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披著警服的大癩蛤蟆,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真噁心死人。”當(dāng)聽到劉光洋所謂的條件時,劉雪狠狠吐了一口吐沫。
“貞潔烈女啊,我喜歡!給你一晚上的考慮時間,是你和你朋友的自由重要,還是你的身體重要?”
劉光洋並沒有生氣,反而大笑著離開了審訊室。
“趙軍,對不起是我連累你了。”劉雪心裡難受,強(qiáng)迫自己鎮(zhèn)定下來,考慮讓趙軍免除牢獄之災(zāi)的辦法。
片刻後,她拿出手機(jī)撥通一個電話“表姐,你還沒睡呢?”
“正準(zhǔn)備睡。”電話那頭冷冰冰的問道:“小雪,你怎麼了?聽語氣不對,是不是遇到什麼事情了?”
“我跟朋友去酒吧玩,有個光頭想非禮我,被我朋友狠揍了一頓,結(jié)果被帶到了警察局,事情鬧得還挺大。”
電話那頭安慰道:“小雪你別怕,這事交給姐來處理。”
打完電話,劉雪安下心來。
第二天,警察局剛上班,一輛高大霸氣的悍馬停在了警察局門口。
車上走下一名冷豔的女子,二十六七歲的樣子,身材高挑,清冷的面孔精緻無比,讓人的眼前一亮,眼光根本無法再挪移開。只是她一臉的冰冷如萬年不化的冰山般,讓人無法接近。
副駕駛上走下一名律師模樣的中年男子,西裝筆挺,手拿公文包,一臉的嚴(yán)肅,兩人一前一後走入了警察局。
大約半個小時候,審訊室的房門打開,一名警察對著房間內(nèi)喊道:“劉雪,有人保釋你,可以離開了。”!
劉雪走出審訊室,一眼看到冷豔的女子,快步走上前跟她來個親密的擁抱。
兩人站到一起,一個熱情似火,一個冷豔似冰,美貌不分伯仲,儼然一道靚麗的風(fēng)景線,吸引了警察局內(nèi)所有人的目光。
女子輕輕拍拍劉雪的肩膀,安慰道:“小雪沒事了,跟姐走吧!剩下的事情交給樑律師處理。”
劉雪離開女子的懷抱,撒嬌道:“還不能走,姐你還得把我的朋友保釋出來。”
女子輕聲道:“剛纔樑律師問過了,跟你一起抓進(jìn)去的趙軍是嚴(yán)重的刑事犯罪,不能被保釋。”
劉雪眉頭緊皺,擔(dān)心起趙軍“表姐,他可是爲(wèi)了我纔打人的,你一定要想辦法救他出來。”
“放心,既然是你的朋友,我肯定不會不管的。”女子面無表情道,“去咖啡廳,你將事情的經(jīng)過告訴樑律師,我們再想辦法。”
“放風(fēng)了!”上午十點(diǎn)多鐘,一羣警察手持電棍,挨個打開牢房門,讓罪犯們出來活動活動。
一個個罪犯魚貫從牢房中走出,結(jié)隊走向外面。一名劉光洋敲敲牢門,喊道:“刀疤臉,你等一下。”
“找老子幹啥?”一個牢房中走出一名長髮男子,凌亂的頭髮遮擋住半邊臉龐。隨著他的走動,長髮來回飄擺,依稀能看到長髮遮擋的半邊臉色有一道猙獰的傷疤。
金大彪急忙向趙軍小聲介紹道:“趙哥,那小子外號刀疤臉。聽說在外面因爲(wèi)殺了人,被判了死緩。這傢伙心狠手辣,在監(jiān)獄內(nèi)有不小的勢力,跟我死不對眼。”
