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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帆犯錯,故人! ☆

張老太太被張含說的一句話反駁不出來,此時,她手上正哭鬧著的小莫清讓她恨不得丟在地上,都是這個臭小子害的她在這裡出醜,想到這,張老太太抱著小莫清手勢不禁加重了。4

小莫清越哭越兇,雙手更是向張含這邊伸過來,張含見狀,立即上前一步,把小莫清從張老太太手上搶過來。

“乖,不哭了。”張含瞪了一眼張老太太,然後一臉心疼的哄著小莫清。

沒過多久,小莫清漸漸停下哭聲,把頭埋在張含懷中,他打著哭嗝,指著張老太太跟張告狀,“娘.....她.....壞.....痛。”

張老太太聽到小莫清這句話,臉憋的通紅,一幅敢怒不敢言的樣子用力瞪了一眼小莫清,坐在一邊的黃小花跟張四柱這一對妯娌也聽見了小莫清說的話,兩妯娌看到張老太太那張老臉變來變?nèi)サ哪樕瑑扇祟D時心裡一樂,沒忍住,撲哧笑出聲。

“笑....笑個屁啊,你們這一對好吃懶做的死婆娘,我兒子娶了你們真是倒了八輩子大黴,總有一天,我一定要叫我兒子把你們這兩個給休回孃家去。”張老太太在小莫清跟張含這邊吃了一個虧,礙於張家現(xiàn)在的地位,張老太太不敢指著張含來罵。

正當她憋著一股怒氣無處發(fā)泄時,剛好聽見了這一對兒媳婦的嘲笑聲,立即張老太太馬上兇巴巴的轉(zhuǎn)過頭指著黃小花跟張四柱媳婦一頓大罵。

黃小花跟張四柱媳婦心裡早就對張老太太不滿了,這些年來,她們嫁到老張這一邊,從不曾看見張老太太真心關(guān)心過她們的相公,只知道關(guān)心那一個沒有用的張五柱,把家裡的好吃好喝的東西都拿給了張五柱,一想起這些,黃小花跟張四柱媳婦相視一眼,眸中閃過怒火,蹭的一聲從凳子上站起,兩妯娌一致對外的朝張老太太這邊瞪了過去。

張老太太沒想到平時任由她罵的兩個兒媳婦今天居然敢站起來回瞪她,張老太太先是心虛了下,然後偷偷用眼角餘光看了一眼張含這邊,發(fā)現(xiàn)張含看著自己這一邊。

爲了爭回一口氣,爲了不讓張含看低她,張老太太嚥下心中的害怕,雙手插著腰,一步一步走到三兒媳婦跟四兒媳婦面前,一隻手指著她們罵,“你們翅膀長硬了是不是?居然敢拿白眼瞪我,你們是不是不想在我老張家呆了?啊!”

“是啊,我們不想在老張家呆了,你還是叫你兒子把我們兩個都給休了吧,讓你給你兩個兒子花銀子再娶兩個美嬌娘回來當你好兒媳婦,我跟四弟妹早就已經(jīng)受夠你這種婆婆了,有本事你就叫你兒子把我們都休了。”黃小花嘴角勾了勾,哼了哼,一幅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瞪著張老太太,並且還很大聲的朝她說。

張老太太再次愣住,眼珠子在眼眶裡轉(zhuǎn)了轉(zhuǎn),心裡打著小算盤。她是捨不得再花銀子給三兒子和四兒子娶媳婦了,想到又要花冤枉銀子給兒子們再娶媳婦,張老太太就覺著這是在拿刀子割她心肝肉似的。

回過神,張老太太瞪著兩個兒媳婦說,“你們想的倒美,吃了我老張家這麼多糧食,現(xiàn)在想讓我兒子把你們給休了,你們想的倒美,我就是不讓我兒子把你們休了,我讓你們一輩子在我老張家給我做牛做馬。”

“哼.....誰做牛做馬還不知道呢。我們也算是看清了,無論我們男人多麼孝順你跟公爹,你們兩位眼裡都只有你那個寶貝好兒子,既然這樣,以後我們兩家的生活費,我們是一個子都不會出的了。”張四柱媳婦冷哼一聲,看著張老太太說。

張含沒想到自己在自己家裡也能看見這麼一出好戲,過了沒多久,張含見小莫清好像有點困了,於是打斷了她們?nèi)畔钡某臣埽澳銈円怯惺颤N事要吵,麻煩回你們自己家去吵,我兩個孩子在家裡睡覺,不容許你們在這裡吵架。”

張老太太跟黃小花等人聽到張含這句逐客令,黃小花跟張四柱媳婦臉色還好點,並沒有露出生氣表情,還一臉客氣笑容跟張含說,“不好意思,小含,我們馬上就離開你家。”

