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辰見此,知道今天不見血光是不行了,但現(xiàn)場有劉棟和員工,他們?nèi)硕鄤菪\(zhòng),自己貿(mào)然動手不合適,只能走出辦公手,拍了拍手說:“好了,整理一下手裡的工作,今天給你們放假了,大家放心,沒事,明天照常來上班就行了。”
說完,李辰就走進(jìn)了自己的辦公室,撥通了葉天的電話,讓他帶幾個人過來一趟。
掛完電話之後,李辰就走進(jìn)了劉棟的辦公室,肖月還站在劉棟的身後,神情間有點不安,但卻沒有走,李辰笑了笑問:“你也回去休息吧,今天的事情我和劉棟能夠處理好,你放心吧,不會出事情的。”
肖月彷彿也覺得自己是個累贅,苦笑了一聲,想要拒絕,但劉棟對她揮了揮手道:“回去,他們要玩黑的,我們也不是省油的燈,你一個女人家在這裡不合適。”
肖月見此,猶猶豫豫的才走出了辦公室,一步三回頭的樣子倒是顯得情意綿綿,顯然昨晚劉棟這廝做了很多事情。
“我知道你們這些年輕人愛面子,現(xiàn)在人都走了,你們還打算做無謂的堅持嗎?”中年人臉上笑的很得意,很噁心。
李辰瞟了他一眼,語氣中有著殺氣,對他說:“你嫌死的太慢是不是?一會我就送你上路。”
“年輕人,口氣很大嘛,我不是沒有給過你機(jī)會,不過看來你很不知好歹,我張三爺看重的東西,天海市還真沒有幾個人敢和我擡槓。”
李辰從來都沒有聽到過什麼張三爺,看這廝言行舉止,最多也就是個狗仗人勢的孫子。
很快,葉天就帶人衝了進(jìn)來,見到李辰?jīng)]事,他微微鬆了口氣,叫了一聲辰哥之後,就將目光掃向那個中年人,隨後有些驚訝的道:“張三?”
那中年人顯然也一愣,隨後面色開始變換,但他前邊話已經(jīng)放了下來,此時自然不可能自食其言,他只能換了個坐姿,笑著對葉天說:“小葉,你怎麼來這裡了?”
葉天皺著眉沒有回答他,他看著李辰,李辰問:“你認(rèn)識?”
“認(rèn)識,幫杜少海做事的狗腿子,平時囂張跋扈慣了。”
“杜少海是誰?”李辰問。
“是天海老七門之一,杜家排行老七門第六,杜少海是杜家的少主,他給杜少海做事的,我接觸過幾次,不是很熟。”
李辰點了點頭,有點掃興,就說:“既然認(rèn)識,就算了,他要花五百萬收我公司,你跟他說說,看他能不能高擡貴手。”
葉天皺了皺眉,說:“辰哥,這人沒有其他本事,這些年仗著杜家壞事做絕,要不要我……”
李辰搖了搖頭,說:“算了吧,能化干戈爲(wèi)玉帛就算了,讓他以後別來找這裡麻煩就是了。”
葉天只能點頭,二人說話的聲音都很小,所以那中年人卻也只能隱隱約約的聽見李辰認(rèn)慫。
葉天轉(zhuǎn)過身後,就對他身後的小弟揮了揮手,讓他們出去守著,然後說:“這地方是我朋友的一個盤子,他是正經(jīng)生意人,不
妨給存義社個面子,這件事情就算了。”
那張三聞言,一臉得意戲謔的看著李辰,說:“小葉,你這個朋友可不怎麼上道啊。”
葉天皺了皺眉,他在天海的資歷淺,掌握存義社以來也沒有動過什麼干戈,道上的人也鮮有知道他手段的。
“這件事想要過去也行,讓你那個朋友過來和我道個歉,今天這事就算了,就當(dāng)我給你存義社個面子。”
葉天冷笑了一聲,說:“存義社什麼時候需要你給面子了?”
那張三一愣,說:“小葉,你剛到天海不久,不會不知道我是誰吧?”
