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神聖凱莎的話，程賢玉頓時緊張了起來。
程賢玉試探道：“您確定，您也不知道關於我的來歷的信息？”
神聖凱莎肯定道：“是的，你的能力，我從未在任何一個文明中見到過，類似的倒有，但這麼多能力集合在一個人身上……如果說你身上有一種我從未見過的能力，我可以理解爲‘偶然’，畢竟時代在變化，偶爾有一些新的東西被發現並被利用，我的資料庫來不及刷新，這很正常，就好比天使的資料庫之前就有一段時間，幾千年沒有更新地球的信息了，如果同時出現兩種，那簡直是‘奇蹟’，畢竟，一個人，這麼小的單位！而向你這麼多種新能力，這代表的這是一個時代！除非……你根本不屬於已知宇宙！”
程賢玉小心翼翼地說道：“已知宇宙外？如果是，那……會怎麼樣？”
神聖凱莎肅然道：“那你就屬於‘次生物’，你想知道我對‘次生物’態度嗎？”
對“次生物”的態度？
“已知宇宙”外難以探索的宇宙，超神學院將其稱爲“虛空”，而神聖凱莎接受“虛空”地概念，並將“已知宇宙”外難以探索的宇宙稱爲“次生物界”。
已知宇宙發展地時間遠超過了已知宇宙最古老的文明——天使文明。
那天使之前會不會存在更強大的文明呢？在漫長的時間堆積下，理應會有的。
那問題來了，那些文明都哪去了呢？
被滅了？誰滅的？
誰都不知道！
共同參與這項研究的有兩方，一方爲時光神威代表的超神學院，他們將那無法瞭解，不知其形，不知其色，不知其意，不知其名，虛無縹緲，已知爲空的“毀滅者”成爲“虛空”，其名含義就是“看不到，摸不著”。
而另一方爲神聖凱莎爲代表的天使文明，神聖凱莎認爲，已知宇宙不需要“虛空”這種概念存在。
因爲如果所有人都時刻銘記著：“在未來的某一天，會出現一種無法阻擋的力量毀滅掉我的一切努力結果，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徒然，終究會被毀滅。”如此一來，整個已知宇宙都會陷入恐慌中，人們不再圖謀發展，不會建設自己的文明，不敢付出情感，不再願意爲了更美好的明天而努力，因爲，不管他們做什麼，最終都會被“虛空”吞噬，歸於虛無。
同時，人們會產生一種“及時行樂”的想法，整個世界超過九成的人會放縱自己的慾望，儘可能去滿足自己的私慾，他們不會在乎名譽、道德、法律、被憎恨，因爲這些都會終究會隨虛空的到來而變成笑話。
一切秩序全部都會崩塌！
莫甘娜就是個很好的例子，她其實就是個被“虛空”嚇壞了的傢伙，但不同的是，她在害怕虛空到來的同時，她還在想辦法抵抗“虛空”，也許是被“虛空”逼得太急，她爲此不惜一切手段，甚至要反抗她的姐姐，企圖改變宇宙文明秩序，讓文明間歸於混亂，讓文明間如同蠱蟲一般相互吞噬，從而快速成長出能夠能夠抵抗“虛空”的“蠱王”。
在莫甘娜看來，她其實是在扮演“救世主”的角色……
爲了秩序，神聖凱莎決定不讓更多人瞭解所謂的“虛空”，因此，她連在對“虛空”的命名上都做出改變。
“已知宇宙”外的世界——“次生物界”。
“虛空”、“虛空生物”——“次生物”。
“次生物”是個什麼意思？
就是比已知宇宙內的生物更“次”一級的“生物”。
即使她知道了“虛空”可能存在，神聖凱莎仍帶頭對“虛空”做出藐視姿態，她希望所有文明都可以好好發展今天，而不是爲了可能存在的未來的世界末日而自暴自棄。
……
程賢玉當然知道神聖凱莎對“次生物”的態度，他連連擺手道：“不想知道，但你放心，我是出生在‘已知宇宙’內的，甚至，我就出生在地球！”
神聖凱莎：“我根本沒有找到你半年前在地球上的痕跡……”
程賢玉沉默了一會兒，然後有些猶豫地說道：“不知，您有沒有聽說過‘時空亂流’和‘平行世界’？”
神聖凱莎：“‘時空亂流’？聽太空那個傢伙說過，不過……雖然他被人稱爲時光神，但是他也不到，至於‘平行時空’，著似乎只存有某些幻想故事中，比如‘二次元’什麼的……”
程賢玉：“我經歷過！…..幾個月前，我還是地球上一名普通大學生，在某天，我做了一個夢……我以爲是夢，但後來我發現不是……我夢到，天空中出現了一個大黑洞，然後國家突然成立了一個超神學院，更奇怪的是，超神學院居然是建在一個叫巨峽市的地方！巨峽市是什麼鬼？聽都沒聽說過！”
程賢玉露出一副正在評論五毛錢電影般的表情，然後繼續說道：“我在夢中隨意觀看者，就好像旅遊，沒有人注意到我，國家各處徵召奇人異士，呃，我還看到了一個倆女警、倆混混、仨屌絲、武癡……沒錯，就是葛小倫他們，後來，出現一個自稱莫甘娜的傢伙……我還看到了發狂的孫悟空，他是被卡爾扔過來的……莫甘娜和卡爾合作將天使之王分解成無數份，還順便炸掉了巨峽號，哦，還有，在這之前，你讓天使彥帶著葛小倫去了弗雷爾，因爲莫甘娜派阿托克斯去了弗雷爾，天使需要去阻止惡魔散佈正義嘛，順便……保護一下您的皇儲……（參考原版）”
程賢玉說到這裡，神聖凱莎眼中罕見的閃爍了一下。
“但很可惜……”程賢玉繼續說道：“天使彥和葛小倫都被阿托克斯一個人給廢了，天使彥甚至被殺，原因呢，神聖凱莎下線，還有阿托克斯升級了！不過，好消息是，天使彥有您給的某個小玩意兒，所以她又復活了。說道這裡，我再提一次之前提過的，那也是我看到的，那個叫炙心的天使，也‘死’過一次，當然，你給她的那個東西讓她復活了。再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