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流深覺得這扳指好看,似是很喜歡,所以才留了下來,難不成這扳指有問題?
蘇諾狐疑,卻是對流深點點頭。
“這是撿來的,總覺得這扳指很熟悉,有一種親近感,所以就一直帶在身上了。”
流深實話實說,當時第一次在那惡人手上看到這扳指時就覺得有些熟悉,後來那惡人代替他們死在了大火中,他正好撿到了這扳指,越看越覺得這扳指親切,就留了下來。
“撿的?在哪兒撿的?”
玉末翎繼續問道,對於流深這樣的回答似乎有些失望。
“跟公子在臨安的時候撿的。”
流深不明所以。
“那就對了,聽說那南疆太子曾經在臨安出現過,不過爲何本公子看流深長得像是南疆人,可是又爲何這扳指時撿的呢?”
玉末翎愈發的狐疑起來,這扳指若一直是流深帶在身邊的,那就對了。
“你可記得你家人?”
玉末翎似乎不死心。
“不記得,小的打記事起就沒見過家人,不過現在公子就是我的家人。”
流深幾人跟了蘇諾這麼多年,蘇諾待他們如兄弟姐妹,他們心中自然當蘇諾是家人。
“你是說流深可能就是南疆太子?”
蘇諾終於從這個消息中回過神來,流深的眼窩深,確實有點像南疆人不假,可是這也太湊巧了吧。
那扳指想必就是南疆太子的信物,只是那是撿來的啊。
不過想想那個惡人,他怎麼會有南疆太子的東西呢?他那種強盜,這扳指應該是偷來的吧?
在回想起流深撿到這扳指時目光中流露出的那種神態,蘇諾輕吐了一口氣。
也許,那扳指還真是小流深的呢!
就算失去了記憶,對於自己熟悉的東西還是能有所反應的不是?
“不錯,這扳指是南疆太子的信物,雖然是流深撿的,可是他也說了,撿的時候就覺得親切,你會對一個撿的東西有這種感情嗎?”
“玉某猜想,這東西本來就是流深的,兜兜轉轉最後還是回到了他的手中。想要證明他的身份,還有一點,流深你的身上可是有蛇的圖騰?”
玉末翎再次看向了流深,他似乎已經肯定了小流深的身份。
“蛇?對,流深的後背上有一條蛇的圖騰,小時候洗澡的時候見過,我說爲何我也覺得這扳指熟悉呢?那蛇圖騰就跟著扳指上的蛇圖案一樣!”
後背,流深自然看不到,不過靜水卻是清楚的很。
這樣一說,玉末翎輕輕點了點頭:“還真是得來不費功夫,找了這麼久,沒想到南疆太子就在我們身邊啊!”
“什麼南疆太子,我不是,我是流深。”
流深對自己的身世卻沒有半絲興趣,他好不容易過上了這麼好的生活,那個太子身份一聽就是個麻煩,還不如做流深來的舒心。
蘇諾也覺得有點玄幻,流深竟然是南疆太子,她也聽說南疆王危在旦夕,膝下就這麼一個兒子卻下落不明,若是這個兒子找不到怕是就要大權旁落了。
其實小流深非常聰明,做事圓滑滴水不漏,所以她才讓他做採購大總管,雖然聰明,畢竟是個孩子,若讓他肩負上一個國家的安危,還真是有點沉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