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小白臉就這麼走了,小胖立馬氣得說道:“槽,他是啥意思啊?我們冒險幫裡他,他就這麼走了?”
我倒沒小胖這麼小心眼,說:“人家不是說謝謝了嘛,好了回去吧。”
“他那謝謝是出於真心的嘛,看都不看我們一眼。”小胖還不甘的說了一聲。
等我們回到宿舍後,小白臉正在衛(wèi)生間裡洗澡,這大冷天的我們也懶得洗了,直接上牀暖被窩了。
十幾分鍾後小白臉從衛(wèi)生間裡出來,臉上的傷口很明白,他看了我們一眼隨即低下腦袋,什麼話都沒說,獨自走回自己的牀位,熄燈睡覺。
經(jīng)過今晚這件事,我徹底的覺得小白臉已經(jīng)內(nèi)向到?jīng)]救了,第一次見到如此內(nèi)向的人,不認識他的還以爲是啞巴呢。
一開始我們都以爲他是裝酷,可是現(xiàn)在我發(fā)現(xiàn)錯了,我覺得肯定是有什麼原因造成他這樣的性格。
關(guān)上燈沒多久,我就聽到了小胖和顧金宇的呼嚕聲,剛纔喝了些酒,我也有些睏意,只不過我注意到對面的小白臉在牀上翻來覆去的,時不時的聽他發(fā)出吸氣的聲音。
我愣了下,知道他這是爲啥了,剛纔被打了身上肯定有不少的傷口,他回來直接洗澡連藥都沒有,肯定是疼的。
可能哥真是個善良的人吧,立馬打開燈找了我的擦傷藥,這是出院的時候醫(yī)生給我的,還剩下不少。
打開燈後果然看到小白臉躺在牀上瞪著眼睛,表情有些痛苦,此時正疑惑的看著我。
“擦擦吧,這藥有利於傷口癒合的,我想應(yīng)該跌打腫痛應(yīng)該也能用吧。”我走到他牀上邊把藥扔到他面前。
他咬著嘴脣,盯著藥啥都沒說,我在心裡嘆了口氣,這煞筆!
走回牀上,關(guān)燈睡覺,可就這時,小白臉從牀上走下來,拿著藥走去衛(wèi)生間,經(jīng)過我的時候,還說了句:“王東,謝謝你!”
我沒吭聲,他應(yīng)該是去衛(wèi)生間擦藥了,我暗笑了一下,這煞筆
!
然而剛閉上眼睛準備睡著,這時寢室門忽然響了起來,門外響起了四眼的聲音:“東哥,開門,東哥!”
我有些生氣的起來,打開門看見四眼站在門口,沒好氣的說:“你特麼能不能讓我好好睡覺,這麼晚了還來找我。”
“不是啊東哥,我有事跟你說。”四眼喘了口氣對我說,看樣子他是跑著回來的。
而我這才注意到,他竟然跟小白臉一樣鼻青臉腫的,頓了下才問他:“咋了,你也被打了?”
他嗯了一聲,又說:“不是啦,我不是爲了這個,剛纔我跟高琳琳去酒吧走了一圈,你猜我看到了誰,蘇靈!我看到蘇靈了。”
我沒好氣的罵道:“看到就看到了,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不是啊,我還看到她跟一幫男人在玩,玩得很開心的那種,你懂我意思的,我上去勸她早點回來,她都沒搭理我,讓我別管這,我怕她出點啥事,這不是趕回來給你報信嘛。”四眼說道。
我愣了下,有些生氣,蘇靈這是在搞什麼,但還是著急的問四眼:“在哪家酒吧?”
“就在‘黑夜’酒吧。”四眼回道。
我點下頭,又疑惑的問四眼:“你這又是什麼回事?”
他嘆了口氣,說別特麼提了,剛纔回來的路上碰上董彬,被他和幾個小比崽子打了一頓。我忍不住笑了一聲,但眼下顧不上他這些事,還是去找蘇靈要緊。
按四眼說,她跟好多個男人在一起玩,我怕就這麼去找她萬一出點什麼意外,還回宿舍拿了一根上次壞的鐵水管,放進外套裡就出門了。
“東哥,你一人去啊?我陪你去吧。”四眼見我一人出來說道。
我說小胖他們已經(jīng)睡了,這種私事就別叫他們了,你這一身的傷去了也是扯我後腿,沒事,我只是去叫她回來。
說完我就走了,出了學校後我就直奔黑夜酒吧了,這地方我知道了,也是在鬧街這一塊,平時
我們學校的很多學生都很樂意去那娛樂。
很快我就到了黑夜,街道已經(jīng)冷清了,站在街上都能聽到裡邊那震耳欲聾的音樂,深吸了口氣邁步走了進去。
別看現(xiàn)在是二十三點,但裡面人還是非常的多,而且看氣氛好像剛好是高’潮階段,很多人隨著音樂搖頭晃腦的尖叫,我早已適應(yīng)了這種場所,倒沒有什麼不自在。
一進來我就四處找尋蘇靈的身影,沒一會就在一處卡座上看見了蘇靈,果然有不少人,大多都是男的,應(yīng)該有七八個,還有幾個女孩。
他們玩得很嗨,都是站著玩的,一邊扭著屁股一邊玩遊戲喝酒,蘇靈更是把外套脫了,只穿著一件白色緊身的背心,最氣人的是左右兩邊還有倆個男人摟著她,看上去真像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
見到她這個樣,我氣就不打一處來,顧上那麼多,直接走上去,推開前面的幾個人,我拉住她的手就往外扯。
我這忽然出現(xiàn),把他們都愣住了,立馬就有人反應(yīng)過來,一把攔住我,生氣的說:“你是誰啊?趕緊把手放開,不然揍你信不信?”
其他的也是一臉不善的盯著我。
說話的這人我見過,正是上回在學校裡看見他摟著蘇靈腰的那個油頭粉面,上回就感覺他不是啥好東西,這回我更加的確定了。
蘇靈看樣子喝了不少,臉色紅彤彤的,擡頭看見我愣了下,驚訝意外。
“我是蘇靈的朋友,我該送她回去了。”我看著這些人壓著內(nèi)心的不爽回道。
“我不管你是誰,趕緊鬆開她聽到?jīng)]有?輪不到你來送,你當我們都是吃素的嗎?”油頭粉面拿起桌上的一個啤酒瓶指著我囂張的說道。
“槽尼瑪!”本來就壓著怒火,現(xiàn)在這傢伙徹底的把我點燃了,就是拿出鐵管開幹。
然而就這時蘇靈一把推開我,吐著酒氣說道:“滾,誰特麼是你朋友,你是誰?”
聽到這話我瞬間就懵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