說完這句話,黃小花跟張四柱媳婦瞪了一眼張老太太,這次沒等張老太太,她們這對妯娌先一步離開了張家。

張老太太怎麼也沒想到一向?qū)ψ约何菑牡膬蓚€兒媳婦居然會在這裡跟自己唱反調(diào),並且還把自己獨自一個人扔在這裡,張老太太現(xiàn)在氣的是滿臉通紅,指著黃小花跟張四柱媳婦消失的方向破口大罵,什麼難聽的話都從她嘴裡蹦了出來。

害的張含生怕剛學會說話的小莫清會學到,趕緊把他兩隻耳朵給塞住。

罵了好一陣,張老太太罵的是口乾舌躁,回過頭瞪了一眼張含,冷哼一聲,氣沖沖的拿起杯子猛的灌了一口水,一聲不響的離開了這裡。

在房間裡的金秋花聽到外面終於安靜了,於是打開房門望了望廳裡四周圍,只看到張含在廳裡來回走著,正哄小莫清睡覺。

金秋花走了出來,站在廳中間看著張含問,“那幫人回去了?”

張含聽到聲音,回頭看了一眼,看了一眼已經(jīng)熟睡的小晨清,嗯了一聲,然後小心翼翼的把他放到他睡的小推牀上,幫他蓋好被子。4

“剛纔我在房裡聽這邊好像很吵,發(fā)生什麼事情了?”金秋花找了一個位置坐下,看著張含問。

張含想起剛纔發(fā)生的事情,狗咬狗,讓她看了一場非常精彩的好戲。擡頭望了一眼金秋花,見她一直盯著自己,張含笑了笑,把剛纔的事情一字不漏的講了一遍給金秋花聽。

老話邊勢醜。金秋花聽完之後,捧腹大笑,嘴裡一直在說,“活該,活該,活該。”

笑完之後,金秋花拿手背抹了抹眼角笑出來的淚水,語氣有點幸災(zāi)樂禍的樣子,跟張含說,“張老太太這是自作自受,在她心裡就只有她那個小兒子,她生的另外三個兒子,她是一個也沒關(guān)心過,你三嬸跟四嬸今天會反抗,一切都是張老太太自己弄成的。哼,活該。”

不知道在什麼時候開始,金秋花就再也沒喊過張老太太爲娘這個稱呼了,把娘改成了張老太太。

自從張老太太在張家被兩個兒媳婦給罵了之後,在很長一段時間,張老太太都不曾登過張家這邊了。也許是因爲在張家這邊丟了臉,人家不好意思過來,也許是在老張家那邊跟黃小花等人鬥法。

不管是不是因爲這些事情讓張老太太沒有過來,張含都不曾把它們放在心上。

昨天,她收到了蕭家叫下人送過來的一張請貼,這張請貼是蕭家小胖子的滿月宴,當時張含收到這張請貼時,打開一看,眉角立即忍不住抽了抽,心想,這蕭風翼也太過奢侈了,就只是一張滿月請貼,居然還用金漆寫的。

這一請貼要是拿到金店去換錢,起碼能換到一二兩銀子,也足夠一戶普通人家吃穿喝用上一兩年了。

自從收到這張請貼時,張含就在愁究竟拿什麼禮物去蕭家好呢。家裡的小莫清跟小甜甜出生跟辦滿月宴時,蕭風翼可是派人送了很多貴重東西過來。

這一次他兒子辦滿月宴,她也該回貴重一點的才行,可是她翻遍了家裡的東西,甚至還把小甜甜跟小莫清的小金庫也翻了一遍,都沒找到一件像樣的東西。

“含兒,你這是在找什麼東西?要不要我?guī)湍阏遥俊蹦珓倧耐饷媸斟X回來,正準備去牀上躺一下時,一進房間發(fā)現(xiàn)地上擺滿了各種各樣的東西,連他踩腳想走進去的地方都沒有。

張含回過頭看了一眼站在門口的莫帆,像是看到救星一般,招手叫他過來,“你回來了正好,我昨天晚上不是跟你說過我昨天收到蕭家的滿月請貼嗎,我正在找送給蕭家的禮物,你也幫我找找,看我送什麼東西給蕭家那個胖小子。”

