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家,許琳剛剛結(jié)束了一場直播,正躺在沙發(fā)上閉目養(yǎng)神。
申清笑著給許琳端了一杯水,然後坐在了許琳的身邊。
這幾天,許琳在鯉魚直播的收穫那叫一個出人意料,她的粉絲數(shù)量已經(jīng)有了十多萬粉絲。
這種漲粉速度,對於許琳這麼一個素人來說,簡直是史無前例的。
尤其是她直播間裡面的那個大土豪“我是木木”,給許琳打賞的禮物可是不少。
就在剛剛結(jié)束的這場直播裡面,我是木木又給許琳送了幾十萬塊錢的禮物,
“琳琳,你直播間裡面那個叫我是木木的,可真是一個大土豪,他這幾天給你送的禮物,都快有一千萬了吧?!鄙昵逍呛堑恼f道“你可一定要跟他打好關(guān)係,說不準(zhǔn)他就是哪個大公司的老闆。”
許琳點了點頭,自己這幾天在鯉魚直播爆火,其中有一部分原因就是這個我是木木不斷地高額打賞。
另外許琳還發(fā)現(xiàn)了,就連鯉魚直播平臺這幾天也有意無意的再給自己造勢,她已經(jīng)在鯉魚直播的主頁上待了好幾天了。
不過好奇歸好奇,許琳並沒有往裡面深究。
母女兩人正在爲(wèi)以後許琳的直播生活憧憬的時候,許琳的手機響了。
“喂,哪位?”許琳打開了免提,把手機放在桌子上,懶散的問道。
“我們是西海市警察局,是許琳女士嗎?”
警察局!
許琳坐了起來,這警察局怎麼會給自己打電話。
“是我,怎麼了?”許琳不解的問道。
“你丈夫林峰,因爲(wèi)盜竊已經(jīng)被我們拘捕,他將受到一段時間的看守拘留,我是來通知你的。”
這是關(guān)於林峰的消息,還不是什麼好消息,許琳一下子就有些急了,“林峰怎麼了?”
“他在步行街偷了兩部新款手機,價值約一萬元,我們依法將他拘捕,他對自己犯下的錯誤供認(rèn)不諱,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送到看守所了。好了,我已經(jīng)通知到位了?!?
這說說完,那邊就掛斷了電話,只留下許琳坐在沙發(fā)上一臉的悵然若失。
申清看了自己女兒一眼,然後說道:“真丟人,那個廢物犯下事竟然是通知到我們家裡來了,人都滾了還來噁心我們。琳琳,我跟你說,你離開他絕對是你這輩子做的最對的決定?!?
許琳坐在沙發(fā)上一句話也沒說,她現(xiàn)在是心亂如麻。
……
西海市郊區(qū)看守所。
林峰直接被人給押送到了這裡,他身上已經(jīng)換上了一身囚服。
現(xiàn)在是犯人放風(fēng)的時間,林峰在操場的一角蹲著,目光有意無意的看向了在操場邊上坐著的一個文文弱弱的男人。
那男人坐在操場邊上,竟然是在很認(rèn)真的看著一本書。
這個人,就是林峰此行的目的,茍日新。
林峰就被安排在跟茍日新一個牢房當(dāng)中,不過林峰現(xiàn)在還沒有找到跟茍日新接觸的機會。
看著文弱的茍日新,林峰真不覺得這個傢伙是三神教的重要人物,但白穎給的信息確實如此。
正在林峰想著如何接近茍日新的時候,從旁邊直接飛過一個籃球,砸在了茍日新的腦袋上。
茍日新竟然沒有躲開!
這下林峰更驚訝了,這三神教的重要人物怎麼感覺就是個普通人。
被這麼一砸,茍日新的身子直接一歪,他的眼睛直接飛了出去摔在了地上。
一個壯漢跑到茍日新身邊,撿起了那個籃球,然後說道:“對不起呀!”
