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禮盒撕開,顯露出裡面的龍鱗時,林曉天的瞳孔驟然收縮,臉上露出了衷心的笑意。
血玫瑰韓楚鳳見到禮盒中的龍鱗,美眸也情不自禁的流露出一抹驚豔,龍鱗實在是太美了。
那美不是那種妖豔的美,而是一種霸道血腥,充滿了皇家氣息的神聖之美,尤其是龍鱗上細(xì)密的鱗片,更是讓龍鱗好似化作了一條蟄伏的神龍一般。
林曉天手指輕輕的觸摸著龍鱗,眼中閃過懷念的神色,僅僅是一個月未見,就彷彿已經(jīng)時隔三秋一般。
見到林曉天特殊的神情,血玫瑰韓楚鳳若有所思的問道:“林先生,你以前見過龍鱗。”
林曉天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自然是見過,我倒是想問問坎波夫先生,你是從什麼地方得到龍鱗的!”
林曉天忽然感覺這個事情有些玄妙,自己苦苦追尋龍鱗卻不可得,沒想到祂卻又在這樣的情況下堂而皇之的出現(xiàn)在自己的面前。
難道龍鱗真的是帝皇之器,而自己就是祂命中註定的主人?
想到這裡,林曉天古怪的看了血玫瑰韓楚鳳一眼,龍鱗是被門沙克.伊里奇.坎波夫送給她的,那她和龍鱗這個帝皇之器又是什麼關(guān)係?
門沙克.伊里奇.坎波夫見林曉天一口叫出龍鱗的名字,不由得略感詫異,卻也沒有隱瞞的說道:“實不相瞞,這是關(guān)外武松蔣敬所贈,名字就叫龍鱗,據(jù)說是傳說中的帝皇之器,所以我纔想送給關(guān)外女王血玫瑰女士。”
血玫瑰韓楚鳳見門沙克.伊里奇.坎波夫?qū)α謺蕴飚惓?蜌猓挥傻迷尞惖目戳怂谎邸?
林曉天冷笑著說道:“這柄百辟匕首龍鱗,是我的佩刀,因緣際會到了關(guān)外武松蔣敬手中,沒想到竟然會出現(xiàn)在這裡……”
門沙克.伊里奇.坎波夫心頭一跳,他沒想到關(guān)外武松蔣敬得罪這個百人敵煞星的源頭竟然就是這柄龍鱗。
“呵呵,原來如此,既然龍鱗是林先生所有,那現(xiàn)在就物歸原主,送還給林先生吧。”門沙克.伊里奇.坎波夫訕笑著的說道。
林曉天根本沒客氣,收下龍鱗後,意有所指的說道:“龍鱗這種帝皇之器,從來都是有德者居之,如果福薄之人硬要佔有,只怕會引來殺身之禍!”
血玫瑰韓楚鳳雖然早就猜測是林曉天動的手,但是卻沒想到關(guān)外第一大勢力關(guān)外武松蔣敬的覆滅竟然是因爲(wèi)一把匕首!
門沙克.伊里奇.坎波夫身軀一震,他自然聽出林曉天話裡的潛臺詞。
龍鱗的前一個主人關(guān)外武松蔣敬死的不明不白,所有人都認(rèn)爲(wèi)是血玫瑰韓楚鳳動的手,但是聽林曉天的這個語氣,似乎關(guān)外武松蔣敬和北極熊傭兵團(tuán)的那些人都是死在他的手裡。
而且這很有可能就是事實,如果血玫瑰韓楚鳳真的有那個能耐,也不會被關(guān)外武松蔣敬打壓這麼多年了。
再聯(lián)想起剛剛林曉天進(jìn)門之後,血玫瑰韓楚鳳主動讓出位置,似乎對林曉天非常敬重畏懼,門沙克.伊里奇.坎波夫覺得林曉天似乎纔是關(guān)外真正的大人物,血玫瑰韓楚鳳很可能就是林曉天放在臺面上的傀儡。
再聯(lián)想到他剛剛親眼所見,被稱之爲(wèi)冰冷血玫瑰的韓楚鳳’小鳥依人’
的坐在林曉天身邊,門沙克.伊里奇.坎波夫愈發(fā)堅定了這個念頭。
“呵呵,林先生所言不錯,如此天賜之物,自然是有德者居之。”門沙克.伊里奇.坎波夫客氣的說道:“說來也巧,我這裡正好有一個商業(yè)開發(fā)計劃,想要和林先生合作,不知道林先生有沒有興趣?”
