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沈玉冰背後的,根本不是陳強(qiáng),而是申海泉。
至於陳強(qiáng),早就不知道鑽哪兒去了。
與今天下午相比起來,穿上一身白色西裝的申海泉,顯得更加風(fēng)流倜儻,臉上帶著紳士笑容,對鄧琳琳伸出手:“鄧總,您好,我叫申海泉。”
看到沈玉冰臉色大變後,鄧琳琳心中儘管有些奇怪,不過表面卻保持著正常,伸出柔軟的小手,和申海泉握住。
“申先生好,剛纔我就見過您了,但卻不知道您就是沈總的男朋友......”
鄧琳琳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沈玉冰打斷:“他不是我男朋友!”
鄧琳琳愕然,下意識的問道:“那,沈總你男朋友是哪位?”
沈玉冰打斷鄧琳琳的話後,才覺出自己有些不禮貌了,連忙道歉:“對不起,鄧總,他真不是我男朋友,我男朋友,叫陳強(qiáng)。”
“陳強(qiáng)?沈總你的男朋友叫陳強(qiáng)?”
鄧琳琳再次愕然,好看的黛眉,猛地皺了起來。
看到背後的陳強(qiáng)竟然被申海泉所代替,想到剛纔自己煞有其事的要向鄧琳琳介紹他。鄧琳琳還稱讚自己和申海泉是天作之合那些話後,沈玉冰是又羞又怒。
她害羞的是,鄧總竟然搞錯了自己的男朋友。
怒的卻是,生氣陳強(qiáng)不聲不響的消失,申海泉則厚著臉皮的默不作聲,站在那兒接受鄧琳琳的祝福。
“抱歉,鄧總,讓你見笑了,我男朋友叫陳強(qiáng)。這位申海泉申先生——只是我的一個普通朋友。”
又羞又怒下,沈玉冰根本沒有注意到,鄧琳琳在聽到陳強(qiáng)這個名字時的表情變化,只是輕點(diǎn)了一下頭說道。
“沈總,該說抱歉的是我纔對,我真不知道申先生原來只是你的朋友,我有點(diǎn)亂點(diǎn)鴛鴦譜了,呵呵,不好意思啊。”
當(dāng)沈玉冰說完這些話時,鄧琳琳臉上表情已經(jīng)恢復(fù)了正常,不好意思的笑笑說。
當(dāng)沈玉冰說完這些話時,鄧琳琳臉上表情已經(jīng)恢復(fù)了正常,不好意思的笑笑說。
“沒事,一場誤會而已。”
沈玉冰尷尬的搖搖頭
,再也不看申海泉一眼,向四下裡望去,搜尋陳強(qiáng)的影子:死陳強(qiáng),你又死哪兒去了!?
守著鄧琳琳,被沈玉冰給了個沒臉後,申海泉眼裡依然帶有了羞惱之色。
不過,申先生終究是受過高等教育的紳士,就算在背地裡有些陰暗,可在人前卻始終保持著彬彬君子的風(fēng)度。
“呵呵,說起來這事也怪我,是我擅自站在了小冰男朋友的位置,這才讓鄧總誤會了。咳,不過這是無傷大雅的。鄧總,小冰。你們有沒有興趣參觀一下二號大廳?”
申海泉嘴角劃過一絲淡淡的微笑,對著鄧總說話,眼角的餘光卻不由的瞟向沈玉冰。
看出沈玉冰有些尷尬後,鄧琳琳順勢改變了話題,微笑著問道:“哦,申先生。這兒還有二號大廳嗎。我怎麼沒有看到?”
申海泉解釋道:“二號大廳,是這裡的會所特意開闢的娛樂大廳。裡面有一些怡情的小遊戲,鄧總?cè)绻信d趣的話,我可以帶你去參觀一下。”
“那好啊,既然申先生盛情相邀——沈總,我們就去參觀一下怎麼樣?”
鄧琳琳看似隨意的邀請沈玉冰,一起去二號大廳。
這個臭陳強(qiáng),死陳強(qiáng),你敢不聽我號令就獨(dú)自溜走,置我於尷尬境地,看我會怎麼收拾你,哼!
咬碎銀牙發(fā)狠的沈玉冰。現(xiàn)在最想做的就是找到陳強(qiáng),用她的高跟鞋狠狠跺那個傢伙的腳面,把他搞殘廢!
不過鄧琳琳既然邀請了,沈玉冰也只把滿腔怨氣壓下。強(qiáng)笑著說:“好啊,鄧總,那我們一起去參觀一下。”
鄧琳琳擡手,掩嘴一笑:“申先生,還得勞煩你帶路了呀。”
看到鄧琳琳這一笑是如此的風(fēng)情無限後,申海泉一呆,喃喃的說:“好,好,鄧總,請隨我來。”
男人色是改不了的,這是天性。看到別的漂亮女人,還不是和那些喜新厭舊的臭流氓一樣?天底下,沒一個好男人!
沈玉冰冷眼看著彎腰做出請的姿勢,向鄧琳琳獻(xiàn)殷勤的申海泉,心中更是窩火。
沈玉冰差點(diǎn)就說出‘我不去了’的話,但最終還是強(qiáng)打著精神,跟在
倆人身後,向西北角走去。
沈總雖說冷眼高傲,也看不起申海泉,但也有著女孩子天生就有的愛慕虛榮心理,看到申海泉向鄧琳琳獻(xiàn)殷勤後,心裡還是很不舒服的。
這裡的的二號大廳,和大廳只是一牆之隔,穿過一個不起眼的房門,就能置身其中。
相比起外面的大廳,二號大廳面積小了足足一大半,但人數(shù)比起外面來卻是毫不遜色,熱鬧非常。
數(shù)百平米的大廳內(nèi),擺了大約二十多張桌子,每張桌子面前,都圍了一圈人,老遠(yuǎn)就能聽到‘下注了啊,下注了!’的叫聲。
原來,二號大廳就是一個‘合法’賭場。
其實(shí),大多數(shù)會所裡面,都有橋牌室的存在,專供那些有錢人在這兒揮金如土。
不過,正如申海泉所說的那樣,這些只是一些娛樂項目而已。
由此更加論證了一個道理:同一件事情,卻有著不同的兩面性。
泥腿子湊在一起打牌贏錢,哪怕只是幾百塊的數(shù)目,那也叫聚衆(zhòng)賭博。
成功人士在高級場合內(nèi),一把就能輸出上萬,十幾萬的,這只是休閒娛樂。
這就是社會。
這種公開的場合,沈玉冰還是第一次看到,未免有些好奇心,暫時忘記了對某人的痛恨,看著一個正在搖骰子的女荷官,饒有興趣。
這個女荷官也就是二十三四歲,長的很漂亮,染成金色的長髮挽在腦後,穿著白襯衣,黑色吊帶褲。
只見女荷官正拿著一個白瓷杯,在胸前飛速穿梭著,動作嫺熟,極富觀賞性。
圍在桌前的那些人,開始紛紛下注。
飛速搖骰子的荷官,看到再也沒有人下注後,啪的往下一扣骰盅時,周圍人就開始大叫:“六六六,滿堂紅——小小小,一二三!”
接著,隨著荷官擡起骰盅,有歡呼大叫的,也有沮喪罵孃的,不一而足。
“搖色子,是最簡單的一種玩法,你只要押大小就可以了。沈總,左右無事,玩一把開開心?”
沈玉冰看的津津有味,但鄧琳琳卻是神色如常,替她介紹道。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