莫帆聽到張含說起蕭風翼的兒子,臉色就有點不好,不過他還是老實乖乖的慢慢走到張含這邊,蹲下身子幫她找了一遍房間裡的東西。

小兩口在房裡找了一圈,一無所獲,貴重的東西都是蕭家那邊有的了,人家根本不稀罕這些,送一些便宜的吧,張含又拿不出手。

“算了,別找了,咱們家貴重的東西,蕭家那裡多的是,隨便送一樣東西去就好了。”莫帆心裡想到要送一份東西給蕭風翼家的那個臭小子,他心裡就肉疼的不得了。

“不行,怎麼能隨便送呢,先不說咱們家跟蕭家的關(guān)係,單是咱們家兩個孩子出生跟辦滿月宴時人家送的禮物,我們也不能拿隨便的東西去送人家吧。”張含一聽莫帆這個建議,馬上反駁道。

反駁完,張含看了一眼莫帆,心想,早知道她就不該找他來幫忙了,她怎麼就忘記了莫帆還有摳門這個毛病呢,讓他看著送貴重的東西給蕭風翼,這不是在他心上割塊肉嗎。

“好了,我這裡不用你幫忙了,你怎麼這麼早回來,有事嗎?”張含擡頭看了一眼窗外,發(fā)現(xiàn)日頭還沒曬到屋檐下,也就是還沒到他平時回家的時辰,於是好奇的問他。

莫帆站起身,避著地上的東西,小心翼翼的走到牀這邊躺了下去,聲音帶著點疲憊,回答,“今天我去外面把上個月欠咱們的錢都收回來了,給,一共三萬七千,你收好了。”

現(xiàn)在張家的財政大權(quán)又被張含從莫帆這邊要了回來,前頭,莫帆趁張含懷孕生女這段時間,把家裡的財政大權(quán)要了回去,那段時間,把家裡人弄的是苦不堪言。

原因就是莫帆接了財政大權(quán)之後,家裡人用的零用錢控制的非常厲害,就連金秋花也要跟他商量過後才能買。

不過等張含接回來財政大權(quán),一查發(fā)現(xiàn)這個男人管理錢財其實還是有好處的,那就是自從這個男人管理了家裡的財政後,家裡的銀子比以前她管理時增多了不少閒錢。

張含不客氣的接過莫帆遞過來的三萬七千兩的銀票,這一年多來,她手上的銀子早不知道有多少個三萬七千兩了,現(xiàn)在她拿著這個數(shù)量的銀子就跟拿一文錢的感覺沒什麼兩樣。

正當張含準備把這三萬七千兩放到房裡的錢匣子時,突然眼尖的瞧見了某人領(lǐng)口下面的一個紅色脣印。

“鈧當”一聲,張含手上的錢匣子掉在了地上,發(fā)出很響的聲音。不過這個聲音張含一點都不在意,她現(xiàn)在在意的是莫帆領(lǐng)口上的脣印。

“啪”的一聲,張含擡起一個巴掌用力打了下莫帆大腿,沒好氣的問他,“你老實交代你今天去哪裡了?”

正在閉目睡覺的莫帆突然被張含這麼用力打了下來,嚇了他一跳,趕緊從牀上翻身坐起,等他發(fā)現(xiàn)打她的人是張含時,目光幽怨的瞪了一眼她,問,“含兒,你幹嘛打人呀,剛纔我差點被你嚇死了。”

張含目光緊緊盯著她,臉上很嚴肅,問他,“你別給我裝糊塗啊,你看看你這裡,這個是什麼,不要告訴我說這是你弄的?”張含氣沖沖的伸手把他領(lǐng)口上的脣印拿出來,擺在他面前。

莫帆低頭一看,瞧見那紅色的脣印之後,臉色一變,露出心虛的笑容看著張含,吞吞吐吐解釋,“含兒,這事你聽我解釋,事情並不是像你想的這樣,我,我真的沒做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

張含放開他領(lǐng)口,冷眼瞧了他一眼,用力哼了一聲,氣呼呼的坐在他旁邊,鼓著一張臉大聲跟他說,“那你跟我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領(lǐng)口上的脣印到底是從哪裡來的?”

莫帆偷偷擡眼看了下滿臉都是怒氣的張含,然後低下頭,在張含看不見的角落裡拿手背抹了抹額頭上的汗水,吱吱唔唔解釋,“含兒,這事我真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就是,我今天不是去跟人要債嗎,我,我說不過那些人,他們非要去鎮(zhèn)上的那個麗春院,我沒法,只好跟著他們進了一趟,不過含兒,我跟你保證,我真的沒碰那裡的姑娘一根手指,真的。”

“麗春院?你居然敢給我去麗春院,莫帆,我跟你沒完。”張含一聽他去過麗春院,頓時雙眼發(fā)紅,想也沒想,順手抓起了牀上的一個枕頭扔到了莫帆身上,紅著眼眶跟他說。