嘴上這麼說,但這個壯漢的眼中全是輕蔑之意,顯然他對茍日新很不在意。
而林峰看著這個壯漢,臉色則是有些怪異,這傢伙,熟人。
熟的不能再熟的那種,因爲(wèi)這踏馬是林峰親手揍過的黃霸天。
當(dāng)初黃霸天在許家別墅被林峰打一頓以後,就被白穎給送了進來,到現(xiàn)在他還沒出去。
不過在看守所的這段時間,黃霸天的小日子也算是有滋有味。
他身手不錯,又是個修煉者,靠著一雙拳頭在看守所裡收了不少小弟,也算看守所一霸。
他這個籃球,其實就是故意扔的,目的就是要收拾一下茍日新。
這都進看守所了,還天天裝清高,整天捧著一本書誰也不搭理。
對於茍日新的這種狀態(tài),黃霸天早就不順眼了。
茍日新沒有搭理黃霸天,他彎腰去撿自己的眼鏡,剛撿起來,黃霸天手中的籃球就又扔了出去。
這一次籃球不偏不倚直接砸在了茍日新的面門上,茍日新只感覺兩眼直冒金星,手裡的眼鏡就又飛了出去。
“臥槽,你……”
茍日新人不傻,知道這傢伙來者不善,就是來針對自己的。
“嘿嘿,被砸的爽不爽,老子早就看你不順眼了,你瞅瞅你這個德行,這裡是看守所你裝什麼清高呢?”黃霸天看著茍日新笑著說道。
“讓你踏馬在這邊看書影響老子打籃球,給你一個機會,去把我的籃球撿回來,再把你的書給撕了,這事就過去了。”
“你……”茍日新有些惱怒,他在三神教當(dāng)中地位不俗,哪裡敢有人招惹他。
沒曾想現(xiàn)在進了監(jiān)獄,竟然是虎落平陽被犬欺,如果在外面的話,黃霸天這麼一個小角色敢這麼跟他說話,早就是死無葬身之地了。
“小逼崽子,你看你媽呢?趕緊幫黃哥去把籃球撿回來?!备S霸天打籃球的犯人們一個個都圍了過來。
“就是,再踏馬看,老子給你眼珠子扣出來。”
在茍日新還沒有動作的時候,旁邊直接走過來了一個人,看著黃霸天發(fā)出了一聲冷笑。
“黃霸天,進了這地方,還在這作威作福呢?”
黃霸天一回頭,看到竟然是林峰,冤家聚頭當(dāng)然是幹他丫的。
“臥槽尼瑪?shù)?,竟然是你。?
他攥著拳頭,就衝向了林峰。
在拳頭即將打到林峰的時候,黃霸天突然收住了手,他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壓根不是林峰的對手。
想到上回在許家別墅被林峰暴揍的場景,黃霸天感覺自己身上都是隱隱作痛。
“兄弟們,弄他?!?
單挑不是林峰的對手,但他現(xiàn)在手底下可是有一羣小弟的。
黃霸天這一招呼,那些圍著茍日新的人一下子都過來圍住了林峰。
“我剛進來,不想惹事,你最好別逼我。”被這麼一羣人圍著,林峰並沒有絲毫的慌亂。
黃霸天剛想動手,一個獄警就過來,指著人羣吼道:“都給我散了,別惹事?!?
被獄警這麼一吼,黃霸天就慫了,他看著獄警討好的說道:“警官,誤會,我跟他認(rèn)識,我們只是在一起敘敘舊?!?
都在看守所裡,黃霸天並不敢得罪獄警,他們纔是這看守所的霸主。
“別給我整花花腸子,不然沒你好果子吃。”獄警看了黃霸天一眼以後,又看向了林峰。
他的眼神當(dāng)中滿是鄙夷,一個二三十的大小夥子幹什麼不好,非要偷,真是廢物一個。
茍日新已經(jīng)撿起了自己的書和眼鏡,他看向走到操場一角坐下的林峰,眼中有著自己的思考。
黃霸天這羣人又聚集在了一起,小聲的商量著。
“大哥,咱們是先對付新人還是對付那個姓茍的?”黃霸天的一個小弟問道。
“把林峰先放到一邊,先對付那個姓茍的,踏馬的,老子早就看這個姓茍的不順眼了,不把他收拾的服帖,我踏馬跟他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