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大富豪之間的明爭暗鬥又是進(jìn)入了一個層次,而秦華對此卻是毫無興趣,畢竟他們多少年的陳年舊事與自己沒有任何的瓜葛,當(dāng)初若不是祁蓮因爲(wèi)最後任務(wù),他才懶得搭理這些豪門恩怨,不過令他好笑的是,據(jù)說在某證劵集團(tuán),某位年輕人大發(fā)雷霆一番,原因卻是因爲(wèi)自己拿著的價值千億的期貨本金全部是僞造的,當(dāng)時證劵公司報警追查之時,卻被那傢伙逃跑了,而不用想,那個可憐的傢伙自然是被騙了龐餘了。
大發(fā)雷霆怕不是這麼簡單了,一千多億眼睜睜的沒了,龐餘如果不殺幾個人來發(fā)泄下怒氣那纔怪呢。
所以可憐的徐豪生成爲(wèi)了他第一個尋找的對象。
此時的徐豪生,正坐在自己的辦公室前,合約等重要物品,爲(wèi)了防止被盜,他已經(jīng)秘密藏了起來,在講所有的資產(chǎn)全部搶回來順便讓蔣傅等人付出沉重代價之後便毀掉,至於侵吞蔣傅等人的資產(chǎn)這件事他並沒有去考慮,畢竟四大富豪狗急跳牆的話,自己也佔不到多少的便宜,畢竟他身後沒有歐洲幾大銀行在做支持。
正在埋頭處理資料的徐豪生,突然聽到自己辦公室的門被打開之後,頓時皺了皺眉,卻以爲(wèi)是秘書進(jìn)來,不滿的說道:“我不是說過了嗎?沒有重大事情不要來打擾我!”
“我有重大的事情。”
傳來的卻是一個陌生但又熟悉的聲音,聽到這個聲音,徐豪生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喊人,然而在一把森寒的槍管指著自己的腦袋的時候,卻是渾身冷汗直流,看著眼前的龐餘,心裡卻是開始想著怎麼脫身。
龐餘冷笑的看著徐豪生,辦公室的門已經(jīng)讓他反鎖,冷冷的說道:“徐豪生啊徐豪生,你當(dāng)真是不怕死啊!”
“你想怎麼樣?”
徐豪生冷靜的問道。同時一直手香菸摁下警報的按鈕,讓保鏢趕快過來,然而這種小動作並沒有躲過龐餘的雙眼。噗的一聲,消音管中冒出一陣青煙,而徐豪生卻是慘叫一聲,捂著自己的胳膊摔倒在地,一陣陣鮮血還是流淌著。
額頭上冒出一陣陣的冷汗,咬緊牙關(guān)不讓自己喊出聲來,不然這個喪心病狂的傢伙還會在開槍!現(xiàn)在龐餘已經(jīng)是怒火中燒了,被騙了這麼久,他自然是憤怒無比,本就是抱著殺心來的,自然不會饒了眼前的徐豪生了。
“合約和期貨在哪?”
龐餘冷冷的問道。
徐豪生強(qiáng)忍著胳膊上的痛苦,道:“被我毀了!”
“不說實話?”
龐餘冷笑,毀了?現(xiàn)在絕對不可能,四大富豪那邊一點動靜沒有,這個徐豪生絕對不會毀掉,當(dāng)下是敲了敲手指,隨後讓徐豪生渾身雞皮疙瘩起來的是,在龐餘的衣袖中,一堆恐怖的黑色蜘蛛緩慢的爬了出來,毛茸茸的很是噁心,他總算有些見識的,自然知道這些噁心的蜘蛛是世界最毒的毒物中的黑寡婦,被它們咬一口,如果不及時送往醫(yī)院,恐怕將會命喪當(dāng)場!
十多隻蜘蛛,緩慢的向著徐豪生爬去,那徐豪生嚇得忙是退後,但是身後,已經(jīng)是落地窗了,眼看著蜘蛛向著自己身邊爬來,他忙是拿著手裡的一份文件敲打,企圖把這些該死的噁心的東西拍死。然而黑寡婦蜘蛛的速度並不慢,當(dāng)他還沒來得及敲打多少的時候,便有幾隻開始爬進(jìn)他的衣服內(nèi),頓時感覺所過之處癢癢的,但卻是沒有刺痛感傳來,恐懼的盯著龐餘。
“說吧,不然這些東西會咬死你的。”
龐餘冷笑的說道:“黑寡婦蜘蛛,嘖嘖,這種毒可是好東西。”
“我說,我說。”
徐豪生忙是喊道:“我全說,讓這些東西離開我的身體!”
