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韓羅微微有些動怒,在衆(zhòng)人的心中,他夠狂,當(dāng)然也有夠狂的資本,但是他沒有想到,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竟然
會頂?shù)乃麊】跓o言。
“哈哈,好了好了,中醫(yī)界還要靠著你們發(fā)揚光大呢,你是針王的徒弟,他又是學(xué)會了天元神針,你們可不能見面就這樣,不
然中醫(yī)遲早有一天被西醫(yī)代替啊。”鍾老突然一聲大笑,適時地插了一句。
“鍾老說的話,既然如此,那我想問鍾老,我們今天來這的目的是什麼?”韓羅問道。
吳院長替鍾老回答,“你們都是彭城的泰斗,來這裡,當(dāng)然是我的原因,既然大家都是中醫(yī)界的人,出了馬小跳這樣的天才,
自然要讓你們過來見識見識了。”
“既然吳院長都這麼說了,那我讓他表演有錯嗎?”韓羅接著問道。
“這個……自然沒錯。”吳院長的心中想道,會天元神針的馬小跳都要稱呼他一聲吳叔叔,想不到這個歌針王徒弟竟然稱自己
吳院長,從這一點就足以看出韓羅的狂妄自大。
“那就好了,那我們接下來就期待某人的天元神針表演吧。”韓羅說道。
輕輕一笑,馬小跳說道,“今天吳叔叔找我過來,表演天元神針,若是放在平時,我自然求之不得,畢竟有著極爲(wèi)泰斗再次,
若是我有什麼不妥之處,還能指點一二,但是近日,恕我冒犯,這個請求我恐怕很難答應(yīng)了。”
“這,馬神醫(yī),咱們可是專程過來看你表演的,你可不能……放我們鴿子啊。”周教授臉色難看道。
陳教授也說,“馬神醫(yī),他們都是彭城的中醫(yī)界泰斗,正是聽說了天元神針纔過來的,你今天要是不表演,大傢伙回去可是連
飯都吃不好啊。”
吳院長也說,“小跳,今天就隨便露兩手,改天我們在蘇爲(wèi)府設(shè)下大宴,在請你過去,你看如何?”
“吳叔叔,你們稍安勿躁。”馬小跳轉(zhuǎn)頭看向韓羅。
韓羅眉頭一挑,“你是很難答應(yīng)?還是怕出醜?”
馬小跳問,“你是針王的徒弟?”
韓羅聲音提高,帶著幾分驕傲,“正是。”
“你師傅在家嗎?”馬小跳問道。
“師傅……”韓羅還沒說完,馬小跳又道,“不管在不在,明天我登門挑戰(zhàn)。”
說完,有衝著其他幾位泰斗說道,“若是你們想要見識一下天元神針,明天大可以到針王世家。”
“哈哈,很久沒在中醫(yī)界看到這麼狂妄的人了。”鍾老大笑道。
許老也說,“好,中醫(yī)界就需要這麼自信的人,敢挑戰(zhàn)針王,不錯,不錯,那我明天定然親自到場了。”
“記住你說的話。”韓羅說完,略顯有些憤怒的離開了。
“這孩子,本來我還想帶著他來,見識見識的,哎,心高氣傲啊,也難怪,身爲(wèi)針王的親傳弟子,那一手冰靈九針,也是出神
入化啊。”許老感慨道。
“只是韓羅這孩子太過爭強好勝,作爲(wèi)一名中醫(yī),不利於發(fā)展啊,希望日後針王也能看到這一點吧。”鍾老同樣說道。
“算了,算了,今天就談到這裡,大家晚上都不要走了,就在這裡吃飯吧。”吳院長招呼道。
還吃什麼飯哦。馬小跳心想,今天來這裡就是給吳院長個面子,心想能不能遇到個姑娘,現(xiàn)在倒好,姑娘沒遇上,反而樹立了
一個敵人。
對於韓羅,馬小跳自然沒有半分畏懼之色,可是這不耽誤時間嗎?
什麼針王,都是徒有虛名罷了,馬小跳現(xiàn)在已經(jīng)將天元行決煉製第二層,在這個都市基本上能夠立於不敗之地了。
加上那個什麼天元神針,還不無敵?
