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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比賽結(jié)束,老天師並沒有急著頒獎,而是將受傷的張靈玉帶回房間。
聽到自己師傅的解釋,張靈玉終於知道,原來不是因爲(wèi)自己行功走錯經(jīng)脈,是因爲(wèi)被自己師傅給坑了。
“剪頸散,讓人不能將炁運到極致。”
老天師拿著小瓶子,沒有絲毫愧疚之心,還對著張靈玉顯唄一下。
張靈玉倒是不在意,就是感覺有些遺憾,不由嘆氣。
“怎麼?_??你在怪爲(wèi)師?”老天師比較差異,在他的印象裡,自己小徒弟應(yīng)該不是這種人纔對。
“沒有,弟子只是感到可惜。
修德師侄將機會讓給弟子,弟子卻沒有成爲(wèi)第一。
本來弟子想將通天籙送給他,只是現(xiàn)在不知道怎麼報答他了!”
張靈玉有些遺憾。
“哈哈!你呀!還是看不透,修德那個小王八蛋要是想要通天籙,老陸早就送給他了,這一點你完全不需要多慮!”
老天師聽到張靈玉的話以後,欣慰的大笑兩聲,不過對於張政,老天師也是愛憎不明。
“是嗎?那弟子就放心了!”
師徒兩人將話說開後,一起吃個午飯,等到下午時,大家終於又一次回到賽場,第一名張楚嵐被暫定爲(wèi)下一代天師。
不過他很聰明,剛剛擺脫掉炁體源流,他可不敢在背上通天籙。
要知道,一個不知道存在不存在的炁體源流就已經(jīng)把他坑的老慘,要是拿了通天籙,張楚嵐懷疑自己離開龍虎山後,活不過三天。
張楚嵐拒絕通天籙,陸瑾也不好意思收回來,只能交給第二名張靈玉。
張靈玉很識大體,接過通天籙後,直接對著看臺一扔,在金光的包裹下,通天籙直接被張政接住。
“小師叔,你這是幹哪樣?”
張政接過通天籙完全是自然反映,畢竟實力到了他這步,被人用東西砸,要麼會躲開,要麼會自然接住。
“送你了!畢竟亞軍也是你讓我的。”
張靈玉不管張政什麼反應(yīng),還了人情就行。
“我去!張政拿著通天籙,突然有一種嗶了狗的感覺!”
自己懶得要通天籙,一是因爲(wèi)真的沒啥興趣,自己又不是沒有攻擊手段!
二就是擔(dān)心麻煩,自己雖然強,但也是人,怕麻煩啊!
“陸老,通天籙還給你行不行?”
老遠喊一句,張政作勢要將通天籙扔回去。
不過看到陸瑾已經(jīng)漆黑的臉色,張政又將手收回來。
人家將自己絕技拿出來,先是張楚嵐拒絕,接著又是張靈玉隨手送人,現(xiàn)在自己在還回去,估計要面子的老爺子要當(dāng)場翻臉,讓自己領(lǐng)教一下通天籙的厲害。
扔出去的動作改成搖搖通天籙,張政臉上綻開笑容,低眉順目,狗腿子姿態(tài)一覽無餘。
自己想要和枳槿花在一起,這老傢伙也是阻礙之一。
別人來這套,陸瑾絕對一巴掌掄死他,不過對於張政這個小天才,自然另當(dāng)別論。
頒獎結(jié)束後,一羣道士也沒有獲獎感言,經(jīng)驗總結(jié)之類的發(fā)言。
頒獎結(jié)束,遊客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張政拿著通天籙,走過一個胖子身邊時,腳步停頓一下,用著若有若無的聲音提醒一句:“有事直接找張靈玉去,別出現(xiàn)在我面前。”
看著張政離開的背影,胖子露出微笑,這種媚態(tài),出現(xiàn)在一個猥瑣男胖子臉上,本來應(yīng)該很噁心。
可是事實恰恰相反,很多男人卻被這個男胖子的笑容給迷的神魂顛倒。
“有意思,居然這麼容易就發(fā)現(xiàn)我了,你自己也小心吧!通天籙可不是那麼好拿的。”
回到天師府會客廳,張政拿著通天籙,給各位長輩鞠躬後,走到師傅榮山身後。
“陸老,所有參加羅天大醮的選手和觀衆(zhòng)已經(jīng)陸續(xù)下山,我們是不是弄錯消息了,這裡是天師府,全性怎麼敢來攻山呢?”
說話的是白式雪,小丫頭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道自己欠下某人兩個多億,正所謂蝨子多了不癢,債多不愁。
面對張政,白式雪無所畏懼,反正她又還不起,大不了以身相許好了。
白式雪心裡的想法,外人不知道,不然枳槿花一定撕了她這個閨蜜。
“白丫頭,你們太小看全性了!他們就是一羣瘋狗,只要利息足夠,就沒有他們不敢咬的人!”
每每提到全性,陸瑾就咬牙切齒,師門被全性全滅,師傅更是被無根生活活氣死,陸瑾如何不恨。
當(dāng)然了,他師傅被無根生氣死,只能說是自己心眼小,這一點張政很認同,不過他不說,怕被陸瑾惦記上。
“陸老,小白,全性其實已經(jīng)來了,只不過易容了!”張政實在看不下去他們嘰嘰歪歪,直接說出答案!
