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到處一片田野,謝凌跑了許久路程,不知已經是到了哪裡。但謝凌很清楚,這裡四處懷山,峭壁連連,有行人小鎮,那麼這裡就是華夏國無疑。
謝凌行走在小鎮上,累的面目蒼白,喘氣不已,並且身上有不輕傷勢,胸口有血在滴落。當然這傷口就是那叫雲蘭的傑作。後來,還受另個陌生男子的一掌,纔會加深了傷勢。
原本謝凌以爲,只要上了地符基本可以保護自己!卻沒想到,張家竟然還出現了天虎級別殺手然後既然張家還有比聖牌殺手更強悍的,那麼天虎級別之上,會不會還有更厲害的?
謝凌想到這裡,心裡暗暗吃驚,就算自己身體硬如鋼板,也吃不消那些殺手一個比一個厲害,綿綿不絕的對自己實行車輪戰啊,然後這個張家,家根還真是豐富,連這種殺手都能培養。
謝凌走到一處人家門口,腦子裡突然被道雷轟過,天昏地暗,一陣蒼白,在小鎮上暈倒了下去,鼻尖殘喘極快,但是已經不省人事。
不知過去多久,差不多天黑,謝凌眼睛微微睜開,模模糊糊的看到一個女人,這個女人長得很是可愛,她在爲自己擦拭身上的血水。
咳咳!謝凌咳了兩聲,女孩見謝凌清醒,立即扶起他,“嗚嗚!”女孩說話含糊不清,謝凌聽不清楚。
然後女孩的母親才走了進來,微笑道:“先生,我女兒說不了話,還是我來代說吧。”
謝凌點點頭,皺緊眉頭,望著她們母女兩。
“我怎麼會在這裡?”謝凌吃驚道。
女孩看向母親,然後婦女才道:“今天你倒在小鎮上,正好在我們門口不遠,是我女兒尤鬱把你救回來,看你還有呼吸,並且傷勢很重,就爲你下藥”
謝凌聽完婦女說的話,心裡感動不已,這個叫尤鬱的可愛女孩,竟然是個啞巴,實在太可惜了,如果哪天傷勢好了,一定要動用符咒要術治好她。雖然自己還沒治過啞巴這類
“謝謝!”謝凌終於吐出兩個字。
婦女點了點頭,臉帶滄桑,鬱鬱寡歡,就離開了屋子。謝凌看到她的後背,行走時帶點遲慮,感覺她似乎有什麼沉重的事。坦白的說,應該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尤鬱,你幾歲了。”謝凌問。
尤鬱用手指比了十,再加上七根手指,“哦,原來你十七歲啊,你的名字我感覺”念起來尤鬱,尤鬱,那不就是憂鬱麼?
“呵呵。”尤鬱無奈的露出笑容,比劃著這個名字是父母起的。
謝凌淡淡道:“尤鬱,謝謝你,我會報答你的。”
然後,就見尤鬱點點頭,她並沒有什麼驚喜,就這樣離開了。謝凌對自己冷笑一聲,躺下睡去,感覺這個尤鬱,還真不信自己會給她什麼驚喜。
不知不覺,謝凌在這裡養傷半個月,身上的傷勢基本已經好了,這天,尤鬱竟然沒來給自己送早餐,原本,謝凌打算今天病癒,爲她治病。卻是等候不到她。
率先走出門外,來到尤鬱的門口,聽到了吵鬧聲,“哼,叫你好心好心好心,你可知道你半月前帶的那個人,吃了我們多少東西,花了我們多少費用,透支了多少錢?你會賺錢嗎?這些錢是我們辛辛苦苦賺下來的血汗錢,你就這樣拿去養別人,你太對不起我了,你媽也真是的,她回來我一定要好好的教訓教訓她,這麼容許你帶個陌生人來,哼!”一個男人聲音響起。接著謝凌聽到哭泣聲,就知道這聲音是尤鬱的,然後這個男人,應該是她爸。媽的,這人說話怎麼這麼難聽。
“好了,下午你李叔叔要帶他兒子李澄過來相親,你自己記得帶點腦子,別拖三拉四的,早點把你這水潑出去纔好,免得連累家裡。”男子匆匆道。然後就往門外走。
“我靠!”謝凌沒入地下,回到自己屋裡。
“媽的,這是什麼爸,這麼罵女兒”謝凌心中憤憤不平。
一個早上,謝凌都沒看到尤鬱過來,就自己上街找點吃的,反正身上有的是錢。
只是自己身上的卡,還有劍呢?