趙軍隨意看了一眼劉光洋,認(rèn)出此人就是昨晚帶隊將他抓到警察局的傢伙。他繼續(xù)隨著人流前進(jìn),來到牢房外一片佔(zhàn)地面積非常大的空地。四周被三米多高的鐵絲網(wǎng)隔離,空地的一角還擺放著一些健身器材。
金大彪帶著同牢房的獄友圍攏在趙軍四周,儼然把他當(dāng)成了老大來對待。
等所有的犯人離開,劉光洋向刀疤臉嘀咕一陣,悄悄塞給刀疤臉一根一頭削尖的竹子製成的筷子。刀疤臉將筷子藏在袖子裡,對著劉光洋點(diǎn)點(diǎn)頭,走了出去。
“刀哥!”見刀疤臉來到牢房外,立刻有一羣人圍攏上去。
刀疤臉並未理會這些人,摟著一名瞎了一隻左眼的男子來到空地的角落,小聲道:“大李,給你派點(diǎn)任務(wù)。”
大李一副爲(wèi)刀疤臉馬首是瞻的樣子道:“刀哥,有事您說話。”
刀疤臉悄悄取出筷子塞給他,“等下我要製造一場衝突,你抽機(jī)會給金大彪所在牢房新來的傢伙放點(diǎn)血,弄?dú)埩艘矝]事,上頭有人頂著,放心大膽幹。”
大李拍拍胸脯道:“沒問題,交給我了。”
商量好細(xì)節(jié),刀疤臉重新走向人羣,冷冷的喊道:“集合!”立刻有三十多名罪犯聚攏到他的身旁。
“監(jiān)獄裡來了新人,跟我去會會他,順便教訓(xùn)教訓(xùn)金大彪那一夥人。”
熟悉刀疤臉的罪犯心知肚明,這是要找新人的麻煩。
看刀疤臉走了過來,金大彪立刻警惕起來,罵罵咧咧道:“奶奶的,看樣子刀疤臉要找茬。”
其他的罪犯自動遠(yuǎn)離刀疤臉,誰也不想輕易捲入是非中,冷眼看著刀疤臉想幹什麼。
刀疤臉一副黑幫老大的架勢,走過金大彪身旁,站到了趙軍對面。他一雙陰鷲的眸子看著趙軍,痞氣十足的問道:“你小子是新來的?”
趙軍心裡明白了,肯定是剛纔警察喊住刀疤臉,吩咐了讓他找自己的茬,難道我看上去就這麼好欺負(fù)?
沒等趙軍回答,金大彪跨前一步,站到了兩人中間,質(zhì)問道:“刀疤臉,你想幹什麼?趙哥是我們牢房的新老大,你最好放尊重”
“新老大?”刀疤臉一陣?yán)湫Γ跋氘?dāng)老大,經(jīng)過我的允許了嗎?”
這些人都是窮兇極惡的罪犯,打架鬥毆是常有的事,經(jīng)驗豐富。刀疤臉說一出口,人羣立刻散開,將趙軍這八個人圍在了當(dāng)中。大李、小李躲在人羣中,緊緊盯著趙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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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疤臉獰笑道:“兄弟們,給我試試新老大有幾斤幾兩!”
四周的人羣蜂擁而上,拳打腳踢胡亂招呼向被圍住的幾個人,場面一下子變得極度混亂起來。
“刀疤臉,你敢動趙哥,我跟你拼了。”金大彪毫不含糊,猛然一個撲身抱住刀疤臉,兩人扭打在一起。!
