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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四章 人前惹人歡笑人後獨自哭泣

人前惹人歡笑,人後失聲痛哭這大概就是小丑的一生。

千幻一個馬戲團的小丑,沒有人記得他本來的名字,他是馬戲團裡的最出名的小丑,人前總是帶著一副小丑的妝容,就連本來的樣子都已經沒人記住,記住的只有千幻這個外號而已。

從小就被馬戲團的一個不出名的小丑收養,因爲不得志,因爲無法逗人笑出聲,這個小丑患上了抑鬱癥,他在也沒有辦法笑出來,整天把自己關在房間裡,還是小孩的千幻不想看到自己的養父這個樣子,他把自己扮成小丑想要讓養父振作起來。

或許千幻有著這方面的天賦,他扮的小丑總是能惹人捧腹大笑,但是他的養父愈發的抑鬱。

馬戲團的團長讓千幻開始登臺,從小他就獲得了成功,但是千幻想要的並不是這個,他想要的是自己的養父能好起來。

某天千幻表演完,他沒有卸妝,直接回到房車裡面,見養父痛苦的屋面坐在牀上,周圍的燈光暗淡,窗戶也被厚重的窗簾拉上,透不進一點的光亮。

千幻在養父的面前做出各種好玩的動作,這些總是能引得觀衆的大笑,但是卻對養父沒有一點的作用,他不知道的是,越是這樣,養父就越發的痛苦。

終於養父忍耐不住,在痛苦中爆發,他猛地從牀上衝下來,死死的抓著千幻的肩膀大喊道。

“爲什麼!爲什麼!”

突然出現的這一幕讓千幻感到害怕,臉上露出驚懼的神色,他也只是個孩子而已,但是因爲帶著小丑的妝容,驚懼的神色看起來是如此的滑稽,養父見此臉上變成了猙獰,他把千幻推倒在的地上,拿起房間裡的棍子重重的抽在他的身上。

千幻沒有叫出聲,咬牙忍耐著,嘭嘭嘭...一棍接著一棍,棍子上的力道越來越大,千幻的臉上越發的痛苦,小丑的臉愈發的滑稽。

終於養父停了下來,他氣喘吁吁跪倒在地上。

千幻傷痕累累,他艱難的爬起身,看著自己的養父,虛弱的說道。

“父親...我希望你能好起來?!?

小丑的臉沒有了滑稽,疼痛的汗水弄花了妝容,如同在哭泣一般。

養父重重的抱住千幻,一時泣不成聲。

漸漸的人們發現那個小丑又回來了,千幻的養父不在抑鬱,扮演的小丑也越發精彩,總是能惹人大笑,人們沒有發現的是,千幻無時無刻不是保持著小丑的妝容,每天都是傷痕累累。

養父似乎找到了治癒自己的辦法,他命令千幻不能洗掉小丑的妝容,每天晚上回去都會毒打他一頓。

千幻沒有說話,沒反抗,遵照著養父的命令去做,身體上的傷痕,心裡卻很欣喜,他喜歡看到父親微笑的樣子,他在人生最絕望的時候,凍死在路邊的時候,養父對他伸出了手,給他溫暖,用小丑來逗他笑,那麼此刻自己回報他又有什麼錯了。

但是漸漸的,養父又開始抑鬱,他發覺不管怎麼毒打千幻都不管用了,他開始變成花樣折磨他,並且讓千幻一定要慘叫出聲,慢慢的養父的抑鬱癥又開始好轉,而千幻卻開始抑鬱,他心裡不斷的反問著自己,這樣的父親還是自己的父親嗎?

千幻臉上一直微笑的小丑看起來如同在哭泣一般,馬戲團裡的觀衆不在喜歡看他,團長也不讓他再去演出,但是妝容卻是一直都在他的臉上並沒有卸下來。

某天,養父演出回來,見到千幻目光呆滯的坐在地上,你上的妝已經花了,見到養護回來,千幻緩緩的擡頭看著他說道。

“父親...我能不能把妝洗了,我不想在做小丑了?!?

