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你媽媽我太不中用!纔會讓你如此的委屈。”我的母親,是天下最好的母親,她溫柔賢淑,是妻子中的典範。我很崇拜他。也很尊敬她。我爲有這樣的母親而感到驕傲。
“好了,不要羅嗦了,趕快上車吧,不要讓人家等。”我的父親,是天下最混蛋的父親,吃,喝,嫖,賭,樣樣精通,我很恨他,今天會有這樣的局面,都是拜他所賜。
爛賭成xing的他,將家裡輸個精光,還欠下一大筆債務,還經(jīng)常騷擾到我和母親的生活,終於,事情爆發(fā),爲了母親可以安靜的生活,對方接受了,只要我嫁給他,那麼,那筆債務就可以幫我們付清。
我那可惡的父親,毫不憂鬱的答應,而我的母親死活都不肯,最後,我選擇了離開我的母親!嫁出去並不是不可以回來,最少母親可以過安定的生活。
爲了錢出賣自己身體,這是我一向都鄙視的行爲,如今,我卻…..。
“媽,沒關係,我會經(jīng)常回來看你,你要記得好好吃飯,每個月記得上醫(yī)院複查!不要讓我擔心。”其實,我比任何人都要緊張,我比母親還好害怕。因爲我…是男人
----身爲男人的我,卻偏偏要嫁給男人。這算什麼嘛。
對方說不定會是一個超級大變態(tài),我未來的生活會是地獄,但是,我不能表現(xiàn)出一絲不安,最少,我可以讓母親安心一點,只要這一點就好。犧牲再多都無所謂。-----母親最重要。
“都怪你,要不是你爛賭,要不是你去借高利貸,我們的兒子就不會有如此下場,我上輩子是做了什麼孽?要報應就報在我身上,不要找我兒子。”母親抽打著父親,哭泣中責罵他!
我看見也很是不忍心,其實,在我母親口中,我聽說,我的父親並不是天生就是爛賭鬼,這點都不重要了。
“媽,我該出發(fā)了。你要相信你的兒子有那個魅力,就算他是鬼也好,禽獸也罷,你兒子我可是學過防身術的。”我強擠出微笑,對著母親溫柔的笑了一眼。
“爸,你答應過我,從今以後不會再賭,你要照顧好媽。”雖然我很恨他,現(xiàn)在我還有什麼選擇?我沒有選擇。
“徹兒,”
我知道,我的母親現(xiàn)在哭的一塌糊塗,但是,我不可以回頭望她,我要一步一步向前邁進,只有我一直向前走,她纔會安穩(wěn)的過日子。
我坐入豪華轎車內,望著自己這身奇怪的打扮,無語到我自己都說不出話,我明明是七尺男兒,卻非讓我穿這個女人專利的婚紗,還是蓬鬆蓬鬆,頭上還軋了一條雪白的披肩,現(xiàn)在的我,連自己都不願意看。
雖然我長的可愛,經(jīng)常被人誤會成女孩子,從幼兒園開始,就不斷有男生向我表白,多次遭受襲擊,爲此我專程去學習了空手道。
我的臉,是天生的,我無從選擇,我的xing格卻不像表面那樣嬌小。
我前後張望,今天我出‘嫁’,陣容不是一般的龐大,前後的車隊一列列排的整整齊齊,我坐的車,也是加長型,我要嫁的人到底是什麼人。
“對方到底是何方妖怪?”想到我就說出來,自言自語。
“我們家少爺不是妖怪。”突然有個聲音從我後面?zhèn)鱽怼?