“我無心惹事,奈何麻煩纏身啊!”趙軍凌厲的擡腿,一腳將迎面撲上的男子踹翻在地。
斜刺裡兩個拳頭分左右打向趙軍的腹部,趙軍閃電般伸出雙手,穩(wěn)穩(wěn)抓住了襲來的兩人的手腕。突然間,腦後惡風(fēng)不善,他如長了後眼般,頭也沒回,身體前傾,一個漂亮的後踢,一腳蹬在後方來人的肚子上。
下一秒,他的雙臂一起用力,抓著的兩人被扯動的撞到了一起。
前後左右又有四個人玩命的撲了上來,趙軍快速向左側(cè)移動,一肘惡狠狠的撞在一個傢伙的心窩上。
“嘭!”一名大胖子罪犯惡狗撲食般撲出,從後面死死抱住了趙軍的腰際。趙軍甩動兩下,沒等把這個胖子甩出去,其餘兩人也撲了上來,分別抱住了他的兩個胳膊。
躲在人羣中的大李見機(jī)會來了,抓著尖銳的筷子,狠刺向趙軍的眼睛。
別看四周場面極度混亂,但趙軍眼觀六路耳聽八面風(fēng),已注意到人羣中有兩個鬼鬼祟祟的傢伙手中藏著什麼東西,目光始終緊緊盯著他。
他故意露出破綻,想看看這兩個傢伙到底想幹什麼。
大李見趙軍被三個人抱住,知道機(jī)會來了,興奮的衝了上去,手拿一頭削尖的筷子當(dāng)匕首使,猛刺向趙軍的右眼。
“下手這麼狠毒!”趙軍跟監(jiān)獄的罪犯無冤無仇,就算是這些人想教訓(xùn)新人也沒必要下死手,他斷定肯定是有人在背後指示。
眼看大李就要衝到近前,趙軍的右手一把抓住了抱住他右臂之人的腰帶,如拎小雞子般掄起一百三十多斤的男子,將其甩了出去。
這名男子好像沙包一般飛出,將大李撞翻在地。困亂之中,大李手中的筷子紮在了男子的肩頭。
別看趙軍也就一米七五左右的身高,不算高不算壯,但全身的筋肉勻稱。當(dāng)特種兵時魔鬼般的訓(xùn)練加上常年修煉氣功,令他力大如牛,單臂掄起兩百多斤的重物一點(diǎn)問題沒有。
他順勢攥緊右拳,迅猛的一記炮拳打出,寸勁瞬間爆發(fā)重轟在抱住他左臂之人的胸口。那人慘叫一聲,捂著胸口跪倒在地。
解決掉左右的兩人,趙軍翻身後躺,右肘猛擊向從背後抱住他腰際的胖子。
“撲通!”兩人同時倒地,趙軍壓在胖子身上,又給了胖子兩記鐵肘,才一個鯉魚打挺站起。
獨(dú)眼大李拔出筷子,又狠刺向趙軍的肚子。剛站穩(wěn)的趙軍自下而上撩起右腳,快如流星一般大力踢在大李的手腕處,筷子脫手而出。
趙軍快步向前,伸手抓住下落的筷子,不帶任何遲鈍的向前刺中,一下刺入了大李的肋骨之間,絲絲鮮血頓時溢出。一連串的動作一氣呵成,根本不給大李任何反應(yīng)的機(jī)會。
此時的趙軍恢復(fù)了當(dāng)特種兵跟歹徒搏鬥時兇殘的一面,下手穩(wěn)準(zhǔn)狠,專刺一些不是人體要害的地方。兩三秒的時間,便在大李身上刺中七八個小血洞。
大李哀嚎連連,疼得呲牙咧嘴,直冒冷汗。
趙軍翻手,筷子迅速刺向大李的右眼。嚇得他慌忙緊閉上眼睛,臉色唰一下變得慘白如紙,顫抖的聲音呼喊道:“別刺,饒了我吧!”
鮮血染紅的筷子僅剩半釐米就要刺上大李的眼睛,猛然停了下來。趙軍怒道:“不想下輩子徹底變成瞎子,就趕緊說出是誰指使你對付我的?”
大李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急忙回答道:“是刀疤臉,是他讓我這麼幹的。”
趙軍冷哼一聲,一掌劈在大李的後腦勺,將他打昏過去,轉(zhuǎn)身尋找刀疤臉。
只見刀疤臉正跟金大彪翻滾在地,兩人互相拉扯著扭打在一起。刀疤臉一個翻身,騎在了金大彪身上,雙只大手死死掐住了金大彪的脖子,猙獰的喝道:“給我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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