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開車門的瞬間,重重的用車門擋飛自己側(cè)方的那個男子,之後飛身到了車外。
二十幾個手持鐵棍的黑衣男。
在幾輛強(qiáng)光車燈的照耀下顯的猙獰無比,車子旁邊的六七個有還在猛砸。
“下車、下車!”
“車裡的兩個妞下來!”
似乎根本不把出了車的趙志強(qiáng)看在眼裡,或者把他已經(jīng)當(dāng)成了砧板上的肉,隨時都能剁下來一般。
聽口音就知道,這些傢伙不是外地人!
趙志強(qiáng)一個飛撲,將後車門側(cè)面的那個撞飛,同時喊道,“你們兩個不要下車!”
手中的撬棍橫掃,將撲上來的兩個男人如擊敗革般的掃飛幾米。
就在這時,車的另一側(cè),兩個不知死活的男人開始把手伸進(jìn)車門開鎖!
趙志強(qiáng)大怒。
立即轉(zhuǎn)身撲向車的各一側(cè),這時車後面的那兩個人也輪棍打到了他的面前。
這些傢伙不似趙家的後生青年,一邊兒底子也沒有的普通人,都會兩把刷子,知道同時攻擊車裡的女人可以分散這小子的注意力,而且之前沒有動手的十多個也開始湊了上來。
“小子,你最好別動,不然老子可就把你的兩個馬子一起抓了,你乖乖的給爺跪下,沒她們兩個什麼事!”
那個聲音接著來了一句,“喂,那個帶路的,你有沒有搞錯啊,是不是這個車號?
“韓老大,沒,沒,就是這車。化成灰我都認(rèn)識,就這車!”
“麼的,你看好了,別開車的不是事主!”
“我,我再去看看~”
一個粗一些的聲音從那羣人的身後傳來。獰笑著似乎很牛逼朝天、目空一切的樣子,另一個聲音有些膽怯。
趙志強(qiáng)再次打倒了兩個準(zhǔn)備開車門的人,聽到那個粗一些的聲音很耳熟,卻一時想不起來在哪聽過。
這時,好個說過來看看的人出現(xiàn)在了趙志強(qiáng)的眼前。
哦?
這個人——吳公子——
趙志強(qiáng)想起來了,這不就是那天周順章打跑的那個吳超的人嗎?那天在金尊見過一面。有一點(diǎn)印象,這人是被金明哲打跑的。
他搞我?guī)质颤N?
趙志強(qiáng)心頭怒火立起,似乎那天自己只不過是替林雪柔當(dāng)了把擋箭牌吧?
“這小子扎手的很!老大,一起上吧?”
“草,一個人都擺不平,你們這一年是不是都去吃屎了!”那個粗聲音的人吼了一嗓子。
這時。遠(yuǎn)處從主道上突然衝下來一臺車!
強(qiáng)光車燈晃的在場的十多人睜不開眼。
“草,這是哪個鱉孫,開的什麼車啊?把他給你攔下了,揍他個狗日的!”那個叫韓老大的人大怒的吼道。
那車似乎根本沒有剎車的意思,直直的衝進(jìn)了黑衣男的人羣!
“躲!”
不知誰還沒喊完這一聲,只聽“砰”的一聲!
那人被重重的撞飛了起來。
隨後那車根本不減速,原地來了一個漂移。朝著逃跑人最多的方向撞去。
同時,車暫停的瞬間跳下來三個人,如狼似虎的撲向還不知什麼情況的人羣。
“金哥,那是韓大棒子!剛從監(jiān)獄放出來沒幾天,一年前城南道上的那個韓大棒!”
“誰是韓大棒?照打,把他給我撞死!”金明哲火冒三丈的吼道。
那越野車就像瘋了的牛一樣很快把黑衣男衝散,圍攻之勢再也結(jié)不成了,趙志強(qiáng)也放倒了身邊的四個黑衣男,他被打爛了的車子旁邊躺倒了大概有一半了。
逃了四五十米遠(yuǎn)的韓大棒吼道,“對面是哪條道上的?我是城南韓大棒?;旖亩颊J(rèn)識!”
剛纔趙志強(qiáng)心思都在兩個女同事的安全上,沒有細(xì)聽對面的說話,不過那個聲音真的有些耳熟,這回對面吼這麼一嗓子,他算是聽出來了!
“韓大棒!我草你個姥姥的。我是你強(qiáng)哥,你丫快點(diǎn)給老子混過來受死,晚過半分鐘,老子就把你閹了當(dāng)太監(jiān)!”
咦?
他這麼一破口大罵,金明哲這一方的幫手愣了,韓大棒那邊兒的人也愣了。
怎麼回事?
“金明哲,你停手吧,對面那個蠢貨我認(rèn)識!”
趙志強(qiáng)一腳踢去!
狠狠的出了口惡氣,腳下的一個小弟立即疼的啊啊慘叫。
韓大棒大驚,這個聲音——他太熟悉了。
“你,你是三中的那個——不死小強(qiáng)……啊,啊,強(qiáng)哥?”韓大棒二十七八的人了,叫起強(qiáng)哥來似乎一點(diǎn)兒也沒有別扭之處。
“強(qiáng)哥?他是哪路的?”那個給吳超引線兒的小弟一頭霧水,“趙志強(qiáng),不就是一個村主任嗎?”
韓大棒立即大怒!
“我草你個姥姥的,你他麼辦事之前是不是吃屎了?也不看看苦主是誰,麼的,強(qiáng)哥,強(qiáng)哥是你叫的麼,給老子跪下!”
