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那面軒轅浩星在忙著,而別院裡柳小小也不安份了,雖然他們沒有在一起,但是心卻連著的。
軒丘敲敲門,進到柳小小的房間裡。
柳小小正躺在牀上看書,大冬天的,她怕冷的要命。問道:“軒丘,怎麼了?”
軒丘猶豫了一會,說道:“主子來信催了,讓我們今早回去。”
柳小小知道,軒轅浩星現(xiàn)在根本就不會給她寫信了,因爲(wèi)她看了也當(dāng)沒看見,所以他直接跟軒丘說了。問道:“什麼時候?”
軒丘面色不好,但是還是說道:“主子說要儘快。”
柳小小合上書本,笑著說道:“好啊,你明天給他回信,說下雪封路,走不了了,等明年開春再走。”
軒丘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問道:“可是先沒有下雪啊?”
柳小小笑著說道:“所以我纔會說,明天再回信啊,放心,明天就會下雪了。”
軒丘抱著將信將疑的態(tài)度出去了,雖然不知道夫人爲(wèi)什麼那麼確定,但是等到明天再說也行,就一天晚上應(yīng)該也沒事。
第二天一早,軒丘起牀就看到外面白茫茫的一片,果然被她說中了,敲了敲房門,說道:“夫人?”
柳小小還在繼續(xù)睡覺,懶懶的起牀了,打了個哈欠出來開門,看到外面的風(fēng)雪那麼大,笑著說道:“軒丘,快點進來。”
軒丘撣了撣身上的雪,進到屋內(nèi),說道:“夫人猜的真準(zhǔn),果然下雪了。”
柳小小披著厚的披風(fēng),笑著給他倒了杯熱水,說道:“給軒轅浩星迴過信了?”
軒丘點點頭,說道:“恩,早上看到下大雪就回過去了。”喝了杯茶暖了暖身子,問道:“夫人怎麼會知道下雪了?”
柳小小笑著說道:“看天色,昨天晚上吹的是西南風(fēng),天色灰暗,晚上天上是紅彤彤的,氣溫較高,但是氣壓比較低,空氣中很渾濁。”
軒丘點點頭,他之前真的不知道這些,看來夫人真的很博學(xué)。
柳小小繼續(xù)躺在牀上捂著,說道:“天氣那麼冷,你也不要出去了,等會昊陽應(yīng)該會拿著湯過來的。”
軒丘低頭說道:“夫人,你打算一直在牀上嗎?”
柳小小點點頭,說道:“是啊,外面太冷了,在牀上窩著比較好。”
軒丘不說話就出去了,夫人真是的,最近好像一直都躺在牀上了。
柳昊陽看到來到了別院,推門進去,發(fā)現(xiàn)靜悄悄的,想來孃親還沒有醒呢?把帶來的湯放在爐子上燉著。
反而來到了軒丘的房間,看到他來了,軒丘並沒有感覺到詫異,說道:“今天不是應(yīng)該啓程回去了嗎?”
柳昊陽點頭,說道:“是的,我跟堂主說多留一會。”
軒丘看著他,雖然年紀比較少,但是卻透露著成熟,說道:“你有什麼事情要問我的嗎?”
柳昊陽知道名人不說暗話,問道:“我之前調(diào)查過,南宮寒冰是我的親爹,我想以你們的情報網(wǎng)應(yīng)該很容易就知道,我只想問,是還是不是?”
軒丘笑著說道:“是,我們的調(diào)
查結(jié)果確實是。”
柳昊陽明白了,冷笑著說道:“那我知道了,我會處理。”
走了出去,但是到門口又停了下來,對著他說道:“我?guī)Я藗€人來照顧孃親,絕對可靠的。”因爲(wèi)他知道,如果這個人要留下來一定得經(jīng)過他的。
軒丘挑著眉毛,問道:“誰?”
柳昊陽看了看外面的人,說道:“秦青。”
軒丘驚訝的說道:“西域惡哭鬼的大弟子?”
柳昊陽點點頭,說道:“是的,不過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了,她已經(jīng)被逐出師門了,現(xiàn)在無處可去,我收留她的。”
軒丘想了一下,說道:“這個人不安全,還是算了。”
柳昊陽冷笑著說道:“就算軒轅浩星的人安全,孃親不還是中了毒嗎?我可以確保有她在,孃親肯定沒事。”
軒丘也冷冷的說道:“那你怎麼確定她不會出問題。”
柳昊陽走了出去,說道:“我掌握了她致命的弱點,除非她想死,否則是不會背叛我的。”
柳昊陽自己走在路上,身邊還跟著秦青,他一路上想了很多,關(guān)於她那個所謂的爹的事情,尤其重要。
他也一直認爲(wèi)是的,但是南宮寒冰當(dāng)衆(zhòng)把他和星辰否定掉了,所以他不會再認他了,機會只有一次。
換了個臉色到廚房把湯端了過來,到孃親房間裡,小聲的說道:“孃親,中午了,要起牀了。”
柳小小在軒丘來的時候就醒了,洗漱之後又再躺牀上了,她現(xiàn)在感覺到了肚子裡確實有個東西再動,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確定自己懷孕了。
只不過冬天人比較懶,而且穿的衣服比較多,根本看不出來罷了。
反正不管被人怎麼想,這個孩子她是要定了,笑著說道:“昊陽,帶什麼湯過來了?”
