
“哈哈,沒錯,還是猴子你懂我啊”。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