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沒見過像我這麼好看的男人麼?”
君薄情摟著洛嵐纖腰的手緊了緊,漾出一絲邪笑。
洛嵐這才驚覺自已尚在這男人懷裡,身子一旋,漂亮優(yōu)雅的掙脫開他的懷抱。
“你是誰?我可沒功夫同你廢話,快讓你們殿主出來見我。”
洛嵐一臉的不爽,最最討厭別人碰她,尤其是男的。
未經(jīng)她同意而碰過她的男人,基本都喪失了生活自理能力,可眼前這男人,從他的氣息能感覺到,這並不是她所能惹得起的人,看來想要讓對方喪失生活自理能力,還得從長計(jì)議啊。
“放肆,竟敢對殿主無禮!”塵滅良顯然沒什麼眼力見,他沒發(fā)覺出這二人之間隱晦的氣氛。
君薄情擺了擺手,命塵滅良二人退下,轉(zhuǎn)臉朝著洛嵐道。
“我就是焚天殿的殿主,請問姑娘有何貴幹?”
這麼年輕就是殿主?殿主之類的不都是老頭乾的活麼?。
“你們焚天殿的人搶了我兒子,快把我兒子還來。”
兒子?
君薄情的腦中,突的便閃現(xiàn)出洛小陽的臉蛋,那張與他有著八分相似的小臉,他的一舉一動,都似乎能牽動他的心絃。
“你兒子,叫洛小陽?”
他望著眼前的女人,想到小陽那蒼白的小臉,心底升起一股不祥的預(yù)感。
洛嵐心下一喜,他知道小陽,那麼,小陽真的在焚天殿?謝天謝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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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就是洛小陽,快把他交給我。”
此時的她,無心去觀察君薄情的表情,她只想知道,她兒子在哪兒,好不好,有沒有吃飽飯。
正在這時,十八鐵騎的身影出現(xiàn)在演武場。
見十八鐵騎空手而歸,君薄情的臉?biāo)查g便黑到了極點(diǎn),怒道:“人呢?連個小孩都找不到麼?”
十八鐵騎的首領(lǐng),穀子,慌忙快步上前,朝著君薄情道:“稟殿主,我們趕到時,人已經(jīng)不在了,據(jù)說被朱雀國的二皇子朱子安帶走。”
君薄情搖頭。
“不可能,小陽很是機(jī)靈,決不會輕易的跟陌生人離開。”
穀子又道。
“據(jù)說那男孩突然倒地不起,似乎是重病發(fā)作,擋了二皇子的車駕,這才被二皇子帶走。”
重病發(fā)作?今天正是十五,是發(fā)病的日子沒錯,可往日發(fā)作,需要入夜纔開始,怎麼會這麼快?
君薄情扶住踉蹌欲倒的洛嵐,見她臉色瞬間慘白,慌忙問道:“小陽怎麼了?他究竟得了什麼病?”
洛嵐一把將他推開。
“我兒子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我誓與你焚天殿不兩立。”
她惡狠狠的瞪了君薄情一眼,轉(zhuǎn)身飛奔而去。
君薄情沒想到,一夜的露水情緣,竟讓他有了一個兒子,已經(jīng)四歲,想到洛小陽的模樣,他的心中便暖意橫流,又想到小陽此時生死未卜,他的心頭更陣陣發(fā)緊,從未有過的緊張感油然而生。
清揚(yáng)城外,歐陽皓正翹首以盼,滿目的焦急。
遠(yuǎn)方的塵土飛揚(yáng)間,一騎颯爽英姿飛奔而來,緊繃著的神經(jīng)終於略有鬆緩。
“你可來了,我剛剛接到消息,小陽在二皇子朱子安的皇子府。”
歐陽皓衝上前,拉住洛嵐所騎駿馬的繮繩,動作行雲(yún)流水,一氣呵成,就彷彿做過千百遍,平日裡的尊貴風(fēng)度,在這一刻蕩然無存,就像是天生的馬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