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陳鋒,你有自知之明最好,否則,說我欺負人!”柳仁杰哈哈大笑了兩聲,隨後又道:“這樣吧,陳鋒,你的陳周集團對我們柳氏集團來說確實不算什麼,但爲了讓咱們這個賭局更加精彩,我決定把我在我們柳氏集團的全部股權(quán)都拿出來做賭注,我的股權(quán)一共有百分之一十,雖然不是很多,但和你陳周集團相比,那就是大巫見小巫了,哈哈!”
柳仁杰說到最後又狂笑了兩聲,而陳鋒聽著這話,卻是有些高興了,他自然之道柳氏集團是家大業(yè)大,這百分之一十的股權(quán)絕對可以媲美許多上市的大公司了,而自己的陳周集團和這百分之一十的股權(quán)相比,也確實是不算什麼。
當然,這都是明面上的生意,但暗底下的生意,陳鋒就沒法比了,誰讓自己壓根就沒有,但自己卻培養(yǎng)了一羣十分厲害的兄弟,還有血影這樣一個超級組織,所以,陳鋒根本不懼任何人,當然,他現(xiàn)在也不知道柳氏集團的真正核心,如果知道了,那就算他這麼多年經(jīng)歷無數(shù)風雨,也肯定會無比震驚。
這時,陳鋒也沒有想遠,只是看著柳仁杰那一副志在必得的樣子,就樂呵呵的說著:“柳少,既然你這麼慷概,那我也就不客氣了,不過,我覺得咱們嘴上說的東西都沒用,最好能立個字據(jù),否則,我怕你不認賬!”
“哈哈,我不認賬?我還怕你不認賬呢?這樣,咱們現(xiàn)在就立個字據(jù),我來寫。”柳仁杰又狂笑了兩聲,而說出這話之後,他就對著身旁的一名保鏢兼助理的男子說了幾句,那名保鏢也很快就招來紙和筆了。
片刻之後,柳仁杰就洋洋灑灑的在一張合同紙上寫上了這次賭博的內(nèi)容以及賭注,還簽上了他的大名,連手印也按上了,而完成這個程序後,柳仁杰才把寫好的字據(jù)遞給陳鋒,還將筆和印泥都遞給了陳鋒,才說道:“你看看吧,如果沒問題,那就簽字,咱們立馬開始賭博!”
“呵呵!”陳鋒笑了笑,也接過來看了看,發(fā)現(xiàn)柳仁杰寫得很詳細,只是寫的這字跡雖然有幾分瀟灑,卻不像是一個蓋世集團繼承人寫出來的,還是差了許多,不過,陳鋒也沒有嘲笑,只是確定了一下,發(fā)現(xiàn)沒有任何問題,便拿起筆準備簽字。
然而,秦月看到事情發(fā)展到了這一步,而陳鋒還準備簽字,就完全忍不住了,頓時衝著陳鋒大罵一聲:“陳鋒,你傻呀,你這簽字後,那你的公司不就沒了?還有,那鑽石根本就是真……”
“月月小姐,咱們男人之間的賭注,你指手畫腳就不對了吧?”柳仁杰忽然喝止了秦月一句,因爲他很怕秦月打亂了自己的安排,因爲自己有必勝的把握,所以,他這會也不惜和秦月鬧點矛盾了,只要自己能得到陳鋒公司,那自己勝利了。
秦月哪裡會聽柳仁杰的話,她只想阻止陳鋒別幹傻事,故此,她說完話,便朝陳鋒這邊跑了過來,但她剛走近,陳鋒就已經(jīng)簽好字了。
看著陳鋒已經(jīng)簽字,秦月的怒氣就更濃了,指著陳鋒道:“你瘋了嗎?”
