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家大院內,一棟最爲高大,雄偉的別墅中,張?zhí)旌朗至⒃跔椗裕樕先强酀?
“天豪,有舍纔有得,這就跟做買賣一樣,前期要投資!”
一名骨瘦如柴,頭髮稀疏,穿著睡衣的老者躺在牀頭,聲音嘶啞的道。
“可爹,楓兒才十五歲,她。”
“就因爲十五歲,這買賣才穩(wěn)賺不賠!”
老者輕咳了兩聲,道:“趙玉昆已經五十九歲了,還能活多久?等他死時,我們在長沙的佈局早就完成,就以趙家小輩們現在這般針鋒相對的樣子,到時趙家勢必大亂,你不僅可以扶助小楓之名,爲家族在長沙謀奪最大的利益,還可能得到趙家的武功秘籍!”
聞言,張?zhí)旌烂碱^微蹙,沉默了片刻,終嘆了口氣。
“爹,我答應了?!?
“哈哈,那就好?!?
張家家主,張宇龍欣慰的笑了笑,道:“立刻給趙家人回覆,讓你女兒準備好,這種事,宜早不宜遲,儘快辦了!”
“是。”
張?zhí)旌劳顺隽朔块g,在門前沉默片刻,便用力咬緊牙關。
爲了家主之位,犧牲一個女兒算什麼?!
而且正如張宇龍所說,這事對張家只有好處!!
張?zhí)旌姥壑虚W過一縷精光,嘴角大幅翹起。
當年爲了張家家主之位,張?zhí)旌滥軖伷迼壸?,現在不僅爲了張家家主之位,還爲了張家將來利益,他再棄一次子,又如何?!
張?zhí)旌来蟛絹淼揭惶庨T前,聽到其中傳來陣陣抽泣聲,眉頭微蹙,心中生出一陣絞痛,卻仍道:“小楓,準備一下,待會兒我來接你,別老哭哭啼啼的。”
張?zhí)旌来蟛诫x開,卻在大廳裡遇到了一個身穿黑袍,頭髮花白,身形瘦削的老者。
“高大師,久等了?!?
張?zhí)旌莱险吖韽澭止Ь吹牡馈?
“不久,能談下來就好,我老爺早望眼欲穿,就盼著楓兒小姐能快些過去呢。”
黑衣老者輕捋頷下鬍鬚,道:“擇日不如撞日,婚禮就在今晚舉行,張家以爲如何?”
張?zhí)旌罌]想到趙玉昆如此猴急,心中暗罵了一句,嘴上卻道:“今晚不錯?!?
“哈哈~,張家和趙家從此成爲姻親,我家老爺日後也要尊稱張家大公子一聲岳父了?!?
黑衣老者笑的很開心,張?zhí)旌烙行擂危哺α恕?
同一時間,爲張家莊園守門的中年人打開門,看到秦天,眉頭微蹙,道:“你是?”
“我找張?zhí)旌?。?
秦天頓了頓,道:“算了,傳話太麻煩了?!?
說完,秦天一拳就揍在中年人的臉上,中年人甚至來不及慘嚎一聲,便雙眼一黑,暈倒在地。
秦天背起手,揚首挺胸的走進大門,目光如電的環(huán)顧四周,很快在這莊園中央發(fā)現了幾棟最大的建築,便大步走了過去。
“什麼人?!”
三名西裝革履,身形魁梧,正在到處巡邏的壯漢率先發(fā)現秦天,立刻圍了上來。
秦天上去就是兩腳,直接將兩名壯漢踹翻,然後看向最後一名雙腿發(fā)抖,渾身顫慄的壯漢,道:“張?zhí)旌涝谀茄e?”
“哪兒。”
這名壯漢被嚇破了膽,顫抖著指向一棟別墅,秦天直接穿過其身旁,看都不看這壯漢一眼。
而在秦天走遠後,壯漢才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拿起對講機。
張家莊園佔地極大,秦天一路走來,見到了許多四合院般,泥牆磚瓦的古老建築,也見到了不少洋房高樓,這些建築雖然樣式不一,但排布的並不雜亂,井然有序!
而張家莊園的安保系統(tǒng)也十分完善,當秦天跟那巨大別墅尚有一段距離時,警報聲便驟然響起。
秦天也很快被攔了下來。
“你是何人?膽敢擅闖張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