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幻之森已經(jīng)成爲(wèi)了級獵殺計劃的屠宰場,你千萬別去!”隨著離死幻之城越近,洗仁鮮的警告就變得越清晰。
雖然到目前爲(wèi)止,死幻之森中還可以說是風(fēng)平1ang靜,但這異樣的平靜卻讓我感到強烈的不安。
在一個陽光燦爛的正午,也就是進(jìn)入死幻之森五天後,我和二號終於抵達(dá)了傳說中的死幻之城遺蹟,這個在森林深處殘破不堪的古城廢墟繁華得乎我的想像,身著各國服飾的人們穿梭在城中,或相互jiao易,或相互jiao換迅息。
“離失落之門開啓之日還有六天,這xiaoxiao的死幻之城就聚集了兩百人之多了,再過幾天恐怕這裡的局面就會完全失控了。”二號抱著劍沉聲道。
“能進(jìn)入死幻之城的都不會是泛泛之輩,這數(shù)百個高手看來要在死幻之城上演好戲了。”我點頭道。
“別要忘了你也是這個危險遊戲的參加者,在“失落之都特殊試練”開始前,你要xiao心保住自己的性命,爲(wèi)了增加自己的成功率,有些高手恐怕已經(jīng)在這死幻之城中展開了屠殺競爭者的行動。”
“彼此彼此,無論是誰,只要進(jìn)入這個地方,都會有被殺的危險……咦……前面好像生了什麼事?”我正說著說著,突然現(xiàn)街道的前方人羣開始聚集。
“我們還是少管閒事比較好……”二號話音末落,我就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從人羣中間了出來。
“王八蛋,你憑什麼偷襲他!”是袁茵的聲音!
我和二號急忙衝入人羣中,現(xiàn)袁茵正對著兩個身著黑色緊身皮裝的金男女怒斥,而袁茵的腳下正躺著嘴角泌出鮮血,顯然已經(jīng)被重傷的犬奴!
沒有任何表情的金紫眸美女看著自己修長的雙手:“明明是他自己撞到我手上來的,受了傷是他自己活該。”
“你說謊,我親眼看見你偷襲他的!”袁茵咬著牙道。
“既然你什麼都看見了,你爲(wèi)什麼不通知他啊?還讓他白白受傷?”
“你的動作這麼快,我……”
“哥,她明顯是在找我們的碴,看來不給她點顏色看看,她會xiao瞧我們長城帝國的人啦!”金紫眸美人回頭對她身後那個與她長得一模一樣但要比她高上一個頭的男子道。
那男子木然地點了點頭。
“說吧!你最喜歡自己的四肢中哪一肢?給出我答案後,我會削掉你的其它三肢。”金紫眸美人淡淡地道。
“媽的,你嚇唬誰?你這個賤人!”袁茵指著她咆哮道。
“既然你這麼喜歡逞口舌之利,我就先扯斷你的舌頭……”金紫眸美人話音末落,抱著劍的二號已經(jīng)搶先站在了袁茵身前冷冷地道:“想動她,你得先殺了我。”
“要想充英雄救美人,也得有些真材實料,像你這種垃圾,我一根手指就可以把你削牀人棍!”金紫眸美人一面說著一面自身體中散出強大的殺氣。
我暗叫不妙,輕易就能將神秘莫測的犬奴重創(chuàng)的人武技一定已經(jīng)到了恐怖的地步,更保況這個金紫眸美人的身後還有一個深不可測的男子。
“二號,你讓開,你的傷還沒有痊癒,我一個人可以收拾這個賤人的。”袁茵也開始聚集魔念力準(zhǔn)備詠唱魔法。
“本來還想留你一命,你自己找死怨不得誰!”金紫眸美人緩緩地伸出了右手,她那五根纖細(xì)修長的手指此刻突然帶著殺氣暴長一倍!這是身體異變戰(zhàn)鬥術(shù)!想不到傳說中可以隨意改變自己身體組織的戰(zhàn)鬥術(shù)竟然出現(xiàn)在這個神秘的金紫眸美人身上,這種戰(zhàn)鬥方式與變身還是有區(qū)別的,變身是整個人與精神狀態(tài)都生完全的轉(zhuǎn)變,而身體異變術(shù)則是通過“細(xì)胞重組”隨意更改自己身體的部件的形狀,一般來說,這種戰(zhàn)鬥方式,是屬於終級暗殺系。
“二號,你讓開!”我咬著牙搶到了二號身前,我很清楚他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我右手向前一探:“出來吧!青魔!”一道青光立即從我手中綻放而出,青魔劍被我netbsp;“氣魔劍?垃圾們!你們一起死吧!”金紫眸美人揚起了異化的右手,四周圍觀的人開始飛快地自行向後退去。
我心中很清楚,就算我們?nèi)寺?lián)手,也未必是她的對手,但我們此刻已無路可退!