“呵呵,月月,你放心吧,我不會輸?shù)模驙懥僖徒o你的鑽石確實是假的!”陳鋒笑著,還將
手中的字據(jù)放到了餐桌上,用自己的酒杯壓著一個角。
這下衆(zhòng)人都看得清楚了,白紙黑字的寫得十分明瞭,不過,陳鋒在放好字據(jù)之後,便轉(zhuǎn)身朝柳仁杰走了過去,秦月則是一臉憤怒的看著陳鋒,很想再說點什麼,可秦安仁拉住了她。
這時,陳鋒走近柳仁杰,就開口說道:“柳少,現(xiàn)在可以把你鑽石給我看看了吧?”
“行,不過,我得先說明,你不能拿著鑽石離開我這個位置,也就是你就在我這邊鑑定,這樣免得你掉包!”柳仁杰帶著笑意看著陳鋒,手裡拿著鑽石項鍊,並沒有立即交給陳鋒。
陳鋒見柳仁杰這麼衣服送,便點頭回應(yīng)道:“行,沒問題,那你把鑽石給我吧!”
“急什麼啊,我還沒準備好,當然,你也別介意,我只是怕有人破壞咱們賭局的公正,從而進行掉包,所以,我得在這項鍊上打一個記號!”柳仁杰緩緩說著,還將自己手上的一條玉質(zhì)手鍊取了下來,然後纏到了項鍊之上,隨後,他又對身旁的一名保鏢說道:“去,拿瓶礦泉水來。”
“是!”這名保鏢應(yīng)了一聲,趕緊起身離去,不一會就取回了一名礦泉水,而在他離去期間,陳鋒也沒有說話,而是在琢磨自己的方法是否還有欠缺。
這會,柳仁杰接過礦泉水,還打開瓶蓋聞了一下,並倒了一杯給保鏢,讓他喝下,見也無事,柳仁杰才樂樂的將礦泉水遞給了陳鋒,但陳鋒接過礦泉水後,卻是嘲諷了一句:“哎,柳少,你好歹也是柳氏集團的繼承人,怎麼這麼羅嗦啊?隨便弄點水就行了,要什麼礦泉水,真有點像婦人!”
“你……”柳仁杰再一次發(fā)怒,可還是儘量壓制住怒氣,冷冷的看著陳鋒道:“哼,我懶得和你廢話,現(xiàn)在你就鑑定吧,項鍊給你,大家都看好了,如果水滴在我的鑽石上是水珠,那就證明我的鑽石是真的,也就是我贏了,反之就是陳鋒贏!”
柳仁杰怒聲說著,還將手中的項鍊一下丟給了陳鋒,之所以丟給陳鋒,是因爲他知道陳鋒的身手,肯定是能接住的,就算是普通人也能接住,畢竟兩人的距離這麼近,自己又是拋給他的。
可是,陳鋒看著柳仁杰拋過來的項鍊,心中頓時高興了許多,柳仁杰這麼做,讓自己的計劃就更好完成了,不過,陳鋒並沒有動聲色,只是伸手去接項鍊,同時右腳微微擡了一點點!
然而,陳鋒快速伸手去接項鍊,卻故意偏移了一點點位置,讓項鍊在他手邊擦過,卻沒有接住,這讓鑽石項鍊一下就掉到了地上,但就在鑽石項鍊掉在地上的霎那,陳鋒的右腳微微一靠,直接踩到了鑽石吊墜之上,隨即狠狠用力踩了下去,但在踩的時候,陳鋒的嘴上卻是假裝帶著幾分怒意說著:“柳少,你這也太不禮貌了吧,居然把鑽石項鍊丟給我,你這是在對我的人格進行侮辱!”
“哈哈,陳鋒,你不是身手了得嗎?居然連項鍊都接不住,真是丟人啊。”柳仁杰哈哈大笑了兩聲,很是得意。
不過,陳鋒卻更加得意,因爲他已經(jīng)完成自己想做的事情,但嘴上還怒聲說道:“我身手怎麼樣,由不得你來評論,
現(xiàn)在你把項鍊弄到地上去了,那就得撿起來,否則,這鑑定還真的沒有辦法進行了!”
