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想到蕭曉反應會這麼大,我也才意識到這話有些不太妥,解釋道:“我沒別的意思,我想既然失憶了,那我就是想有一個證明我們過去的證據,蕭小姐,如果你覺得這有羞辱你的意思,那我很抱歉,希望你別見怪,這個鑑定不做了便是。”
“是,曉曉,小東現在——你也知道,很多事他都不記得了,他沒有別的意思。”李文興也幫我說道:“回去吧,這個鑑定就不用做了,小東,所有人都可以證明馨兒是你的孩子,何必多此一舉。”
我點點頭,說:“是,那我們回去吧。”
然而這時蕭曉一抹眼淚,道:“等等,既然你要做就做吧,今天這個鑑定必需做。”
“媽媽,做什麼啊?”馨兒疑惑的問蕭曉,小孩子聽不懂這事也正常。
“馨兒沒什麼,媽媽想給做個檢查。”蕭曉摸著她腦袋疼愛道。
“可是我怕,我不喜歡這裡,我想回家跟姑姑。”馨兒有些畏懼。
“曉曉,小東剛纔是無心的,就不必做了吧。”李文興這時不忍心的說道。
可不知爲何,蕭曉很堅定,非要做,整得我有些尷尬,不再敢出聲,因爲我看出她生氣了。
醫院對待我們就像是超級貴賓一樣,院長知道我們還要做鑑定,立馬就去安排了,不用排隊。
也不用抽血,只需剪下幾根我和馨兒的頭髮,結果也不用按照流程等,第一時間就出來了。
報告結果顯示,我們的基因百分之百吻合,絕對的親生父女,看到這個結果的那一刻,我才真正的接受這一切,她曾經是我的女人,而馨兒則是我的女兒。
我看馨兒的眼神都變了不少,對面無表情的蕭曉也有些愧疚,忍不住對她說:“對不起!”
但她沒給我好臉色,直接把報告單子甩到我身上,說:“這個結果是不是讓你很失望?”
說完她抱著馨兒走了出去,李文興看著我,表情複雜,最終也沒說什麼。
回去的路上,坐在旁邊的蕭曉跟我沒說一句話,氣氛有些凝重。
到家後,她直接抱著馨兒回到了房間,看出她心裡有情緒,可我也不
懂如何安慰她。
我媽和唐夢蕓都在家,急忙迎上來,問檢查結果怎麼樣?
坐到客廳中,李文興把剛纔的情況說了一遍,這種失憶根本沒法治,只能聽天由命,但對身體沒影響。
後面我媽跟李文興就在客廳中說著話,我不想跟他們待在一起,到了後花園,點了根菸,可能是被蕭曉影響,我心情有些煩悶。
菸頭燃盡,這時旁邊多了一個人,唐夢蕓輕輕的說:“你的雙截棍帶著嗎?”
我摸了一下腰間,這可是貼身武器,豈能不帶著,回道:“帶著啊,怎麼了?”
話音剛落,不知什麼時候,她手上多出了一把短刀,道:“我們打一場,我看看武功你忘沒忘。”
“師姐,不用打了,這個我記得可清楚呢。”我說道。
“少廢話!”她冷冷的說完,忽然出手了。
我快速的退後一步,抽出腰間的雙截棍,知道師姐認真了,變得小心了起來。
我倆激烈的打了接近二十分鐘,唐夢蕓沒有手下留情,彷彿我就是敵人一般,打得我吃力難受,忍不住抱怨道:“師姐,不是切磋嗎,你至於下死手嗎?”
而她冷聲道:“你不知道爲什麼你會失憶嗎?如果是一個要致你於死地的敵人,你現在還有師姐說廢話嗎?”
說完她忽然加速,眼花繚亂的招式不斷在周圍攻擊我,她又發力了。
我還是打不過她,最終因爲速度遲鈍,被她用刀架在脖子上,動彈不得。
她面若冷霜的盯著我:“你已經死了,王東,你太弱了,如果再遇到白麪,你一樣難逃一死。”
我臉不由一紅,被她說得我很沒用一樣,有點不甘心,忽然也想給她點教訓。
見她此刻已經沒有了警惕性,我忽然反手握住了她拿刀的手,緊緊扣住,下一刻上前一步,逼近到她面前,幾乎是臉貼著臉了,雙截棍也架在她脖子處。
“師姐,如果是敵人,你也沒命了。”我笑道。
而她卻沒有任何反應,好像失神了一樣,正當我納悶她是不是被我嚇傻的時候,忽然臉上浮現了一朵紅暈。
白裡透紅,美的是那般驚豔,我才意識到此刻我們彼此的距離,幾乎身體貼到了一起,不知爲何,我心跳忽然加快了許多,關鍵是,我感受到師姐似乎也有些慌亂,她的心跳也很快。
“師——姐”
她忽然推開我,似乎這一刻纔回過神,模樣憤怒卻又帶著些許嬌羞。
“這麼久了還一直停留在第六式,也不嫌丟人,明天做好訓練的準備,眼下你最應該的就是提高你的武功,我不可能一輩子都跟在你身邊保護你。”說完她快步走了。
看著她的背影,不知爲啥我覺得挺開心的,還是第一次看到師姐這嬌羞的一面,這在記憶中似乎不曾出現過,她平時冷得一般人根本不敢靠近,也就是我跟她相處的師姐長了,纔敢剛纔跟她開玩笑。
跟她打了一架,我出了一身汗,回到房間後洗了個澡,剛從浴室出來,忽然門口就響了。
打開門外站著的是蕭曉,我不由一愣,怕她還生氣,也不敢跟她說話。
“你睡了嗎?”還是她主動說道。
我客氣的說,這不是剛洗完澡準備睡嗎,你怎麼還不休息?
她頓了下,臉色沒有剛回來時那般難看了,她說我可以進去嗎?
我猶豫了起來,這大晚上的,感覺讓一個陌生的女人單獨來我房間,挺怪異的,但她都開口,我又不知如何拒絕,只能點點頭。
我的房間很大,設備也齊全,讓她在沙發上坐下,我給她倒了杯開水,她忽然對我說:“東子,你能不能別對我這麼客氣?你這樣會讓我覺得很陌生,我很難受你知道嗎?”
“呃——”我有些複雜坐到了她對面,並不是我故意要對她客氣,而是本來她對我來說就陌生,我所表現出來的,都是平時生活中我對其他人下意識的素質,我並不知道如何做纔不算陌生。
所以我尷尬的笑了一聲,道:“蕭——蕭小姐,噢,不,曉曉,你來找我有什麼事嗎?”
(ps:本來這章早寫好要更新了,可誰知電腦忽然藍屏了,關機重啓沒反應,只能等筆記本的電耗光讓它關機,這才能打開給大家更新,哎——這破電腦,醉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