“知道,杜少海的狗。”葉天依舊面無表情。
“你……”張三聞言氣急。
葉天接著說:“現(xiàn)在給你一個機(jī)會走,錯過就別後悔。”
張三又笑了起來,他用同樣戲謔的眼光看著葉天,說:“看來存義社的日子不會遠(yuǎn)了,讓你這樣一個愣頭青當(dāng)扛把子……”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葉天就擡腿一腳踹在了張三的胸口,將他整個人從座位上踹翻了下去,然後冷冷道:“你以爲(wèi)在天海有個老七門做你靠山就可以爲(wèi)所欲爲(wèi)嗎?這些年你運氣很好,今天運氣卻很差。”
張三看著葉天一臉殺氣的樣子,瞬間就被鎮(zhèn)住了,然後只聽門響起來,外頭葉天帶來的兄弟聽見裡邊的動靜,也衝了進(jìn)來,每個人手持匕首的樣子實在有些駭人。
張三帶來的那幾個人正想動手,看到這羣人,就再也不敢動了。
“葉天,你連我家少主的賬都敢不買,你信不信我讓你存義社徹底在天海消失。”
葉天冷冷的看著他,一臉冷酷道:“我正想找個對象磨刀祭威,你送上門來正好,把他打個七分死,然後丟在杜少海家的門口,我倒要看看他杜家能拿我怎麼樣。”
衆(zhòng)人聞言,迴應(yīng)了一聲,挽起袖子就要動手,李辰卻在這時說話了:“等等。”
葉天很恭敬的轉(zhuǎn)過身,站在李辰身邊沒有說話,那張三卻笑了:“你們果然在嚇我,你當(dāng)這些年我張三是白混的嗎?就憑你們……”
李辰冷冷的說:“別再這裡打,髒了我的地。”
說完,那些人紛紛將目光投向葉天,葉天有些惱怒的道:“都是聾子嗎,別再這裡髒了辰哥的地方。”
衆(zhòng)人聞言,連忙將像是死豬一樣掙扎的張三擡了出去。
劉棟是一個不安分的主,此時見事情就這樣解決了,有些崇拜的看了一眼李辰,然後上前就握住葉天的手,咧著嘴笑道:“兄弟仗義,我叫劉棟,兄弟你貴姓,說打就打,大丈夫脾氣,胖子我服你。,
李辰苦笑了一聲,對葉天說:“這是我的一個兄弟,你認(rèn)識一下。”
葉天點點頭,對劉棟道:“葉天。”
劉棟鬆開了他的手,想起了什麼,跑到辦公桌前,從抽屜裡拿出了一張卡,就要遞給葉天,李辰當(dāng)即就阻止道:“胖子,自家兄弟,不用這麼客
氣。”
胖子一愣,連忙將手中的銀行卡不著痕跡的收了起來,然後有一句沒有一句的和葉天聊著天,其實葉天一句話也沒說,都是胖子在絮叨。
李辰皺著眉,對葉天道:“那個張三是什麼來頭,還有你說的天海老七門是什麼意思?”
葉天聞言,對著手下?lián)]了揮手,見他們退了出去,然後瞟了劉棟一眼,就說:“天海是國內(nèi)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城市,雖然興起於近代,沒有什麼古老的家族,所以基本上天海的老七門掌握了很大一部分天海的資源分配。”
看著葉天自信的樣子,李辰笑了笑,心情稍稍好了一些,倒是對那天海的老七門十分的好奇,於是問:“和我說說老七門都有哪幾門。”
“剛剛那個張三是杜少海的一個狗腿子,杜少海出身杜家,而杜家就是天海老七門之一,所以……辰哥以後若是還有什麼麻煩,直接打電話給我就可以了。”
葉天點了點頭,說:“天海老七門分別是江,劉,陳,蔡,吳,杜,還有高,這七家,其中除了高家是開放後進(jìn)入天海,其他的氏族全都是祖輩生活在天海的望族,據(jù)說他們都有家譜可查,有幾個在明清時期出過幾個進(jìn)士。”
李辰聞言,點了點頭,若是按照葉天這樣的說法,這些人的能量卻是著實不小,也不知道他們有沒有和靈界的人打交道。
“小天,那個杜少海是什麼樣的人?”李辰心中隱隱有些擔(dān)心,他現(xiàn)在想要一個相較沒有矛盾的環(huán)境來經(jīng)營事業(yè),如果僅僅只是因爲(wèi)那個張三就得罪了老七門的杜家,實在有失理智。
葉天聞言,也搖了搖頭,皺眉回答:“我並沒有和杜家少爺接觸過,不過向來他也不會爲(wèi)了一個張三出頭,更何況,這件事情本來就是張三亂來,若是他存心要找麻煩,現(xiàn)在存義社也不是吃素的。”
李辰對他點了點頭,看了一眼時間,也接近中午,就招呼二人去吃飯,葉天並沒有拒絕,自從李辰與他相識以來,除了初次見面過了幾招之外,李辰說的話他基本不會違背,現(xiàn)在當(dāng)然也是這樣。
三人才走下樓,就見肖月眼睛紅紅的跑了過來,看著三人有說有笑,這才鬆了口氣,李辰瞥了一眼劉棟,他也一副很感動的樣子,說:“你怎麼還沒回去啊,是不是在這裡等著我們請你吃飯啊。”
肖月聞言一愣,隨即笑了一聲,說:“沒有,只是剛剛要走的時候見那個張三被人擡了下來,我想事情應(yīng)該解決了,所以就在這裡等著,看看你們什麼時候下來,我請你們吃飯。”
一番解釋倒是有些累贅,劉棟一臉難受的樣子,李辰看的都噁心,踹了他一腳,一行人就在路邊隨意找了一家海鮮館,有聲有色的吃了起來。
除了對葉青眉的事情格外關(guān)心之外,葉天就是一個完完全全的悶油瓶,吃飯的時候也是這樣,劉棟與肖月彷彿也習(xí)慣了他不說話,二人談到工作室發(fā)展前景的問題,都體現(xiàn)出了很強(qiáng)大的自信,李辰對劉棟是越來越放心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