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芬似乎根本就沒有注意到謝東的神情,依舊溫雅的說道“謝大少,難道你不知道那貴賓卡的使用方法嗎?”
謝東一愣,隨口說出“我知道啊,憑此卡可以出入會所的任何場地。當(dāng)然了,你辦公的地方是嚴(yán)禁的,而且還可以像銀行卡一樣進行透支,你說,對嗎?”
秦芬點了點頭,笑著說道“你說的沒錯,這是卡上標(biāo)註的,但其中還有一條你可能忘記了吧?”
秦芬沒有等謝東有什麼反應(yīng),便直接說出來“擁有此卡的客人,可以讓朋友或同事憑卡號來這裡消費,但不能享有擁有人一樣進行打折和透支的權(quán)利,而且此卡每次所能夠帶有的人數(shù)不超過三人,如果超過三人以上必須和髮卡的會所進行提前溝通。你說,我說的對嗎?”
“這?”謝東知道卡上的備註是清楚寫有這一點的,他直說了一個字就點了點頭。
秦芬笑著說道“既然你都認(rèn)可了,你看你帶來多少人?而且你提前和我們打了招呼嗎?”
秦芬的話讓謝東很難堪,但此時他雖然有不滿,也只有壓在心裡。
“再說了,你應(yīng)該知道每晚來我這裡的人,都是不少的,就算我讓你們上去三四樓,那讓大家會對我的這會所怎麼看?我把二樓的這大廳讓給你們,那也是推了很多客戶的,難道我這樣做,還不對?”秦芬見謝東沒有說話,在那裡繼續(xù)說道。
此時一旁的韋安雲(yún)卻站了出來,說道“秦老闆,但剛纔雷洪他們卻是七個人啊?那他們怎麼能夠去那麼好的地方呢?”
謝東很是讚賞的看了一眼韋安雲(yún)。
“你是?”秦芬並沒有回答韋安雲(yún)的話,在那裡露出一副笑臉,說道“你記著,有些狗是要看主人的臉色才能說話的,要不然別人以爲(wèi)這狗有狂犬病。”
秦芬這話一出口,讓在場的人都感覺到大吃一驚,認(rèn)識到了這女人的強勢。要知道,這打狗還要看主人,謝東就在旁邊她居然都能夠這麼說,而且這謝明海又是政治局委員,聽說馬上還要再進一步的,居然還這麼說?那她的能量該多大?
韋安雲(yún)此時臉色如豬肝,敢怒不敢言,而謝東臉上雖然也是閃過一絲怒色,但最終也沒有說什麼?
秦芬根本沒有管大家心裡是怎麼想的,直接說道“大家來會所,我歡迎,但如果來這裡不安分,那可到時不要怪我不客氣,如果大家對這裡不滿意,可以隨時離開”
秦芬說完,便轉(zhuǎn)身離開,只不過走了幾步又轉(zhuǎn)過頭來看著韋安雲(yún),笑著說道“爲(wèi)了讓你晚上睡一個好覺,我告訴你吧。只要是雷洪的朋友,我都會去親自迎接的,剛纔大家也是看到了,我出去並不是因爲(wèi)你們的到來,纔出去的。”
強勢,太強勢了。
秦芬說完便轉(zhuǎn)身離開,不再理會現(xiàn)場已經(jīng)目瞪口呆的衆(zhòng)人,而那謝東和韋安雲(yún)臉色更是難看之極。
見秦芬回來,鐵少東在那裡笑著說道“芬姐,怎麼樣?他們是不是很不滿意啊?”
秦芬很是優(yōu)雅的說道“沒事,給他們上了一課,他們以爲(wèi)有謝大少在場就不得了,在燕都他們看來還不是很熟悉。”
秦芬的話說的平淡無味,但是這讓乃小東和其他三位都聽的心中一顫,他們從這話中聽出了秦芬的強勢,居然連謝東都不放在眼裡。同時他們也在爲(wèi)自己英明的選擇感到高興,尤其是乃小東,臉上的高興表情是表露無遺的。
“秦老闆,我們都是第一次來,你看是不是帶我們?nèi)⒂^參觀這會所啊,要不然以後大家可沒有這種機會了啊,”黃曉玲此時站了起來。
秦芬笑著點了點頭,然後看向雷洪溫柔的一笑,便帶著大家離開了房間。
鐵少東看著雷洪說道“對那謝東你以後可要防著點了。今天這事,他雖然奈何不了芬姐,但肯定會把這筆帳算在你的頭上。而且這謝東爲(wèi)人很是陰險,一般是陰招整人。”
對於鐵少東的關(guān)心,雷洪點了點頭,便好奇的問道“我很奇怪,那謝東好像對燕都的這些事情不清楚?”
鐵少東知道雷洪所指,笑著說道“其實謝東這人還是有能力的,一心用在工作上,當(dāng)然大多用在心機上。對於外面的事情他很少參與。你可能心中好奇,就算是他不常來這些地方,那謝祥也應(yīng)該告訴他吧?”