龐餘冷笑,卻是敲了敲桌面,頓時,徐豪生衣服的開口處,一隻只的黑色蜘蛛開始爬了出來,緩慢的聚在一起,隨後慢慢的爬向了他的體內(nèi),而徐豪生此時卻是鬆了口氣,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說!”龐餘冷冷的說道:“不然我讓你知道萬毒入體的感覺!”
這徐豪生又是嚇的渾身顫抖,忙是道:“是天盜,當(dāng)初天盜偷了合約,我們被你劫持之後,她說只要將合約和文件交給她,就可以救我們,是天盜啊!”
“天盜。”
龐餘冷冷的哼道。
“你們身上的毒是誰解的?”
龐餘又是問道,他自認(rèn)爲(wèi)下的毒除了毒王之外,其餘人應(yīng)該解不掉的,但是唯一一個可能就是某個他恨不得千刀萬剮的傢伙!
“我們不認(rèn)識,只是一個年輕男子,他身上有一隻金色的長蛇,那條蛇咬了我們一口就講毒素吸走了,是他!”徐豪生慌忙說道。
話一出口。
龐餘眼中展現(xiàn)出強(qiáng)烈的殺氣和怨氣,似乎要實質(zhì)化的突破身體一般!
秦華!
他確定就是那個該死的秦華!
“天盜在那?”
龐餘冷冷的問道。
徐豪生忙是搖頭,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恩?”龐餘眼睛一瞇。
那徐豪生又是嚇得渾身寒顫,顯然是真的怕了他體內(nèi)那些噁心人的蜘蛛,忙是說道:“我只是用手機(jī)跟她聯(lián)繫,只是手機(jī)。”
“把他的號碼給我。”
龐餘冷冷的說道。
這徐豪生現(xiàn)在是毫不猶豫的將手機(jī)掏出來,摁下了幾下之後出現(xiàn)了一個號碼,遞給龐餘,龐餘隻是看了一眼,道:“打給她電話,讓她在維多利亞港上次的地方見面,知道怎麼說吧?不然我會殺了你的。”
徐豪生忙是點頭,打通了祁蓮的電話。
手機(jī)響了幾下之後,纔是被接通,而一個好聽的女人的聲音傳了過來:“喂?”
“喂?”徐豪生儘量的讓自己的語氣平靜下來,他知道一旦是出現(xiàn)破綻,這個龐餘會毫不猶豫的殺了自己,現(xiàn)在他只想保住自己的命,而且天盜既然能偷出這些文件,那麼蔣傅等人就能在找到天盜,只要天盜死了,那麼沒人能偷出來!忙是鎮(zhèn)定的說道:“我想我們需要約定個時間見面。”
“哦?”祁蓮語氣一轉(zhuǎn),道:“理由。”
“合約的問題!”
徐豪生忙是道:“這份合約有些問題,我想我們需要見面來聊一聊。”
“哦。”祁蓮恍然,但卻是說道:“那可就對不住了,我已經(jīng)金盆洗手了,不會在動手了,我看還是算了。”
“不要。”徐豪生忙是說道:“不要你在動手,只是需要見一面,很簡單的問題,當(dāng)然我會按照您的身價給予報酬,很簡單!”
那邊的祁蓮聽出了點不對勁,便是笑瞇瞇的說道:“好。給我個地點。”
“上次見面的地方,一個小時之後!”
徐豪生忙是按照龐餘交代的說道。那邊祁蓮聽後便是掛了電話。而龐餘則是非常滿意的點了點頭,收起了手槍。徐豪生小心翼翼的問道:“還有什麼交代嗎?”
“不需要了。”
龐餘冷笑的說道:“不過爲(wèi)了防止你在玩小心眼,我需要給你下點東西。”說著,走上前,手裡出現(xiàn)一枚黑色的藥丸,讓徐豪生給吞了下去。徐豪生恐懼的望著龐餘,不知道這個該死的混蛋到底給自己餵了什麼!
“很簡單的毒,五天之內(nèi)如果沒有解藥你會死的非常非常痛苦。”龐餘冷笑的說道:“如果我得到了我想要的,你自然能活下去。哼。”
說完,便是起身離開了。
而徐豪生卻是絕望的趴在了地下,現(xiàn)在告訴龐餘在騙他?那肯定是找死!
醫(yī)院!