莫帆接住她扔過來的枕頭,看見她眼眶紅紅的,心裡懊惱死了,早知道她會這麼傷心,剛纔回來時,他就應(yīng)該檢查一下身上的衣服有沒有不妥,不,是他就不該進那個麗春院那個鬼地方。

現(xiàn)在莫帆心裡後悔死了,就差跪給張含了,他用力撓著頭皮,跟張含道了一聲一聲非常誠意的歉,他握著她手往他頭上打下去,懊惱的說,“含兒,你別難過了,我一看你難過,我的心就會痛,你要打我就打我吧,我絕對不還手。”

張含看他拿自己的手他在頭上打了幾下,不僅她手背疼,她還擔心他的頭會不會被她打傻,打了兩三下後,張含就生出不捨,用力把自己的手從他手掌中抽出來,沒好氣的跟他說,“放開我的手,打你,我還嫌我的手會痛呢。”

莫帆一聽,趕緊抓住她的手背一看,可不是嗎,剛纔他只想著讓她打自己出氣,根本忘記了她打的他越痛,她的手也會越痛,看著她纖細的小手上露出紅腫的傷痕,莫帆真想拿手巴掌抽自己兩個大耳光。

“含兒,你要我怎麼做你才相信我,我真的沒做對不起你的事啊。”莫帆擰著眉,苦笑的看著張含說。

張含剛纔在他領(lǐng)子上看到那個脣印時,也只是一時生氣極了,所以纔會對他發(fā)脾氣,不過聽他解釋完,又看他現(xiàn)在很痛苦的樣子,張含心裡早就原諒他了。

只是現(xiàn)在她還不能這麼快原諒他,她一定要讓他知道去那種地方,會讓她很不開心。

“我問你,麗春院那種地方,你去過多少次了?”張含盯著他問。

莫帆聽見她問自己話,心裡一喜,知道張含肯開口問他那就代表她不是很生他氣了,想到這,莫帆趕緊坐正身子,老實的回答張含問出的問題,“就今天去過一次,以前我都不曾踏進那裡。”

張含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見他目光不會閃爍,才相信了他這個回答,然後繼續(xù)跟他說,“這次的事情我可以原諒你,不過你要答應(yīng)我,以後無論誰叫你去那種地方,你都不可以去。答應(yīng)不答應(yīng)?”

“答應(yīng),含兒你說什麼,我都答應(yīng)。”莫帆沒多想,立即就答應(yīng)了張含提的這個意見。現(xiàn)在他只要張含可以原諒他,不再生他氣,就算是要他今天晚上睡小牀,他也願意。

張含看他知錯的態(tài)度這麼好,心滿意足的點了下頭,突然她臉上的笑容停滯了下,雖說他答應(yīng)了自己不再去那種地方,不過難保這個男人會挺不住別人的勸說,再次犯錯誤。

經(jīng)過一番深思熟慮,張含想出了一個好辦法,她攤開兩隻手掌,跟他說,“把你藏的私房錢拿出來,我要沒收。”

莫帆臉上露出討好的笑容,喊了句張含,“含兒.....,我沒藏私房錢。你不是知道的嗎,我所有的銀子都交給你了。”

張含抿嘴一笑,挑眉看著他問,“是嗎,那是誰上次在生死關(guān)頭的時候跟我說,咱們牀底下有人藏了銀子在裡面,難道是我聽錯了?”

莫帆一聽,臉上笑容僵了僵,伸出手撓了撓自己後腦勺,嘿嘿笑著跟張含說,“好像是有這件事情啊,可是含兒,這些私房銀子是我用你給我的零用錢存下來,你怎麼又要把它拿回去去呢,以後我要買什麼東西給小甜甜和小莫清,不是沒銀子買了嗎?”

“你放心,我不會讓你沒銀子花的,你存下來的私房銀子全部上交,不過你每個月的零用還是照發(fā),不過我有一個要求,你的零用錢每次用到哪裡,必須要做一個帳,每個月我要查看,行嗎?”