“和我合作?我們兩個有什麼生意可以合作的?”林曉天詫異的問道。
門沙克.伊里奇.坎波夫滿含深意的說道:“林先生,您這就不爽快了,難道到現(xiàn)在您還不想說實話嗎?我知道那塊地皮其實是屬於林先生您的!”
血玫瑰韓楚鳳頓時被門沙克.伊里奇.坎波夫的神思維打敗了,那塊地皮明明在自己的名下,怎麼就和林曉天扯上關(guān)係了。
林曉天在短暫的錯愕之後,馬上明白門沙克.伊里奇.坎波夫是誤會了自己和血玫瑰韓楚鳳的關(guān)係。
不過這也是正是林曉天想做的事情,以門沙克.伊里奇.坎波夫和他身後彼得大帝的實力,根本不是血玫瑰韓楚鳳這個關(guān)外女王能夠得罪。
所以他從進(jìn)門開始,就大大咧咧的坐在血玫瑰韓楚鳳身邊,以主人的身份自居,想要將門沙克.伊里奇.坎波夫的注意力吸引到自己身上。
只是沒想到這個沙俄人比自己想象的還要愚蠢,竟然直接誤會自己是血玫瑰韓楚鳳的後臺老闆。
因緣際會造成了這種誤會,林曉天自然不會解釋。
正相反,他順勢伸出手,親暱的摟住了血玫瑰韓楚鳳的肩膀,邪笑著說道:“坎波夫先生,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血玫瑰韓楚鳳被林曉天忽然摟住肩膀,嬌軀不由得一僵。
她剛想憤怒的將這個膽大包天男人的髒手甩開,就發(fā)現(xiàn)他的手指居然在輕輕的觸碰著自己顯露在外面的白嫩肩膀。
隨著手指的一次次觸碰,血玫瑰韓楚鳳就好像是被一次次電擊一般,全身痠軟,竟是忘記了將男人推開。
門沙克.伊里奇.坎波夫見到林曉天與血玫瑰韓楚鳳親密的舉動,再沒有一絲懷疑。
如果林曉天不是血玫瑰韓楚鳳的幕後老闆,那他怎麼敢觸碰關(guān)外女王的身體,而且以冰冷聞名的血玫瑰居然沒有反對。
“哦,呵呵,我明白林先生意思……”門沙克.伊里奇.坎波夫做出心領(lǐng)神會的模樣。
林曉天這才滿意的點點頭,微笑著說道:“今天能夠重新得回龍鱗,是意外之喜,如果坎波夫先生明天沒什麼事情的話,我想請坎波夫先生明天中午吃頓飯,到時候再詳談。”
門沙克.伊里奇.坎波夫頓時興奮起來,忙不迭的說道:“好好!那就謝謝林先生的盛情邀請了!”
林曉天站起身,以男主人的身份說道:“那今天就到這裡吧,坎波夫先生,慢走不送了。”
門沙克.伊里奇.坎波夫連忙笑呵呵的說道:“我懂!我懂,林先生是有事情要忙,那我就先告辭了。”
說完,他給林曉天拋過去一個男人都明白的眼神,起身離開了辦公室。
待到門沙克.伊里奇.坎波夫離開辦公室,血玫瑰韓楚鳳故意冷著臉說道:“林先生,你剛剛的舉動是什麼意思?”