想到這裡,徐豪生便是起身,忙是打通了自己手下的電話,現(xiàn)在只有去醫(yī)院!想去求天盜身邊的那個男人?也是找死,自己陷害了他們,以他們的手段,自己恐怕死的更難看,現(xiàn)在的徐豪生,根本就是作繭自縛,死路一條了!
找最好的醫(yī)生來除去自己身上的毒!
而另一邊,祁蓮的普通住宅裡,美女疑惑的放下手機(jī),伸了個懶腰,從電腦桌前起身,而電腦上顯示的卻是一款網(wǎng)頁遊戲,喊道:“老公!飯好了沒有。”
“等會。”
廚房裡,秦華忙上忙下的說道。
知道祁蓮懷孕之後,現(xiàn)在秦華可是完美的家庭煮夫了,恨不得上個廁所都要伺候著,生怕出現(xiàn)一點的意外。而祁蓮似乎是很享受這個狀態(tài),感受自己肚子慢慢的隆起,隱藏的母性激發(fā)出來,好吃好喝的,就是爲(wèi)了給自己孩子補(bǔ)充好的營養(yǎng)。
很快的,一桌豐盛的晚餐便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忙是擺好,然後搬椅子讓祁蓮坐下,纔是坐在對面,笑瞇瞇的說道:“嚐嚐味道。”
祁蓮拿起筷子吃了一口,滿意的點了點頭,道:“不錯。”
受到誇獎的秦華嘿嘿一笑,給祁蓮盛了一碗湯,放在她的身邊。而祁蓮喝了兩口之後,笑道:“剛纔徐豪生給我打電話了,讓我晚上去維多利亞港一趟,不過我聽他口氣有點不對勁。”
“龐餘唄。”
秦華滿不在乎的說道:“估計是龐餘找上門了,徐豪生臨時把咱們給出賣了,晚上我跟你一起去。”
“不用了吧?”祁蓮道:“一點小事。”
“那可不行,你現(xiàn)在有孕在身呢。”秦華道:“我當(dāng)然要跟著去了。”
“一個龐餘而已。”祁蓮小聲的說道,但還是同意讓秦華跟著去,而且有秦華在身邊,她是打心眼裡感覺到安心。
“老公,我要你準(zhǔn)備的莎拉呢?”
祁蓮看著桌子上的菜,卻是皺眉,隨後頗有撒嬌的說道。
秦華一拍腦袋,卻是眼睛一瞇,放在廚房裡桌子上的那盤水果沙拉頓時飛了過來,穩(wěn)穩(wěn)的放在了她的身邊,而她則是嘿嘿一笑,道:“不錯嘛。現(xiàn)在能控制大多範(fàn)圍了?”
“快一百五十米了,最近進(jìn)步很大的。”秦華笑著說道。
“恩?”
祁蓮?fù)蝗幌氲侥臣虑椋瑓s是笑瞇瞇的說道:“說,你是不是出了小金和白帝之外,還有個神秘的寵物?當(dāng)時我要走的時候,小金和白帝可都不在的,你是絕對不可能會知道而且找到我的!”
“沒了!”
秦華忙是搖頭,要說有個雷達(dá),她還不得翻翻舊賬的給自己算一算?那可是要倒大黴的!再者說,祁蓮也不知道,自己能看到小金和白帝所看到的視野,要是說出去,也是麻煩,還是不說的好,當(dāng)時他只是解釋有心靈感應(yīng)一般。
祁蓮眼睛一瞇。放下手裡的筷子,笑瞇瞇的看著秦華。
“真的沒了!”秦華嘴硬,苦笑的說道:“能找到你,那是咱倆有心靈感應(yīng),這可不是因爲(wèi)其與的事情,純屬咱倆之間的。”
“是嗎?”
祁蓮笑瞇瞇的反問道。
秦華忙是點頭。
她這纔是消停下來,喝了口湯,道:“唉,回去的時候要是萱姐知道我懷孕了,你肯定死的更慘。我敢保證你死在她手裡比死在晴兒手裡還要慘。”
“別咒我行嗎?”
