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敏見兒子被打成這樣子,大驚失色,這下可慘了,兒子得大出血了,再這樣下去,該死人了。
警報聲停止,車停在門口,走下六個一身藍(lán)色警服的警察,他們望到這個場景,立即嚴(yán)肅的將眉頭鎖住,徒步走進(jìn)來。
“這是什麼個情況!”走在前面唯一一個沒戴警帽的警察問道。媽的,這地上還有無頭屍體,太可怕了,血淋淋的跟蘿蔔被刀削過一般,平平的,然後現(xiàn)在許多蚊子蒼蠅都飛過來,落在上面,惡臭連連散發(fā)出來。
“呵呵,這下看你們怎麼死,你們殺人了。”海燕冷笑道。殺人是要償命的。
樑晶看到這種場景,驚恐的四處望望,希望有個地方可以逃跑,畢竟殺人已經(jīng)成了事實,這件事警方一定會調(diào)查到底,殺人要償命的,“警察大哥,這件事是我做的,你可以抓我。”樑晶道。將所有事攬在自己身上,謝凌還年輕,他還有很多路要走。
“你?”警察走過來,冷冷憋一眼。
樑晶點頭道:“是我,你們把我抓了吧!不關(guān)謝凌的事。”伸出雙粗糙的手,眼淚都流出來了。
薇薇大哭道:“不是,不是我媽做的,是我,是我。”邊喊還邊搖頭。
海燕見她們這樣子,心中一個樂啊,冷笑道:“呵呵,你們戲可唱的真感人,我說句,這件事謝凌那死小子也有份,他們?nèi)咳硕加蟹荩€把我侄子打成這樣子,他們?nèi)慷荚撟ァ!?
“謝凌?謝凌是哪位。”警察吃驚道。然後眼睛四處張望。
“就是他。”燕敏指著謝凌。
“哦,你就是謝凌先生?”男警察問道。走過去,上下打量。
謝凌微微點頭,道:“我就是。”眼神看著樑晶,她現(xiàn)在眼裡一片恐慌。謝凌對她點點頭,表示沒事。
“哦,你好謝凌先生,我是三西村警局副隊長王津,王富是我哥。”王津介紹道。
謝凌笑的跟他握手道:“哦,你好,很高興認(rèn)識你。”
王津沒想到傳說中的謝凌竟然如此好說話,他還跟自己握手了,喜悅道:“謝凌先生,你可是我的偶像,今天看到你,真的是三生有幸。”
謝凌微笑道:“哪裡的事,只是這裡的事,你怎麼處理?”眼神對著四周掃視。望著那些無頭屍體。
“那個容易,包在我身上。”王津拍胸道。
大家很是驚訝,嘴巴張個O型,特別還是燕敏,這警察不抓人,還跟嫌疑人像多年沒見的老朋友一樣,談?wù)勑πΓx奇還是握手。
海燕的心懸在半空,一直高高的提著,特別是心要下不下,要上不上,這是件超級痛苦的事,現(xiàn)在在尋找出路,什麼時機適合逃跑,一定要馬上逃了,此地不可久留。
“謝凌先生,請你告訴我這件事的緣由,我一定會按公執(zhí)法的。”王津嚴(yán)肅道。
樑晶看到謝凌那雙沉靜如水的眼睛,瞬間心放下來,知道這件事一定不是想象中那麼難辦,所以緊了緊抓住薇薇的手,輕聲呢喃,“一定會沒事的。”
謝凌怔怔看著樑傑,道:“那些無頭屍首,都是那些倒下受傷的人乾的,特別還是這個傷痕累累的樑傑,他是罪魁禍?zhǔn)祝撬饍啥税l(fā)起爭著的,這裡根本就不關(guān)我們的事,你不信看我們,我身上都沒血跡,沒有戰(zhàn)鬥過的痕跡!”
果然,王津看不到謝凌身上有血,有血的倒是那些跟泥沙怪戰(zhàn)鬥的人,還有樑傑。
“哼,你騙人,你說假話,這裡的人都是證人,他們都能作證,明明就是你僕人把我們打傷的,還有我的傷口都是你造成的。”樑傑怒道。這個謝凌太可惡了,自己打人還不承認(rèn),比自己還要霸道。
“你惡人先告狀,你可有證據(jù),他們有給你作證了嗎?”謝凌冷笑道。
那些活人都知道謝凌的本事,如果一旦說錯一句話,恐怕就會變成那些無頭屍首一樣,他們可吃夠泥沙怪苦頭了。他們也是見慣世面的人,他們哪裡不知道這個警察明顯就站在謝凌這邊。所以所有人爲(wèi)了活命。不敢點頭。
樑傑環(huán)視著他們怒喊道:“媽的,你們都啞了是嗎,幫老子說句話啊,又不然你們都得死。”
“看吧看吧,這樣子威脅人的。”謝凌攤手道。
燕敏看勢不對,馬上走過來,輕聲道:“警察先生,剛纔這件事,還真的沒謝凌他們的事,這件事,全部都是謝凌的僕人乾的,就是他的僕人將這些人打成這樣子。”
事情都這樣子了,不可能再誣陷到謝凌身上,乾脆說出那個罪魁禍?zhǔn)祝吘箖W人只是僕人,謝凌才懶得去爲(wèi)它說話。
可是她想錯了,謝凌根本沒把泥沙怪當(dāng)做僕人,雖然話裡是這麼說,但是心裡是將它當(dāng)成兄弟。
王津擡頭道:“嗯,那你說,他僕人呢?”
“在”燕敏伸著手指頭,四周張望,咦!怎麼找不到人了呢。
謝凌暗笑起來,泥沙怪早在地下了,它在地下暗暗偷樂著,笑的可開心了。
王津跟著燕敏手指環(huán)視一圈,看不到謝凌僕人,立即表情難看起來,“憑你剛纔的話,對方就可以告你污衊。”王津沉聲道。
“啊,污衊,沒有啊,警察先生,我肯定沒有污衊,這都是事實。”燕敏腿軟下來,一屁股坐在地上,臉色蒼白,媽的!那死僕人到底哪去了,難道它會隱身還是遁地術(shù)嗎?
王津又再看一圈,確定下這裡除了謝凌三人外,就沒別人了,厲聲道:“哼,你真是一個潑婦,這件事一定就是你們引起的,最後想來誣告好人,行了,來人,把他們拷了,上車。”
所有人奔過來,拿出手銬,燕敏哭求道:“警察先生,謝凌的確有位僕人,他剛纔還在這裡呢,就是不知道怎麼就不見了。”
呵呵,其實王津剛纔也看到泥沙怪,就是不想說而已,畢竟給哥個面子,並且謝凌這個人也是及其不好惹的角色,能不惹最好不惹,否則的話,下場一定很難看。
現(xiàn)在看不到謝凌僕人,王津一定也不感到奇怪,因爲(wèi)謝凌身上本來就讓人感到奇出不窮了,更何況他的僕人呢。
“你這個潑婦,你這話就是罵我沒長眼睛了嗎?這裡明明就沒有其他人,還硬說有,你以爲(wèi)我真沒眼睛嗎?”王津裝憤怒道。
“海燕,你快來說句話啊。”燕敏望著門口,當(dāng)眼神過去的時候,發(fā)現(xiàn)門口一個人都沒有,海燕早已經(jīng)不知逃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