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葉逸楓也是有些不解,可是有理不出任何頭緒,於是也沒有在想此事,他子現在才知道這李雪瑤一定並非一般人,如果他去調查一番,也不會有多少結果,可讓他不能明白的是,那時李雪瑤爲何遲遲不肯出手,
難道是她知道李雲決會來,在等待他來相救,還是自己並不想暴露她身懷武功,如果是前者,那還好解釋,可若是後者,這到底是爲何那?
還有就是,這李家逃難到他金國,他實在不能相信這當今皇上會不管不顧,甚至還下聖旨讓李家留在金國,不許別的勢力介入。
“難道是這李家與他金國皇室之間有某些聯繫,如果這樣,那此次他們與李家公然爲敵,把李家除掉,皇上必定會下令嚴查此事,那該如何是好?”葉逸楓想到這裡,心中也是突然忐忑不安起來。
雖說爹所說之人成功的可能性很大,可世界上沒有密不透風的牆,他們葉家到時肯定也會被殃及,而那些人一走了之,最後的一切罪責還不是推到他們頭上,想到這裡,葉逸楓也是心中有些猶豫,
最後一咬牙,還是決定那樣去做。
於是對葉安緩緩道:“爹,此事可以找你所說之人去辦,可是事成之後李家的家產我們卻不能動,最起碼眼下不要去動,否則會招來大禍。”
“這,我們費如此大的氣力,到最後卻如何東西也碰不得,是何道理。”.葉安有些不解的問道。
“此事我也不太確定,等過幾日調查清楚後,在給你解釋來由,如果我猜錯了,那自然是要得到我們該拿到的那份。”
“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多問了,楓兒你好生養傷,我先出去一下。”說完便轉身離開了葉逸楓的寢房。
之後,葉安給管家交代了幾句,最後轉身出了太守府。半個時辰後,他在一家當鋪前停下,思索片刻後,便緩步入內,店夥計見來人是太守大人,趕忙招呼他落座,之後進去將掌櫃請了出來。
而掌櫃一看是葉安,便知道他有事,於是特步多話,帶他進入了後院,在一個寢房門前停下,扣了幾下門,只聽裡面有人道:“何事?”
掌櫃恭謹的回答道:“是安溪太守葉安有事前來。”
而屋內的站著一黑袍男子,他對面前坐著之人恭謹的道:“殿下,我先出去一下。”
“不用,讓他進來吧。”這說話之人正是楚東昇。
“讓他進來吧。”
隨後葉安進入屋內,一眼便認出了楚東昇,他有些激動和驚訝的朝坐在桌旁的人躬身行禮道;“參見皇子殿下。”
而楚東昇只是略微點了下頭,雙眼掃過葉安,緩緩道:“何事說吧?”
這葉安自然是認得楚東昇,可萬萬沒有想到他會來此,上次殷中送信時說他還在楚國,怎麼如此短的時間就會來這裡,而且也未曾聽說他上朝面見皇上,看來不是出使金國而來,可他秘密來到此意欲何爲那?
思索片刻後,也沒有任何頭緒,可轉念一想,如果讓楚東昇去爲他們李家報仇,此事必定會成,於是有些興奮道;“前段時間,東新國第一富商李家被滅,太子相必也知道此事,如今他們就逃到了金國,而且就在這安溪鎮內。”
“有話快說。”這時旁邊的殷中臉上陰沉著打斷了葉安的話。
“是是,那在下就直說了,不知殿下對這李家可有興趣?”葉安也不再多言,他直接的說道。
“你想對李家下手。”殷中也是有些驚訝的道。
而這時楚東昇的臉上露出了幾絲微不可查的怒意,這李家眼下可不能出現任何意外,要不然又會打亂他的計劃,那與李家之間的合作就會受到影響,可轉念一想,這李雲決不是說他到現在爲止不會還未給過李家任何幫助嗎,
不如就讓葉安去做,到時他適時的出現,幫李家化解這場危機,看他李雲決還有何話要說,可當他聽到葉安後面所說之話是,臉色再次一變。
之見葉安說道:“如此大的誘惑,相必殿下也是感興趣的,在下願派些人手,幫助殿下拿下這李家。”
殷中當然發現了楚東昇表情的變化,也知道葉家與李家相比,孰輕孰重,於是沉聲道;“你自己爲何不去做。”
葉安聞言道:“皇上下旨,任何人不許對李家動手,否則定會嚴懲不怠,我怎又敢公然違抗聖旨,可殿下你不同,等此事一完,就可以立即回去楚國,就算朝廷知道,也爲時已已晚,也只能無奈作罷。”
這時楚東昇卻微微一笑道:“葉太守既然如此說了,本皇子當然也不會讓你吃虧,等事成之後,定然少不了你的好處。”
聽到楚東昇答應後,葉安當然是喜出望外,連忙開口道:“如此,就多謝皇子殿下了,在下所答應的人幾日後就會前來,一切僅憑殿下調遣。”
而楚東昇臉上露出幾絲譏笑道:“我還有些要事,就不相送了。”
葉安聽到楚東昇下了逐客令,當然有些不悅,可此人畢竟是皇子,他也沒什麼好說的,而且他已經答應了自己所說之事,留下來也無用,於是行了一禮,說道:“希望殿下一切順利,告辭。”說罷,緩步退出了寢房。
剛離開後,殷中有些疑惑道;“殿下,爲何要答應此人,一看他就是想借助咱們之手,剷除李家,否則他這太守之位也坐不安穩,可殿下你與這李家之間 不是還有一些交易嗎,如果這樣做,那李家那邊該如何去說。”
而楚東昇卻胸有成竹的道:“如果我們一葉家的名義去做那,到時在出手幫李家化解此危機,看他李雲決到時怎麼說。”
“原來如此.。”殷中恍然大悟道,說到底還不是相互利用罷了,只不過最後還是看誰的心機深些,誰能算計過誰,不過就以葉安此人的城府,怎麼又會是楚東昇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