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晨從小就在老爸的監(jiān)督下練武,這手勁兒可不小,這一巴掌下來,劉智剛臉上出現(xiàn)五條清晰的指痕,血水順著嘴角流出來。整個人跟被人抽著的**螺似的,打著轉(zhuǎn)兒。
“啊。”同事們驚呼不已,一臉的難以置信。
在他們的印象中,葉晨是個好脾氣,沒有架子,哪會想到葉晨說動手就動手了。
離得近的鐘立俊忙過來勸道:“退一步海闊天空,葉助,你莫要衝動。”
“是呀,葉助,沒必要爲(wèi)了一個位子而鬧大。”同事們很爲(wèi)葉晨擔(dān)心。
不管怎麼說,中心是由豐州大學(xué)創(chuàng)辦的,作爲(wèi)副校長的劉忠澤完全可以整葉晨,逼葉晨離開中心。象中心這樣好的工作,在哪裡找,要是丟了工作,太不劃算了。
“不是我衝動,而是這龜兒子太不要臉了,欺人太甚。”葉晨滿臉怒氣。
把葉晨的東西亂扔不說,還當(dāng)著葉晨的面把葉晨喝水的杯子踩壞,這是赤祼祼的打葉晨的臉,要是葉晨忍了,會氣不順的。
“你你你……好大的狗膽,竟敢打我,你不想活了。”好半天,劉智剛這才停止轉(zhuǎn)圈圈,捂著腫得跟包子似的臉,指著葉晨叫囂。
葉晨回答他的是一個重重的反手耳光,劉智剛又反向打著轉(zhuǎn)兒。
轉(zhuǎn)了幾圈,劉智剛停下來,又要叫囂,葉晨根本就不給他機(jī)會,一把抓著他的胳膊一壓,劉智剛就弓成了蝦米狀。
鍾立俊他們上來拉著葉晨,不讓葉晨再動粗,道:“葉助,你消消氣,犯不著爲(wèi)了這事生氣,犯不著啊。”
“不打都打了,你們認(rèn)爲(wèi)還有轉(zhuǎn)寰的餘地嗎?”葉晨反問同事們。
同事們無言可答。是啊,葉晨已經(jīng)動手了,這仇是結(jié)定了,不管葉晨現(xiàn)在打不打,都不會有妥協(xié)的餘地了。
“不打都打了,不如再打他一頓。”葉晨的思維與別人不太一樣,要是換個人,很可能住手了,不想把事情鬧得更大。他倒好,還要接著打。
同事們無語,也知道葉晨說得在理,打一下是仇,打十下是仇,不如打他個幾十上百下。
劉智剛的大pp正對著葉晨,葉晨右腳重重踹在他褲襠裡。
“啊——”劉智剛蛋疼了,大聲慘叫,淒厲得很,如同正在被人宰殺的豬似的。
葉晨放開劉智剛的手,劉智剛捂著褲襠倒在地上,一個勁的吸冷氣,臉色青紫。
葉晨卻是沒有絲毫憐惜之心,右腳提起,劉智剛一個激靈,顧不得疼痛,一臉的驚恐,道:“你要做啥?”