雷洪點了點頭,他就是這個意思。
鐵少東搖了搖頭,笑著說道“雖然他們是兩兄弟,但是他們之間卻有著隔閡,他們是同父異母的兄弟,在性格上有很大的差異,所以基本上兩兄弟是不怎麼溝通的,所以對於謝東不知道你的情況,那也是情有可原的。”
原來是這樣,這讓雷洪很是無語的搖了搖頭,按道理,自己經(jīng)常進出花枝香會所,應(yīng)該是這些太子哥都清楚的,但這謝東卻是另類。
鐵少東在說完這事後不再談謝東的事情,而是轉(zhuǎn)而對雷洪說道“對了,等下你一個下屬要過來,到時抽空見見”。
這倒讓雷洪好奇,但他也沒有問是誰。
雷洪此時像想起了什麼,在那裡問道“黃曉玲究竟是什麼身份?我看你們應(yīng)該認(rèn)識?”
一聽雷洪這樣問,雷洪苦笑起來,說道“我說老大,你也不要這麼逼我行不行,你還是空了自己去問吧。不過她的身份也是不低的”
看著鐵少東這苦笑的神情,這讓雷洪更加的對黃曉玲好奇起來,只不過鐵少東不想說,雷洪也不逼問。
但鐵少東很快便露出猥瑣的笑容說道“不過我可以告訴你的是黃曉玲好像還沒有結(jié)婚哦?”
暈,這傢伙看來還知道的不少,居然連別人未婚他都清楚,看來以後得好好了解一下這個黃曉玲。
“哎,沒有想到居然這麼開眼界,這都還得感謝雷縣長啊?”就在這時乃小東他們推門而進,但進來的時候卻少了兩人,便是黃曉玲和秦芬。
估計乃小東也看出了雷洪心中的疑惑,在那裡笑著說道“她們?nèi)バl(wèi)生間去了,哎呀,真是感嘆啊。”
乃小東旁邊的劉霍龍他們也是如此的表情,在那裡點頭贊同道。
整晚黃曉玲似乎和秦芬很是投緣,幾乎都在那裡說著悄悄話,而且還時不時的將眼光瞟向雷洪這裡,甚至有時還相互推搡著,可以看出她們之間的尷尬神情。
或許是因爲(wèi)第二天還要上課,雷洪他們都飲酒很少,黃曉玲他們幾人提前離開,只留下鐵少東和秦芬?guī)兹耍驙?wèi)雷洪知道還有一個人還未到,所以便未離開。
不過很快鐵少東便站起來朝包廂外走去,雷洪知道來的這個人應(yīng)該已經(jīng)到會所門口了。
“今晚你回去嗎?”秦芬見鐵少東出去後,直接問道,
這話還真無法讓雷洪回答,因爲(wèi)他也有想留下的想法,但現(xiàn)在情況不一樣了,現(xiàn)在他是已經(jīng)有家室的人了,雖然還沒有最後的光明化,但都已經(jīng)差不多。
“我,”雷洪此時有點尷尬,在那裡我了半天也沒有說出什麼來?
撲哧,只見秦芬在那裡忍不住笑了出來,這讓雷洪很是疑惑,不知道她在笑什麼?
秦芬笑著說道“和你開玩笑的,就算你留下來,我也不方便”
雷洪那個汗啊,他狠狠的瞪了一眼秦芬,不過此時的秦芬在笑之時很有誘人的風(fēng)味,所以雷洪準(zhǔn)備將心中的憤恨準(zhǔn)備付諸行動,他站起身來朝秦芬走去。
不過就在秦芬在那裡有點羊入虎口的感覺時,門打開了,這讓秦芬終於鬆了一口氣,用挑釁的眼光看向雷洪。
雷洪回瞪了一眼,然後便朝門口看去。
“雷縣長好,”
跟在鐵少東後面的人朝雷洪敬了一個禮。
雷洪終於看清楚了來人,在那裡笑著說道“原來是你啊,剛纔鐵哥說是我下屬,我還納悶?zāi)兀吭瓉硎悄悖瑏恚?
此人正是道縣公安局長甘斌,這讓雷洪感到有點意外。
雷洪笑著說道“甘局長怎麼也來燕都?辦事情嗎?”
甘斌搖了搖頭,“回來看看父母,好久都沒有回來了。”
雷洪點了點頭,他聽鐵少東說過,甘斌的家是燕都的,但他父母是幹什麼的,他就不清楚。
“哎,這次針對我的那件事情,還真的要感謝你啊?要不然,我真有麻煩了”雷洪很是感嘆的對甘斌說道。
甘斌也露出鬱悶的神情說道“其實,我早就想動手了,你不知道那段時間讓我憋屈啊,那真是任人擺佈的玩偶,現(xiàn)在好了,一切都走上了正軌”
雷洪點了點頭,問道“對了,公安局裡那幾個有問題的人現(xiàn)在情況怎麼樣了?”
甘斌笑著回答道“呵呵,肯定完蛋了啊,自從被省公安廳給借調(diào)走了後,最後直接在省裡被雙規(guī)的。”
雷洪也是笑了笑“那趙書記是什麼反應(yīng)呢?”
“那反應(yīng)大了”甘斌笑著說道“雖然他懷疑過我,不過拿不出證據(jù)來,因爲(wèi)這全是省公安廳一手經(jīng)辦的,他也無可奈何。”
雷洪點了點頭“這下他真是孤家寡人了,你也不用再理會他,儘快按你的想法把道縣公安局整頓起來,有問題的人該清除就清除,現(xiàn)在是道縣的大好發(fā)展時機,我們必須要創(chuàng)造良好的投資環(huán)境,讓老百姓覺得安穩(wěn)。”
甘斌贊同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