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越是麗川一片的悍匪,有著這般的實力,那都是殺人如麻之中鍛煉出來的,但是沈萌萌等人想不通,也想不透,馬小跳不過一二十歲的年齡,或許高中剛剛畢業(yè),怎麼會有這麼驚世駭俗的身手?
就算是從孃胎裡面就開始習(xí)武,也絕對達(dá)不到這種程度吧,簡直太厲害了,這種人物用妖孽,天才來形容都不爲(wèi)過。
然而對於馬小跳本人來說,同樣震驚不小,自從得到透視眼鏡之後,馬小跳可以說,南越是他見過最爲(wèi)恐怖的一個對手,實力簡直太過於駭人了。
如果不是之前依靠著外表欺騙了南越,想必以麗川十虎的實力,真的能將馬小跳留下。
但是馬小跳哪裡知道,正是因爲(wèi)他的強(qiáng)大,將其他九虎全部打敗,這才激起了南越心中的那股戾氣,渾身鮮血沸騰的同時,南越同樣承認(rèn),很久沒有遇到過像馬小跳這麼讓他興奮地高手了。
這是一場真正的高手對決。
這是一場生死之戰(zhàn)。
這一次南越再次主動發(fā)起了攻擊,而他的來勢更加迅猛,更加犀利。
體內(nèi)真氣瞬間涌動,充斥到身體的每一塊肌肉,每一塊肌肉,當(dāng)最後一圈運(yùn)行完,將其半截被色尼龍刀僅僅包裹,馬小跳同樣化作一道鬼魅,朝著南越衝了過去。
刀對刀,拳對拳。
二人以硬碰硬,以強(qiáng)碰強(qiáng)。
沈萌萌等人完全看傻了眼,眼前的這一幕只有在電視中才能看到,沒想到在現(xiàn)實生活中親自上演了一幕,簡直太過於匪夷所思了。
馬小跳出拳如風(fēng),有柔有剛,打拳的同時,手中的黑色尼龍刀還在不斷吞吐,隨時都有可能要了南越的命。
眨眼功夫,二人已經(jīng)一來二去的打了幾十個回合,剛開始南越還有著絕對的自信,可是打到最後,南越覺得自己錯了,不僅錯了而且錯的離譜,馬小跳看似身子板瘦弱,原來是個內(nèi)外兼修的貨色。
一番打鬥,對其不但沒有絲毫的影響,而且越戰(zhàn)越勇,就在一拳猛然碰撞後,南越只感覺自己的手面咔嚓一聲作響,緊接著馬小跳見縫插針,竟然從自己的身體側(cè)面直直的斜掠而出。
噗……鮮血噴漿的聲音自南越的腰間發(fā)出,尚未轉(zhuǎn)身,飛身而過的馬小跳手中半截黑色尼龍刀再一次射入了南越的心臟。
眼中再無半點顏色,瞪著的眼睛顯然死不瞑目,爲(wèi)了一筆小生意葬送了自己的生命,南越只感覺自己太過於狂傲了,如果不是一開始就小看了馬小跳,他哪裡會有現(xiàn)在的局面。
呼……馬小跳重重的踹了一口粗氣,同樣體內(nèi)受損嚴(yán)重,這一戰(zhàn)可謂是拼勁了全力,到了最後關(guān)頭如果不是體內(nèi)的真氣濃郁,想必倒下的就不是南越,而是他馬小跳了。
“梟雄多出屠狗輩,麗川十虎果然名不虛傳啊。”馬小跳走到南越的身邊,說完捧起身旁的大雪,將南越的身體長埋再次。
“你們幾個沒事吧?”馬小跳走到張三千等人的身邊問道。
“呃,這個……哪能沒事,都受了不同程度的傷呢。”張三千最先反應(yīng)過來,指著身上抱怨道。
“回頭我在給你們看看吧,趕緊看看其他人有沒有事。”馬小跳說。
張三千拉著徐楠走向了其他人,仔仔細(xì)細(xì)的檢查著。
“東安,剛剛我不是眼花了吧?”沈萌萌微張著嘴巴走到徐東安身邊問道。
“什麼眼花了。”徐東安納悶。
“那個小子身手怎麼這麼強(qiáng)悍,比我們的家的保鏢都厲害不知道多少倍呢。”沈萌萌說。
“是啊,也不知道是在哪裡學(xué)的,簡直太過於強(qiáng)悍了,不過那個悍匪也不是一般人啊,剛剛的打鬥簡直太精彩了。”徐東安說。
“真是不可思議,我爺爺經(jīng)常告訴我,不能以貌取人,果然不假哦。”沈萌萌說。
“這……過去看看吧。”徐東安走了過去,看著目瞪口呆的韓谷虎趕緊喊道,“還發(fā)愣呢,趕緊檢查檢查吧。”
“媽的,太厲害了。”韓谷虎嚥了咽口水說。
“現(xiàn)在知道差距了吧?”沈萌萌走過來翻白眼道。
“我那點三腳貓功夫,根本就上不了檯面啊。”韓谷虎說。
“過去看看吧,少如和鵬嶽還昏迷著呢。”徐東安摟著驚魂未定的趙佳走了過來說。
四個人再次驚駭?shù)目戳艘谎垴R小跳,這才朝著吳心如二人走去。
吳心如還好,最後關(guān)頭,馬小跳出現(xiàn),可是李躍鵬就沒有那麼好運(yùn)氣了,左手被撕下來一塊大肉,骨頭都清晰可見,臉上更是多處受傷,破相嚴(yán)重。
“小跳,現(xiàn)在我們怎麼辦?”張三千摟著幾個受傷的同學(xué)走了過來說。
馬小跳將手中的幾粒藥丸遞出去說道,“給兄弟們服下,補(bǔ)充點體力,大概明天你們身上的傷就能好了。”
對於藥丸沒有絲毫的懷疑,張三千接過去之後,給在場的衆(zhòng)人每人發(fā)了一粒。
馬小跳走到吳心如的近前,左右查實了一眼,接著手中銀針一番,依靠著體內(nèi)充沛的真氣開始替吳心如醫(yī)治起來。
隨著銀針入體,一股股熱流朝著吳少如身體內(nèi)涌去,僅僅是片刻的功夫,吳心如就慢慢地睜開了眼睛。
見狀,馬小跳手一伸,看著吳心如問道,“沒事了吧?”
