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仙,那些是你帶來的嗎?”
太子今天的服裝華麗隆重,襯托出他模樣莊重的臉,正一本正經的站立在皇后的身邊,但是還是眼光非常的精準,第一時間就看到了跟在後面宮女懷裡的酒類和他的揹包。
而一邊的祁王聞言也看了過去。
“曹弛!”
曹傅冷然的聲音在邊上傳來,把太子嚇了一跳,每次被父皇直呼名字,就說明他是真的生氣了,只好戀戀不捨的看了那些好看的瓶子一眼,呆然不語了。
而祁王更是縮頭縮腦,在這種場合他一般是衆人監察的重要對象,不想惹麻煩就要老實一點。
曹傅這才轉過頭去,把他一直帶在身邊的造紙資料和藥品遞過去,然後小聲和皇后把裡面的東西解釋了一遍。
“那……今天的事情?”皇后心中異常驚訝,面上卻神色如常,掛著淡淡的微笑,面對遠處的衆人,一點都沒有露出其它的神情,小聲的道,“還要照常進行嗎?”
“繼續,但是換成這個上仙給的技術。”
皇后心領神會的點了點頭。
隨後,曹傅說了一句:“太子,可以開始了。”
“諾!”
集中了遠處所有視線的侯銳鋒看到曹傅說完這句話後,周圍的宦官就和一些官員開始行動,而周圍的人羣也是如此,他們早就有了預先的吩咐,有各自的位置,此時都走動起來。
“上仙,孤先走一步。”太子對侯銳鋒道。
“好的。”
看到侯銳鋒迴應,他轉身離去,而曹傅、皇后和祁王都沒有動。
“上仙,請裡面休息一會,等他們回來纔是我們出場的時候。”皇后當先邀請。
“好的。”侯銳鋒對於這裡的事情摸不到頭腦,只能被動應答,跟隨曹傅坐到棚子裡面。
而身邊的棚子建造的非常有氣勢,邊上還搭了不少的皇色帳幔,隨風輕輕的舞動。
不遠處就是一條河水平緩的大河,河邊有不少的士兵在擺弄一些案子,上面有不少的貢品,而中間那個最大的案子上,只有三
個大盤子,裡面都是糉子,最中間的那盤讓侯銳鋒非常的眼熟,那裡面正是三個他帶來的糉子。
看來老曹還真會造勢啊……但是別人不知道是他的啊……
侯銳鋒無語,坐在棚子內繼續往外看去,這裡的景色可是正宗的鄉土,淡淡的味道讓他非常的喜歡——除了沒有電。
最後河裡面纔是一些顏色歡慶的小船,有不少的人坐在上面,等候開始。
“上仙喜歡劃船嗎?這是賽龍舟。”祁王坐在侯銳鋒的身邊道,眼睛卻不時看著他身後,那裡一個沉穩的宦官揹著揹包,更有兩個宦官隨時注意揹包,防止出事。
“喜歡看,以前上學的時候還玩過,不過輸了。”侯銳鋒從案子上的果盤中拿起一個果子吃了起來,這像是桃子的模樣,但是咬下去才發現果核很大,幸好味道不錯,說著自己一點也不介意的悲劇歷史。
“孤也喜歡,不過沒有下去劃過,只在花園裡面遊過水。”
“游水啊,嘿嘿……”侯銳鋒笑了一下,他以前可是被人叫做狗刨小王子的,這話就不好自爆出來了,“不過我最喜歡的還是釣魚,只是最近比較忙,好久都沒有釣過了。”
“上仙可以隨時來此釣魚啊,其實後花園更好,那裡的魚又大又多,還很好吃。”祁王躲躲閃閃的暗示。
幸好曹傅進入棚子後就在一邊和皇后商量事情,要不然聽到這裡恐怕又要發飆了。
侯銳鋒暗笑了一聲,他可想不到老曹的兩個兒子都是這個德行,不過還挺讓人喜歡的。
兩人就著水果說了起來,祁王說著他平常的玩意,都是些吃吃喝喝之類的。
曹傅和皇后看到如此情景,就沒有過來,讓兩人繼續交談,在一邊拿出侯銳鋒給的痔瘡解說和紙張技術商討了起來。
沒過一會,外面進來幾個人。
是太子妃和祁王妃領著孩子進來了,她們動身比較晚,此時纔到。
而幾人也肯定提前知道了侯銳鋒會來,所以沒有出現意外的神色,到是三個孩子在大人身邊一直盯住侯銳鋒在看,又不時的盯住那個背
包的宦官,看來上次的電影給了他們深刻的印象,而三人都知道那個能播放的法寶在揹包裡面。
祁王也記住了那個讓人震撼的畫面,又看到侯銳鋒非常的好說話,就低聲詢問:“上仙,那個叫電影的東西,還有嗎?”
“有啊,我這裡非常多,等有空就可以播放。”他購買了不少的平板,但是隻拿了一個過來,其它的留著備用,到是充電寶充滿了電,都拿過來了,“裡面還有不少好看的呢。”
“什麼好看的,比那個女妖怪還漂亮的嗎?”祁王眼睛一亮,低聲問道,一幅猥瑣的樣子。
“.....”
侯銳鋒無語的看著祁王胖胖的巨臉,不過想了一想祁王妃臉上的化妝,明白了過來,這是化妝技術加上美顏的差距啊,“漂亮的多了,不過很多是化妝品比較好,如果你想要,下次我也可以給你帶一點。”
“化妝品?嘿嘿。”祁王眼珠轉了一下,似乎想搓搓手,但是忍住了,瞄向了祁王妃一眼,一點都不客氣,“那就多謝上仙了。”
就在兩人低聲交流化妝技術的時候,外面又進來幾個人。
爲首的是個老者,拄著一根木杖,在兩個年輕人的攙扶下走了進來,最後是個中年人,正是在外面拿著信物進來的人。
曹傅和皇后對視了一眼,有點驚訝,雖然知道會有人勸阻,但是沒想到是這個老者來打頭的。
不過這也不是大事,反正是他們早就準備好的節目,做給別人看而已,誰來都一樣。
“老臣(臣下)拜見皇上。”
“免禮。”
然後曹傅一臉的隨和:“曹老,您今天也來參與祭祀啊,身體可好,快請坐。”
“多謝陛下。”曹老沒有拒絕,雖然今天他可能會惹皇上不高興,但是卻只是私下的勸阻,不會造成太多的影響,沒有拼命的架勢。
而他身邊的人就不可能有這待遇了,沒有吩咐就連說話也不能開口。
等曹老坐下,盯住侯銳鋒和祁王看了一眼,然後才道:“陛下,老臣聽聞有個僧人在宮裡有個住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