正當謝凌想到這裡,腦海裡出現雪之劍的聲音,這是個老男人的聲音,“主人,小的在你手臂裡,只要你一招呼小的,小的就會馬上出現。”
謝凌明白了,道:“是的,雪之劍停停,我發現叫你這名字特別不順口,就叫你小藍吧。”
“哦,小的以後就叫小藍。”雪之劍喜悅道。
“然後我的卡卡呢?”謝凌問。
“就在小的空間裡,只要主人需要,心中一想,它就會出現在您手裡。”雪之劍道。
“哦,小藍,你回去吧。”謝凌道。
“是的主人,小的這就回去了。”雪之劍道。
進了家比較大型的餐廳,謝凌走進後,點了兩份早餐,狼吞虎嚥的吃起來。
“呵呵,看那人吃飯的樣子,好像餓的好多年。”周邊有人悄聲說道。
“是的,吃款真不好,最討厭這種人了。”
能進這家餐廳吃飯的人,一定都非身份低賤的人,謝凌將那些愛裝斯文的人無視過去,又埋頭吃自己的。
“媽的,他無視我們。”
“我**媽的,哥長這麼大都沒被這麼無視過”
唰!別人罵謝凌什麼都行,最討厭就是被罵家人了,瞪的站起來,怒道:“你們嘴放乾淨點,這麼愛罵爹罵娘,你們難道都沒爹沒孃?”
“你小子敢罵我們?你知道我們是誰?你長眼睛了?”
“我怎麼不敢罵你們,你們嘴一個個髒兮兮的,肯定沒人看上眼了,還想別人帶眼睛看你?想的好啊。”謝凌諷刺道。
“哼,你媽的小子你找死麼?”
“就這麼愛罵爹罵娘?”謝凌冷冷道。
另個臉下一顆大黑痣的年輕男子道:“你不爽?不爽就來打我們啊,哈哈,我們就喜歡罵你爹罵你娘,哈哈,罵到我們爽爲止。”
謝凌臉色拉了下來,手緊了緊拳頭,喝道:“你們都去死吧。”
砰砰!兩人飛了起來,砸在餐廳玻璃上,玻璃破碎,兩人飛了出去,頭破血流。
“你敢打我們,好啊,你死定了。”
“老闆,李澄幫主,快出來,我們被揍了。”大黑痣喊道。
很快,叫李澄的人走了出來,他長得很矮,差不多就160左右,然後兩腿不一樣長短,走起路來一會160,一會170。穿著一件灰色牛仔褲,白色上衣,梳著光光頭髮,說話口音含糊不清,還有口吃,“媽媽的,到底是誰砸了我的店店老子要幹幹幹幹死他。”
“澄哥,就是他,他把我們揍成這樣,還打壞了你店。”
“是啊澄哥,我們剛纔說這店是你的,他還肆無忌憚,對我們施加拳腳,說澄哥又是誰,說看到你還要揍你的腿再變形呢。”兩人落井下石道。
“我靠,比我的驢蛋還會落井下石”謝凌暗罵道。
謝凌腦海裡,響起泥沙怪的聲音,“主人,你在想我嗎?小的最愛就是落井下石了。”
“哦,驢蛋,你在哪裡,我剛纔還念著你呢,我剛被人家落井下石了。”謝凌傳音道。
“厄,主人,到底是誰對你這麼無禮,你在原地等著,小的剛好回到華夏國,我這就過去你那,看看誰更會落井下石。”泥沙怪壞笑道。
謝凌冷冷一笑,既然泥沙怪來了,那麼這件事就有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