“醒了,真的醒了。”沈萌萌驚訝道。
徐東安和韓谷虎則在心裡暗歎,這個小年輕到底是什麼人啊?身手好不說,竟然醫(yī)術(shù)也這麼高明?
“我……我怎麼了?”吳心如語氣有些微弱的問道。
“還怎麼了,你從山上滾下來了,昏迷到現(xiàn)在呢。”沈萌萌說。
“小跳,你沒事吧?”吳心如反問一句。
“我沒事。”馬小跳笑了笑說道。
“沒事就好。”吳心如同樣回以一個迷人的微笑。
見狀,沈萌萌在心裡暗想,真是無藥可救了。
“三千,來幫我照顧一下心如。”馬小跳喊道。
張三千從側(cè)地裡走過去,抱著吳心如的頭,嘴裡說道“小心點,要不你枕我腿上面好了。”
“謝謝。”吳心如點了點頭,隨即將頭靠在了張三千的腿上。
馬小跳不計前嫌,繞到了李躍鵬的身邊,仔細(xì)檢查了一下傷口,從口袋中翻出一小袋白色粉末,幫其止血,止痛後,這才取出銀針,用同樣的方法幫主李躍鵬。
當(dāng)馬小跳拔出銀針後,僅僅是兩分鐘,李躍鵬同樣醒了過來,駭然的看了一眼周圍的衆(zhòng)人,搖了搖腦袋,這才慢慢恢復(fù)清醒。
大腦在快速的轉(zhuǎn)動,李躍鵬回憶之前發(fā)生的事情,當(dāng)想起來的時候,臉色大變,睜開眼睛四處搜索一番,恰巧看到了吳心如正躺在張三千的腿上。
嗡……李躍鵬只感覺自己的大腦先是充血的一樣,滿眼怒火的同時帶動了手臂的疼痛,轉(zhuǎn)頭一看,整個掉了一口肉,眼睛一白,這個怕血的男人再一次暈了過去。
“這……”馬小跳看著暈過去的李躍鵬有點迷糊,要知道治療一次就要耗費他一點真氣,本來體內(nèi)就有些受損,如此下去,那還了得?
“小跳,還是我揹著他吧?鵬嶽從小就怕血,哪怕你再將他弄過來,還是會暈過去。”徐東安說。
“這樣啊,那好吧,我們趕緊走吧,剛剛那些雪豹可能還要在回來。”馬小跳說。
一聽到雪豹還要再回來,衆(zhòng)人的臉色再一次變化,只是他們想不通,這些雪豹怎麼會無緣無故的攻擊人?而且還是羣豹?
當(dāng)然這一切的一切都要與馬小跳給他們吃下的禦寒丹有關(guān),要知道禦寒丹中有一種輔料,乃是雪豹的最愛,爲(wèi)了這些東西,雪豹可以不惜一切代價,要不然的那些雪豹怎麼會蜂擁而來呢?
馬小跳帶頭,徐東安揹著李躍鵬,一行人快速的朝著玉龍雪山的山腳下奔去。
大概半個小時的功夫,衆(zhòng)人已經(jīng)來到了山腳下。
馬小跳看了看天色說道,“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早了,我們找個地方休息休息吧。”
“橋那邊有個旅社,我們可以到那邊住。”徐楠說。
“那好,我們就去那邊。”馬小跳說。
“小跳。”吳心如喊住了馬小跳,接著說道,“我們還是找個住戶吧,旅社我怕不安全?”
經(jīng)過吳心如這麼提醒,衆(zhòng)人才想到酒店還有修車鋪,如果旅社再是個黑店,的卻是個麻煩事。
“我們?nèi)颂啵緵]法找住戶,到時候我們將門鎖死輪流值班就是了。”馬小跳說。
“那好吧,眼下也就只能這樣了。”吳心如說。
“既然這麼不讓人放心,我們不如在車內(nèi)將就一夜你們看怎麼樣?”張三千突然提議。
“在車裡湊合一夜,貌似是個不錯的注意,反正我們?nèi)v車,比去旅社好多了。”徐東安說。
“你們的意思呢?”馬小跳問衆(zhòng)人。
沈萌萌點頭道,“這倒是不錯,起碼車子鎖起來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