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成爲血殺神王府的金牌死士,那絕對是一榮耀。
金牌死士是能夠爲神王,乃至聖皇而死的人。
血殺王世子已經(jīng)許諾,屠萬隆只要通過星海戰(zhàn),進入第二輪,便晉升其爲金牌死士!
“那可是金牌死士啊!”
“爲聖皇而死的榮耀,太牛逼了!”
見到雁穀雨和屠萬隆兩人登場,下面人全都轟動了。
這兩位的名頭太大,連王都中人都有所聞。
而第三位的青舟子,又什麼人物?
十六萬青雲(yún)河總舵主之子,青雲(yún)上宗少宗主。
據(jù)說青雲(yún)上宗乃是將自己宗門建在青雲(yún)河之下,幾乎蓋成一個龍宮!
青舟子號稱擁有八十八位龍女侍寢,過得乃是龍王一般的日子。
這一次青舟子參加天穹大朝會,加盟神兵王府,只要能殺進第二輪,神兵王世子許諾青雲(yún)河百年免稅,並且再給他一百個美女進龍宮。
這是何等榮耀?
而第四位,鎮(zhèn)南宗少宗主,南華山。
南華山到底有多強,一件事便可以說明。
廣寒山地界原來有四大宗門,東山宗,鎮(zhèn)南宗,徵西宗,戰(zhàn)北宗。
四大宗門誰也不服誰,最後南華山崛起,一個人獨挑三大宗,最後打得三大宗全都跪服,歸併鎮(zhèn)南宗。
從此廣寒山唯有鎮(zhèn)南一宗門。
而南華山僅僅才二十歲!
就是這麼變態(tài)!
這一次南華山來王都,直接便投奔戰(zhàn)天王府。
戰(zhàn)天王世子非常高興,命他爲府下五大幕客之首,由此可見對南華山的重視。
此時隨著雁穀雨、屠萬隆,青舟子,南華山四人登臺。
豁然只見下面的鷹天王、神兵王、戰(zhàn)天王,以及血殺王四大戰(zhàn)營一片強光大閃,戰(zhàn)鼓轟鳴。
四人各自代表四大王尊戰(zhàn)營出戰(zhàn),令得整個現(xiàn)場激情萬丈,幾乎達到頂點。
雁穀雨四人的名聲太大了,而他們也全都是進入第二輪朝聖戰(zhàn)的熱門人選,此時狹路相逢,無數(shù)人爲之唏噓。
但是一想到這四人鏖戰(zhàn)在一起,那將是何等激烈的一場廝殺。
無數(shù)人都在期盼著。
但是在雁穀雨四人上場之後,一個擂臺必須有五名選手出戰(zhàn),第五個一上來。
南宮世家,文峰。
全場瞬間安靜下來。
“南宮世傢什麼鬼?”
“文峰?”
“什麼,靈寂中期?”
“開什麼玩笑!”
“靈寂中期也能進得了第四場?”
“這是走後門了吧!”
“哦,原來文峰代表的是寶神王府。”
“這就對了,寶神王掌管天穹財政,據(jù)說整個天穹王朝的錢都在他家裡裝著。”
“寶神王世子隨隨便便動點手段,誰也扛不住腐敗了啊。”
“直接用錢砸,砸到你服爲止。”
“可是爲什麼堂堂寶神王,找上了一個聽都沒聽過的南宮世家呢?”
“而且還是一個靈寂中期的垃圾選手?”
“然後他自己還跑到南宮世家的觀戰(zhàn)席上?
“寶神小王爺,太低調(diào)了吧?”
其他鷹王子等都是豪駕金纛,巨大戰(zhàn)營,甚至戰(zhàn)鼓隆隆,無比威風(fēng)。
而只有寶神王世子,跑到一個小世家的觀戰(zhàn)席上,顯得非常特別。
聽到下面的這些議論,寶神王心在流淚。
我哪裡要低調(diào)了!
是我沒招上人好不好!
我怎麼知道好不容易找來個人,卻僅僅才靈寂中期。
最關(guān)鍵地……
我特麼還是給人家倒貼的。
但是到此地步,包金子那隻怕就是心流血,現(xiàn)在也全都晚了。
此時他已開始考慮著,一會賠給人家哪一件天階法寶了。
隨著主持人一聲宣令,比武正式開始。
雁穀雨首先站在擂臺的東角,負手而立,他背後一柄長劍,虛空倒插,隱隱發(fā)出劍鋒神光。
屠萬隆一聲冷笑,走到擂臺西角,盤膝而坐。
赫然只見他周身上下,一片血光激盪,彷彿連空氣之中,都散發(fā)出血的味道。
雁穀雨和屠萬隆遙相對望,彼此眼中盡皆現(xiàn)出殺意。
青舟子嘴角劃出一抹淡笑,緩步來到擂臺南角。
他身體微微而起,立在虛空中,修長的身姿,無比帥氣。
而南華山則站在擂臺北角,有如磐石一般,雙眼凌威,看著對面三人。
四人出場,分別站住擂臺一角。
等文峰走上來時,向四周看了一圈,貌似已經(jīng)沒位置了。
文峰無奈聳了下肩,只好孤零零站在擂臺的中央。
然後雁穀雨四人,就這麼瞪著他。
臺下衆(zhòng)人轟地一聲,紛紛笑道:“這人臉挺大啊?”
“人家四位頂尖高手都背靠擂臺,站住四角,這小子竟然跑到中間站著?”
“哈哈哈,他不是臉大,他那是在找死呢!”
“反正也是給人虐的主,站在哪死不是死呢?”
“說的也是。”
其實雁穀雨等四人一上來,分別站住擂臺一角,乃是因爲戰(zhàn)術(shù)。
因爲第四場比賽是混戰(zhàn),只有最後一個留下的人勝出。
因此背靠擂臺一角,乃是避免自己成爲被羣攻的目標。
到了這個地步,每一個對手實力都非常強大,誰也沒有必勝的把握。
所以在擂臺這方寸之地,儘可能佔據(jù)一點地利,這是非常有必要的。
文峰當(dāng)然也考慮到了這一點。
倒不是他故意裝逼,只不過他上來的時候,別人都已經(jīng)把好位置站滿了。
自己總不成貼過去,跟人家站一起吧?
反正也沒地方了,文峰只好站住中間,成爲衆(zhòng)矢之地。
但是雁穀雨四人,卻似乎並沒有將文峰看在眼中。
儘管文峰站在擂臺中間,但是他們四人的目光,直接穿過文峰,看向另外三人。
就彷彿文峰根本不存在一般。
雁穀雨背後長劍寒鋒一閃,唰地一下繞到胸前,虛空而立,微微顫動著。
雁穀雨輕輕一彈劍刃,發(fā)出一聲龍吟。
“屠兄,青舟兄,南華兄,三位打算怎麼打?”
“是一個個單挑,還是兩兩混戰(zhàn),抑或乾脆咱們四人一齊出手混戰(zhàn)。”
“雁某想要聽一下三位的意見。”
屠萬隆嘿然一聲獰笑,說道:“我無所謂嘍。”
青舟子笑道:“其實怎麼打都不太好辦。”
“一個個單挑,似乎失去意義。”
“兩兩對戰(zhàn),誰和誰合作呢?”
“大家彼此真信得過麼?”
“而我們四人乾脆一齊混戰(zhàn),局勢似乎又更加複雜。”
南華山冷冷說道:“我們中間,不還有個人在那裡站著麼?”
“不如聽聽他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