“呵呵,韓夫人你別誤會,我剛剛是爲(wèi)了演戲給坎波夫看,如果有冒犯的地方,還請韓夫人你多多諒解!”林曉天訕笑著說道。
血玫瑰韓楚鳳聞言心中說不清是放鬆,還是失望,好半晌才鬼使神差的說道:“林先生在關(guān)外武松蔣敬的事情上,對我多有幫助,就別叫韓夫人這麼見外了,叫我楚鳳吧,這也是我本來的名字。”
話一出口,血玫瑰韓楚鳳就有些後悔,心裡暗暗大罵自己沒有廉恥。
林曉天聞言先是一愣,古怪的看了這位關(guān)外女王一眼,順勢說道:“如此我就冒昧了,關(guān)外武松蔣敬的事情你也不用多想,純粹是他自己找死,想霸佔我的龍鱗!”
“無論如何,都要多謝林先生,如果不是您出手,我絕對沒辦法戰(zhàn)勝關(guān)外武松蔣敬,更別說佔領(lǐng)他的地盤了。”血玫瑰韓楚鳳由衷的說道。
林曉天微微一笑,認(rèn)真的說道:“如果你真的想謝我的話,就不要讓關(guān)外道上沾毒品,我討厭這個只能讓人家破人亡的東西。”
血玫瑰韓楚鳳眼前一亮,略帶興奮的說道:“我的想法倒是和林先生您不謀而合了,我也不想讓毒品繼續(xù)害人,很多人都認(rèn)爲(wèi)我的想法幼稚,沒想到林先生這種樣的大才,竟然也是這樣的想法。”
“我也不是什麼大才,只是因緣際會做了一點事情而已。”
語氣一轉(zhuǎn),林曉天凝重的說道:“那個門沙克.伊里奇.坎波夫很危險,你以後儘量不要招惹他。”
血玫瑰韓楚鳳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哦,對了,如果有人在你面前胡言亂語,說我的壞話,你不要信,我對你沒惡意。”林曉天認(rèn)真的說道。
頓了頓,林曉天接著說道:“行了,天色已晚,我也不打擾了。”
說完,林曉天大步走出了辦公室。
韓楚鳳望著林曉天離去的背影,心情格外複雜,不知爲(wèi)什麼林曉天的影子漸漸的和她心目中韓嘯的影子慢慢重合了。
他的一舉一動,似乎總能引動自己的心絃。
尤其是林曉天最後的一席話,更是讓她浮想聯(lián)翩。
韓楚鳳直到此時都不知道,林曉天的出現(xiàn)給她免除了一次死亡危機(jī),如果不是林曉天出現(xiàn),門沙克.伊里奇.坎波夫離開之後就會安排北極熊傭兵團(tuán)精銳傭兵暗殺她。
以血玫瑰韓楚鳳手下那些混混的實力,根本擋不住北極熊傭兵團(tuán)的暗殺襲擊。
而林曉天出現(xiàn)之後,門沙克.伊里奇.坎波夫誤認(rèn)爲(wèi)林曉天才是幕後老闆,已經(jīng)將注意力轉(zhuǎn)移到了林曉天身上。
與意外找回龍鱗,喜出望外的林曉天不同,此時的國家安全部門局長周邦國的心情則有些糟糕。
結(jié)束與林曉天的通話之後,周邦國越想越覺得不對勁,以林曉天的護(hù)短性格,真的很有可能爲(wèi)了捍衛(wèi)者傭兵放棄龍鱗。
當(dāng)初之所以選擇林曉天,很重要的一部分原因就是看重了他重情重義、有原則的特點,但是在現(xiàn)在這種情況下,林曉天的重情重義反而成爲(wèi)了他計劃中的一個阻礙。
所以在短暫的猶豫之後,他便坐著專機(jī)動身趕往了關(guān)外冰城。
他必須在事情發(fā)展到最壞之前找出解決辦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