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貌似我沒有資格吧?據(jù)我所知,華夏龍鱗都是一些厲害的人吧,比如說永叔你,我完全不是對手,還有楊大警官,會查案,我望塵莫及……”張晨擺了擺手說道。
“張晨!!不要再給我裝傻了!我知道你小子滑溜的很!可是你必須加入華夏龍鱗,你的能力放在外面不會讓人放心!!”這個時候,張晨的爺爺張有財突然站起來,對著張晨一聲爆吼。
被自己的爺爺吼了,張晨吐了吐舌頭,張晨從張有財?shù)恼Z氣中並沒有感到一種責(zé)怪,反而其中有一種疼愛。
此時,張有財看著張晨乖巧的模樣,對著永叔和楊勝蘭擺了擺手示意他們出去,楊勝蘭和永叔對視了一眼,然後就出去了。
看著大門被帶上了,張有財走到張晨面前,拍了拍張晨的肩膀,眼中露出疼惜的神色,蒼老的臉龐皺紋突起:“晨,不是爺爺強迫你,而是因爲(wèi)你是張家的種,張家的種就要報效華夏,報效國家!!”
“可是……爺爺,我不想受限制,加入了龍鱗,肯定又要像電視裡面那樣,隨時聽候組織的召喚,還會受到監(jiān)控,一點自由都沒有!”張晨無奈的撇了撇嘴說道。
張有財看著張晨倔強的表情,無奈的和張晨一起坐著,摟著張晨的肩膀說道:“晨,我知道你們年輕人的思想和爺爺一輩的人肯定不同,可是你終究是華夏人,最重要的是,讓你加入華夏龍鱗也是保護你!”
“保護?爺爺,這話怎麼說?”
“華夏龍鱗雖然這些年的權(quán)利一直在被華夏高層削弱,可是畢竟是華夏的保護傘,再怎麼削弱也有他的獨特性,華夏龍鱗是一個遊離於華夏高層與民間的組織,很多地方都不受體制限制。你現(xiàn)在迴歸張家,京城其他家族都知道,況且你做的事情,讓上面很多人都看在眼裡,本來我不想讓你加入,想讓你過普通生活,可是很多人都虎視眈眈的盯著,你爺爺也是無可奈何,希望你能理解爺爺?shù)牧伎嘤眯模 睆堄胸斦J真地看著張晨,本來長滿皺紋的臉上更加皺了。
張晨看著蒼老的爺爺,他能理解,華夏龍鱗的人,除了有限的幾個人能夠管到,下面的人都無權(quán)處理,張晨一旦加入其中,身份又加固了一層,別人要動張晨,還要看張晨是什麼身份。
張晨有些無奈,自己的爺爺肯定是頂著壓力讓自己加入,張晨的加入,肯定會被人說成靠關(guān)係加入其中,張有財?shù)牧伎嘤眯模瑥埑恐馈?
“爺爺,我知道了,孫兒按照你說的,加入華夏龍鱗,報效祖國!!!”張晨點了點頭,一臉堅定的說道,報效祖國就算了,張晨自認爲(wèi)沒有那個能力,不過爲(wèi)自己的爺爺長點臉面,張晨還是樂意的。
看著自己的孫子答應(yīng)了,張有財心裡總算是鬆了一口氣,臉上也掛起了一個笑容,他就擔(dān)心自己的孫子固執(zhí),一心不加入,將近二十年沒見面的張有財肯定不會逼自己孫子,現(xiàn)在答應(yīng)了,張有財總算是落了一塊大石。
其實張有財想到的是,將張放在外面,只憑一個張家孫子的身份,京城那些大家族肯定沒有任何忌憚,會暗中對張晨使黑手,就像是當(dāng)年張晨的老爸一樣,說不定哪一天張晨也會被那樣。
加入華夏龍鱗,雖然說張晨也有危險,是一些任務(wù)的危險,但是有人幫襯肯定比把張晨放在外面要好上不少。
“好!不愧是我張有財?shù)膶O子!有種!”張有財重重的拍了拍張晨的肩膀,欣慰的大笑說道。
張晨靦腆的笑了笑,自己加入華夏龍鱗是因爲(wèi)張晨不想讓二十年沒見面的爺爺失望,什麼報效祖國,自己有那個能力再說。
張有財說完嘆了一口氣,有些惆悵的坐在張晨旁邊摟著張晨肩膀:“晨,爺爺已經(jīng)老了,很多事情已經(jīng)力不從心,雖然說骨子裡不服老,可是不得不說這是年輕人的世界。這些年,雖然張家表面上看起來風(fēng)光無限,可是暗地裡不知道有多少人盯著,一旦張家有什麼差錯,肯定會致命一擊。”
張晨看著已經(jīng)滿臉皺紋蒼老的爺爺,他心裡也是有點難過,從小到大都沒有見過自己爺爺,畢竟血濃於水,不管是張晨還是張有財,心中都會有一種感情,張家就是自己的張家。
“爺爺,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讓那些想要覬覦張家的人有好下場的,不管他是誰!”張晨眼中寒光一閃,想到自己老爸殘廢的右腿,張晨就是滿心的怨念,早晚吳家會要他們好看。
張有財搖了搖頭看著一臉倔強的張晨:“晨,我知道你心裡有氣,可是吳家不是一個小家族,況且吳老頭現(xiàn)在正是位高權(quán)重的時候,吳家在京城也是如日中天,以你現(xiàn)在的能力還無法抗衡,即使張家也未必能夠撬動!”
