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逸看見這一幕,心裡咯噔一聲,連忙奔跑過去將周若彤抱起來,“若彤?你這麼了?”
此時周若彤又恢復(fù)到之前那種兩眼無神的狀態(tài),聽到嚴逸的呼喊卻是一點回應(yīng)都沒有,就好像是丟了魂兒一樣。
嚴逸見狀,連忙詢問周圍的幾女:“若彤這是這麼回事?”
“我們也不清楚啊。”王芬臉上帶著一絲擔(dān)憂和恐慌,“剛剛我正在談的好好地,可是突然若彤就雙眼一翻白,隨後就直挺挺的倒下去了。”
“對啊,若彤這是不是又恢復(fù)之前的那個狀態(tài)了?”葛淑姚也是滿頭霧水啊。
“剛剛不是被蝶兒給治好了嗎?不會是反覆的吧?難道還要在治療一次?”蘇暮雲(yún)皺著眉頭遲疑著說道。
“若彤,你能不能聽到我說話?快醒醒啊。”江燕一臉的的焦急和擔(dān)憂,“你到底怎麼了?”
蝶兒卻是一臉狐疑的看著毫無知覺的周若彤,“若彤姐姐怎麼了?是不是睡著了?不過睡覺的話怎麼會睜著眼睛呢?”
“蝶兒。”嚴逸聽到蝶兒說話,心中一動,連忙對蝶兒說道,“蝶兒,你再弄一次,像之前那樣再弄一次,將若彤恢復(fù)過來。”
“弄什麼啊?”蝶兒一臉的迷茫的看著嚴逸,有些不明所以。
“就是那個……那個……”嚴逸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就是用那種五彩霞光來治療若彤。”
“五彩霞光?”蝶兒好奇的說道,“蝶兒哪有什麼五彩霞光啊。”
“有啊,怎麼會沒有呢,之前明明就是有的啊。”嚴逸心急如焚啊,說話都是有些語無倫次了,“就像是剛纔那樣,從眼睛之中射出兩道五彩霞光的啊。”
“蝶兒真沒有啊。”蝶兒一臉的委屈,嚴逸著急之間說話的語氣都是比較衝,這還是第一次用這種語氣和蝶兒說話。
“蝶兒,我……”嚴逸看到蝶兒那委屈的樣子,也是反應(yīng)過來,蝶兒應(yīng)該是不知道自己身上的神奇變化的,自己也實在是太著急了。
“蝶兒,對不起,我太著急了。”嚴逸充滿歉意的說道,隨後準備用手摸摸蝶兒可愛的小腦袋。
不過就在這時,蝶兒嬌軀一顫,隨後雙眼閉上,隨後睜開便是泛出了五彩之色,一道五彩霞光****而出,將近在咫尺的周若彤給籠罩在內(nèi)。
其他幾人都是愣住了,隨後都是屏住呼吸,就那樣靜靜的看著其中的變化。
“清醒過來,一定要清醒過來啊。”嚴逸心中焦急的呼喊著,因爲他是將周若彤抱在懷裡的,所以那五彩霞光也是有一部分射入了他的身上,不過他卻是沒有什麼感覺。
“嗯——”周若彤悶哼一聲,眼珠在亂轉(zhuǎn),似乎就是要清醒過來,嚴逸幾人的心都是提到嗓子眼上了,可是過去了十幾秒,周若彤還是沒有恢復(fù)過來。
剛剛那一次蝶兒只不過是射出了十秒鐘左右的時間,可是現(xiàn)在都是過去了二十多秒了,但是周若彤還是沒有恢復(fù)過來的徵兆。
只是眼睛閉上了,可以很明顯的看到眼珠在不停的亂轉(zhuǎn),似乎隨時都會清醒過來,但就是沒有清醒過來。
“快清醒過來啊。”嚴逸的心此時糾結(jié)無比,一臉的期盼。
然而,直到三十秒之後,五彩霞光消失,周若彤還是沒有清醒過來,雖然中間有幾次有清醒過來的跡象。
蝶兒的眼睛再次恢復(fù)清明,可是卻是軟塌塌的倒了下去。
“蝶兒。”嚴逸心中一驚,連忙騰出另外一隻手攬住蝶兒,此時蝶兒面色有些發(fā)白,嘴脣發(fā)紫,就好像是中毒了一樣。
“蝶兒,你這麼了?”看著蝶兒這樣的憔悴和疲憊,嚴逸心中疼痛萬分,因爲之前蝶兒施展過一次五彩霞光了,之後並沒有任何的反應(yīng),現(xiàn)在看來應(yīng)該是對身體有所損耗的一件事情。
其他三女也都是一臉擔(dān)憂的看著蝶兒,如果說所有的女人當中最不會招人嫉妒和羨慕的話,那就是必屬蝶兒無疑了,因爲蝶兒就是和一位小女孩差不多,單純而天真,可愛而蘿莉,深的衆(zhòng)女喜愛。
