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三石瞧著電視裡秦陽面對四名導師時的場景。
他瞧見四位導師對待秦陽,根本不是對待學生的態(tài)度——而是對待公司合夥人的態(tài)度。
這說明什麼?
說明四位導師對於秦陽的才華,相當?shù)目粗小?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這些導師肯定是眼光問題,不然怎麼會瞧上這種野路子呢?絕對是不可能的?!?
王三石根本不敢相信電視牆上的畫面。
“不可能!”
他喃喃自語。
牛芒笑道:“有什麼不可能?內(nèi)心不服氣?不服不行!剛纔也不知道是那個二逼說導師的眼光慧眼如炬,瞧出某些狗肉上不了正席,現(xiàn)在又懷疑導師的眼光了?”
“呵呵你一臉?!?
牛芒的言語有些尖銳,心情十分爽快,如果不是秦陽,他估計沒有機會說出這麼解氣的話。
“絕對不可能?!蓖跞淖焐险f不可能,心裡卻清楚,導師對他,態(tài)度雖然好,但仍然沒有超出一個選秀歌手的範疇,但對秦陽。
那是當做一個天才來對待,當做一個未來音樂大師來對待的。
態(tài)度方面,天差地別,沒有什麼好比較的。
王三石內(nèi)心妒火中燒。
“媽的!我操。”王三石被妒忌矇蔽了心眼,已經(jīng)發(fā)起了火來,對著電視牆,就是一拳。
轟!
不算太堅硬的顯示屏被砸出了一道蛛網(wǎng)般的痕跡,而剛纔還精彩紛呈的電視節(jié)目,此時也斑駁陸離。
“額?”王三石一拳出去,已經(jīng)有些後悔了。
“這位學員,公然損壞欄目組的財務(wù),請賠償?!?
“賠償?我是王三石!”
“知道!你就是開頭在好聲音大放光彩的傢伙嘛!”工作人員一直呆在休息室,招呼著學員們。
他也早就對王三石有些不爽了。
不過剛開始,他是礙於面子,也不會出來找王三石的岔。
但現(xiàn)在不一樣了,你損壞公物,這必須賠償,天王老子來了,也沒有道理可講。
“那你還敢讓我賠錢?”王三石心裡還是有些飄飄然的?
工作人員笑了笑:“嘿!難道成名的巨星,殺人都不犯法嗎?給我好好去財務(wù)那裡交罰款。”
他並不怕王三石,別說現(xiàn)在的王三石還不是什麼巨星,他充其量就是一個未來的歌星痞子。
而且就算你王三石是天王巨星,在他這一畝三分地上,是龍給我盤著,是虎給我趴著。
“你如果敢讓我賠錢,我就退出好聲音。”王三石瞧著電視牆,心裡翻了個冷戰(zhàn)。
這種電視牆,修一修,價格至少五位數(shù)。
對於一個混跡地下歌壇,並且極度缺乏理財知識,每月月光的王三石來說,這筆錢,不是小數(shù)目。
工作人員笑道:“切!你別真以爲自己是個什麼東西,你如果不賠錢,好聲音會主動開除你,懂嗎?”
“你!”
“指我?guī)质颤N?我瞧你這嘚瑟樣就不爽,剛纔那位叫秦陽的小哥,唱得比你強了十萬八千里,人家囂張了嗎?人家得瑟了嗎?”
工作人員冷臉瞧著王三石:“交罰款還是退賽,你自己決定吧,哼?!?
說著,他掉頭就走。
留下了一臉尷尬的王三石。
其餘的學員,都壞笑著。
沒有一個人同情王三石。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樹不修理不直溜,人不修理哏赳赳,得瑟的人,不給點教訓,就不知道什麼叫低調(diào)做人。
……
在休息室鬧劇發(fā)生的時候,全華夏關(guān)注好聲音的音樂迷,都認識一位名叫秦陽的歌手。
這位歌手能夠極大的調(diào)動人的感情,同時又擁有著讓人驚歎的音樂技巧,實在是讓人豔羨。
好聲音的節(jié)目還沒有結(jié)束,各個文藝青年已經(jīng)開始撰寫微博或者是帖子,開始議論秦陽這種現(xiàn)象級別的歌手。
在華夏最著名的門戶網(wǎng)站貓撲,一位叫大頭貓神的網(wǎng)友發(fā)起了一個議題——史上最強的選秀歌手,今天誕生?
在另外一家比較著名的網(wǎng)站虎撲,一位叫“我?guī)诌^羊”的網(wǎng)友也發(fā)起了一個議題——現(xiàn)在討論秦陽在好聲音裡的歷史地位,會不會太早。
在微博上,一條秦陽身份背景的微博,短短幾個小時,就被轉(zhuǎn)發(fā)了一百萬條。
這一切現(xiàn)象都表明了一件事——秦陽——火了。
……
砰!
一臺大號的電視牆被擊碎,只是這次,不再是王三石乾的了。
電視牆邊的地面上,散落著一地的玻璃渣子。
一位小白臉樣的公子哥,站在玻璃渣子面前:“秦陽!你竟然去參加華夏好聲音了?!?
“好!好!”
公子哥連續(xù)喊了兩個好字,他身邊的保鏢問道:“少爺?要不要我找人去教訓教訓秦陽,那個傢伙,竟然敢搶那麼多的名媛,而且,害得公子在大家面前丟臉,實在是煩躁?!?