“行,要是這樣做能讓你安心,那我就願意去做。”是的,只要這樣做能讓她覺著放心,就算是她每天跟在他身邊守著,他也願意。

也是從這以後開始,莫帆每個月用的銀子去了哪裡,都記錄了一個帳本,一直到他們年華逝去時,莫帆記錄的帳本,快要堆起一座小山了。

九月初是蕭家大胖小子擺滿月宴,張含想了想,發(fā)現(xiàn)九月離中秋節(jié)很近,想到去年的中秋節(jié),她做了月餅送了一份給蕭家,因爲月餅,可是讓蕭風翼賺了盆滿鉢滿。

於是在蕭家小胖子擺宴的前一天,張含做了一種叫做冰皮的月餅,五顏六色,擺在食盒裡,讓人看著就是食慾大增。

當然了,在做的時候,張含別外給家裡人也做了幾樣冰皮月餅,放在井裡諒了半天,撈起來切開,家裡人每人分了一半冰皮月餅。

就連剛學會吃軟東西的小莫清吃的是滿嘴都是月餅屑,小傢伙一嘗過這冰皮月餅之後,就開始吃獨食了,分到他手的另一半,他就用一雙小胖手把冰皮月餅緊緊圍在他眼前,誰要是想動一下他的冰皮月餅,他就啊啊大叫,不把人的耳朵給震聾,他是不會罷休的。

當天張含把家裡的兩個小傢伙留在家裡,然後她跟莫帆兩人去了蕭家參加滿月宴。

蕭家果然不愧是鎮(zhèn)上數(shù)一數(shù)二有名的富商,單是今天來蕭家的這些客人們,每一個都穿金戴銀,非富即貴,每人手上都提著一份很有重量的禮物來上門。

張含站在蕭家門口,看著這些進去的客人們,抿嘴笑了笑。

剛把馬車交給蕭家下人的莫帆一走過來,剛好看到張含臉上沒有褪下的笑容,他好奇的問,“含兒,你在笑什麼?”

張含用嘴巴向莫帆示意了下進了蕭家門口的那些人,笑著跟莫帆說,“今天蕭風翼又大賺一筆了,他請來的這些人都是鎮(zhèn)上有權(quán)有勢的人家,他們送的禮不會輕啊。”

“不輕又怎麼樣,反正又不可能是我們的。”莫帆抿著嘴,看起來好像很不高興似的。

張含撲哧笑了下,正當他們小兩口準備向蕭家裡面進去時,一道像春風一般令人舒服的男聲嗓音傳了過來,把張含跟莫帆叫住。

張含跟莫帆回頭一望,見叫住她們的人是李風爵,張含臉上閃過驚訝,然後嘴角彎著笑,跟他打了聲招呼,“李大哥,真的是你啊,我還以爲我看錯了呢。”

李風爵望了一眼張含,雖然他心裡還是會有點悸動,不過在他望著她時,他在心裡跟自己說,是該放下她了,因爲他身邊有一個他這輩子要守護的女人了。

李風爵收回看向張含的目光,朝莫帆點了下頭,然後想起他身邊的女人,李風爵笑著回過頭,向身後的女人招手,“怎麼這麼慢,快點過來,我跟你介紹兩個人給你認識。”

張含跟莫帆聽見李風爵這句話,兩人都十分好奇李風爵究竟是在跟誰說話,小兩口伸長著脖子往李風爵的身後望了過去。

只見在李風爵後面站著一位亭亭玉立的女孩,當她目光看向張含這邊時,女孩的臉立即紅透了,她踩著小步走到李風爵這邊,緊緊的粘著李風爵,看起來好像很害羞似的。

李風爵看了一眼身邊的女人,然後回過頭朝張含跟莫帆笑了笑,解釋道,“這位叫王夏芬,是我即將過門的妻子。”

張含跟莫帆聽到他這句解釋,小兩口相視一眼,張含高興的笑著跟李風爵說,“李大哥,恭喜你了,什麼時候成親啊,到時我跟莫帆一定參加。”說完,張含向站在李風爵身邊的女子笑了笑。

莫帆此時心裡也非常高興,他心裡扛著的石頭終於可以放下來了,終於不會再有別的男人偷偷肖想他的女人了,想到這,莫帆感覺全身都輕鬆了不少,他看著李風爵的目光在這一次都充滿熱情和友好。

“兄弟,恭喜你了,我跟你保證,等你跟這位王姑娘成親後,你一定會喜歡上成親後的日子。”莫帆走到李風爵身邊,一隻手搭在他肩上,兩人就像失散多年的兄弟一般,非常友好。

張含見他們兩個勾肩搭背的樣子,抿嘴笑了笑,然後走到一臉無措的王夏花面前,露出一抹友好的笑容看著她說,“你好,我叫張含,很高興認識你。”

“你就是張含!”王夏花聽到張含的這句自我解釋,臉上的羞意馬上消失了大半,睜著一雙大大的眼珠子看向張含。

張含被她看的是寒毛漸起,她嘴角抽了抽,露出尷尬的笑容看著王夏芬問。“怎麼了,你認識我嗎?”

王夏花很快意識到自己剛纔的不對勁,她馬上收拾好臉上的詭異表情,露出一抹笑跟張含解釋,“沒....沒....我只是覺著這個名字好像有點特別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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