“她可是西門斷天的女兒噢!你們“紫獸金妖”在衆(zhòng)目睽睽之下殺了她,說不定會連累到長城帝國皇室。”一個笑瞇瞇戴著金邊眼鏡身材瘦高的黑少年突然從人羣中擠了出來。
他們竟是傳說中的長城帝國最強刺客“紫獸金妖”!這一對孿生兄妹看來此次是代表長城帝國而來,他們二人出生於刺客世家慕榮一族,世世代代爲(wèi)長城帝國皇室孝力,在戰(zhàn)1uan年代,創(chuàng)造過無法次敵國將領(lǐng)級不翼而飛的刺殺戰(zhàn)績,現(xiàn)在雖然進(jìn)入了冷戰(zhàn)時期,但慕榮一族在長城帝國的地位仍然非常的高,尤其是慕榮一族新一代的這一對孿生兄妹以驚人的戰(zhàn)鬥力讓長城帝國皇室刮目相看,他們更被天下第一迅息組織“八卦樓”喻爲(wèi)長城帝國的級秘密武器!
而且照目前的情況看來,長城帝國對此次的失落之都開啓一事非常的重視,因爲(wèi)這一對刺客兄妹在“老三界之1uan”時都沒有派出,此刻卻現(xiàn)身死幻之城。
“紫獸”慕榮森與“金妖”慕榮淼二人雖然極少在世間1ù面,但名聲卻已經(jīng)在世間遠(yuǎn)播。
金紫眸美人慕榮淼聽到黑少年的警告後面色一變,但很快又恢復(fù)了鎮(zhèn)定:“西門斷天又怎樣?”
“其實你自己應(yīng)該比我更清楚殺了西門斷天女兒的後果,特別是在衆(zhòng)目睽睽之下。”這文質(zhì)文彬彬的黑少年加重了自己的語氣。
“你說她是西門斷天的女兒她就是嗎?你只是爲(wèi)了救她而說謊吧?”慕榮淼話語中已經(jīng)多了幾分猶豫。
“難道你沒現(xiàn),她身前的藍(lán)男子是西域江南皇家滅絕劍士團(tuán)中的二號嗎?”黑少年笑道。
“既然是西域江南的滅絕成員,那身上就一定紋著“滅絕”二字,你把衣服脫下來。”慕榮淼轉(zhuǎn)身對二號厲聲道。
“要脫你這個賤人自己脫,媽的,你太欺負(fù)人了!”袁茵一面吼著一面高高躍起向地面的慕榮淼放出一個巨大的藍(lán)色火球。
面無表情的慕榮淼一動不動地站著,絲毫沒有躲避的意思,當(dāng)呼嘯而來的巨大的藍(lán)色火球飛到她身前時,她才用手輕輕一拔,那藍(lán)色的火球立即被拔得飛向了空際,此時的我趁勢飛射到她身前,用手中的青魔閃電一般向她心臟刺去!