“爺爺,你放心,不出五年,我會讓吳家承受張家的怒火!!”張晨捏了捏拳頭,對於吳家,張晨可是恨得入骨,是想自己老爸被別人打斷腿了幾年,現(xiàn)在那一條腿殘廢,是一個兒子都會忍不住,況且張晨知道現(xiàn)在自己沒有能力,但是五年之內(nèi),張晨絕對要將吳家給覆滅。
張有財看著張晨那種倔強的眼神,感嘆和他自己當(dāng)年年輕的時候如出一轍,難怪能夠成爲(wèi)一家人。
“之所以想讓你進龍鱗,主要是讓暫時在沒有強大之前擁有一個庇護的地方,龍鱗只歸屬華夏高層少數(shù)幾個人管轄,而且也不是一個人能動的,任何一個龍鱗的人必須要經(jīng)過高層幾個人的表決,鑑於你上次對恐怖襲擊有著突出的貢獻,高層幾個人已經(jīng)允許你加入,即使吳家老頭也不能反對!”很顯然,張晨能夠加入華夏龍鱗張有財很高興,同時也證明了自己孫子的能力。
“爺爺,您說華夏龍鱗這些年逐漸在被削弱,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既然加入了華夏龍鱗,張晨當(dāng)然要多多瞭解情況。
“華夏龍鱗,從創(chuàng)立開始就不斷地迅速發(fā)展,沒有受到多少限制,直到大動亂那些年開始,華夏龍鱗勢力空前的強大,幾乎超越了華夏高層的控制,你應(yīng)該明白物極必反,所以那一次華夏高層對華夏龍鱗進行了一次內(nèi)部清洗,將龍鱗的勢頭壓了下來,這些年我接手之後,龍鱗已經(jīng)沒有了當(dāng)年的勢頭了,而且有些人想要單獨插手其中……”張有財很清楚現(xiàn)在龍鱗已經(jīng)不是以前的龍鱗。
以前的龍鱗在國際上都讓各種勢力聞風(fēng)喪膽,世界各大洲都有龍鱗的印記,可是這些年龍鱗在國際上影響力小了很多,甚至其他國家的一些秘密組織超越了不少,甚至那些島國之類的彈丸之地也想挑釁挑釁。
張晨摩挲著下巴仔細想了想,自己爺爺這幾年退了下來,按照自己爺爺?shù)馁Y歷,親自掌管龍鱗,肯定不是自己爺爺?shù)谋疽狻?
“爺爺,以前你是華夏的幾大高層之一,爲(wèi)什麼後來會成爲(wèi)管理龍鱗的人呢?”張晨問出了一個較爲(wèi)禁忌的問題。
張有財看了一眼張晨,眼中迸發(fā)出一種寒光,有點類似張晨的眼神,拍了拍張晨的肩膀:“人心險惡,你要知道有些人想我出錯,出錯了他們就有機會拿張家開刀,哼哼,當(dāng)年由於你爸的離開,導(dǎo)致我多年頹廢,在高層的業(yè)績也是每況愈下,有些人抓到了把柄,於是在換屆的時候?qū)⑽艺{(diào)到了這裡,他以爲(wèi)我會因此犯錯,可是他錯了!”
張晨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原來如此,以前還不知道政治上的東西有多複雜,現(xiàn)在張晨聽說了自己爺爺?shù)氖虑椋瑥埑恳粫r間唏噓不已。
“那後來呢?”張晨繼續(xù)問道。
“後來,有些人想滲透進華夏龍鱗,控制龍鱗內(nèi)部,可惜,他們失算了,有我鎮(zhèn)守的龍鱗會那麼容易被滲透嗎?雖然華夏龍鱗並不聽從一個人的指揮,可是這些年,華夏龍鱗內(nèi)部大部分人聽從我的指揮,要想動我的人,不是那麼容易。”張有財說到這個,很是一副得意的樣子,拍了拍張晨的肩膀說道。
張晨點了點頭,對方肯定是等著自己爺爺接手華夏龍鱗之後出現(xiàn)在錯誤,然後以此爲(wèi)藉口讓自己爺爺再一次退下去,以此增加自己的勢力。可惜張晨的爺爺張有財已經(jīng)讓龍鱗內(nèi)部凝聚一團,牢固不破,所以外面的人很難滲透其中。
華夏龍鱗之中的人都是來自各個領(lǐng)域,不管是農(nóng)民,工人,白領(lǐng),軍人,只要是有特殊技能的人,都會被收進華夏龍鱗,所以說華夏龍鱗的人很雜,如果想要滲透的話,不會是很難。
“爲(wèi)了穩(wěn)固華夏龍鱗的內(nèi)部,我想爺爺很久沒有增加新成員吧!”張晨笑了笑說道。
張有財眼中露出讚賞,對於自己孫子的敏銳很是認同:“不愧是我張有財?shù)膶O子,的確,龍鱗很久沒有收錄新成員了,一是沒有物色到出色需要的成員,二來是防止一些居心叵測的人安排的眼線!要知道,這是保衛(wèi)國家的秘密武器,如果被一些心思不純的人掌握了,結(jié)果可想而知!”
張晨點了點頭,很清楚如果那樣的話,華夏肯定會有災(zāi)難,難怪龍鱗不只是由一個領(lǐng)導(dǎo)人掌握,而是多個人控制,這樣一來就免除了龍鱗被一個人掌握而導(dǎo)致危害國家安全。
“爺爺,你說的話我都記住了,不管是爲(wèi)了國家,還是爲(wèi)了爺爺,我都會好好的幹,讓那些曾經(jīng)傷害過張家的人付出代價!”張晨捏了捏拳頭緊緊地盯著張有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