“你是不是被我打傻了?我當(dāng)然是要收拾你啊。”葉晨冷笑道,右腳無情的踩在劉智剛的臉上,冷冷的道:“你要坐這裡就坐這裡,亂扔我的東西做啥?我又沒有得罪你,你用得著做得這麼絕嗎?而且,你還當(dāng)著我的面把我喝水的杯子踩碎了,你不是在踩杯子,是在打我的臉。你不給我臉,我就踩你的臉。”
說著,腳上一用力,劉智剛的臉就變了形。
同事們看在眼裡,既覺痛快,又爲(wèi)葉晨擔(dān)心。
對於劉智剛這種人,沒有同事喜歡他,都很討厭他,只是他們不敢惹他而已。現(xiàn)在,看著他被葉晨收拾,個個覺得特別爽。
葉晨把劉智剛的臉踩在腳下,這是讓劉智剛徹徹底底的丟光了臉面,劉忠澤會放過葉晨嗎?他們不得不爲(wèi)葉晨擔(dān)心。
“你好狗膽……”劉智剛有所依仗,仍然嘴硬。
“嗯?”葉晨眼神一冷,右腳一用力,劉智剛一句話說不出來了,一張臉又變了形狀。
在葉晨的蹂躪下,劉智剛終於慫了,忙擠出笑臉,說起了好話:“葉晨……”
“我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葉晨冷聲道。
“葉助,是我不對,我向你道歉。”劉智剛忙改口。
“要是道歉有用的話,還要法律做啥?”葉晨纔沒那麼好糊弄。
“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請葉助原諒,我願意賠償。”劉智剛的態(tài)度不得不更好些。
“我在乎一個杯子的錢嗎?”葉晨提出條件了,道:“要我放過你也可以,第一,必須向我道歉。第二,要把我的東西還原,要是有一丁點(diǎn)兒不對,後果你想得到。”
劉智剛被葉晨整怕了,不敢不答應(yīng),一個勁的道:“是是是,葉助咋說我就咋做。”
氣也出了,葉晨這才放過劉智剛。
劉智剛心說,還是先從這裡脫身,然後再找劉忠澤告狀,不愁收拾不了葉晨,只得老老拾拾的向葉晨道歉,道:“葉助,是我不對,不該把您的東西亂扔,請葉助原諒。”
“你沒吃飯啊,說得這麼小聲。”葉晨一副聽不清的樣兒。
劉智剛知道葉晨這是在刁難他,但他不敢不提高聲音,大聲道:“葉助,是我不對,我不該把您的東西亂扔,請葉助原諒。”
“終於不娘娘腔了?好吧,看在你還有點(diǎn)小小的誠意份上,我就勉爲(wèi)其難的原諒你。”葉晨點(diǎn)點(diǎn)頭。
劉智剛暗鬆一口氣,動手整理起東西,在葉晨的監(jiān)督下,把所有東西都放到原處。
“葉助,您忙,我走了啊。”劉智剛很想早點(diǎn)向劉忠澤告狀,恨不得立即走掉。
“慢著,我的杯子你還沒有賠給我呢。”葉晨叫住他。
劉智剛心說,你不是說過,不在乎嗎?咋又要我賠了呢?這話,他只能在心裡說說,卻不敢說出來,忙道:“葉助,這杯子多少錢?我這就去買。”
“不用你去買,給我五百塊就行了。”葉晨獅子大開口。
“不會吧?五百?這不是十幾塊一個嗎?”劉智剛尖叫起來。
這種杯子也不貴,超市裡面十幾塊就能買到,葉晨竟然要五百塊,這也太黑了。
“杯子是不貴,但我的精神損失,勞務(wù)損失,你是不是該賠呢?我是莊老的助理,主管技術(shù),分分鐘鐘上萬塊的說,你擔(dān)誤了我這麼長時間,我沒有要你一萬塊,已經(jīng)是很給你面子了。”葉晨道。
同事們很想發(fā)笑,葉晨這一刀也太狠了點(diǎn)。不過,轉(zhuǎn)念一想,以葉晨的技術(shù),分分鐘鐘上萬並非不可能,劉智剛擔(dān)誤了葉晨這麼長時間,只要五百塊,真的很便宜了。
劉智剛很清楚,葉晨是把他當(dāng)冤大頭在宰,但他不敢惹葉晨,只得忍氣吞聲,陪著笑臉,給了五百大洋,然後飛也似的跑走了。
離開中心,劉智剛怨毒的道:“姓葉的,我要你好看!我要你不得好死!我們走著瞧!”
趕到豐州大學(xué)副校長劉忠澤辦公室,放聲大哭:“伯伯,你要給我作主啊。”
劉忠澤正在處理文件,把劉智剛這副樣兒一瞧,不由得大吃一驚,道:“志剛,你這是咋了?你撞牆了?你走路也不看著點(diǎn),用得著這麼急嗎?”
“伯伯,我不是撞牆了,我是被葉晨打了。”劉智剛叫起了撞天委。
“葉晨?哪個葉晨?”劉忠澤沒有反應(yīng)過來。
葉晨雖是莊老的助理,但劉忠澤不是葉晨的上司,雖然聽說過,卻是沒有交集,印象不深,沒往這方面想。
“是中心的那個葉晨,就是莊老的助理。”劉智剛忙解釋。
“是他?他好大的狗膽,竟敢打我侄兒,還把我放不放在眼裡?葉晨,我不會放過你的。”劉忠澤來到門口吼一聲:“小許,過來。”
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人小跑著過來,道:“劉校長,您有事?”
“小許,你去一趟中心,要葉晨給我滾過來解釋。記住,我要他‘滾’過來,不是走過來。”劉忠澤臉色陰沉,都快擰得出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