“逸哥哥,蝶兒怎麼了?蝶兒感覺有些頭暈,眼前好多星星哦。”蝶兒躺在嚴逸的懷中,有些語氣不足的說道。
“蝶兒,都怪逸哥哥不好。”嚴逸有些自責(zé)的說道,“蝶兒,你休息一下,逸哥哥抱你回家。”
這一下可謂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啊,不僅沒有讓周若彤清醒過來還讓蝶兒也是出現(xiàn)了疲憊狀態(tài),嚴逸真的是有些頭疼萬分啊。
隨後嚴逸和左舒良打了一個招呼,讓他派出一輛車載著幾女跟隨在他的車子身後,送回了莊園。
嚴逸一手抱著周若彤,一手抱著蝶兒,這對於他來說不過是小菜一碟。
周若彤此時還是沒有清醒過來,嚴逸讓衆(zhòng)女收拾出了一間房,將周若彤放在舒適的牀上,留下兩女來看管,隨後便是將蝶兒給送回了自己的房間。
看來蝶兒這次是真的累了,剛躺下便是直接睡著了,蜷縮在被子裡,很是可愛的樣子。
“唉,這下難辦了。”看著熟睡中的蝶兒,嚴逸有些頭疼啊,本來還以爲蝶兒是H病毒的剋星呢,沒有想到最後還是不行。
“H病毒,安德雷特公司,哼,看來解鈴還須繫鈴人啊。”嚴逸心思一動,便是想到了兩個人身上,秦縱橫和侯漢軍。
“龍有逆鱗觸之必殺。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了。”嚴逸眼中泛出一絲殺氣。
另外一邊,一個不知名的迷失之中,只有侯漢軍和一位中年男子,而且那位男子還是一身和服,竟然是東瀛人。
此時,那位中年和服男子雙眼緊閉,端坐在那裡,擺出一副很是奇怪的姿勢,左手右手十指相扣,兩隻食指伸出朝天,嘴脣在不斷地動彈,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突然,中年和服男子停止了下來,睜開了雙眼,一道精光****而出,隨後用手拭去額頭的虛汗。
“田本君,怎麼樣了?”侯漢軍一臉的焦急的問道。
“君少,因爲相隔實在是太遠,遠遠超出了一千米的控制範圍,就是我也只能是勉強控制病原蟲。”田本君臉上露出了一絲詫異,說道,“而且我還發(fā)現(xiàn)了一件對我們來說極爲重要的事情。”
“哦?”侯漢軍神色一動,好奇的問道,“什麼事情?”
“我剛剛發(fā)現(xiàn)目標體內(nèi)的病原蟲竟然被壓制住了,使得目標的精神釋放了出來,也就是說目標恢復(fù)了清醒。”田本君一臉震驚的說道。
“什麼?病原蟲被壓制了?”侯漢軍神色驟變,如果這是真的話,那麼意義就太大了啊,他們安德雷特公司就是依靠著H病毒才發(fā)展到現(xiàn)在這樣的,如果H病毒中的病原蟲能夠被壓制的話,那麼他們也就不能控制那些身染H病毒的人了,這樣一來,他們的安德雷特公司豈不是名存實亡了。
“千真萬確,而且我還察覺到了,病原蟲似乎遭受了某種打擊,現(xiàn)在變得弱小了很多。”田本君說道。
“那現(xiàn)在怎麼樣了?”侯漢軍追問道。
“現(xiàn)在目標體內(nèi)的病原蟲再次被我給釋放出來了,破除了那層束縛,目標再次陷入無意識狀態(tài),不過因爲距離實在太遠,超出了一千米的控制範圍,我也只能是不能操控病原蟲來控制目標。”田本君沉吟了一下說道,“所以說,現(xiàn)在目標處於無意識狀態(tài),如果我們接近她一千米的範圍的話,就可以取得控制權(quán),再次掌控她。如果一直這樣的話,那麼目標就是一直陷入無意識狀態(tài)。”
“如果一直處於無意識狀態(tài)的話,那麼在四十九天之後,病原蟲會完全爆發(fā),然後破壞目標的體內(nèi)機能,使目標瞬間死亡。”田本君頓了一下,說道,“用華夏的一句話說就是,到時候就是大羅金仙都是救不了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