“啥?”衆(zhòng)人斯巴達,自己等人全面監(jiān)控都沒找到人,張政這個打醬油的居然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是不是有點扎心了。
“修德,你說你遇到全性的人了!是誰?”
陸瑾聞言,直接站起來,神色激動。
“刮骨刀,夏禾,不過她易容成胖子了,應(yīng)該是域畫毒的手段。”
“你爲(wèi)什麼不抓住她,四張狂,她知道的一定很多。”
陸瑾盯著張政,若有所思。
他可是聽說過,張政曾經(jīng)抓住四張狂,但只交給公司三個,唯獨夏禾被他給單獨帶走了。
“小子,你不會和夏禾那個妖女有一腿吧?你要是敢對不起小花兒,老夫可不會放過你!”
“額⊙?⊙!”
這個老不正經(jīng),腦回路是怎麼長的,居然這麼清奇!
“師爺!你看?”
張政問向張之維。
“靈玉!你自己說吧!別讓你師侄難做。”
老天師爲(wèi)人坦蕩,也不在意自己弟子和夏禾關(guān)係暴露。
聽到老天師叫自己,張靈玉先是臉紅一下,不過事情已經(jīng)這樣,他也不好真的讓張政背鍋。
“陸前輩,夏禾與晚輩有些關(guān)係,所以修德不方便出手。”
張靈玉雖然羞愧,正直的人,不會讓別人帶自己受過。
“我去,靈玉真人。。。”
張靈玉一站出來,在場的人瞬間明白,張靈玉陰五雷的來歷。
徐三,徐四傻眼,張楚嵐更是羨慕的不行,要知道,夏禾可是一等一的大美女。
要是放在古代,絕對是禍國殃民級別,夏時的妺嬉,商時的妲己,周時的褒姒。
“爲(wèi)什麼?爲(wèi)什麼?我不服啊!”
張楚嵐內(nèi)心深處,一個小人已經(jīng)開始畫著圈圈詛咒張靈玉。
“行了!你和夏禾的事情老夫不管,只要別妨礙我們這次清理全性妖人就行!”
對於張靈玉的人品,陸瑾絕對信得過,所以也沒在追問。
既然已經(jīng)確定全性有人上山,那麼計劃就要照常進行。
老天師很淡定,要帶著張楚嵐去傳渡。
“師爺,請留步。”
“嗯!”老天師皺眉!
“各位,除了陸老,天師府以外的人能不能先出去一下!”
張政沒有直接開口,而是開始清人。
見自己屬下的人全都看向自己,陸瑾點頭示意一下後,他的門人才離開。
“師爺請贖罪,弟子其實早已發(fā)現(xiàn)有全性的人在山上,只是他並沒有劣跡,所以弟子以爲(wèi)他並不危險,所以沒說!”
張政直接對著老天師一躬身,說出一句石破天驚的話。
“哦!修德你說說,到底是全性哪位臥底到我龍虎山了?”
老天師重新坐下,很平靜,豐富的人生經(jīng)歷,讓他有一顆處事不驚的內(nèi)心。
“全性代掌門龔慶,他在我們龍虎山的名字叫,小羽子!”
“什麼?修德,你說小羽子是全性代掌門?”
田晉中聽到張政的話,已經(jīng)完全震驚到了。
“嗯!弟子上次帶夏禾回來時,他們兩個見到了,當(dāng)時弟子雖然覺得有些不對,但也沒多想。
可是下山之後,弟子覺得越來越不對,於是抓到全性的人以後,稍微用了一點手段,得到的答案就是,所謂的小羽子,就是全性代掌門。
之後弟子又往深打聽一下,他的真正師承是鬼門針畢淵,和兩豪傑之一的丁嶋安算是師兄弟,而且丁嶋安已經(jīng)加入全性。”
張政每拋出一個消息,衆(zhòng)人就震驚一下,直到最後,都已經(jīng)快要麻木了。
“修德,你個小兔崽子,既然知道他是全性代掌門,爲(wèi)什麼不早說!”
全性掌門,那纔是陸瑾心裡永遠的痛,所以聽到張政說完,他氣的只拍桌子。
“陸老,晚輩已經(jīng)調(diào)查過,龔慶目前沒有做過一次惡!要是直接揭穿他,你讓他如何自處。”
“出身不是我判斷一個人好壞的標(biāo)準(zhǔn),好人,壞人,要看他做過什麼!”
張政既然敢說出來,他就已經(jīng)給自己想好退路了。
“好了!老陸你一把年紀(jì)了,怎麼脾氣還是那麼衝!”
老天師將陸瑾拉住,然後讓張政繼續(xù)說。
“這次全性攻山,弟子願意親自盯住龔慶,如果他沒有惡意,師爺事後將他趕下山,要是他真的心存惡意。
弟子願親自出手,直接將他斃在龍虎山。”
張政對著兩人一拱手,神態(tài)恭敬。
“不行!你還有別的任務(wù),盯住龔慶還是換個人吧!反正以他的年齡,實力也不會強到哪去!”
陸瑾有自己的計劃,不可能因爲(wèi)一個小屁孩全性掌門毀掉全盤計劃。
“師爺?”
“嗯!你今晚就聽老陸安排,龔慶那,靈玉你去。
至於榮山,你就負責(zé)保護好你師叔就行!”
“是!弟子領(lǐng)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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