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在訓(xùn)練著臂力,我感覺得到力量的增加,喚氣的方式還是李牧親自交給我的,這樣能夠有效的節(jié)省腹中的氣。
我做完二百個時候,見到吳良和格羅正一起走了過來,我笑著打了個招呼,本以爲(wèi)他們會像往常一樣隨便聊幾句,可是格羅卻看著我笑道:“王權(quán),有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你想聽哪個?”
“呵呵,先來壞消息吧。”
我先是一愣,隨後道,格羅點點頭,就拿出一份文件晃了晃,聳聳肩膀道:“生死鬥,點名挑戰(zhàn)你,接不接?”
我走過去拿起那文件,我看到了挑戰(zhàn)者,赫然就是邱吉,看來三個月時間,他的腳也已經(jīng)好了,我笑了笑,把文件遞給格羅,道:“看樣子,他是想爲(wèi)自己報仇,好,給他這個機會,我也想看看自己現(xiàn)在的實力到底如何!”
我說完,格羅沒有意外的點點頭,吳良也是給了我一個鼓勵的目光,馬龍和孫超,張成也都是聚了過來,我緊接著讓格羅說說好消息。
“傑哥給我打電話,這些日子會再送來幾名拳手,帶隊的人叫李牧,他讓我告訴你們,說你們會高興的。”
格羅話一落,我們先是一愣,然後就是興奮不已,李牧對我們而言不僅僅是教官那麼簡單,更多的像是一個大哥,他不僅對我一個人照顧,對所有人都很照顧的。
我本以爲(wèi)吳良已經(jīng)知道了這個消息,可看他的表情明顯他也不知道。
“牧哥什麼時候到?”
我看著格羅問,格羅笑道:“等你打完這場拳賽,就能見到了。”格羅,說完又看著馬龍,孫超,張成,道:“你們的生死戰(zhàn)也離不遠了,都做好準(zhǔn)備吧,你們既然是我的拳手,我不希望你們?nèi)魏我蝗说乖诶夼_上。”
“知道了!”
格羅走了,雖然他帶來了好消息,可是壞消息卻也更沉重,若是我下不來擂臺,自然就見不到了李牧,而馬龍他們?nèi)说纳缿?zhàn)也不會遠了,畢竟只有生死戰(zhàn),才能激起那些賭徒的瘋狂,拳場自然希望多打幾場生死戰(zhàn)了,只不過每一個拳場的拳手都來之不易,所以除非必戰(zhàn)之局,大多數(shù)還是能避免就避免。
像是我現(xiàn)在的局面就是沒辦法避免,邱吉已經(jīng)點名道姓的挑戰(zhàn),要是不接,那會成爲(wèi)一個笑話,最重要的是拳場也不會允許這樣的事發(fā)生,因爲(wèi)一旦發(fā)生,會對拳場的生意造成一定的損失。
“王權(quán),有信心嗎?”
吳良他們看著我問,我輕鬆的一笑,聳聳肩膀,道:“毫無壓力!”
他們見到我這麼說,也就都輕鬆的笑了。
我和邱吉的生死鬥定在了三日後,這三天拳場要去宣傳,帶動更多的人下注,因爲(wèi)不僅僅是現(xiàn)場會有賭局,就連世界各地都會有現(xiàn)場直播觀看,這也是最近我瞭解到的。
三天時間並不久,格羅並未讓我在這三天出場,說是爲(wèi)了讓我保持最佳狀態(tài),馬龍,孫超,張成則是成爲(wèi)了主力,而吳良也下了一次場,不過這次卻不是生死戰(zhàn),實在對手的經(jīng)紀(jì)人損失不起了,雖然未必輸,可也不敢在玩那麼大。
終於到了我和邱吉的生死戰(zhàn)了。
我坐在休息室中吸著煙,說沒有壓力是不可能,第一次與邱吉交手是因爲(wèi)他不瞭解我,而我也是拼盡全力才僥倖勝了,實際上我與邱吉的實力還是有一些差距。
三個月時間,我的實力有大大的提升,而邱吉因爲(wèi)?zhàn)B傷,我倆的差距也在拉近,但我也不敢保證就十拿九穩(wěn)。
這時,吳良走進來告訴我,牧哥已經(jīng)到了,問我要不要先見見,我卻是搖搖頭,笑著說,不用急,等我回來在去見牧哥。
吳良聞言也沒有再多說,而這時我們也都聽到了現(xiàn)場主持人的話語,他在介紹的就是我和邱吉的這場生死鬥,前面已經(jīng)打了三四場,這場則淪爲(wèi)壓軸的。
“該出場了。”
我聽著吳良的話,我點點頭掐掉菸頭,起身脫下了外套,露出強健的肌肉,渾身的爆發(fā)力更勝從前,我緩步走出去,通過通道,聚光燈照射著我,主持人也在介紹著我的戰(zhàn)績,我快速的出拳,擺出攻擊的POSS,然後上了擂臺。
緊接著主持就開始介紹邱吉,論戰(zhàn)績我還是和邱吉有一些差距,但是我上次贏了他,按理說大家都會傾向於我這邊,可是主持人卻已經(jīng)嚴(yán)明這是生死鬥,來這裡的觀衆(zhòng)都並不是第一次了,自然懂得該如何分析,所以下注並非一面倒,相反傾向邱吉的比我更多。
而我在臨上場前就已經(jīng)交代了格羅,我拿出了所有積蓄買我自己贏,原因也很簡單,輸了有再多錢也沒有用,贏了我自然也可以賺一筆。
邱吉已經(jīng)走上擂臺,他看著我的眼神充滿的是兇殘,我知道他要一雪前辱,我則是要捍衛(wèi)自己的職業(yè)尊嚴(yán),進入了這個世界,我就要努力往上爬。
而就在這時,忽然有安保扔在臺上一大堆的武器,我見狀眼神閃爍,生死契約沒有說用武器啊,這是黑拳賽,自然以拳爲(wèi)主,現(xiàn)在這是什麼情況?