一隻手突然硬生生地抓住了青魔,看似文弱的黑少年竟然空手抓住了我銳利無比的青魔劍鋒?他微笑道:“大家最好先冷靜一下,在局面還沒有nong得不可收拾之前。”
“我們先走吧!”一直沉默不語的“紫獸”慕榮森終於開口了。
“可是……”
“我們先走吧!西門斷天的仇人並不少,她以後也許會突然死在某人手中。”慕榮森意味深長地道。
“我懂了。”金紫眸美人點了點頭,轉(zhuǎn)身跟著那男子就走。
“慢著,賤人,打傷了我的人,你就想一走了之?你給我回來。”袁茵卻不依不饒地喊道。
“得饒人處且饒人,你難道沒有想過,因爲(wèi)自己的衝動隨時會把同伴置身於危險之中嗎?”黑少年擋在了袁茵的身前。
袁茵聞言頓時愣住了:“我……”
“以後,你在飆之前,最好先想想會不會連累同伴再做出相應(yīng)的行動,這樣纔有資格擁有同伴。”黑少年溫柔地道。
“紫獸金妖”慕榮兄妹轉(zhuǎn)眼就消失在了人chao之中,袁茵望著他們消失的地方輕道:“你說得很對,我太不會爲(wèi)同伴著想了,謝謝你的提醒。”
“沒有啦,我只是喜歡多管閒事而已。”黑少年微笑道。
“對了,你給我的感覺很像我們以前的一個同伴。”袁茵突然道。
“是嗎?希望有機會我能見見你的那個同伴。”
“一定會的。”我肯定地道。
“我相信,不過現(xiàn)在我得走了,我叫志,有機會再見。”志微笑也飛快地消失在了人羣中。
“飛鳥巢”是我們?nèi)胱〉穆玫辏鋵嵾@間旅店也是這死幻之城中唯一的旅店,由號稱要錢不要命的商人組織“鳥死會”在這遺蹟中,利用唯一一幢比較完整的古堡改建而成,雖然是改建,但也投入了大量的資金,不但內(nèi)部裝修豪華,外部也統(tǒng)統(tǒng)採用特殊材料,能很好地抵禦野獸的攻擊。
在目前這種特殊時期,想入住死幻之城中的“飛鳥巢”可以說是難如登天,幸好袁茵有一個與“鳥死會”有密切來往的外公白龍,白龍在我們出之前就已經(jīng)替我們訂好了兩個貴賓房,所以我們不必像目前死幻之城中百分之九十的人一樣1ù宿荒野。
犬奴雖然暫時喪失了行動能力,所幸都是外傷,沒有傷及到內(nèi)臟,以他的體能估計靜養(yǎng)幾天,便可以恢復(fù)。
進(jìn)入這“飛鳥巢”我們才現(xiàn),目前入住這旅店中的人都是大有來頭,不是各國政要,就是巨賈富豪,當(dāng)然少不了一些不以真面目示人的神秘人士,不過卻沒有看到幾個傳說中的級高手?
我們?nèi)胱 帮w鳥巢”的第二天傍晚,突然聽到樓下大廳處傳來吵嚷之聲,一般來說,都是因爲(wèi)無法入住的客人抱怨,不過這次憤怒的客人是我們的熟人了。
“不行,我不走。”綠瑩一副盛氣凌人的模樣。
身著藍(lán)色制服的接待員臉上帶著職業(yè)的陪笑:“真是非常抱歉,我們已經(jīng)沒有房間了,您還是到別的地方去看看吧!”
“拜託你不要睜眼說瞎話好不好!這個鬼地方除了“飛鳥巢”哪還有別的地方?讓我1ù宿荒野用抱歉兩個字就能解決了嗎?”
