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如桉的眸色暗沉,波瀾洶涌,煞氣沖沖的望著我們。
我身旁的男人笑著跟他打了聲招呼:“傅先生,好久不見了。”
傅如桉冷眸一瞇,“蔡先生現(xiàn)在這麼有閒情雅緻,連公司都不打理,反而圍著我的女人轉(zhuǎn)?”
蔡越薄脣一勾,露出了一個能夠迷倒不少女人的笑容,“傅先生這話可就嚴重了,我瞧著何小姐的心情不好,所以就邀請她一起出去玩玩。傅先生……該不會是吃醋了吧?”
傅如桉冷冷的望著他,一語不發(fā)。
蔡越和他對望,沒有絲毫懼怕,他身上那隨性的氣息完全抵擋住了傅如桉的壓迫。
我尷尬的咳嗽了一聲,打破了這個僵局,“謝謝蔡先生今天的邀請,我先回去了。”
“好。”蔡越道:“以後何小姐要是心情不好了,可以再來找我,我免費陪哦。”
這話聽起來有些不對味,我有些慌亂的看了傅如桉一眼,發(fā)現(xiàn)他面沉如水,像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徵兆。
傅如桉上前,攥著我的手腕就把我往裡頭扯,他手上的力氣很大,攥的我生疼。
我使勁甩開了他的手,有些不滿,“你幹嘛啊你!弄疼我了!”
“疼?”傅如桉面色陰寒,“你還知道疼?”
我把頭扭了過去,不理會他。
“我給你打了那麼多電話你都不接,你就和他在一起?”傅如桉一字一頓的質(zhì)問我。
“是又如何?”聽著他的話,我沒有絲毫愧疚感,他不是也揹著我和別人相親麼?
再說了,我和蔡越之間又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你知不知道他是什麼人!”傅如桉的聲音中蘊含著怒氣。
“知道。”我平靜的說,“他是市長家的大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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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小公子的大哥。
“你知道?你知道你不告訴我?”傅如桉不由得更生氣了。
其實我也是才知道的,但我不想跟他再掰扯這些事情了。
我轉(zhuǎn)身就朝樓上走,卻被他拉住了手,“何初!你到底什麼意思!這麼多天了,你一直都是這個態(tài)度。”
“我爲什麼這個態(tài)度,你心裡頭應該清楚。”我冷冷的道。
“我怎麼了我?”傅如桉一臉不解。
裝,接著裝!
“你說啊。”傅如桉催促著我。
“算了。”我也不想跟他提那事,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見我不言不語,傅如桉沉默了一會,冷冷的道:“你和蔡越,注意著點距離,他可不是什麼好心的,玩過的女人更是數(shù)不勝數(shù)。”
“你什麼意思啊?”我狠狠的瞪著他,“我和他之間頂多就算是朋友,你跟我說這些幹嘛?怎麼了?你以爲我要出軌啊?”
傅如桉薄脣緊繃,額頭上青筋暴起,他強烈壓制著怒意,“你用的著這麼挑刺麼?”
“挑刺的是你吧?”我不悅的望著他,“我一進來你就冷嘲熱諷的。”
“何初!”傅如桉語氣凌厲的叫著我的名字,猛地將我摁在了冰冷的牆上。
他雙目之中迸發(fā)出濃郁的兇狠,也讓我清醒了一些。
我說話的態(tài)度有點過分了。
“我今天就把話放這了,你要是再和蔡越有其他接觸,就別怪我不客氣。”傅如桉的墨眸像是沼澤一樣,陷進去就出不來了。
他是動了真格的。
他是真的生氣了。
可是,他憑什麼生氣?
他和方藝晴的見面,是正好被我碰見了,那我沒碰見的呢?指不定還有很多這樣的事情發(fā)生!
怎麼著,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要是按照我以前的性子,恐怕就點頭說好了,可我今天也不知道是抽了哪門子的瘋,偏要跟他作對:“我就是接觸了又能怎麼樣!你還能阻撓我的私人生活麼?”
傅如桉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斥著十足的火氣,他的呼吸有些粗重,猛地將我甩到了沙發(fā)上。
我的腦袋撞到了沙發(fā)的邊緣,雖然不算硬,但也讓我大腦放空了一瞬。
沒等我反應過來,他就傾身壓了上來,大手粗魯?shù)乃洪_了我的衣服。
“你做什麼!”我惱怒的推攮著他,“別碰我!”
“出去玩了一天,都不知道自己是誰的女人了,嗯?”傅如桉的聲音陰寒不已,彷彿來自地獄。
男女差距力量太過懸殊,我根本掙脫不開。
我倆手被他攥住,整個人任由他擺弄。
他粗魯?shù)膖ing/身進來,那撕裂一樣的痛讓我驟然瞪大了眼睛,“混……混蛋……”
我整個人忍不住的蜷縮起來,他沒有給我絲毫緩衝的機會,抓著我的腰就使勁動作著。
一下,又一下。
大概是身體沒什麼興致的緣故,這一次的事情讓我一點快樂都沒有,雖然後來不疼了,但還是無比牴觸。
等到傅如桉結(jié)束後,他也冷靜了下來,他捏著我的下巴,冷冷的道:“要是再讓我發(fā)現(xiàn)你們攪合在一起,我就把你鎖在家裡,哪也不許去。”
說完,他就起身拉起褲子朝著樓上走。
“傅如桉……”我低低的叫著他的名字,他的腳步停下,卻沒有回頭,“是不是在你心裡,我就是你的一個寵物。”
傅如桉冷冷的道:“你是我愛的女人。”
“真的嗎?”我呆呆的看著天花板。
“真的。”傅如桉語氣堅定。
“那你會不會不要我?”我紅著眼眶問。
傅如桉沉默了良久才說:“現(xiàn)在是你不要我。”
“我沒有不要你,是你……”是你跟別人說你要離婚的。
傅如桉一字一頓的道:“我不會不要你,何初,我不是傅陽那種人。”
說完,他就上了樓,再沒給我說話的機會。
我倒在沙發(fā)上許久,等汗都消了,才穿好衣服上了樓進臥室洗了個澡。
做完這一切,我就上牀休息了。
手機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我拿起來一看,是一條短信,蔡越發(fā)來的。
【傅如桉沒爲難你吧?】
我想起傅如桉說的話,硬是沒有回覆他,可沒一會又來了一條:【傅如桉性子那麼差,不如跟我吧?】
我狠狠咬脣,使勁在手機上戳了幾下:【以後不要再聯(lián)繫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