公子哥是燕白。
公子燕白,和段天狼一起,想在名揚會上,霸佔幾個名媛,他找人作弊都沒有鬥過秦陽。
一直就懷恨在心。
現(xiàn)在他又瞧見秦陽了,而且是瞧見秦陽這麼風光,心裡更加不舒服了。
燕白拍了拍桌子:“媽比的,阿木,現(xiàn)在給我把這些天收集到的秦陽資料,全部給我拿來?!?
“教訓他一下?太輕了,我要給他一點顏色瞧瞧,讓他知道,我公子燕白,不是那麼好惹的。”
燕白笑瞇瞇的說道。
他和保鏢正說著話呢。
一位傭人走進了房間:“少爺,段少爺找你了?!?
段少爺就是段天狼,和燕白是狐朋狗友的關(guān)係。
“嗯?你讓他上來?!惫友喟讚]了揮手:“只是,他找我?guī)质颤N?”
咚咚咚!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過。
段天狼這個矮子,出現(xiàn)在公子燕白的面前:“燕老弟。”
“段老哥,怎麼了?沒事到我這裡逛逛?”燕白坐在沙發(fā)上,甩給段天狼一支菸。
“媽的!我最近遇上一個狗日的混蛋,這個混蛋是名揚人,很有些手段,我搞不定他,來找你幫忙了?!倍翁炖切χ鴮ρ喟渍f道。
燕白皺了皺眉毛:“段老哥,你這話,我有些不相信啊,你們段家的八門將,身手很強,各個都是古武高手,讓他們出山,揍誰不是一句話的事情嗎?”
段家八大門將各個都是好手,在粵江市的家族裡,早就衆(zhòng)人皆知了。
段天狼的嘴脣顫抖著:“他妹的,如果八大門將隨便一人出手,都要將那個傻缺給揍得滿地找牙,可是現(xiàn)在你也知道,隱世家族馬上就要出世了,現(xiàn)在是關(guān)鍵時刻,八門將,都跟著我爹辦事了,一個都不在?!?
“嗯?”燕白眨了眨眼睛。
“你難道不知道?”段天狼感覺剛纔說錯話了,隱世家族出世,這是各大家族的秘密,而燕家,應(yīng)該沒有隱世家族,他也不知道自己剛纔說的那件事。
燕白搖了搖頭,打了個哈哈:“哎!我哪裡知道啊?我爺爺,最近去名揚瞧病去了,我一個人在家花天酒地的,好動新鮮的東西都沒有聽過呢。”
“對了,段老哥,話說整個粵江市,還有人敢找你的麻煩?那還真是不怕死啊。”燕白有些揶揄的說道。
段天狼狠狠的說道:“呸!粵江市也敢有人找我的麻煩?這個人是名揚的,而且你也認識。”
“我認識?”
“對?。【褪敲聲e的秦陽,那個唱一江水,將你比下去的傢伙?!?
“是他?”
燕白站起身,狠狠一巴掌,拍著桌子:“我操!咱們是同仇敵愾啊,我正想去找他的麻煩呢?!?
“是嗎?”段天狼喜出望外,要說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這下挺輕鬆找了一個盟友。
他驚訝完了,便說道:“太好了,燕老弟,我聽說你在名揚市裡,那還是很有些實力的,你出人,我出錢,咱們好生生的幹那秦陽一下子。”
“行!”燕白拍了拍巴掌,他又問道:“對了,段老哥,那秦陽在名揚市裡的實力怎麼樣?”
“他?他還能有實力?不過就是一個小老闆,外加一身好功夫,連個狗屁都算不上?!倍翁炖强桃怆[瞞了秦陽實力強悍的事實,這一招,他也經(jīng)常用。
這招的名字很有趣——戳傻狗上牆,戳的就是燕白這條傻狗子。
不過燕白也真不傻,他狐疑的瞧著段天狼:“如果說他的實力這麼不堪?段老哥怎麼沒有出手搞定,反被搞了一鼻子的灰呢?”
段天狼頓時打了個哈哈:“燕老弟,我說他有一身好功夫。光是這一點,我就扛不住啊,動手打不過他,找人也不行,咋不碰一鼻子灰呢?”
“那你確定我能夠搞的定嗎?”
“我現(xiàn)在交你一個好辦法,絕對搞定?!?
“啥辦法?”燕白問道。
段天狼打了個響指:“最近,秦陽拼盡了實力,託了不少人,承包了一個足球場,這個足球場,他壓上了幾乎全部的身家,如果咱們找人,去炸了他的足球場?!?
“嘖嘖?!彼隽藗€迷醉的表情:“想想秦陽發(fā)現(xiàn)自己的家產(chǎn)被毀於一旦時的表情,那畫面太美我不敢看啊?!?
“好辦法!好辦法,剛好我們家在名揚市有生意,名揚我認識的亡命徒也不少,找不少的**和**,炸了那個犢子的足球場。”燕白的心情總算是好轉(zhuǎn)了不少。
他問道:“對了,段老哥,他的足球場修到多高了?”
“一米多高!地基這幾天剛剛打好了?!倍翁炖悄樕系谋砬椋营b獰了。
建房子,最重要的是地基,地基被毀,那就要花好長一段時間重新彌補地基。
“好!讓這秦陽搶我的女人!找死?!毖喟鬃呦蚍块g的酒櫃:“來,段老哥,咱們喝上一杯威士忌,然後坐飛機去名揚?!?
“有什麼問題呢?”段天狼矯情的攤開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