“笑死我了,陳鋒,我看你就是怕輸吧?不過,爲了讓你輸?shù)妹靼祝俏揖蛶湍銚炱饋恚 绷式軒е鴰追譂鉂獾男σ庹f著,還對身旁的保鏢使了一個眼色,這保鏢變立即走了過來,同時蹲下身去撿項鍊。
可是這保鏢剛蹲下身就驚呼了一聲:“啊,柳少不好了!”
“什麼不好了,大驚小怪的!”柳仁杰沒好氣的說了一句,而這名保鏢卻已經(jīng)拿著鑽石項鍊站起了神來,只是這項鍊上已經(jīng)沒有鑽石吊墜了,只是單純的項鍊,但柳仁杰的手鍊也在項鍊上纏著,並沒有被損壞。
這時,衆(zhòng)人看著保鏢手中的項鍊,都震驚了,因爲項鍊上已經(jīng)沒有鑽石吊墜,這讓所有人都有些發(fā)愣,只有秦安仁露出了幾分讚賞的笑意,可柳仁杰卻是怒氣沖天,頓時就蹲下身去查看,發(fā)現(xiàn)項鍊掉下去的地方多了一堆晶體粉末,卻沒有鑽石吊墜,這讓有些受不了,立即就起身衝著陳鋒吼了一句:“陳鋒,你特麼的是不是把我的鑽石弄壞了?”
“呃,鑽石壞了?”陳鋒假裝一驚,才低頭看了一下,不經(jīng)又露出笑意說道:“哈哈,還真壞了,並且摔成了粉末,真是太好笑了,看來柳少這吊墜果真是假的,不然怎麼摔倒地上就壞了,哎,現(xiàn)在看來也不用我來鑑定真僞了,因爲現(xiàn)在已經(jīng)證明了,大家說對吧?”
陳鋒的話語有些囂張,可柳仁杰的怒氣卻是已經(jīng)壓抑不住了,一把就抓住了陳鋒的領(lǐng)口怒吼道:“陳鋒,你特碼的敢耍我,你說,我這鑽石吊墜是不是你踩壞的?”
“呵呵,柳少,咱們是文明人,不要動粗!”陳鋒呵呵笑了兩聲,一手輕輕抓住柳少的手就將其拿開了,但陳鋒這一抓,就讓柳仁杰的臉上出現(xiàn)了痛苦的之意,不過,陳鋒也僅僅是抓開了柳仁杰的手,便沒有繼續(xù)動粗了。
可是,陳鋒卻接著又說了一句:“柳少,你可別冤枉人啊,大家可都是看得清清楚楚,我壓根就沒動,而且,這項鍊還是你自己丟到地上的,撿起來的時候,也是你的保鏢撿起來的,這怎麼說都怪不得我吧,還有,你纏在項鍊之上的手鍊也沒事啊,根本沒有損壞的很緊,所以,綜合這些,那就只有一個原因,就是你這鑽石吊墜是假的,否則,無法解釋它爲何會摔壞了,大家說對吧?”
“哼,陳鋒,你別胡扯,我這鑽石吊墜不可能是假的,所以,你肯定是在我這吊墜掉在地上的時候,將之踩碎的,所以,這場賭博是你輸了!”柳仁杰憤怒的堅持著自己的想法,但心中恨不得現(xiàn)在就殺了陳鋒。
“柳少,我看你就是輸不起,不就是百分之一十的股權(quán)嗎?這對你們柳氏集團來說可不算什麼的。”陳鋒微微笑著,轉(zhuǎn)身朝自己剛纔的位置走了過去,然後拿起了餐桌上的字據(jù)一揚道:“柳少,輸了就輸了,再說你這股權(quán)也是身外之物,沒什麼用的,所以,你就別再說那些丟臉丟的話了,因此,咱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談?wù)撘幌履愕墓蓹?quán)轉(zhuǎn)讓,我看這樣,咱們就找個專業(yè)人士,就在這裡給咱們寫一份股權(quán)轉(zhuǎn)讓書,你看怎麼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