養父看著他,身體突然有些顫抖,他像是做了一個夢一般,猛地的清醒過來,他看著自己顫抖的雙手,嘴裡喃喃自語。

“我...到底在做什麼呀。”

嘭...

雙腳跪倒在地上,他想伸手去抱千幻,卻是伸到一半,在也不法往前進一步,捂著臉哭泣著說道。

“孩子,以後我們都不要做小丑了,我們離開這裡,重新開始吧?!?

定定的看著自己養父,千幻心裡不知道在想什麼,過了一會他開口說道。

“可是不行啊父親,我的臉已經洗不乾淨了,我永遠都是小丑。”

養父悲傷的看著千幻,終於是伸出手去抱著他嚎啕大哭。

千幻的臉上依舊是哭泣的表情,看不清本來的面容,突然養父的哭聲停止,發出一聲滿含痛苦的聲音,他推開千幻,只見自己的腹部正插著一把刀,不可置信的看著千幻,過了會又像是解脫一般,輕聲說道。

“孩子,離開這裡吧,不要在做小丑?!?

千幻沒有回答,哭泣的臉上似乎變成了笑容。

養父死後,沒有人關心他去了哪裡,他們只關心那個惹人喜愛的小丑又回到了馬戲團,千幻重新把妝畫好,如同無時無刻不在引人

發笑一般。

他一直在馬戲團裡待到了成年,似乎也會一直在哪裡待到失去,只有以一天一個人闖進了他的生活,讓一切都開始不同。

他接觸到第一個能力也是馬戲團的成員,這個嘴裡會噴火,被人一直以爲是表演的雜技,唯獨千幻知道那不是,因爲他發現所有的道具都被放在後臺裡面,而對方依舊在舞臺上哪噴火,這顯然是不是普通人能做到了。

漸漸的千幻開始隱蔽的觀察這人,似乎他對這種事很有天賦,那人沒有任何察覺,千幻發現,這人居然真的可以噴出火來,如同超能力一般不需要任何道具。

漸漸的千幻的心裡生出一種衝動,一種殺了這人的衝動,如同魔鬼在耳邊低語一般,一遍一遍的回答。

最終千幻動手殺死了這人,過程很簡單,他是馬戲團裡最出名的小丑,又有誰會提防一個小丑呢,從背後一刀狠狠的扎進去了那人的心臟裡,千幻快速的退開,他害怕被這人放火燒到。

但是他擔心的事情沒有發生呢,刺進心臟的刀子要了這人的命,來到屍體的面前,千幻心裡那個魔鬼般的低語有開始了,驅使著他卻喝這人的鮮血。

當腥臭的鮮血入口,這一瞬間千幻明白了,他也是超能者,而且可以搶奪別人的能力,也可以賦予別人能力,這簡直就如同上帝一般的。

馬戲團裡突然消失了一個人,沒有任何人關心,他們只在乎節目好不好看,也沒有任何人發現千幻漸漸的跟以前不同,雖然不他的節目依舊好看,而且還會表演雜技。

漸漸的,千幻不滿足於在待在馬戲團裡,他想出去,想要盡情的發揮自己的上帝般的權力。

他帶著小丑的面容離開了馬戲團,在城市中穿梭,在荒野裡遊蕩,他接觸了許多的能力者,也殺掉了許多的能力者,能力者的圈子裡面流傳著小丑獵人的傳說,每當他的出現就如同災難一樣,血腥的殺戮讓千幻空白的心裡感到滿足。他的身邊聚集了許多的人,這些都是被他賦予了能力的手下,都是如同他一樣瘋狂的人,他們不再遊蕩,而是有了固定的基地,有了固定的組織,那就是小丑。

突然有一天那一羣人闖入了小丑裡面,他們見人就殺,每個人都是所向睥睨,沒有任何人能抵擋,其中一個小孩更是血腥,每一拳都會打爆一個人,就連千幻都不是對手。

當一切塵埃落定,一個黑袍人走了進來,看著跪倒在地上的千幻,嘲笑著說道。

“你有一個選擇,要麼加入‘影’要麼死亡。”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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