“真是抱歉,我們實在愛莫能助,真的是沒有房間了。”
與我一道躲在一旁偷看的袁茵不禁樂了:“這個黑心醫(yī)生也有今天。”
“xiao茵,她也算救過我們,不如你委屈……”
“不行,絕對不行,和那個愛財如命的女人住在一個房間,我會無法呼吸的。”袁茵咬著牙xiao聲地道。
在大廳中左顧右盼的綠瑩突然指著一個一襲黑衣戴著鬼面具的短男子道:“沒有房間?我纔不信你們的鬼話,爲(wèi)什麼他一個人就可以拿兩個房間的鑰匙?”
“這位尊貴的客人是很早以前就訂好了兩間房的,至於那兩間房具體有幾個人入住,我們不能過問。”接待員陪笑道。
“你們不能過問,我自己問就好了。”綠瑩不屑地道:“那邊那位戴鬼面具的帥哥,麻煩你過來一下。”
“我嗎?”黑衣鬼面男子遲疑了一下,然後指自己用沙啞的聲音道:“我嗎?”
“請您不要sao擾我們尊貴的客人。”接待員臉上的笑容已經(jīng)消失了。
“他尊貴難道我就下賤了?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可告訴你,本姑娘也是大有來頭的人。”綠瑩蹙起了秀眉。
“既然這樣的話,那這位xiao姐就別怪我們不客氣……”
“沒關(guān)係,我和這位xiao姐聊幾句,她是我的朋友。”黑衣鬼面男子緩緩地向綠瑩走了過去,我的心突然提了起來。
“你看,你們尊貴的客人都說他是我的朋友,識趣的話,你還不閉嘴!”綠瑩面有得色。
“既然是尊貴客人的朋友,那我就不說什麼了,尊貴的客人,您有什麼需要的話,請隨時開口。”微笑著的招待員退到了一邊,從這招待員的神情中可以看出這黑衣鬼面男子的身份顯然貴客中的貴客。
“xiao姐有什麼事嗎?”這黑衣鬼面男子沙啞的聲音一聽就知道是僞裝出來的,他讓我想起了一個人,一個極度危險的人。
“你有兩間房對不對?”綠瑩笑得很甜,就像眼前有一大堆錢。
“是的。”
“那能不能請問一下,有幾個人住?”
“目前就是我一個人,我的朋友……”
“行了,帥哥,就這麼說定了!”綠瑩不由分說拍了拍黑衣鬼面男子的肩膀:“既然你的朋友現(xiàn)在還沒到,就借我住幾個晚上好嗎?”
“這個……”
“你不會忍心讓我一個還沒有男朋友的美女1ù宿荒野吧?人家常說予人方便自己方便。”綠瑩的話語中帶著曖mei的味道。
“看不出個貪財?shù)呐诉€有勾引男人的潛質(zhì)。”袁茵輕道。
此刻的我卻沒有袁茵這份輕鬆的心情,我在擔(dān)心著綠瑩,這個黑衣鬼面男子身上似乎帶著極度危險的氣息!邪牙,他是邪都的第十一主人邪牙!不行,我得阻止綠瑩靠近他。
“帥哥,答應(yīng)人家啦!我會報答你的。”
黑衣鬼面男子沉默了半響,終於點了點頭:“好吧!”
“不行!”情急之下,我大叫著衝到了樓下,一把將綠瑩從黑衣鬼面男子身邊拉開。
“拜託你的手別這麼用力好不好?原來你們已經(jīng)先住進(jìn)來了!剛纔不會是一直在旁邊看我熱鬧吧?”綠瑩掙脫了我的手。
“請問,剛纔你說不行是什麼意思?”黑衣鬼面男子目光閃爍。
“沒有什麼意思,你的房間她不住了,多謝你的好意。”我沉住氣一字一句地道。
“你們還有房間?幹嘛不早說,害我在這求了半天的人。”
“我們沒有房間,我纔不要和這個黑心財mí一起睡同一間房。”袁茵急了。
“xiao茵不要說話!”我吼道:“你先不要出聲,後面的事我會向你解釋的。”
“和男人婆睡一間房,我看還是算了吧?和這種半男半女的傢伙睡在一起,會影響睡眠質(zhì)量的。”綠瑩搖頭道。
“到底要不要我的房間。”黑衣鬼面男子盯著自己手中的鑰匙。
“當(dāng)然要。”“當(dāng)然不要!”我和綠瑩異口同聲地道。
“周寧,你在搗什麼1uan?”綠瑩míhuo不解地看著我。
“綠瑩,你要相信我,這位朋友,你應(yīng)該很清楚我爲(wèi)什麼阻止她接近你,你請走吧!”我又拉住了綠瑩。
“我什麼都不清楚。”黑衣鬼面男子淡淡地道。
“可是……”綠瑩剛開口說話,卻又被我打斷了:“綠瑩,你一定要相信我!”
