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了警察,也驗證了小時候抓週抓到玩具槍的預兆。在李一博當實習警察期間,汶川地震了。李一博主動請辭,去了汶川參加救援。
在災難面前,大面積的村民死亡。李一博白天救援,晚上唸咒超度亡魂。直到有一天,在一個倒塌的寺廟前,李一博扶起了一尊埋在土裡的佛像,他發現那佛像居然在流眼淚。我佛慈悲,就連佛都憐憫死在這場大災難裡的村民。
李一博爲這尊佛像擦了眼淚。
也就在那一晚,李一博夢見了一個身穿金色袈裟的佛像,這佛像分明就是白天他擦眼淚的那尊。
那佛像一直在念經,李一博不懂梵語,但是那佛唸的經文他卻能夠聽懂,而且還一字未差的全部記在了心底。
這段經文,其實就是奇經。
李一博學了奇經後,他如同蛻變了一個人一般。不到二十歲,他就達到了宗師修爲。李一博堅持著自己的正義,因爲他修了奇經,所以他的責任要比任何警察都重,他不僅給人伸張正義,還給鬼打抱不平。就這樣,他的正義之路,持續到了今日。
直到李一博的師傅被打斷了胳膊,武功山搶奪東來香爐,打傷師傅,毀了崖山的道觀,耽誤了崖山下村民的治療,李一博一怒之下,便拿起了那根很久不用的銀色鐵棒,親自到武功山討要東來香爐,行駛自己的正義。
此刻大殿之內,李一博舉著銀色鐵棍,一步步朝著大殿前走去。
羅治一聲令下,十幾個武功山弟子堵在了李一博的身前。李一博揮舞鐵棍,只用手腳功夫就放翻了十幾個阻攔的弟子。
羅治看了一眼李一博的天燈火焰,這小子居然有五丈之高的天燈火焰,這可是宗師級別裡,也算是中上修爲了。
羅治自己才三丈高,羅治親自動手,他堂堂掌門出手有失臉面不說,能不能打得過也還是個問題。
就在羅治正又氣又怒的時候,羅治的劉師叔出手。這位劉師叔是孔師尊的弟子,修爲也是宗師級別,天燈火焰八丈高,宗師級別極限也就是十丈,超過十丈就要接近地師級別了。
這位劉師叔走到了李一博的面前,他仗著自己修爲比李一博高,蔑視的看著李一博。
“崖山金陡然的弟子,你給我聽好了,金陡然識趣自願把東來香爐給我們的。再說了,你們崖山本就是小廟,那樣的小廟有這樣的一個寶貝東來香爐,就是暴殄天物,還不如孝敬我們孔師尊。你看看在場坐在前席的這些人,他們都來自武功山附近的小廟,都獻出了自己門內的鎮宅之寶給我們孔師尊,他們懂得審時度勢,我勸你最好清醒一下,效仿一下他們。”
坐在前席的一個桌,都是武功山附近的小廟宇的道長,這些人一個個臉上堆著無奈的笑容,嘴裡說著言不由衷的話。
“金陡然的弟子啊,今時不同往日了,把寶貝給武功山,也不見得是件壞事,我看你啊,還是不要索要了,免得再招來災禍。”一位道長勸道。
這些道長都被武功山勒索過,武功山將附件小道門的寶貝全都收羅到了自家口袋。這些來自小廟的道長,只能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誰叫人家武功山現在壯大了,自己也沒有靠山,得罪不起。只能乖乖貢獻了寶貝,然後今日坐在上席,打腫臉充胖子,無奈之極。
不過李一博是什麼人,他是堅信正義的人。
“少廢話,今日你們武功山必須把我師傅的東來香爐還給我,然後給我師傅賠禮道歉。否則休怪我棒下無情。”
“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劉師叔一聲冷哼。
劉師叔出手,他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把太極劍,劉師叔劍尖一指李一博,腳下輕輕浮動,人就飄到了李一博身前。
李一博和劉師叔動手打在了一起。
我在下面看的津津有味,我對這個李一博充滿了好感,而且他和我都有相同的目的,都是來找武功山的麻煩,而且都跟武功山有不小的仇。
我對身邊五個殭屍吩咐道:“都做好準備,要是那個叫李一博的兄弟不行了,你們就上。”
我原以爲這個使棍子的年輕人估計不是劉師叔的對手,但是出乎我意料的是,雖然兩人修爲有差距,但是那個劉師叔居然一直被李一博壓著打。
劉師叔使的道法是武功山的傳承道門法術,劍中帶著祥雲劍氣。李一博的道法很是奇特,他的棍子在空中劃過後,居然有高僧誦經的聲音,而且他的棍子劃過的軌跡,隱隱浮現金色的卍字,不過卻是一閃而過。
這*字可是佛教的東西,看來李一博雖然師承道門,但是修得卻是佛法。
一炷香的功夫,劉師叔手裡的太極劍被打斷了,劉師叔腳下一個趔趄,被李一博一棍子抽翻在地,劉師叔狼狽的在地滾了三圈,滾到了羅治的腳下,羅治替劉師叔擋了一棍子,才逃過了被一棍子打斷腿的下場。
雖然劉師叔沒有受什麼重傷,但是卻是在李一博手裡狼狽不堪,這下武功山的顏面真是蕩然無存,在場的嘉賓都議論紛紛,有的還拿出手機偷偷錄下了剛纔的那一幕打鬥。
羅治這人一向無恥,他對著身後的四位宗師級別的師叔說道:“各位師叔,勞煩你們一起上,拿下這名擾亂慶典的混蛋!”
那四位宗師,其中三位都是九丈高的天燈火焰,幾人本來不想出手的,但是沒有想到劉師叔居然如此狼狽不堪,若是再不拿下這個叫李一博的人,武功山的顏面真是無地自容了。
畢竟李一博的實力擺在那裡,他一人之力,打的劉師叔狼狽不堪。剩下的四位師叔,誰也沒有百分百的把握一定能拿下李一博,於是四人一對視,瞬間四人一起朝李一博衝了過去。他們堅信,他們四人一起出手,你就算是有天大的本事,只要不是地師級別,就能手到擒來。
李一博沒有膽怯,他轉動手裡的銀色鐵棍。一臉正氣凜然,雙眼中透著一股不低頭的倔強神色。
李一博陷入苦戰,剛擋住正面的一掌,左右兩邊又同時有人開攻,虧得李一博使用的武器是可以八方應敵的棍棒,李一博雖然仗著自己身軀靈活,左右抵擋住了攻擊,但是腳下卻已經連退了數步。
不過半分鐘,李一博就頭頂就冷汗淋淋。這短短的半分鐘,他就已經和四個人交手了五招之多。
“臭小子,我勸你還是乖乖跪下來求饒,免得等會被我們抓住。”
“不如等會廢了他的道行,然後再打斷他手腳,給他點永久教訓,讓他知道我們武功山,不是像他這樣的小角色就能過來放肆的。”
武功山的四位師叔,見李一博已經有了不敵的先兆,就開始肆無忌憚的嘲諷。
李一博倒是無所畏懼,他擦了頭上的汗水,用棍子指著眼前的這幾位長老。
他說道:“你們儘管上就是了,如果你們打不斷我的手腳,那我就要用我的手腳,打爛你們的嘴臉,敲破你們武功山的牌匾,搶回本來屬於我師傅的東來香爐。”
李一博說罷,轉動手裡的銀色鐵棍,他腳下如同白煦過隙般滑動,身子就衝到了四位武功山師叔身前。
一番普通人眼裡的眼花繚亂的打鬥,這其中的兇險也只有像我這樣修爲達到一定程度的人能夠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