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斐然向酒店裡面走去,路過一個垃圾桶,他瞥了一眼手裡的那袋特地給林允兒買的榴蓮,擡手就想扔進去。
這時,腦海裡閃過林允兒咬著榴蓮肉眉眼彎彎的可愛模樣,他伸出的手又緩緩收了回來,提著那個袋子繼續(xù)向前走去。
一臉陰沉的安大少,大步跨進“麗景花園”大酒店的大門,低頭看著手機上林允兒所在的位置。
眼尖的大堂值班經(jīng)理看到安斐然走進來了,臉上綻滿獻媚的微笑,飛快地迎了上去:“安大少歡迎光臨!”
“嗯—!”安斐然冷冷甩了一句,自顧自向電梯走去。
看到安斐然一副來者不善的樣子,大堂值班經(jīng)理心裡有些發(fā)毛,可千萬別搞出什麼事情來啊!
抓起手機急忙給他家大BOSS打電話彙報:“顧總!
安斐然根據(jù)手機上的追蹤器,找到了林允兒所在的房間。聽到裡面?zhèn)鱽砟腥讼铝鳠o恥的聲音,陰沉的臉陡然泛起一絲森冷。
“兄弟!這妞皮膚可真滑溜啊!”一個保鏢摸著顧佳瑜白皙*的臉蛋,那張下賤無比的臉上綻滿了無恥的笑容。
“不要!不要!……求你……不要?。鑶鑶琛鳖櫦谚樀妹嫔珣K白,慌亂的奮力掙扎著。
但她的掙扎不起什麼作用,顧佳瑜痛哭出聲,頓時覺得天都要塌下來了!
“嘭—一聲,房間的門被人踹得直顫抖。裡面三個正心潮澎湃的男人,再次被人攪了好事,心中鬱悶不已,轉(zhuǎn)頭向門口看去。
又是驚天動地一聲“嘭—響,房間的門徹底被踹開了,渾身煞氣的安斐然走了進來。
沈墨軒瞪著門口白色的人影,心裡滿腔的邪火化成高亢憤怒地咆哮聲:“特麼的,誰???攪合老子好…事”字還被說出口,一個白影直直向他襲來。
安斐然一榴蓮就砸到了沈墨軒的臉上,接著一腳踹在他腰間,將他從牀上踹到地上。又一個瀟灑的迴旋,一個飛腿把正準備壓到顧佳瑜身上的保鏢,踢翻在地。
安斐然瞥到林允兒蜷縮在牀上,衣服七散八落,怒火瞬間燒紅了他的眼。
“沒事吧?”他一邊脫下外套罩在林允兒身上,啞著嗓子詢問。
林允兒睜開眼,看到安斐然擔心的俊臉,心裡陡然一鬆。雙手用力,“叭—一聲,綁住她的繩子被她掙斷了。
手終於自由了,林允兒抓著他的手臂,藉著力咬著嘴脣坐了起來,輕輕“嗯”了一聲:“我沒事!”
安斐然心中怒火熊熊,眼中閃著嗜血的光芒。偏偏有些不怕死的,還在這時候往槍口上撞。
沈墨軒揉著疼痛不已的腰,揮拳向安斐然砸來。安斐然一個矮身躲了過去,轉(zhuǎn)身抓著沈墨軒的頭髮一拳將打他吐血,趴在地上不動了。
怒火滔天的安斐然心中不解氣,拽過一旁牀頭櫃上的檯燈,狠狠砸在沈墨軒的頭上,頓時那個死人頭上血流如注。
其他幾個人看到安斐然兇狠的樣子,嚇破了膽,站在那裡瑟瑟發(fā)抖起來。
有一個保鏢膽子小,他雙腿一軟,跪倒在地,連聲求饒起來:“大……大哥……對不起……”
安斐然冰冷的眼眸,緩緩掃過他驚慌失措的臉。忽然,彎腰抓起面前茶幾上的玻璃菸灰缸,出其不意地砸到保鏢那張粗獷的臉上,直接砸斷了鼻樑骨。那個保鏢瞬間鼻子裡面的鮮血洶涌而出。
“說句對不起,就當什麼都沒發(fā)生嗎?嗯—?”安斐然寒冰千里的聲音裡裹著他滿腔的怒火。
現(xiàn)在連求饒都會捱打,在場的另外一個保鏢噤若寒蟬地低著頭,不敢吭聲。
一片靜寂裡,安斐然指著坐在牀上的林允兒,嗜人的目光掃向衆(zhòng)人:“剛纔誰碰了她?”
兩個保鏢都偷偷向慢慢爬起來的沈墨軒瞟去。
沈墨軒憤然地瞪了那兩個沒用的傢伙一眼,捂著血流不止的腦袋,故意暈了過去。
安斐然冷厲的目光像刀子一樣,掃過面前兩個膽戰(zhàn)心驚的保鏢:“哪隻手碰的,自己廢了!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躺在地上裝死的沈墨軒,一聽說要廢了他的手,嚇得一咕嚕又從地上坐了起來,望著安斐然苦苦哀求起來:“安少,我錯了!真的錯了,你放過我吧!”
這時房間門口,傳來一個優(yōu)雅低沉的男聲:“安少,沈大少也被傷成這樣了,給顧某人一個面子,這事就算了吧!”
“對對對!求你饒了我吧!”沈墨軒跪在地上,幾乎是磕頭求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