有些人就是犯賤,賤了就得欠抽。馬小跳在心裡想。
“吳叔叔,臨時我還想起來有點事情,我先走了。”馬小跳說。
“行,你有事先去忙,別忘了明天的挑戰(zhàn)。”吳院長提醒。
“忘不了,”馬小跳說完出了門。
來到大街上面,望著彭城風(fēng)光,馬小跳一時間不知道去哪裡。
在彭城也沒啥熟人,馬小跳自然而然的就想到了蕭思銳。
剛到醫(yī)院門口,馬小跳就看到了蕭思銳在馬路口,像是在等車。
“美女,去哪呢?”將車子停下,馬小跳探出腦袋問道。
蕭思銳一驚,顯然沒想到開車的竟然是馬小跳。
“你……你怎麼來了,這車是你的?”蕭思銳驚訝的問道。
“思銳姐姐,你不會這麼勢力吧?難道這車是我的,你才和我說話?”馬小跳調(diào)侃道。
連連擺手,蕭思銳說,“沒有,沒有,我就是隨便問問。”
“你在這做什麼呢?”馬小跳問。
“等我弟弟呢,他說今天找我有點事情。”蕭思銳說。
“來了。”蕭思銳話音剛落,蕭商華帶著三四個小混子過來了,在幾個小混子的前面還簇擁著一個西裝革履的青年,二十五六
歲的樣子,長得較爲(wèi)帥氣。
“姐姐,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大哥劉工齡。”剛一見面,蕭商華指著帥氣的青年說道。
劉工齡打著招呼,“你好。”
蕭思銳靦腆的回道,“你好。”
劉工齡單手從背後一超,像是變魔術(shù)一樣,拿出了一簇玫瑰花,“第一次見面,這個送個你。”
蕭思銳看了一眼青年,有些忐忑的接過玫瑰花,“謝謝你。”
看著手中的玫瑰花,蕭思銳就算是傻子也能猜到今天蕭商華找他什麼事情了。
果不其然,蕭商華開口道,“姐,我們不要再這邊站著了,走,讓大哥請你吃個飯。”
“你找我就是爲(wèi)了這個事?”蕭思銳小聲說。
“是啊,我大哥難得有空,自己開公司,忙呢。”蕭商華說。
“我醫(yī)院還有事,你們?nèi)ィ摇筒蝗チ恕!笔捤间J說。
“那怎麼能行,今天大哥請客,完全就是看著你的面子,你不去,我們幾個大老爺們還有什麼好吃的啊。”蕭商華說。
“我醫(yī)院還有事呢。”蕭思銳再次拒絕。
蕭商華有些不高興的說道,“姐,醫(yī)院那點破事都不算事,等我賺錢了,回頭養(yǎng)你,這工作就不幹了。”
“可是……”蕭思銳猶豫。
“可是什麼啊,走吧姐姐,今天讓大哥請你一頓好的。”蕭商華說完,過來拉蕭思銳,靠近了又小聲說道,“姐,我也不瞞你
,工齡大哥他喜歡你。”
臉一紅,蕭思銳說道,“說什麼,我們都不認識。”
“姐,反正今天你去也去,不去也要去,這次我犯事要不是大哥,我可能都出不來了。這頓飯就算是我掏錢也都要請。”蕭商
華使勁渾身解數(shù)。
蕭思銳看了一眼劉工齡,不想讓蕭商華爲(wèi)難只好點頭,“好吧。”
“那我們走吧,大哥開著車子過來的,就停在那邊。”蕭商華高興道。
“等等。”蕭思銳突然說道。
“又怎麼了?”蕭商華不耐煩。
“我還有個朋友,能一塊帶去嗎?”蕭思銳開口道。
“朋友?”蕭商華一愣,這纔看到將車停在一旁,偷聽他們說話的馬小跳。
車子倒是不錯,怎麼車主就這麼格格不入呢?
不僅如此,蕭商華看馬小跳,從第一眼看上去就有種想揍的感覺,難道他長了一張欠揍的臉?
蕭思銳從蕭商華的表情就看出來後者在想些什麼,這些年自己從來沒有主動接觸過一個異性朋友,如今馬小跳橫空出現(xiàn),蕭商
華若是不這般表現(xiàn)那就怪了。
“商華。”蕭思銳喊了一聲。
“姐,沒事,我來和這哥們聊聊。”蕭商華話音剛落,走向了馬小跳。
蕭思銳站在原地不說話,男人間的交流,她插不上嘴,當(dāng)然她知道這一天馬小跳遲早要面對。
“哥們,下來下來。”蕭商華招手說。
“找我有事?這樣可以說,你要是覺得站的累,你也可以坐到車上來。”馬小跳笑著說。
顯然蕭商華沒有猜到馬小跳會這麼說,盯了好一陣,才嘴角有些抽動的問道,“你是我姐的朋友?”
“嗯。”馬小跳點頭。
“男朋友?”蕭商華斜著眼睛。
“嗯。”馬小跳爽快回答。
“車子不錯,怎麼在彭城沒見過你。”蕭商華打量了一眼車子問道。
“我是外地人,過來彭城玩玩。”馬小跳說。
“小子倒是有兩把刷子,來玩玩,就讓我姐對你傾心了,不過沒用。”蕭商華搖了搖手指頭接著又道,“我就這麼一個姐姐,
這麼多年咱倆相依爲(wèi)命,她找男朋友必須過我這一關(guān)。”
“看得出來。”馬小跳說。
“那我問你,你是富二代?”蕭商華說。
“不是。”馬小跳說。
“那你自主創(chuàng)業(yè),開了大公司?”蕭商華問完這話,覺得自己都很傻逼,馬小跳還沒他大,這個年齡能自主創(chuàng)業(yè),開個大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