我驚訝回頭張望,只見一個戴著眼睛,好像很有學識,但是,他的周圍都瀰漫著一種‘危險動物’的氣息。
“不是妖怪,就是變態(tài)。”我將雙手插在腰間,雖然我明白這種姿勢不適合我現(xiàn)在的穿扮。
那個人用手頂了一下鼻樑上的眼鏡:“這句我當沒聽見,給你句忠告,以後向剛纔的話最好少講,那樣對你有好處。”
“果然,你口中所謂的少爺,是個怪人。我現(xiàn)在這樣的情況,是不是所謂的羊入虎口?”早就明白情況的我,只是因爲太悶,想找個人聊聊而已。
“有一點,我希望你不要忘記,少爺?shù)拿钍墙^對的,不要違抗,只需要接受。這樣對你有好處。”那人冷淡的聲音,聽起來好讓人討厭。長的那麼俊俏,卻說出那麼不可愛的話,有點失望。
“是,是,是,爲我好就讓我回家,我纔不要和男人過一生。”我拉扯著身上的婚紗,好精緻,還有女孩夢寐以求的蕾絲,而且很合身,這是當然了,決定結婚的前一天,才訂做的,看來對方的財力,人力都超強。
“你父親一共欠下三千八百三十五萬零七千六百塊的鉅債,也就是說,只要你還清這筆錢,你就可以回家。”那個人翻著手上的筆記本,精確的告訴我現(xiàn)實。
“我怎麼可能還得清,不過,也不全然,我今天有買樂透,要是中了就有五千萬,哈哈!哈哈!哈哈。”我拿出那張樂透彩票,其實,這只是自我安慰,怎麼可能中嘛,世界上有那麼簡單的事,就沒人努力了。
“你還真的會做夢,都不知道少爺看上你那點。雖然你長的有點可愛,與少爺身邊的女人相比,你只夠排尾。”那人看也沒看我一眼,就將我扁的一文不值。
“那還真的抱歉,我也想知道他看上我那點。”我有點生氣,因爲他好像並不是那麼喜歡我,更多的是討厭我,他的每句話都帶刺,活像一個刺蝟。
“你對人都是那麼冷淡嗎?這樣交不到朋友,會很寂寞的。”我見他沒有說話,又開始提問。
“這個不需要你擔心,我不需要朋友。”他依然是那麼冷酷。
“我叫上官徹,很高興和你聊天,其實,剛出門的時候,我很不安,和你聊了一會,我心裡才放心了一點。”我笑著和他對話。
“你真的很怪,我所說的每句話中,都體現(xiàn)出,我家少爺並不是善類,是什麼地方讓你安心?”他奇怪的看著我,眼前這個人,很怪,這是他的第一感覺。
我確定的伸手指著他的鼻子:“是你,一個這樣維護自己少爺?shù)娜耍瑧撌前焉贍斂吹煤苤兀瑥哪闵砩希铱梢钥闯觯憧谥械纳贍攭牟坏侥茄e去。有挽救的機會。”
“是我讓你安心?你憑什麼這樣說?”他反覆的問著我。
我再次加重口氣,眼睛直視著他的雙目,說著:“沒錯,是你。”接著送給他一個甜甜的招牌微笑。
“你真的與衆(zhòng)不同。”原來少爺?shù)钠肺兑廊荒屈N獨特。
只見,車停了下來,他首先下車,爲我打開了車門,我用手提起那麻煩的衣羣,右足先下車,擡頭由下向上望,挖,從下面擡頭看,他更帥,而眼睛很美。
我下車之後,眼前的事物,讓我不敢相信,自己依然身處與生活了十八年的都市,這裡我完全沒有印象,周圍是整齊的花草,盛開的鮮花讓人感覺這個是一個大花園,應該每天都有修剪,纔會長的如此美麗。
“我叫韓蓮,是少爺?shù)馁N身保鏢兼左右手,以後有什麼問題就直接問我。”韓蓮活像一個有錢人家的管家,笑著對我說著。
真的是大美人,笑的時候更帥,我搖搖頭,不可以想這些囧囧之事:“是,以後請多多指教。”
“少爺在裡面等你,我們進去吧。”韓蓮將左手放在背後,右手的掌心向上,攤開向前。
意思是要我將手放在上面,帶我進去?我望著自己提著衣羣的雙手,將一隻手放開,放了上去。
衣羣拖在地上,雪白的衣服拖著地板行走,我望著羣底,既然一點都沒有弄髒,這個家的地板沒有灰塵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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