“好吧!就信你一回,這位帥哥,那就不麻煩你了,我老公他吃醋了。”綠瑩指著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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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先走一步了,有機會我們再見。”黑衣鬼面男子轉(zhuǎn)身離去。
袁茵卻憤怒地道:“老大,剛纔爲(wèi)什麼不澄清你和這個老女人之間的關(guān)係!”
“周寧,男人婆她怎麼動不動就吃醋?你怎麼管教她的,一點教養(yǎng)都沒有?”綠瑩懶懶地道。
“綠瑩,你可知道剛纔你在接近一個多麼危險的人?”我壓低了聲音。
“危險?我怎麼看不出來?”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他應(yīng)該是邪都的邪牙。”我緩緩地道。
綠瑩的臉頓時hua容失色,過了好半響才咬著牙道:“拜託你……不要跟我提這個名字,太……太嚇人了。”
“你認(rèn)識邪牙?”袁茵奇道。
“認(rèn)識算不上,只是聽過很多關(guān)於他的事情,不要說他了,男人婆,快領(lǐng)我到我的房間去吧!我有些累了。”
“什麼你的房間,那可是我的房間,你別1uan說話。”
“行了,行了,從沒見過你這麼xiao心眼的女人,難怪xiong部這麼xiao!”
袁茵:“……”
“你應(yīng)該學(xué)學(xué)我,心xiong寬廣一些,不要斤斤計較,比如說,你欠我這麼多錢,我也一直沒有催你還錢啊!身爲(wèi)女人,也是要掌握和學(xué)習(xí)一些女人的美德,你雖然笨一點,但比普通人多hua個幾年的時間,還是可以僞裝出一點女人的樣子嘛!”
“聽你說的她好像不是女人一樣。”我xiao聲地對綠瑩嘀咕道。
袁茵:“……”
綠瑩的出現(xiàn),讓我們之間略爲(wèi)沉悶的氣氛活躍了不少,不過付出的代價卻是袁茵受到沉重的心靈打擊。
“犬奴的傷口一看就知道是你們這些笨手笨腳的男人包紮的,這哪裡是在包紮傷口,簡直是要把他勒死,他能活到現(xiàn)在真是奇蹟!男人婆,你的臉幹嗎這麼紅?天氣很熱嗎?唉,一堆男人中沒有個女人,就是不行!”
“男人婆,拜託你以後不要和我一起走出房間,nong得整個旅館的人都知道了我和一個人妖在同居,這樣對目前還是單身的我造成了很大的困擾。”
“我也不想穿你的衣服,但我的衣服都洗了還沒幹,你以爲(wèi)我穿著你的衣服現(xiàn)在很好受嗎?xiong口緊崩崩的,xiong部像被繩子勒住一樣難受,我都快無法呼吸了,我真不敢想像你穿著這件衣服的時候……噢,對不起,我忘了你什麼都沒有,不會被勒住的;還有就是腰部似乎太寬了一點,空dangdang的一點都顯示不出人家的曲線,我只是實話實說,沒有罵你水桶腰的意思,你千萬不要介意噢!”
如果不是我肯犧牲自己給袁茵當(dāng)出氣筒,恐怕袁茵已經(jīng)與綠瑩決戰(zhàn)死幻之城之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