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幕,吃瓜羣衆(zhòng)也得出了最終的結(jié)論。
雖然韓夫人極力反對,但韓少的確喜歡時玉兒,事情的經(jīng)過就是這樣。
衆(zhòng)目睽睽之下,韓爵之把時玉兒帶走了。
韓夫人覺得丟人,亦把從頭到尾一聲不吭的寧樂帶走了。
……
駛往華爵莊園的車上。
車裡很安靜,時玉兒乖巧地坐著,目視著窗外,一語不發(fā)。
韓爵之正拿著手機(jī),不知在跟誰聊天。
似乎聊完了,韓爵之把手機(jī)放下,轉(zhuǎn)頭看向女孩的側(cè)臉,“玉兒,剛纔在阿澈家,陸澤宏對你做了什麼?”
時玉兒下意識地捂住肚子,搖頭說:“沒什麼,他就是找我算賬,恐嚇我而已。”
“跟我說實話。”
“真沒什麼、”
“玉兒。”韓爵之打斷她的謊言,這種時候,他不希望她對他有所隱瞞。
時玉兒不得不擡頭,對上男人的黑眸,“這是我和他的過節(jié),跟你沒有關(guān)係,請你別問了。”
聞言,男人的眸光倏地弄上一層寒意。
“別忘了,你是我妻子。”
時玉兒冷笑,“韓先生,我的未來已經(jīng)在你手上了,能不能不要再幹預(yù)我的過去?”
韓爵之?dāng)蒯斀罔F道,“不管是你的過去,現(xiàn)在,還是未來,你都屬於我。”
“呵……”時玉兒笑了,沒回話
懶得理這種臭男人。
韓爵之突然伸出手,抓住她的手臂,好死不死抓的是陸澤宏碰過的地方,痛得她彎了腰。
韓爵之微微一愣,急忙鬆開手,隨即將她的半截衣袖掀起來。
一片深色的紅紫,觸目驚心。
“是不是他做的?”
“跟你說了不關(guān)你、”
“他還對你做了什麼?”男人厲聲打斷,身周倏地散出一股凌人的寒意。
彷彿寒冬突降,時玉兒內(nèi)心的堅持,瞬間土崩瓦解。
不甘心地咬了咬脣,低聲說:“我有什麼辦法,阿狗快死了,我需要那筆錢,我知道騙人不對,可他陸澤宏也不是什麼好人,世界上就是因爲(wèi)有他這種沒良心的武器商助漲了戰(zhàn)爭的氣焰,纔有那麼多人流離失所,我討厭他。”
話音剛落,韓爵之當(dāng)即讚許地點頭,“你幹得不錯。”
時玉兒:“……”
媽的,這個男人絕對腦子有病!
韓爵之接著問她,“阿狗是什麼人?”
聽這個名字,應(yīng)該是小名。
時玉兒不甘心地握成拳頭,記憶墜入了三年前,在她最無助的時候……
“三年前,我和爸媽出了車禍,爸媽都死了,我受傷很重,結(jié)果我大伯一家爲(wèi)了弄死我,直接把我丟去鄉(xiāng)下,讓我自生自滅。
後來我在醫(yī)院裡遇到一羣孩子,阿狗年紀(jì)最大,他幫我湊了一筆錢,讓我做完最後一個手術(shù),我纔可以出院。”
聽她說完,韓爵之說:“你把地址告訴我。”
“告訴你做什麼?給他們一筆錢,還是你想怎麼做?”
“救過你的人,我自然要答謝。”
“呵呵……”時玉兒好笑至極,“像你這種人,除了錢你還有什麼,他們不需要你的臭錢,更不需要你的施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