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砍你的頭!”
天道冷笑著說完這一句,猛然將自己的手掌拍在對方的後背之上,掌心之中所涌出的氣流,宛如針扎一樣的進入到了千門的身體之中。
千門的眼睛陡然睜大,那種針扎一樣的感覺著實的讓這個虎背熊腰的大漢無法忍受,甚至是可以說,那種感覺都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咔嚓一聲,天道猛然一腳踢在千門的雙腿之上,使得千門不由地悶哼了一聲,跪倒在地上,手裡的長刀渾然掉落在了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輕,輕敵了啊?!鼻чT雙眼瞪得就好像牛眼一般,望著前方沒有任何人跡的道路,無比惆悵和不甘地從喉嚨裡擠出了這幾個字。
“沒錯,你的確是輕敵了,在你們這些人的眼裡,我只不過算是一個身手還算是不錯的人而已,至於多麼的強大,你們根本就不會這樣去想!不過,我剛纔說了,我要砍下你的頭!”
千門呵呵呵呵的笑著,聲帶似乎被什麼東西卡住了一般,聲音極度難聽。噗通一聲,千門撲到在了地上,宛如一隻死狗。
天道彎身將千門的長刀撿起,握在手心裡,沒有任何的猶豫,便是揚了起來。
“你不會逃出這座小城的,因爲,因爲我們真正的高手,已經,已經過來了,呵呵呵呵,天道在這裡,我們,我們怎麼可能放過這個大好的機會……”
“沒關係,我正好要看看,你們天門,到底能使出什麼樣的花樣來!”天道哼哼的笑著,一刀劈了下去,鮮血宛如噴泉一般的到處噴射著。天道伸出自己的腳將千門的頭踢到一邊,轉過身來,看著不遠處跑過來的寒月。
寒月看了看腳下的那顆頭顱,淡淡一笑,“很少見你這麼大的火氣。不過腳下的這個人,不是天門裡的真正高手,勉強算是神級,並且我們得找個地方先躲一下了,因爲這座小城,已經是被天門的高手包圍了!這一次我倒是真的失算了,在這裡見你,本來是十分隱秘的一件事情,但是我沒有想到的是,我家族裡,竟然有人將這個消息透露了出去!”
“你確定是你家族裡的人?”
天道笑著說道。
寒月點點頭,很是肯定,“我來見你,只有兩個人知道,一個是我,一個是我父親!既然不是我賣的你,那麼就是那老頭子糊塗了!這件事情在我們成功逃脫之後,會給予你一個交代的!”
“謝謝?!碧斓烙芍缘卣f了一句,被寒月這般推心置腹的一說,自己根本就不會去生他父親的氣,畢竟自己若是死了,對天門的人甚至是對這個世界的人來說,意味著什麼,自己很清楚!
“走吧,先躲起來,就算是我們再強大,也不可能搞定那些高手的!天門這一次,當真是下了血本了,派過來好多的高手!”
“這個小城這麼小,我們又能往哪裡躲?”天道尤其無奈的說道。
寒月看了看周圍之後,神秘一笑,“我當然是有我的辦法,跟我來吧,這也是爲什麼我會選在這裡和你見面的原因,我不能拿著你的生命安全開玩笑!回剛纔那個樓閣吧。”
天道跟在寒月的身後,兩個人快速的又奔回了那個樓閣,來到一個地下儲物室裡。
儲物室很簡陋,簡陋到天道認爲這裡應該是幾百年都沒有人光臨過了。而且這儲物室裡還瀰漫著一種難聞的味道,讓天道很是受不了。
“你不會就是打算讓我和你躲在這裡吧?我可不認爲這是一個多麼好的建議,死在這樣的地方,你不覺得我們很尷尬嗎?”天道斜著眼睛看著寒月。寒月一頭黑線,呵呵的笑了起來。
“不要亂猜測好吧?我當然知道我們要是死在這裡會很是尷尬,但是問題是,我們不會死在這裡,我也絕對的是不會選擇這麼一個地方來當我們的葬身之地!這裡一直都是我的一個小據點,只不過沒有深發展而已?!焙乱贿呎f著,一邊彎下身,將腳下的一堆髒兮兮的破爛弄開,露出一個木板來。
“木板下是一個地道?”天道很是聰明的猜測道。
寒月笑著點頭,“就是一個密道,你看。”
一邊說著,寒月一邊將木板掀了起來,呵呵一笑,率先跳了下去。天道也當真是無奈,實在是沒有想到自己竟然要選擇這樣的逃跑方式。像是一個老鼠一樣的在地下鑽來鑽去的。
地道里很陰暗,甚至是可以說,伸手不見五指。天道跟在寒月的身後快速的向前走著,好在地道的空間還是可以的,完全不需要更加狼狽的用跪在地上爬的方式前進,如果是那樣的話,天道真說不定寧願出去和那些傢伙拼上一把。
“這個地方通往哪裡?”天道忍不住的問道。
“天門的一個分會,不過那是我們戰家族的地方。我父親戰天今日也在那裡,有沒有膽量和我一起去找尋他的麻煩!畢竟,我們現在的處境,都是他造成的?!?
