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莎聽得眉頭直皺,不由得問道:“我雖然聽不懂你說的什麼經(jīng)脈,但是聽你的意思你的身體應(yīng)該是自行進入了一種變異,目前看起來好像還是良性的?”
炎赫一愣,點了點頭,說道:“應(yīng)該是這樣沒錯。”
凱莎點了點頭,說道:“好吧,我接下來會注意彥的。不過,你也看到了,我現(xiàn)在這副身軀,根本就沒有半點兒戰(zhàn)力,所以,只能從旁給彥提些意見了。並且,彥將是下一任天使之王,我不希望我的存在依然影響著下一任女王的意志。所以除非致命的情況,否則我是不會干預(yù)的。”
炎赫眉頭一皺,說道:“好吧,就這樣吧。現(xiàn)在地球的局勢雖然危機,但是想來對彥來說還沒有什麼致命危險。”
隨後,炎赫再次看向了一旁的彥,說道:“彥,到達銀河系之後,你就將我扔進太陽之中,之後只要找到我姐姐就可以了。”隨後,炎赫從虛空中拖出了一件金紅色的長袍,遞給了彥。
彥接了過來,疑惑的看了兩眼。
彥還沒有說什麼,倒是一旁的凱莎嫌棄的說到:“這也太沒品味了吧?金紅色,沒有任何配飾紋飾,就這麼光禿禿的一件長袍,最關(guān)鍵的是還是男式的衣服,不是我說你,就是送我家彥禮物也不能送這麼一件破玩意兒啊!這也太說不過去吧?!”
炎赫的臉色隨著凱莎的話變得越來越黑。
彥看到炎赫的臉色,調(diào)笑的看了他一眼,卻將那長袍收了起來。雖然不知道炎赫交給她有什麼用,但是一定會有用處,收起來總沒錯。
看到彥收了起來,炎赫的臉色纔好看了一分,說道:“那是我從初代神體也就是下位神晉級二代神體是時下來的火羽,我母親親自收集了起來織了這麼一件火羽袍,其珍貴程度不可估量。結(jié)果凱莎阿姨竟然還看不起,至於紋飾什麼的,我會將您的話告訴我母親,想必母親會很樂意和您談?wù)勑牡摹!?
凱莎臉上的神色一僵,僵硬的轉(zhuǎn)過了頭,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道:“我,我說什麼了嗎!?我什麼都沒說,我說的是很有品位,很華麗。你看看這金紅的色澤,簡直是太華麗了,充滿了王室的威嚴(yán)!恩,就是這樣。”
彥好笑的看了一眼自家女王,又看了看嘴角壞笑著的炎赫,說道:“好了好了,說說給我這東西有什麼用吧?你看你把我們女王都擠兌成啥樣了?!”
炎赫搖頭笑了笑了,盯著彥的眼睛,略帶責(zé)備的說道:“你呀,這次還真是亂來。幸好你拿著王權(quán)劍,又加上這只是我構(gòu)造的太陽,功力境界不夠,遠遠不敵真正的恆星,纔會讓你闖了進來。你可知道,真正的恆星就連我姐姐蕾娜都不敢進入。”
彥臉色一滯,避過了炎赫的指責(zé),而是拿出了那件長袍,感受著上面溫?zé)岬臍庀ⅲ@訝的問道:“難道?!”
炎赫點點頭,說道:“沒錯,披著火羽袍,便可以深入恆星內(nèi)部。這件火羽袍之所以沒有任何紋飾也就是因爲(wèi)只有我的火羽才能承受恆星內(nèi)部的高溫,其他材料不僅會影響能量回路,更經(jīng)不起恆星火焰的灼燒。我把它交給你,就是希望到時候你和我姐姐能夠把我從太陽內(nèi)部拉出來。”
彥翻了個白眼兒,說道:“我還以爲(wèi)你這是打算給我禮物呢。”
炎赫哈哈一笑,說道:“會有的,只不過現(xiàn)在不是時候。”
三人又聊了一會兒,炎赫說道:“好了,你們出去吧,我要收起血日了。之後彥你可以稍稍處理一下艾妮熙德的事情,等好了之後就帶著我回去吧。記住了,到地球之後一定要小心,雖然沒有致命危險,但是萬事都怕出意外,一定要小心行事。”
彥點了點頭,便帶著凱莎,披著火羽袍,手提王權(quán)之劍,飛了出去。
待到她們離開後,炎赫擡頭看了看上方的火焰穹頂,苦澀的搖了搖頭,說道:“怎麼可能那麼簡單?太陽已經(jīng)升起,又豈會輕易落下?哎,期待姐姐能解開我的封印吧。”
隨後,炎赫便坐了下來,閉上了眼睛,一邊調(diào)整狀態(tài),一邊等待彥她們徹底離開血日的範(fàn)圍。不一會兒,他猛地睜開了雙眼,縱身一躍,便懸停在了空中,手指如同幻影一般在身上連點。
突然,炎赫大喝一聲:“封火法印!”
“嗡!!”
一聲嗡鳴聲響起,炎赫身前一米多的地方出現(xiàn)了一張大大的符文,看起來四四方方的,如同道士所畫得黃符一樣,只不過炎赫這個是由能量構(gòu)成,而且通體紫金色,並且符文最中間的那個封字周圍還遍佈著密密麻麻的符文,好似蘊含著奇特的神韻,讓人看一眼就頭暈不已。
炎赫看著眼前的符文,眼中本能的露出了一絲恐懼。他嚥了口唾沫,一咬鋼牙,大喝一聲:“封!”
“嗡!”
那符文輕輕一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印在了炎赫的身上,隨之消失不見。
“嗯哼!”
炎赫悶哼一聲,只覺得體內(nèi)的神力不管是狂暴的太陽神力,還是所剩不多的金烏神力,統(tǒng)統(tǒng)被封了起來,連感知都感知不到,體內(nèi)空蕩蕩的。
驀地,一股前所未有的虛弱之感襲來,炎赫眼前一黑,便暈了過去。
血日之外,彥看著眼前的血日,緊咬著嘴脣,手緊緊地握著王權(quán)的劍鞘,眼中滿是擔(dān)心。
凱莎嘆了口氣,說道:“放心吧,他會沒事的。”
彥搖了搖頭,說道:“他總是把什麼事都埋在心裡,習(xí)慣於什麼痛苦都一個人自己扛著,即使是再大的痛楚都會強忍著不說出來。剛纔我就知道他一定說謊了,但是我卻不能被他看出來。”
凱莎看著彥的側(cè)臉,皺了皺眉,說道:“找個時間和他締結(jié)契約吧,否則這麼下去,你們兩個遲早會被心裡的壓力壓塌了。愛雖然不是完全的向?qū)Ψ匠ㄩ_所有秘密,但是最起碼的信任還是要有的,否則只會自討苦吃。況且,你們兩個已經(jīng)晉級爲(wèi)神,都是永恆的存在,你還想著這個樣子到什麼時候?”
彥愣了一下,短暫的沉默片刻,說道:“我知道他有很多秘密,但是我不想逼他。”
凱莎聞言氣的站起來狠狠地跺了跺腳,說道:“你不給他說,又怎麼知道他不願意?你要是不說,我改天去問去,我就不信了還?!他炎赫有什麼秘密不能對人說的?難道還信不過你了!?”
彥張了張嘴,猶豫了一下,說道:“女王,您還是讓我自己說吧,您這樣?!”
凱莎一愣,冷哼了一聲,說道:“那好吧,我就不管了。不過你記住了,受了委屈回來和我說,我親自去找她冷雨去,我倒要看看,她到底是包庇自己兒子,還是偏向自己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