我看到邱吉似乎也沒有想到是這個情況,眼神也有疑惑,不過看到我看向他,頓時這絲疑惑就變成了兇殘。
“今天的規(guī)則臨時做出了改變,選手可任意挑選自己的武器,方式無論,結(jié)局就是一死一活。”
主持人的話一落,頓時現(xiàn)場引爆,聽著他們肆意狂喊,興奮的嘶吼。
主持人下臺後,裁判並未出現(xiàn),我和邱吉聽到話筒中開始後,都是沒有絲毫猶豫,身子就竄了出去,我本來想去拿那把砍刀,可是他距離我的位置較遠,我明智的選擇了一把一尺多長的軍刺。
我剛拿起軍刺,就感覺到了危機,我想也沒有想的就地滾了出去,邱吉的砍刀也已經(jīng)砍在了擂臺上,我嚇出一身冷汗,沒有想到邱吉的速度比三個月前快多了。
說時遲,實際僅僅發(fā)生在兩個呼吸之間,我躲開邱吉的這一刀,邱吉又是衝上來,刀刀都是幾乎用了全力,我由於選擇的武器較短,所以會有點吃虧,當(dāng)然優(yōu)勢就是輕便,我可以保證體力最小的消耗。
當(dāng)然,前提是我能躲開邱吉的進攻!邱吉進攻的速度太快,所以我眼見無法完全躲避,右手的匕首猛然揮擋出去,鐺的一聲,我後退好幾步,而邱吉則是一停頓,又揮刀攻來。
我身子猛然彎下,砍刀從我頭上一擦而過,我沒有放過這個機會,一個腿橫掃而過,邱吉頓時就被我掃到在地,我豈會放過這個機會,猛然就拿著匕首從上而下刺去,邱吉嚇的一個翻身,我的匕首刺在了擂臺上。
我沒有絲毫的停頓,匕首擦著擂臺地面切向邱吉,邱吉也來不及起身,猛然一陣翻滾,甚至手中的砍刀都不得不棄了。
“撕拉!”
邱吉躲得慢了,被我的匕首劃破了衣服,皮膚上都留下了一道血痕,可邱吉也藉此避過了這次的危機,邱吉就近又撿起一把斧子,嘶吼一聲,就衝向我。
我猛然一個跳躍,他的斧頭擦著我的腳底而過,我的腳則是猛然橫掃向他的頭部,邱吉的左手也極快的擋過來,砰的一聲,邱吉被我踢的連連側(cè)退幾步,而我也是翻身落地。
先機現(xiàn)在在我手,我豈會輕易罷休,身子猶如一頭豹子一樣衝刺而出,手中的匕首也是直直的刺向來不及反應(yīng)的邱吉。
邱吉也是狠人一個,眼見躲避不開,一咬牙左手猛然橫在胸前,我的軍刺直接刺入他的左臂,可我卻是眼神中閃過一絲大驚,只見邱吉殘忍的一笑,右手的斧頭已經(jīng)橫掃劈向我的頭顱,我要是向拔出軍刺,必定耽誤時間,而無法躲開這一斧頭,所以我沒有絲毫猶豫,棄了武器,身子一個彎身,斧子躲開了,可卻沒有躲開邱吉的膝蓋,砰的一聲,我的手臂與他的膝蓋碰撞,巨大的力道讓我整個人連連倒退,差點坐在地上。
我甩動了一下手臂的痠痛,邱吉也沒有在貿(mào)然進攻,他的左臂已經(jīng)近乎廢了,現(xiàn)在的情景,已經(jīng)是我大戰(zhàn)上風(fēng)。
我也是獰笑的看著邱吉,既然他提出的生死鬥,那麼他就是想要殺了我,對敵人仁慈,是一種懦弱的行爲(wèi),我既然選擇了這條路,又豈會在做那個懦弱的我。
我快速的奔向那把砍刀,可就在這時,我聽到一陣風(fēng)聲,想也沒有想的猛然趴在地上,斧頭直接飛出了擂臺,我剛想起身,一條腿已經(jīng)踢在我的身上,我被踢的側(cè)滑出幾米,我剛翻身,就見到邱吉獰笑的看著我,右手猛然的拔出了左臂上的軍刺,伴隨一聲嘶吼,整個人壓在我的神色,軍刺已經(jīng)扎向我的頭部。
見狀,我大驚失色,現(xiàn)在我根本就是躲無可躲,好在我及時抓住了邱吉的手腕,軍刺的尖刃就盡在眼前,我?guī)缀鹾翢o保留的用盡了全力在抗?fàn)帲窦餐瑯悠磩帕巳υ谙聣很姶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