柳昊陽笑著說道:“雞湯,養(yǎng)生的,你現(xiàn)在那麼怕冷,要多多補補身子。”說完盛了兩碗端到她牀頭。
柳小小端過碗,笑著說道:“我兒子真孝順,如果我將來老了,肯定有人伺候了。”
柳昊陽也跟著笑著,說道:“是啊,我們孃親現(xiàn)在出去,別人都以爲(wèi)我們是姐弟呢?還是很年輕的好不好?”
柳小小笑著,喝著湯也變的很甜了。喝完之後,把碗放下,說道:“昊陽,準(zhǔn)備要走了嗎?”
柳昊陽點點頭,說道:“是啊,這裡的事情處理的差不多了,我該回去了。”
柳小小有些難過,雖然知道他要走,但是還是很傷心,問道:“我好捨不得你走,怎麼辦?”
柳昊陽沒想到孃親也會撒嬌呢,上前抱著她,說道:“沒關(guān)係的,我很快就能正式的歷練了,到時候有很多時間陪你的啊?”
柳小小也抱著他,說道:“奧,那好吧,我就等等你好了。”
柳昊陽拍拍手,外面進來了一個紅衣女子,頂多跟昊陽一樣大,但是皮膚黝黑,眼神透漏出堅毅,手上還拿著長鞭。
看上去應(yīng)該是西域人,而且是個練家子。
柳昊陽介紹著說道:“孃親,她叫秦青,我救了她,以後就讓她
在你身邊照顧著,好不好?”
柳小小下牀,認真打量著面前的女子,又看了看柳昊陽,笑著問道:“你是想讓她當(dāng)我的兒媳婦嗎?”
柳昊陽臉色騰的一下紅了,秦青的臉色也紅了,不好意思的說道:“夫人說的是哪裡話,親情自幼孤苦,怎麼配的上他?而且我只是打賭打輸了,纔會過來照顧你的。”
柳小小笑了,她大概明白是什麼意思了?她的兒子也不是省油的燈呢,估計光是設(shè)計就設(shè)計了好久了。
但是看到秦青雖然不情願,但是卻還是願賭服輸,是個好好孩子。問道:“可以啊,那青兒會做飯嗎?”
“會,我什麼都會做。”秦青大聲的回答道。
柳昊陽插了句話,說道:“秦青,你先出去守著,誰都不許靠近,我有話要跟孃親說。”
秦青領(lǐng)命出去了,站在門口一動也不動的守著。
柳昊陽扶著柳小小在凳子上坐下來,蹲在她面前,小聲的說道:“孃親,秦青是西域人,精通蠱毒之術(shù),有她在,肯定可以保護好你跟肚子的弟弟或是妹妹的。”
柳小小摸了摸肚子,就知道肯定瞞不過昊陽的。
昊陽這個孩子從小就很精明,也很能幹,送他去清風(fēng)門是個正確的決定,他應(yīng)該會闖出一番天地的。
小聲的說道:“你怎麼會知道,孃親瞞的很好不是?”
柳昊陽笑著說道:“是啊,但是我是親眼看著孃親懷著弟弟的,很辛苦,所以我纔會知道的。”
柳小小笑了,說道:“謝謝你。”
柳昊陽擡起頭,認真的說道:“不管孩子的爹是誰,我只知道孩子跟我是一個娘,就夠了,我也會好好疼她的。”
柳小小第一次發(fā)現(xiàn)有親人在真好,眼淚不經(jīng)意間模糊了眼眶,抽泣著說道:“昊陽,孃親從來都沒有後悔過養(yǎng)了你。”
柳昊陽笑著說道:“我也是,很喜歡孃親。不管孃親從哪來的,我都認你。”
柳小小實在是太高興了,有子萬事足真的一點都不差。
柳昊陽幫她擦乾眼淚,說道:“不能再說了,我要先走了,已經(jīng)晚了很多了,孃親要照顧好自己知道嗎?”
柳小小點點頭,披上厚的披風(fēng),說道:“我去送你?”
“不用了,外面風(fēng)很大。”柳昊陽關(guān)心的說道。
但是柳小小根本就不管,親自出門送他遠行,來到亭裡的時候,柳昊陽笑著說道:“不要再送了,孃親,等會還要我再送你回去。”
柳小小點點頭,目送著他走了,但是她身邊多了個秦青,至少也是可以照顧她的啊。
軒丘過來說道:“夫人,這個是?”
柳小小給他介紹道:“這個是昊陽請來照顧我的丫鬟,呵呵,你別看人彪悍了點,但是會做飯就好。”
軒丘冷冷的看著她,渾身散發(fā)著殺氣。
而秦青也不示弱,同樣拿出腰間的鞭子準(zhǔn)備。
兩人之間劍拔弩張的氣氛,讓柳小小這個外人感到心驚,但是她的處理方法卻讓這兩個人錯愕的掉了下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