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2周就要放寒假了,有幾門公共課這學期必須要及格,要開始好好複習了。
發短信的時候告訴他每天背得頭暈腦脹的,他說我平時不用功,現在是報應。
又到了週末,問他過不過來,他說我現在要學習爲重,就不來打擾我了。
落寞地放了電話,想著認真學習了一週,也不來陪人家放鬆放鬆,心裡開始咒罵他不懂風情。隨步踱到學校的操場,看一羣精力旺盛的同學打籃球,傍邊有欣賞他們的女生在給他們加油,看他們不時看他們女伴的眼神,我趕逃開了。
第二天發了幾個信息他都沒有回,打電話過去電話關機。心事重重地過了一整天,忍不住晚上10點再打電話,還是關機。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週日,睡到11點都覺得沒有睡好,空蕩蕩的宿舍裡只有我一個人,起來洗漱完了,聽到樓下的阿姨叫我的名字,下去一看,阿姨說有個男的給了一包東西給她,叫她轉交給我,我一看,一大包零食,都是我愛吃的,一定是他買的了,問阿姨他什麼時候來的,阿姨說一個小時前,託付她一個小時後交給我。我想我應該明白了。
上樓倚在牀上,拿出電話,猶豫是給他打個電話還是直接把他的號碼刪掉,刪掉了又能怎麼樣呢?那幾個數字我已經記在心裡了的,想想還是打個電話。
他接了電話,我直接就問:“麼意思,來也不給我打電話,還要一個小時後在轉交?”
那邊笑了笑,故作輕鬆的口吻:“怕見你。”
“你怕什麼?”我問
“怕見你了控制不住犯錯誤。”他說。
“麻煩你找個好點的藉口好不好?”我冷笑起來。
他沒有了聲音,過了好一會,嘆了一口氣。
“我還沒有吃飯,你過來請我吃飯,有什麼話當面給我講吧!大哥哥。”我把“大哥哥”三個字講的特別重。他答應了。
他過來了,沒有帶我到學校邊的餐館,帶我到了城裡的夢巴黎,每人點了個煲仔飯。
無言的吃飯,都還剩下很多就沒有吃了。
“說吧,你想說什麼就說吧。”我打破了沉默。
“我是真的怕見你。”他開始說話、“我對你有很深的負疚感,我一直害怕面對你,但是開始我怕你走不出那一段,所以我只要有時間,就來陪你,但是這對你其實很不公平,也很不好,因爲你知道我有別人,而我也知道你的心思,並且你已經挑明瞭。”
他頓了頓,又說:“你能夠分辨你的心思是因爲那件事情還是因爲真正喜歡我?我想你是不能分辨的,其實那件事情看開點沒什麼,現在有幾個第一次是給老公的?”
我看著他,說:“你是在爲自己開脫嗎?”
“是,我爲自己開脫,也爲你開脫。”他直言。
我開始流淚。
“其實我怕見你還有一個原因。”他接著說:“我怕見你多了會愛上你,我很欣賞你的性格,不顧一切追求自己想要的東西,人也漂亮。”
“你心裡有人麼。”我咬著嘴脣說,一直以爲他只有他心目中的那個女朋友,只當我是妹妹,沒有一點那方面的心思給我。
“是有人,所以我喜歡你一點我就自責一點,喜歡你越多就越自責,對我女朋友負疚感就越多,所以不敢見你。”他說。
我說不出什麼,任淚水流下來,他也沒有再說話。
良久,我呼出一口長氣,用手背擦了擦臉上的淚水說:“就這樣了嗎?”
“對不起,我真的不想傷害你,看到你這樣,真的不是我想要的,我真的很-----心疼-”他抓住我的手。
我摔開他,站起身來,拿包準備離開。
“坐一會吧,臉上,任何“”,!花了,去一下洗手間吧。”他說。
從洗手間出來,我走到他的旁邊,沒有坐到座位上,靠在桌上問他:“你覺得我漂亮嗎?
“漂亮。”他答。
“那你認爲追我的男孩子多嗎?”我又問。
“多。”他點頭。
“那我爲什麼拒絕了那麼多的男孩子而把第一次給你沒有拒絕?”我咄咄逼人地看著他問。
他一剎那愣住了。
“送我回學校吧,我想要你送我。”我不等他回答就說,我覺得好累。
“爲什麼不想聽我的回答了?”他沒有動,問我。
“因爲我覺得還跟你今天在電話裡說的一樣,都是藉口,既然你抱定了用藉口給我理由,我也沒必要知道什麼了。”我說。
他擡頭看著我,眼睛裡象有晶亮的東西在閃爍,又抓住了我的手說:“做我的妹妹吧,親妹妹,好不好?”
“爲什麼?”我問。
“這樣我就可以再疼你了。”他認真的說。
“我不是一直都是嗎?”我不解了。
“我們不要曖昧的那種,真正哥哥妹妹的那種。”他說
看來只有這樣了。“那你要一直哄我,疼我。”我也認真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