秦華鬱悶的說道。
祁蓮撇嘴,道:“你當(dāng)我不知道,某個人天不怕地不怕的,就怕萱姐一個女人,我跟萱姐可是交流了不少時間的,從哪方面我都能看出你們倆之間的貓膩可不簡單。”
“吃飯,吃飯。”
秦華苦笑。
祁蓮卻是嘿嘿一笑,道:“怎麼?被拆穿了不好意思?別啊,我又不介意,你擔(dān)心什麼?哼。”
秦華心裡苦笑萬分,不介意你嘮叨這麼多,騙誰呢?當(dāng)下也不好在說這件事,忙是轉(zhuǎn)移了話題,帶吃完飯,祁蓮坐在一旁看電視的時候,秦華忙是洗碗刷盤,雖然落得個這地步,不過也是值了!祁蓮懷孕了,一代天驕的天盜,爲(wèi)了自己完成艱難任務(wù)金盆洗手,他怎麼不能感動?所以,伺候著懷孕的祁蓮,是心甘情願的。
待收拾完了之後,看了看時間,卻比徐豪生當(dāng)時所說的時間晚了半個小時了,不過兩人根本沒在意,反正等的又不是自己,下樓開車,向著目的地駛?cè)ィ飞希钌徍闷娴膯柕溃骸皽?zhǔn)備怎麼解決?”
“殺了。”
秦華聳了聳肩,道:“早在燕京的時候我就該殺了他的,但是礙於一些人的面子,也不能親自動手,後來那個混蛋被判了死刑,卻沒想到趙子軒給我玩了金蟬脫殼,讓這個傢伙活了下來,現(xiàn)在在香港又是這麼一個麻煩,當(dāng)然要殺了,我不殺他,他遲早會來找我麻煩。”
“殺了他,毒王不會善罷甘休的。”祁蓮道:“那個毒王太噁心了。”
“也殺了。”秦華道:“那個該死的傢伙不是什麼好東西,留著也是後患,咱們壞了他精心準(zhǔn)備的計劃,當(dāng)然也不會饒了咱們。”
“林昭呢?”
祁蓮問道:“那個傢伙還在香港呢。”
“嘿嘿。”秦華一笑,道:“我想在跟他玩玩,當(dāng)然,能殺自然不會手軟。還有那個徐豪生,估計龐餘也沒讓他好過,現(xiàn)在應(yīng)該滿世界的求醫(yī)呢,他也不敢來求我,咱們就看看這個徐豪生是怎麼死的吧。”
“他就是求你,你也不會救他。”祁蓮笑瞇瞇的說道。
秦華卻是一笑,道:“那可不一定,只要這個混蛋吧他所有的身價折換成現(xiàn)金,我可能會救他,咱孩子出生,現(xiàn)在奶粉錢可貴了,我當(dāng)然要存點孩子的基金了。”
“窮養(yǎng)兒,富養(yǎng)女。”祁蓮笑著說道:“你這是打算全部富養(yǎng)啊?”
“不可能。、”
秦華笑著說道:“要是女兒,我當(dāng)寶貝護(hù)著,要是男孩,他老子我怎麼過的,他自然不能比我的好了,沒點歷練很難成大器的,你也不希望咱們兒子成個二世祖吧?”
“花花公子倒是不介意。”祁蓮笑瞇瞇的說道。
秦華嘿嘿一笑。
談笑著,到了那約定的地點見面,而奇怪的是,當(dāng)他們停車之後,附近卻是一個人都沒有,靜悄悄的。秦華點了顆香菸,吸了一口,道:“是龐餘,準(zhǔn)備要好好玩一場了。”
“怎麼做?”有他在身邊,祁蓮也懶得思考了。
秦華眼睛一瞇,走到了車子的後備箱,打開後備箱之後,從裡面拿出了手槍,仍給了祁蓮兩把,同時自己拿著一把狙擊步槍,道:“周圍有三十七個人,都拿著武器呢,小心點。”
“恩!”
祁蓮鄭重的點了點頭。
剛剛說完的時候,卻是聽得一聲槍響傳來,秦華罵了一句,將嘴裡的煙吐了出去,隨後扛起狙擊步槍,衝著遠(yuǎn)處的一個廢棄的建築物開槍,砰的一聲,巨大的衝擊力並不能給他帶來什麼動搖,宛如一顆古樹,屹立不倒,而在鏡子中,清晰的看到,一個可憐的傢伙胸口冒出一團(tuán)鮮血,沒了生命。
而這時,遠(yuǎn)處卻是傳來一陣陣的拍掌聲。
秦華和祁蓮?fù)瑫r放下手裡的槍,卻看見龐餘在黑暗的角落中走了出來,而同時,附近三十多人,同時擁上前來,每個人手裡都拿著機(jī)槍,將二人團(tuán)團(tuán)包圍。
“秦華,好久不見啊。”
見到秦華,龐餘忍著心裡的殺意,冷笑的說道。
秦華只是笑道:“想不到你的命挺硬的,到現(xiàn)在都不死,真讓人費腦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