“呵呵,你這話說的實在是有些大逆不道了啊,那可是你的親生父親。”天道不由地笑著說道,哪裡有親兒子要和別人去找尋自己親父親的麻煩的!
“但是我也同樣的知道,只要你沒事,我沒事,看在我的面子上,你不會計較我父親這些,因爲我知道你的爲人。”寒月也呵呵的笑了起來,算是說出了天道的本性。的確,天道當真是沒有一點記恨寒月的父親,反而覺得,他父親這樣做,更加的讓自己看清楚了自己這位老夥計對自己的忠心。
“那就去吧!這點膽量,我還是有的。”天道笑了起來,兩個人也加快了腳步。走了不一會兒之後,寒月突然停住了腳步,轉過身來,望著天道。
天道有些奇怪,雖然看不清楚寒月到底是否是轉過身來了,但是感覺上,應該是這樣子的?!霸觞N了?”
“後面有人追來了,得把這通道毀掉才成,你身上有手雷嗎?”
天道翻個白眼,“你說呢?你見過哪一個皇帝出門隨身帶著手雷的?!”
“我把你約在這裡,你就一點沒有防備?就算是你沒有,你身邊的人是幹什麼吃的啊?!焙律陨缘挠行┎粷M,覺得天道實在是有些太相信自己了一些。但是同樣的,寒月對此也是十分的感動的,只不過男人嘛,不會輕易表達出來而已。
“那好,下一次如果再遇到這樣的事情,我把導彈都給你送過來?!碧斓篮苁菬o奈的說道。
“算了算了,我們自己來弄吧,把這個地道弄塌方倒不是什麼難題,難題是,只要不把我們活埋了就成?!焙潞苁菬o奈的嘆息著,一邊說著,一邊讓天道到自己的身後去,對著地道的牆壁摸索著。天道也沒有閒著,上前跟著一起忙碌著,隨即地道里傳出了一陣有趣的對話。
“你從來沒有想過,身爲葉家的太子爺會有一天在地道里挖土吧?”
“嘿,我倒是還真的沒有想過。不過你說,要是我是第一個被自己活埋了的國王,會不會流芳百世?”
“那肯定啊,而且還是唯一一個讓男人來殉葬的帝王,嘿,想想就覺得有意思?!?
兩個人從地道里鑽出來的時候,剛剛露面,便是被一羣大漢圍繞了起來,不過等這些大漢看清楚滿臉土灰的人是自己家少爺的時候,也就紛紛退散。
天道哈哈大笑著看著寒月滿身的泥土,而寒月則也毫不留情的鄙視著天道此時的狼狽,兩個人站在院子裡哈哈的大笑著,卻是把房舍中的一位中年人笑了出來。中年人約莫五十多歲的樣子,滿面紅潤,雙眼有神,穿著一身青色的袍子,步伐穩健的走到了兩個人的面前。
這就是寒月的父親,曾經的北國大臣,只不過此時已經是更名爲戰天。
戰天走到天道和寒月的身前,眼神略微的打量了一下滿臉泥土的天道之後,繼而又望向寒月,臉上的寒霜越發的清晰了起來,“你回來了,那你那位國王陛下呢?是不是已經陷入天門高手的亂刀之中?”
寒月呵呵呵呵的笑著,“那到沒有,不過再有半個小時的話,這裡估計就要被天門的高手鏟除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戰天有些發愣的問道,聽不懂寒月的這句話代表著啥意思。
“意思就是,寒月還是我的人,我們還活著,天門肯定就會遷怒到你的身上來,或者說,會對你產生懷疑?!碧斓佬呛堑慕舆^話來,使得戰天不由地再轉頭看向天道。
戰天竟然是呵呵呵呵的笑了起來,雙手背在身後,一邊向著房舍中走去,一邊說道,“寒月,帶著你的國王陛下跟我進來吧,我們要馬上離開這裡了!”
寒月和天道都是微微一愣,當真是沒有想到戰天竟然是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好像你父親認識我呢?!碧斓佬χ鴮抡f道。寒月歪歪嘴,向著裡面看了一眼,然後聳聳肩膀,沒有說話。
兩個人一前一後走進了房舍,隨後被眼前的一幕頓時驚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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