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錦棠倒是真的動了找東方夫人的念頭,但是她現(xiàn)在在國外,跟小隸視頻的時候問是不是不正式,不禮貌?
“媽媽!”電腦上出現(xiàn)小傢伙的臉,榮錦棠的煩惱瞬間煙消雲(yún)散。
“小隸的狀態(tài)不錯哦。”她笑著說道:“今天的早飯吃了嗎?”
“吃過了,但是媽媽,我什麼時候才能回家?”東方隸問道,本來興高采烈的小臉黯淡下來。
“只要你好好吃東西,配合治療,你馬上就可以回家了。”榮錦棠笑著說道。
“真的!”
看著小傢伙一臉興奮地樣子,榮錦棠笑了笑,卻是苦笑,小孩子就是天真。
“可是媽媽,我好想你們,爸爸在哪裡?”小傢伙喊道。
“爸爸出去了,我現(xiàn)在看看他回沒回來好不好。”她說著出了門。
“等等,小棠。”忽然視頻一轉(zhuǎn)變成了東方顧的臉。
“東方叔叔!”榮錦棠喊道。
東方顧說了很多,說的榮錦棠心裡沉重,她雖然知道現(xiàn)在形勢很緊迫,但是沒想到會那麼緊急,東方宗族的宗主們對玉翎已經(jīng)有了爭議,她一開始不知道這會有什麼後果,但是聽著東方顧得話,她才明白玉翎是東方家的信物,它具有象徵意義。
她才知道原來催眠能夠喚醒記憶,只是之前東方賀然一直不同意,怕催眠會對自己的身體不好。
“小棠,我沒有別的意思,催眠是十分安全的,但是如果你不同意,我不會強迫你,這件事我去想別的解決辦法。”東方顧沉聲說道。
“我——我不是不願意,這件事我再想想。”
“再想想?哼!看來你根本就不跟東方家一條心,現(xiàn)在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想想。”蘇明珠忽然冷聲說道。
“不,我沒有那個意思。”榮錦棠一臉無奈地說道:“我只是怕東方賀然會生氣,畢竟這件事不能瞞著他啊。”榮錦棠無奈地說道。
“你放心這件事我們會挑時間告訴賀然。”東方顧沉聲說道。
榮錦棠抿著嘴點了點頭沉聲道:“好,這件事我答應。”
“小隸要見爸爸,我去看看賀然有沒有回來。”她說著走出房間。
榮錦棠沒想到柳昔矣第二天就會來。
“小棠,你不用害怕,一切的事情我都已經(jīng)安排好了,我找的心理醫(yī)生是最專業(yè)的,安全性你放心。”
“咱們今天就去嗎?”榮錦棠皺眉問道。
“心裡催眠這種事情要是成功的話,一次就能知道你想知道的事情。”柳昔矣沒有正面回答她的問題,只是安慰地說道。
聽著柳昔矣的話,榮錦棠想了想咬咬牙點頭。
榮錦棠趁著東方賀然正在復健謊稱自己去跟柳昔矣逛街,便出了門。
東方賀然總覺得她哪裡不對勁,他叫來姜管家。
“你跟著夫人,看看她們?nèi)质颤N了。”
他說完卻發(fā)現(xiàn)姜管家不動地方。
“你有事情瞞著我。”東方賀然瞇眼問道。
“主子本來這件事老爺是不讓我告訴你的。”姜管家說著臉色有些糾結(jié)。
“說!”東方賀然站在復健架旁邊,他手抓著架子,越握越緊,臉上掛著汗珠,眼神陰鬱。
姜管家將東方顧的計劃說出,聽著他的話,東方賀然二話不說叫人準備車。
“主子,您別激動,老爺看中夫人,不會做出傷害夫人的事情,只是您也知道現(xiàn)在玉翎現(xiàn)在對於家族來說有多重要。”姜管家勸說道。
“我不管玉翎多重要,這麼做對她會有危險!”東方賀然說著輪椅也不坐了,直接拄著柺杖連衣服都沒有換直接上了車。
“主子,您不用擔心,心裡催眠對於人身體沒有傷害。”姜管家跟著上車勸說道。
東方賀然轉(zhuǎn)頭冷眼看著他,清冷的眼神讓姜管家臉色一變趕緊閉嘴。”曾經(jīng)的記憶對她來說就是致命的!”東方賀然沉聲說道,他不否認自己的自私,要是她想起以前的事情,對自己會是怎樣的想法?
趕到心理診所,在保鏢的保護下,東方賀然橫衝直撞的進去,前臺的工作人員趕緊打電話。
站在電梯裡,東方賀然抿嘴盯著電梯門,啶~的一聲門終於開了。
“先生,您有預約嗎?——先生您不能闖進去啊!”二樓好幾個工作人員都沒攔住他一旁的保鏢跟著他直接闖進診療室。
“賀然?!”東方驀然壓低聲音喊道,沒想到他會來。
東方賀然沒有說話看著診療室椅子上已經(jīng)接受催眠的榮錦棠,握著柺杖的手使勁兒捏著,骨節(jié)分明的泛白。
“咱們出去說。”東方驀然沉聲說道。
“你們爲什麼這麼做?!”東方賀然冷聲問道,他這還是有史以來第一次跟東方驀然這麼說話。
“你們要說話出去說,這樣會打擾醫(yī)生的,催眠的過程要是被打攪對小棠來說很嚴重!”柳昔矣走出來沉聲說道。
聽著柳昔矣的話,東方賀然跟東方驀然走了出去。
“賀然,其實爸爸這麼做也是爲了你好。”
“爲了我好?是爲了玉翎吧!”東方賀然心裡生氣,腦子裡混亂,冷聲說道。
“我知道你是怕小棠想起來以前的事情是,影響你們的關(guān)係……”
“我是怕她恨我,不過要是她能現(xiàn)在想以前的事情也好,正好離開我,還能夠保保證她的安全。”東方賀然打斷哥哥的話,賭氣地說道,他則呢麼也沒想到父親竟然會做這樣的決定!
“賀然!你能不能聽我說完!”東方驀然無奈地道:“你現(xiàn)在讓她離開你,小隸怎麼辦?”
聽著哥哥的話,東方賀然神情一緊,沉聲道:“之前我確實只爲小隸著想,但是現(xiàn)在她在我心裡跟小隸一樣重要,如果——如果她想起以前的事請要離開我,也無可厚非。”他說著語氣平靜了不少。
“父親讓弟妹接受心裡催眠其實並不是爲了玉翎。”東方驀然沉聲說道。
“不是爲了玉翎?那是爲了什麼?”東方賀然皺眉問道。
“爲了六年前她忘記的記憶!”東方驀然沉聲說道。
東方賀然臉色一沉,眼神疑惑起來。