隨後一腳把那小子放倒,之後匆匆的跑向剛剛被他砸爛的車旁。
“強(qiáng)哥,強(qiáng)哥!對不起,對不起,我哪知道那小子要收拾的人是你啊,我,我,那個王八蛋!”一邊解釋一邊跑,還不等到趙志強(qiáng)的身邊,金明哲纔不敢他是什麼大棒,尤其是叫韓大棒的,他更是來氣,這幫傢伙一年就是本地的混混,竟然敢打老闆重要的客人,該死!
一腳一腳,加上手肘一送。
啪!
高大如牛的韓大棒撲到在了趙志強(qiáng)的腳下。
摔的很重,半天沒有爬起來。
旁邊的小弟不知什麼情況,立即圍了上來。
“別,別。”韓大棒立即阻止道,“兄弟們,誤會啊,我草。把那個小九子給老子擒過來!”
趙志強(qiáng)正準(zhǔn)備踢韓大棒屁股的時候,手機(jī)卻響了!
“韓大棒,你現(xiàn)在很牛B了嗎,在城南這一片是不是可以橫著走了,我草!”一腳踩到厚厚的屁股上。手裡接過嚇的不輕的姜涵遞來的手機(jī)。
“喂!”他的心情很差,語氣很不爽。
那邊兒打電話的崔壬文心中一緊,“趙,趙主任,您說的那事兒有點(diǎn)麻煩啊,您身邊身邊有人嗎?”
趙志強(qiáng)怒火衝起。“有話就說!怎麼了?”
腳下的韓大棒想起來,卻被趙志強(qiáng)一腳又踹地上了。
“是這樣的,我中午回來,就和所裡上下、牢頭都打了招呼,可是開始的時候還有點(diǎn)用,後來卻沒有作用了。我一打聽,原來打趙廣明這事並不是牢頭和獄警要錢,而是有人主使的,至少所長王帥,還有大牢頭那個叫大飛哥的,都可能收了別人的好處,就是讓趙廣明等人絕不要開口說話!我聽說那邊有人放話了。誰招供誰死!”
趙志強(qiáng)心中這個不爽。
“這麼說,在你們看守所連王法也沒有了?誰這麼牛逼啊,所長王帥,他不是你們共產(chǎn)黨的幹部嗎?”
崔壬文知道趙現(xiàn)在生氣了,是在埋怨他辦事不力,“趙主任,這共黨的幹部也有三六九等啊,這個王帥平素有裡的大紅人吳建成照著,橫行霸道,還有那個大飛哥。一年有半天都會在看守所裡,似乎也是受人指使的主兒,這,這個背後的人,我。我惹不起啊?!?
這時,趴在地上沒敢動身的韓大棒擡頭說道,“強(qiáng)哥,你不知道啊,那個大飛哥老牛了,看守所就和他家一樣,想來就來,想走就走,裡面的人都被他打怕了!”
趙志強(qiáng)立即明白過來,這事似乎比想像的複雜多了。
“小崔,感謝你了啊,這事兒先放著,一會兒再說?!币膊宦犓幕卦?,掛掉電話,一把將韓大棒拎了起來。
“韓大棒,你這麼多年了怎麼還沒有長進(jìn)?打個人也不先問問對方是誰,你他麼腦袋裡裝的都是翔??!”
“嘿嘿,我,我就是混江湖的二流子,人家給錢咱就出手唄?!表n大棒絲毫不敢動手反抗,只要被趙志強(qiáng)這麼拎著,還得陪笑。
“人家讓打你爹,你也打?”
“哦——”
這時,遠(yuǎn)處傳來了警笛的聲音。
“快跑,警察來了……”
“逃你們妹啊——哪個敢跑,我韓大棒要了你的小命,強(qiáng)哥還沒說怎麼弄呢!”
當(dāng)然還有一半跑不了的,在地上躺著直哼哼,最重的已經(jīng)休克了。
“哼哼,算你還識相,等著吧?!比酉逻@個大塊頭,對金明哲說道,“金兄,麻煩你把我這兩位同事送回村裡,這兒我還有事要辦?!?
“是。趙先生?!苯鹈髡芤膊欢嘌?,立即按趙志強(qiáng)的話去辦。
從車裡接出兩個受驚嚇不輕的女人,趙志強(qiáng)把她們送到金明哲的車上。
“你小心些啊。”姜涵囑咐了一句,很是有些不放心這位夥伴。
霍竹軒搖搖頭,“難道他們這是打錯人了?真是奇葩,大陸的古惑仔一點(diǎn)兒也不職業(yè)?!?
韓大棒聽得這個汗水直流,卻不敢說話。趙志強(qiáng)的厲害,他三年前就領(lǐng)教過,打掉了他三個門牙,在他家放了一把火差點(diǎn)沒把他燒死,後來還是趙志強(qiáng)把他從水缸裡救出來的!
那時他就打不過趙志強(qiáng),剛纔一看這傢伙一人三八兩下子就幹翻了八個小弟,比當(dāng)年可是厲害多了,哪裡還敢惹?
見金明哲帶著人開車走了,趙志強(qiáng)才踢了韓大棒一腳,“滾起來,站著說話,跟個娘們似的,當(dāng)年真應(yīng)該一把火燒死你,禍害,還是一個蠢蛋級的禍害,說,是誰找的你,哪個吳公子,出多少錢車馬費(f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